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怜王昭君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手撕与我争宠的伪善姐姐王怜王昭君全局》,由网络作家“王昭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姐姐同时进宫,她惹怒圣上,我替她顶罪,被贬为奴。三年后,我靠勾引陛下上位,得的赏赐全部献给家里,养活全府。可全家只宠爱姐姐,反而说我下贱低微。父母被冤,姐姐正受皇上恩宠,一心只想跟他们撇清关系,是我一路跪求皇上重审,还我家人清白。可他们出狱后却只当是姐姐功劳,反倒诬我结党营私,扰乱后宫,为保姐姐地位逼我饮下毒酒。重来一世,所谓家人,我都不要了。……“你且等等,待我站稳脚跟后,必会救你出来。”我看着姐姐伪善的脸庞,方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前世,我与姐姐一同入宫,姐姐殿前失仪穿了有贵妃绣纹的衣服。我想到母亲嘱托保全姐姐,于是说是自己不小心所绣,皇上仁慈,只将我贬为绣奴三年赎罪。如今姐姐受宠,我想求她救我出来,她却再三推诿,不是说时机未...
《重生后手撕与我争宠的伪善姐姐王怜王昭君全局》精彩片段
我与姐姐同时进宫,她惹怒圣上,我替她顶罪,被贬为奴。
三年后,我靠勾引陛下上位,得的赏赐全部献给家里,养活全府。
可全家只宠爱姐姐,反而说我下贱低微。
父母被冤,姐姐正受皇上恩宠,一心只想跟他们撇清关系,是我一路跪求皇上重审,还我家人清白。
可他们出狱后却只当是姐姐功劳,反倒诬我结党营私,扰乱后宫,为保姐姐地位逼我饮下毒酒。
重来一世,所谓家人,我都不要了。
……
“你且等等,待我站稳脚跟后,必会救你出来。”
我看着姐姐伪善的脸庞,方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前世,我与姐姐一同入宫,姐姐殿前失仪穿了有贵妃绣纹的衣服。
我想到母亲嘱托保全姐姐,于是说是自己不小心所绣,皇上仁慈,只将我贬为绣奴三年赎罪。
如今姐姐受宠,我想求她救我出来,她却再三推诿,不是说时机未到,就是根基不稳。
前世我实在被折磨得受不了,抓住机会勾引皇上成功出来后,却被家里质问为何不等姐姐救我,反而自己去勾引皇上,败坏了家风。
可他们却不知,在绣房的三年,我与野狗争食,身上全是被罚的针孔,寒冬腊月都要在外守夜,食不果腹。
“懿常在。”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道清冷威严的声音。
姐姐闻言,连忙挡住了我,跪下给皇上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
“奴婢苏怜,给皇上请安,愿皇上福寿永昌,国泰民安。”我晚了姐姐一步,规规矩矩的给皇上行礼,恰好能让他看见我的脸。
姐姐一个眼刀看过来,“我与皇上有话要说,你下去吧。”
“苏怜?”皇上俊眉微挑,语调微缓,“是之前私绣贵妃服制,被罚到这来那个?”
我垂下眼眸,语气恭顺,一颦一笑都是风情,“奴婢已潜心悔过,知晓天子圣威,此后再不敢犯。”
“这点小事也配提到皇上跟前吗?还不下去。”姐姐上前来挡住了我,然后向皇上请罪:“臣妾妹妹粗鄙无知,冒犯圣上,恳请皇上降罪!”
皇帝看着我眼角挂着的两滴泪水,以及微红的眼圈,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是哪个怜?”
“纵使君王怜念妾,归来应减旧红颜。”我抬头看向看向皇帝,眼波留情。
姐姐看着我,双手死死握着丝帕,一双眼红得几欲滴血。
皇帝眯了眯眸,眼中的深意化作了一抹淡笑,“此诗映射王昭君,意思是即使君王怜惜自己,但远嫁匈奴后归来也应红颜老去。”
他话到这停下,一步步朝我靠近,修长有力的手指抬起了我的下巴,“你是在说,纵使三年后还能再选秀,但你容颜也已不在,望朕怜惜?”
“皇上是天子,是奴婢心中的神,皇上说是便就是。”我被迫仰头看他,那一双眼如同秋水一般,让皇上心神不宁。
当年,我曾宠冠整个后宫,怎会不知皇上喜欢什么。
皇帝收回了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此容貌,待在这里的确委屈了,到御前来吧!”
“是。”我跪下朝皇帝重重磕了一个头。
“懿常在,臣妾并未来迟,况且,若是迟了,自有皇后惩罚,后妃不得越俎代庖!”我一字一句从唇间吐出,嗓音虽然不大,却是掷地有声,啪啪打她的脸。
前世,我成为妃子后,她也总是当着众人的面训斥我,靠贬低我来获得众人对她的尊崇,却丝毫不顾及我的尊严。
懿常在似没想到我敢顶撞她,一时之间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上全是尴尬。
终于,皇后发话了,“懿常在,宫中只论位分,你与月常在同是常在,说教也由不得你。”
“是,臣妾知错。”懿常在紧紧攥着拳头,脸上全是不服。
皇后似也倦了,让我们各自退下,懿常恶狠狠的盯着我。
“你勾引皇上,连带着我也抬不起头,你是想毁了我,毁了整个苏家吗?我这就写信给母亲,让她进宫来。”
其实安贵妃并不在意别人争宠,只是看不惯她又当又立,一面想承宠,一面又装作清高,像是有多不愿意一样。
我没理会她,转头回了自己寝宫,夜里皇上不出意外的来了我宫里。
“嘴上说着羞见天颜,手上却是如此大胆!”皇帝修长有力的手抓住了我企图缠上他腰间的手。
我娇嗔一笑,“陛下,臣妾今夜还有更大胆的,你想试试吗?”
“好。”皇上说我,欺身而上。
床幔落下,窗外传来蝉鸣。
一夜春风,第二日皇上让人送了不少赏赐来。
懿常在看重名声,可她的名声却越来越差。
昨夜我侍寝,她一气之下实在是忍不住,将自己的寝宫砸了个大半,宫女们都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这几日她心情一直阴晴不定,往日里没事关心关心这个丫鬟,问候问候那个侍女的那种温暖后宫的场面再也看不见了。
不过我没想到,她今天居然会反常的请我去她殿里喝茶。
我才刚一进门,她便亲昵的握住了我的手,在我面前还摆着刺绣用品。
“听闻妹妹绣功了得,幼时又游历山川,恰逢不日后便是宫宴,若我们姐妹能绣出一副千秋山海图赠与陛下,岂不是一桩佳话!”
她握着我的手,神色真诚,仿佛我们真是一对好姐妹一般。
前世,她让我给她绣了一副千秋山海图,我几乎快把眼睛给熬瞎了才绣好,她却在献礼时说这是自己亲手所绣,当夜因此侍寝。
我第二日问她为何这样,她反倒哭着说,“你以为我想吗?你当真以为恩宠是什么好东西吗?我这样,只是为了保全你的清白。”
当时,我被她人淡如菊的模样欺骗,当真以为她是要温暖整个后宫,侍寝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现在我刚才知晓,她不过是想拿我争宠。
我抿唇一笑:“既是一起,那姐姐绣哪一半?”
这话一出,她噎住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所以姐姐是准备让我一个人绣,你坐享其成?”我轻挑眉,语调悠悠,手指轻抚过绣布。
我正说着,外面传来了一道高傲凌厉的女声,“你姐姐习遍女德女戒,诗词歌赋她擅长,但刺绣一事不擅长,你做妹妹的,自然应该帮扶姐姐。”
说完,皇上转身离开了,离开时,还特意多看了我一眼。
姐姐在皇上离开后,终于不装了,暴怒的看向我,“你的事自有我和父亲母亲为你想办法,你又何必自作主张勾引皇上,满门清流尽毁你手?”
前世,我怕我勾引皇上让家族蒙羞,所以宁可硬生生的忍受磋磨,也不愿这么做,如今看来,是真心错付。
我站了起来,转头看向姐姐,一字一句从唇间吐出,“姐姐如今圣宠正浓,若姐姐发话,谁还敢让我在绣房不好过,除非他们折磨我,本就是姐姐你的授意。”
“你休要胡言,我一向淡泊名利,温暖后宫,无端让你不好过干什么?”她神色一慌,随后拉住了身旁的宫女,“我们走。”
我目送着她仓皇逃窜,临到夜里时,姐姐忽传腹痛,想请皇上过来,皇上声称有事,只请了太医过去。
姐姐明明气得不行,可为了在人前装出那副淡泊名利,人淡如菊的模样,硬装无所谓。
当夜,凤鸾春恩车过,我到了皇上宫里,那一夜,寝宫里笑声不绝,我受封常在。
“去给皇后请安吧,朕今夜再来看你。”皇上刮了刮我的鼻子,“以前倒是不知你如此俏皮。”
“那皇上喜欢吗?”我缠住了他的脖子,鼻息在他脖颈处环绕。
皇上轻轻一笑,将我抱回了床上,“若不喜欢,朕封你做常在干什么?”
说完,嘱咐了我几句后方才离开。
皇上如今不过二十五岁,十四岁领兵出征,统一三国,十六岁用三千骑兵面对敌军十万无所惧,硬生生撑到了援军到来。
十八岁与他竞争皇位的三位兄弟相继暴毙,他二十岁称帝,论手段,论权谋,无有不狠。
可他前世床榻之上却唤我闺名,对我说,“阿月,朕身边唯一可信之人只有你了。”
最后,我也为了父母,背叛了他。
我穿戴整齐后去到了皇后宫里,还没靠近就听见了姐姐的声音。
“昨夜腹痛只是偶然,并非是贵妃口中的争宠,臣妾家训便是淡泊名利,皇上来与不来臣妾都无怨言。”姐姐坐在椅子上神色淡雅恬静,仿佛还是从前那般的人淡如菊。
安贵妃闻言,嗤笑一声,“你妹妹如今都攀上皇上升为常在了,懿常在又故作清高给谁看呢,不如学着你妹妹,也免得日日都像昨晚一样连皇上面都见不到。”
“我家世代清流,这种勾栏样式我学不来。”姐姐被噎住,一双眼睛有些微红。
安贵妃一向与我姐姐不对付,从前我姐姐端着的是人淡如菊,她挑不到错处,如今我勾引皇上,她是我姐姐,一气连枝,妹妹这样,姐姐又能好到哪去。
“好了。”皇后缓缓出声:“都是姐妹,别因为些许小事伤了和气。”
我见她们闹得也差不多了,缓缓走了进去,朝着皇后跪下:“臣妾给皇后请安。”
姐姐看见我,那目光骤的变得阴狠了许多,找到了发泄口,站了起来怒斥。
“给皇后请安怎的来的这么迟,我们苏家礼仪就是这样教你的,身为你姐姐,我免不了要替皇后说你几句。”
懿常在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皇上,皇上,臣妾是受父亲胁迫,臣妾是冤枉的。”
“孽障!”父亲猛地冲向前,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是我逼你吗?是我用绣衣一事威胁你,你才答应。
“你自己想当贵妃,在家私绣贵妃服制,却穿错了衣服,于是你让你妹妹顶罪。”
真相被戳破,懿常在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死死盯着父亲,眼神如同一条毒蛇,“你本就要死了,为何不用你最后的价值保全我,为什么要说出来。”
她也好似发了疯似的朝父亲扑去,两个人扭打了起来,真是好一副狗咬狗。
皇帝一个眼神,侍卫瞬间会意,上前将两人拉开,按在地上。
“苏恒贪墨钱款,且无悔意。”皇帝话到这,目光看向了我,见我神色之间并无不同,转而冷声道:“诛!”
他此话一落,眼神落在了我身上,“阿月,你……”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陛下不必在意我的感受,我赞同陛下一切决定!”我望着父亲身下那一摊黄色的液体,笑了。
我话落,我看见皇帝明显松了一口气,“至于懿常在,打入冷宫。”
“皇上!”懿常在发髻散落,整个人如同疯妇,“皇上,你不能这样对臣妾,臣妾与您情深无比,你顾及旧情也不能这样对臣妾啊!”
“拖下去!”皇帝似乎听腻了,冷声吩咐。
父亲和母亲似乎还没缓过来,整个人呆在原地,等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都已经被拖出去了。
姐姐被送入冷宫没多久,皇后薨了,宫中大悲。
第四个月时,我生下了三皇子,皇上晋我为妃,赐号淑。
将这孩子取名为文基,基,乃基业之意,庶子怎可用此名,皇上之意明了。
听闻姐姐最开始进冷宫时,还自持与他们不同,不肯整日坐在那刺绣换钱,后来发现真的没了吃食,不得已之下,不得不学着刺绣。
她手中时常被扎出大大小小的针眼,加之冬日,更是刺骨的疼,洗衣也没人伺候,她的绣工也不好,得不到好的吃食。
听闻短短半年,她整个人都很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完全抛却了那个清高样子。
整日跪在宫门口,只要有人路过就求人让她出去。
永宁二九年,我诞下公主,皇上又晋了我的位分,为皇贵妃。
懿常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已经是在一个月后了,听说她当即跟疯了似的撞门,不断的质问,“凭什么,为什么!”
宫人只当她是疯了,将她栓了起来。
我去看过她一次,她整个人都被锁在柴房,身上脚上都是铁链,吃喝拉撒全在一个屋里,满头百发,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恶臭,俨然已经疯了。
我离开了,之后直到她逝世,我也没有再去看过她。
我的孩子,皇上一直都将他当做继承人来来培养,永宁四十二年,皇上退位,三皇子登基,令皇贵妃尊称母后皇太后。
重来一世,在这个封建时代,我要称帝不可能,这已经是我能为自己争得最好的结局了。
我母亲也不可思议的抬头,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公公,你这会不会是弄错了?”
李公公摇头,“这是陛下的意思,陛下怎会有错?”
李公公话到这,转头朝我行礼:“恭喜贵人了,赏赐已送到了你宫里。”
“多谢公公了。”我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金瓜子,放在了公公手里。
她们两人看见我手上的金瓜子,眼睛都直了。
待公公走后,姐姐终于忍不住发作了,猩红着眼,“你魅惑君上,败坏家风,凭什么能成为贵人。”
我抚了抚头上的步摇,“这凭什么你问我有什么用,你得去问皇上。”
“你不是说没钱吗?打赏下人的钱又是从哪来的?”我母亲看着我的那双眼中的光怨毒的仿佛像是一条毒蛇。
“你不是不想要我的钱吗那我就留着给自己用了。”我神色冷淡,嗓音不大却是听得她们心头一紧。
“你……”母亲指着我的鼻子,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懿常在那一张脸跟调色盘一样五颜六色的,“父母辛苦,你力所能及应当帮之,怎可如此自私!”
“说我自私,那姐姐可给过家里一分。”我眼中泛起阵阵寒芒。
懿常在垂下了头,底气有些不足:“我性情高洁,这种小偷小摸的事做不出来。”
“你们一边喜欢高洁,一边又要我卑劣的拿钱出去,又当又立,你们才是真的卑劣。”我一字一句从唇间吐出,字字都直戳她心窝子。
我懒得看她演戏,转身离开了,可怜我前世竟为这样一家人付出真心。
当天夜里,皇上又召幸于我,之后接连三日,皇上都宠幸于我,而我也在此刻传出身孕。
当初站队懿常在,说我手段卑劣的那些人也都开始讨好我了,懿常在气得不行,到处送礼但那些人也都闭门不见。
而今日朝堂突然传来消息,我父亲贪污,被革职查办了,府中一切充公。
前世,我也有过身孕,但却不知姐姐日日喂的补药是害我堕胎之药,最后她将堕胎一事栽赃给安贵妃,她的劲敌倒了,我的孩子却没了。
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她却高高在上俯视着我,“你失去的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安贵妃得宠,她不死我失去的就是皇上。”
夜里,皇上来我房里,握住了我的手,“你好好养胎,祸不及子女,朕不会因为你父亲怪罪你。”
前世,父亲贪墨属实,我结交权贵,想尽办法救他出来,可他们出狱后却只当是姐姐的功劳。
他们为保家中清流之名,反过来诬陷我结党营私,如此劣迹斑斑,也损了姐姐清誉,我被迫饮下毒酒。
“望皇上重判,以平民怒!”我看着皇上清俊的面容,一字一句往外吐。
皇上愣了一下,似没想到我会这样说,随后眼底闪过一抹欣慰,“朕不会让你在世间孤苦无依,会保全他的性命。”
“多谢皇上。”我缓缓出声,我虽想让他们死,但是若真说出来,皇上必会觉得我恶毒。
皇帝的手轻抚过我的脸颊,“若你有怨,告诉朕,朕会权衡,给你最好的结果,不要背叛我。”
我乖顺的点了点头,宫里有孕的妃子不在少数,不过大家都看得出来,皇上格外在乎我这一胎。
太医整日请平安脉,膳房时时备着我爱吃的桃花酥,就连守卫也多了一半不止,皇上日日来我这里,晚上就算不圆房也会歇在我宫里。
圣宠之下,他们就算想下毒也没机会,我的膳食,试毒都会试四轮。
果然,姐姐还是坐不住,我不出去,她找不到机会,于是只能来我宫里。
我让那些侍卫都下去,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她。
她见到我,第一句话便是,“孩子不能留,但死也得死得其所。”
我有些好笑的扬眉,“为什么不能留?”
她见我这样,以为我是动容了,继续道:“父母如今蒙难,皇上不准说情,但孩子若是不小心死在皇上手里,他必会愧疚,到时候你再趁机求他宽宥父母,必能成功。”
我没想到她能说出这种话,忍不住啧啧感叹了两声,“姐姐,你的恶毒比起整个后宫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是为了我们家族,父母之恩大于天,你难道想不报?”她死死盯着我,生怕我摇头。
我轻抚着手上的玉镯,语调不紧不慢,“你为的是你的一己私欲吧,你恨,恨我品行没你高洁,却受皇上宠爱,恩宠压过了你,所以你想借父母之事让我们生不下这个孩子,便少了个跟你争宠的砝码。”
“你胡说什么。”她连忙退后了一步,“我品行一向高洁,怎会对你生出嫉妒之心。”
我靠在椅子上,神色冷淡,“这个孩子,我是一定要生下来的,至于家族荣辱,是父亲自己要贪墨的,与我无关。”
她神色慌乱,“你若不救,那我也不会出手,那我们就等着父亲母亲死去吧!”
她说完后看也不再看我,转身就离开了。
她在赌,赌我一定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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