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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河龙婿皮三傻皮叔

药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很多人都忘记了当年的事情,而我却不能忘记,因为我全村都在船上,我必须找到他们。这十几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学习爷爷给我的“镇河大典”,学习的越深入我就对“致富”事件越感到疑惑和恐惧。因为这本古典涵盖了风水、卜卦、中医、蛊术几乎所有的东西,只要学会这本大典,完全能够应付黄河里几乎所有的邪物。为了更好的学习“镇河大典”同时了解更多有关“致富”号沉船事故,我大学毕业之后,成为了一名护河员,一边摸索着这条千年古河的脾气,一边维护着黄河的生态安全。学习的过程是苦闷的,没有爷爷的教导,我只能自己体会书上那些苦涩难懂的文字,以黄河为师,在黄河寻找书上的答案。这些年,我常常一个人在黄河里打滚,时常能够看到一些匍匐在水里的...

主角:皮三傻皮叔   更新:2024-11-20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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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皮三傻皮叔的其他类型小说《镇河龙婿皮三傻皮叔》,由网络作家“药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很多人都忘记了当年的事情,而我却不能忘记,因为我全村都在船上,我必须找到他们。这十几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学习爷爷给我的“镇河大典”,学习的越深入我就对“致富”事件越感到疑惑和恐惧。因为这本古典涵盖了风水、卜卦、中医、蛊术几乎所有的东西,只要学会这本大典,完全能够应付黄河里几乎所有的邪物。为了更好的学习“镇河大典”同时了解更多有关“致富”号沉船事故,我大学毕业之后,成为了一名护河员,一边摸索着这条千年古河的脾气,一边维护着黄河的生态安全。学习的过程是苦闷的,没有爷爷的教导,我只能自己体会书上那些苦涩难懂的文字,以黄河为师,在黄河寻找书上的答案。这些年,我常常一个人在黄河里打滚,时常能够看到一些匍匐在水里的...

《镇河龙婿皮三傻皮叔》精彩片段

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很多人都忘记了当年的事情,而我却不能忘记,因为我全村都在船上,我必须找到他们。

这十几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学习爷爷给我的“镇河大典”,学习的越深入我就对“致富”事件越感到疑惑和恐惧。

因为这本古典涵盖了风水、卜卦、中医、蛊术几乎所有的东西,只要学会这本大典,完全能够应付黄河里几乎所有的邪物。

为了更好的学习“镇河大典”同时了解更多有关“致富”号沉船事故,我大学毕业之后,成为了一名护河员,一边摸索着这条千年古河的脾气,一边维护着黄河的生态安全。

学习的过程是苦闷的,没有爷爷的教导,我只能自己体会书上那些苦涩难懂的文字,以黄河为师,在黄河寻找书上的答案。

这些年,我常常一个人在黄河里打滚,时常能够看到一些匍匐在水里的尸体,有人的也有动物的。

经过十几年的古籍学习,渐渐的我能够透过这些尸体,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从而了解他们的死因,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还能够听到窃窃尸语,甚至还能够跟他们对话,但是我从来都不会这样做,因为那是极度危险的。

我原本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找到“致富号”沉船的线索,直到我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

那天,我正在勘测黄河河段的水文情况,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打。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她问我是不是叫“皮阳喜”,约我晚上十二点在“小河口”的桥上等她,说是我爷爷给我定了门亲事。

还没等我来得及问清楚情况,女人就挂了电话,我赶紧又打了回去,对方却已经关机了。

我觉得十分奇怪,自打我懂事起,我就从来不知道爷爷有给我定过亲,难道是爷爷失踪后给我定下的亲?

还有十二点以后的黄河河口,是绝对忌讳生人靠近的。

我一度以为是有人故意给我开玩笑的,但是我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在十二点来临之前,我提前到了小河口的桥上,静待女人的出现。

夜晚的黄河,涛声汹涌,浑浊的河水拍打着河岸,发出的声音古老而又苍凉。

坐在河岸的我,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望着手中怀表的时间。

这只怀表是爷爷上船前送给我的,怀表的表框已经生锈,好在还能正常使用,让我还能保留一丝对爷爷的记忆。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我望见村子口的方向隐约走来了一个人,那人摇头晃脑的,走路一瘸一拐的,远远的我就知道他是已经疯了十几年的皮三傻。

皮三傻是当年船上唯一一个回到村子里的人,这十几年的时间中我去找过他好几次,一提到采砂船,他就害怕的卷在角落。

而且我曾尝试过按照古典上的方法,帮皮三傻恢复神智,却不知识学艺不精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都没有成功。

皮三傻走到我的身边后,停了下来,当我看清皮三傻脸的时候,顿时就愣住了。

我看到皮三傻脸色铁青,他的嘴巴和鼻子都塞满了淤泥,这分明就是被河水淹死后的死人才会有的样子。

“皮叔……你,你怎么了?”

虽然在黄河边上,我经常看到死人,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我心里多少有点害怕。

我原本以为这个已经疯了十几年的皮三傻不会回我的话,但是他的眼神已经没了往日的浑浊,只见他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木盒子,递给了我,说:“这是你爷爷让我给你的。”

皮三傻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秋后的河水一样,毫无生机。

我接过了木盒子,入手微沉,打开一开,瞬间就惊呆了。

只见一把用丝麻铜钱做成的“打鬼鞭”正安安静静的躺在月光下。

这是镇河人的法器,黄河龙王的象征,爷爷能够叱咤黄河很大原因靠的就是这条“打鬼鞭”。

爷爷曾经说过,“打鬼鞭”就是镇河人的命根子,人在鞭在,现在这打鬼鞭怎么会在皮三傻手里。

“皮叔,我爷爷他们还活着吗,你们在‘致富号’上到底遇到了什么东西?”

我收起鞭子后,着急又期待的看着皮三傻。


说完,陈志强掏出了三支“奇楠香”,这奇楠香是沉香中最上品,即使不加炙烤也能散发出淡淡的清凉香甜气息,价过“黄金”。

船舱里的白染河看到这一幕,也站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期待之色。

陈志强点燃三支奇楠香之后,香飘百里,整个黄河两岸,巍峨山峰之间,都回荡着甜凉馥郁的香味。

此香可让人延年益寿,这回陈家是真的下了血本了,连着现场的群众也都收益了。

“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魄来临,河边野外,庙宇山林,今请神灵,助我脱困!”

听完陈志强的咒语,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这哪里是在请神明,分明就是在招鬼明啊!

呼!

陈志强咒语念完,刹那间黄河之中阴风大作,平淡的黄河开始掀起了波涛,整个天空都暗淡了下来,一片阴沉,空中除了香气之外,还有一阵蚀骨的寒意。

呜!

如凭空响雷,从西边的深山之中响起了一声恐怖的声音,刺破了天空,像是女人的尖叫,又像是小孩的哭泣,声音久久回荡。

在西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冲破某种禁锢,整个山间响起了阵阵疯狂的撞击声音。

这猛烈的撞击声和凄厉的哭声徘徊在黄河两岸,似乎惊动了天神,刹那间天空响起惊雷,下起了狂风暴雨。

阵阵异响从远方传来。

我耳朵贴在甲板上,仔细的听着远方传来的异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形成。

下一秒,我赶紧站了起来,朝船长室的方向跑去。

“大家快跑,浪来了!”

远远的我就听到从西边有一阵无比巨大的河浪正在形成,朝我们的方向汹涌而来。

我赶紧冲到轮船的扩音设备前,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吼了一句。

两岸的围观群众显然也已经感觉到了那阵来自灵魂的恐惧,再听到我的喊声之后,纷纷朝岸边深处跑去。

几分钟之后,一股十几米高的巨浪如万马奔腾一般朝这边冲来,我抬头望去,巨浪从天而降,猛然拍向了我们搁浅的轮船,船上的风水师们纷纷找合适的地方躲避了起来,那黄瞎子因为行动不便直接就被浪水拍打进了黄河,消失的无影无踪。

轮船在巨大浪水的拍打下,借助着这外力,开始来回摆动了起来。

眼看搁浅的轮船就要移动了,船舱里的白染河激动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可是突然间我感觉到轮船下方传来了一股巨大力量,挡住了轮船的移动,把轮船给定的死死的,任凭巨浪拍打,货轮依旧不动分毫。

是灰龙!

足足过了半刻多钟,那巨大的河浪才逐渐散去,此刻黄河两岸和轮船上方已是一片狼藉,还好我提醒的及时,否则还不知道有多少的人要成为黄河的祭祀品。

“船,船,脱困了吗?”

白染河从船舱里面走了出来,一脸期待的望着轮船,此刻的轮船只是稍稍的摆正了一点位置,但是依旧搁浅的严重。

看到这一幕,白染河那期望的脸庞写满了绝望。

如此巨大的外力都不能让货轮移动半分,哪怕是满月来临,那潮汐之力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白染河直接瘫软在了甲板上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是,是黄河龙王,黄河龙王,我白染河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毁了你的约啊,龙王能让我富甲一方,也能让我一贫如洗啊。”

白小鲤此刻也是神色复杂,怔怔的望着一动不动的轮船,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最惊诧的还是陈家爷孙两,他们两个面面相觑,显然想不通,为什么如此巨大的河浪,却不能让轮船移动。

陈叶天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很快就回过神来,他和身后的黑衣人低声交谈了一会儿后,就将白染河搀扶了起来,说道:“白先生,你不要担心,刚刚我和那神明沟通过了,他说神明是我陈家请的,轮船却是白家的,所以他发现之后,及时收手了。”

白染河听完大喜,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把抓住了陈叶天的手,病急乱求医的说道:“陈大师,那,那如何破解?”

陈叶天望了一眼白小鲤,接着说道:“神明说了,除非小鲤小姐和我陈家公子现在就在船舱完婚洞房,否则他无法帮白家办事。”

白染河此刻已经乱了分寸,竟是想都没想,满口答应的说道:“好,好,我白家全听神明的吩咐,这就去安排。”

说完就朝白小鲤走去。

白小鲤听白染河现在就要让自己和陈志强洞房,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慌乱。

听完陈叶天的话,我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僚机配置高,傻子也能随便撩。

我当然不能让我的未婚妻落入虎口,冷冷的哼了一声,就挡在了白小鲤和白染河中间,说道:“哼,鬼话连篇,你们陈家本领不济,不能移动这轮船,我能移动。”


陈叶天继续说道:“是啊,不过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我家强儿你是知道的,从小得到我的真传,将来是要接我这渡河第一风水师班的,你家又是靠河吃饭的。

白小鲤和我家志强才是门当户对,天造地设的一队啊……哈哈。”

这老头子说着说着,竟然得意的笑了起来。

我看着陈叶天脸上的笑容,感到十分的恶心,原来他出手害我,竟然是为了让自己的孙子能够娶我的未婚妻白小鲤。

白染河脸上有几分犹豫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家小鲤她一直嚷嚷着要嫁给皮家那小子,不知道她对你家公子有没有感情啊……”到白染河的这句话,我心中一甜,原来白小鲤是知道爷爷的婚约的,而且是十分愿意嫁给我的,我顿时想要早点看看爷爷给我选的这个未婚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皮阳喜那短命鬼已经死了,白小姐总不能嫁给一个死人吧,再说了,感情这东西,培养培养就有了,放心吧,小鲤小姐的工作我来做。”

说到这里,陈叶天脸上闪过一丝狡诈之色,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哼,看到陈叶天这个样子,我冷冷一笑,往前走了一步,说道:“前面两位老板没事的话能不能让个路,别耽误了我皮三叔下葬的时辰。”

“好好好,这就让路……”白染河这准备上车,突然停了下来,抬头望着我眼中闪过几分惊慌,说道:“等等,小伙子,你刚刚说,你刚刚说那棺材里是谁?”

“皮三傻,我三叔,怎么了?”

我再次重复了一遍。

“这,这……”白染河一下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转头望向同样一脸出乎意料的陈叶天。

陈叶天半个身子已经上车,此刻他不得不再次从车上走了下来,死死的盯着我,说道:“小伙子,你三叔多大年纪?”

“不算很大。”

我特意这样说,看到陈叶天脸上稍微好看了一点,继续说道:“今年刚满五十七。”

“你说什么,这棺材里面不,不是皮阳喜?”

陈叶天还没来得及高兴,继续追问。

我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觉得好笑,这家伙肯定以为我昨天已经死定了吧。

我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继续说道:“你脑子有坑吧,皮阳喜,今年才二十左右,怎么会死,你这老不死的咒人家干嘛?”

陈叶天身为渡河市第一风水师,从来都是受人尊敬,哪里受过这种气,听到我出言不逊,整张老脸都气的颤抖了起来。

“陈,陈先生,这下如何是好?”

听到我没有死,白染河显然比陈叶天还要紧张。

陈叶天还是不死心,安抚了白染河几句说:“白先生你先不要着急,这棺材里面有一阵黄河的泥土气息,绝对不可能是别人,让他们开棺!”

皮三傻确切的说十年前就已经死在了黄河,是爷爷给他续上阴命,尸体上自然也沾染上了黄河的泥土气息。

能够隔着棺材闻到泥土气息,看样子这风水师是有几分本领的。

而他笃定棺材里面的人是我,也是因为昨天害我的那具女尸,身上也有黄河泥土气味,如果我被女尸害死,身上也会沾染上这股气息。

听到陈叶天他们要打开棺材,整个送葬队伍就炸锅了,他们再也没了先前的胆怯,纷纷骂了起来。

“给你们脸了是吧,谁要敢开棺,我就让谁死在这里。”

“对对对,不管你们多有钱,敢在我们皮家的地盘撒野,都特么别想活着回去。”

“老子穷人穷命一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你们谁敢过来试试!”

白染河他们带来的保安队伍,显然被我们的气势给震慑住了,没人真的敢动手开棺。

陈叶天让一个保安从后备箱拿出了一个大大的行李箱,打开箱子,里面装满了人民币,说道:“这里是一百万,你们打开棺材,我们只看一眼,这些钱都给你们。”

“去你妈的,我给一百万给你,刨你家祖坟你们干不干。”

皮家村的村民们被陈叶天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

“你们可别不知好歹,这渡河市还没人敢不给我陈叶天面子。

我陈叶天想办的事情,没人能够拦的住”陈叶天见软的不行,一张老脸就拉了下来,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箓,上面歪歪扭扭画着类似风的形状,还未运功,村口已是风声大作。

我知道那是“行风箓”,可引来飓风。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从皮三傻棺材里传来的那丝腥臭味越来越浓,像是尸体正在加速腐烂,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正在加速生成。


“可有哪位风水大师,愿意一试?”

白染河退下以后,站在船头的陈叶天俨然一副大佬的样子,负手而立,一双发亮的眼睛望着船上的这些风水师。

我不着急出手,也想要看看这些人中到底有几个有真本事的。

“我黄瞎子来试试!”

一声浑浊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身穿黄色道袍,身背桃木剑,带着黑色帽子的瞎子转了出来,摸索着船边上的护栏,走到了船头前。

黄瞎子来到船头前后,先是抽出了背上的桃木剑,接着从道袍之中掏出了三张符箓,口中念诵着咒语:“天地无常,晦气分散,八方威神,使我自然,急急如律令!”

咒语念完,黄瞎子手中的三张符扔向天空之中,箓燃烧了起来,化成了灰烬。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着空中的那三团火焰,等待着异像的发生,可是直到空中那三张符箓完全燃烧完,化成灰烬飘落在地,也不见任何动静。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黄瞎子还有后手的时候,黄瞎子一双紧闭的眼睛动了动,然后问道:“怎么样,船动了吗?”

“我去你妈的,你搁这搞半天,表演节目呢。”

一个脾气不好的风水师当场就骂了出来,把那瞎子给赶了下去。

接下来上场的就是把那个瞎子道士赶下去的风水师,那是一个穿着佛袍的光头和尚,虽是和尚,他却是满脸横肉,肥嘟嘟的。

“喂,和尚,你出家人还来招什么亲,别来抹黑佛主了。”

其他几个风水师冲着那和尚大声的喊道。

和尚直接就朝说话的那人吐了一口唾沫,说道:“老衲可以出家,自然也可以还俗,且看我释鲁龙,一杖移大船!”

说完,和尚盘腿而坐,口中开始颂起经文来。

就当所有人以为这和尚也是个骗子的时候,他背上的禅杖突然飞了起来,如利箭一般,在阳光下散发着金光,直直插入河水,想要撬动轮船。

轰隆!

轮船下方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声响,就当所有人都以为轮船被撬动了的时候,那和尚“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原来是禅杖在撬起轮船的过程中,生生的断裂了开来。

和尚受到巨大的反作用作用,整个人骨头都被震粉碎了,此刻正软绵绵的躺在船上,他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整个身子都是呈可怕的弯曲状。

这和尚应该是有点本事的,凭他这空手驱杖的功力,想要发财很简单,但这一次,他彻底断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看到这架势,其他有些本事跃跃欲试的风水师也全都打了退堂鼓,不愿意冒险了。

见没有人再出手了,陈叶天转身朝身后躲在黑色斗笠里面的人看了过去,那黑衣人点了点头后,陈叶天才把陈志强叫了出来。

烈日当空,在众目睽睽下,穿着一身名牌黑色西装陈志强走了出来。

陈志强没有任何开场白,冲着身后的几个陈家弟子说道:“设法坛。”

瞬间四个人把一张用黑布盖着的桌子推到了船头最前方,陈志强走到灵坛前后,那四个人用黑色布条在灵坛的周围拉了一圈警戒线。

我静静的望着船头前的灵坛,在灵坛上面摆放着两个牌位,只是那牌位都被红布盖着,看不清牌位上的字。

陈志强朝着船下两岸的群众大声喊道:“我渡河市运河被截,定是妖邪作祟,今日我陈志强就要敬请神灵相助,助白家脱困,诸位待会看到任何异样都不要惊慌!”


这黄大仙果真是修炼成精了,她一点都不害怕我的威胁,反而是瞪着大大的眼睛,一把按住了我的脑袋,要让我跟皮林儿拜天地。

不知死活!

我掏出口袋里早就准备好的黄河泥土,一把按在了皮林儿的脑门上,同时口中念诵着咒语:“清源始现借罡风,玄黄荡荡观化生。

诸天皛晶寒光引,道雪仙尘一川灯!”

咒语刚念完,那印在皮林儿脑门上的黄河泥土就亮起了一道寒光,皮林儿身体瞬间一僵,笔挺挺的倒在我的怀里。

几乎以此同时,一只硕大的母黄鼠狼从皮林儿身后跑了出来,朝我凶猛的吼了一声。

“还敢造次!”

我作势就要将手中剩下的黄河泥土撒向那黄鼠狼。

黄鼠狼不甘心的朝我叫了两声,转身一溜烟的就跑了,这只黄鼠狼显然是带头的,她跑了之后,屋子里的动物们也都四散而逃。

山林里的大雾很快都消散了开来,阳光照了进来,我周围只剩下了动物们用来做窝的枯叶和树枝,哪里还有什么木屋子?

幻术!

没想到这黄皮子已经修炼到了如此地步,我赶紧替皮林儿把了一下脉,让人奇怪的是,皮林儿非但没有任何事,气血反而比平时还要旺了些,那黄皮子像是传授了一些功力给她。

奇怪,这黄皮子费尽心思蛊惑皮林儿,却没有伤害她丝毫,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仔细复盘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从我想要帮助皮林儿上重点中学退婚开始,然后就发生了黄皮子上皮林儿身,跟我拜堂成亲之事,如果真的被黄皮子得逞了的话,我就不可能再娶白小鲤了,也就再也别想知道爷爷的线索了。

看来退婚带来的后果已经开始显现了,我现在已经遇到了危险,想必白家那边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不行!

我得赶紧去白家,要是白小鲤知道我退了她的婚,一气之下嫁给了别人,就不妙了。

我把昏迷了的皮林儿抱回了家中,我娘看到皮林儿身上穿着一身嫁衣,看向我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她有些担心的提醒我说道:“小喜子,白家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实在讨不到媳妇,也别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啊,皮林儿她才……我的妈呀,你老人家在想什么呢,皮林儿被黄皮子上了身,想要害我,这身嫁衣是黄皮子搞的好事。

你赶紧帮忙给林儿换身衣服,我要去收拾收拾,明天就去市里面了。”

我被我妈雷的下巴都要掉了下来。

我妈有点云里雾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原本以为我妈听到我要去城里,会有些不舍,但是看她收行李那娴熟的动作,显然她巴不得我赶紧动身。

她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你看隔壁家傻蛋,比你小四五岁,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一个大老爷们整天赖在黄河边,也不知道给你妈讨个儿媳妇,这回去了城里,如果还是一个人回来的话,就别回来了,你妈丢不起这个人……”离家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妈还跑到隔壁皮二婶家打麻将去了,压根就不担心我的安危。

而皮林儿或许是太过劳累了,一觉就睡到了天亮,等她醒来的时候,我问她还记不记得昨天在山林里发生的事情,皮林儿说她只记得在黄河边看到了很多黄鼠狼,然后就犯困睡着了。

不记得去过什么山林。

我这才稍稍放心了下来,说实话,要是皮林儿知道差点跟我拜堂成亲了的话,真的是挺尴尬的。

早上吃完我妈做的早点后,我们就上了离开皮家村的轮船,去渡河市了。

我读大学的时候就已经离开过一次村子,所以并没有什么感觉,反倒是皮林儿,长这么大,是头一次离开黄河。

船上我仔细跟皮林儿讲着城里的事情,让她不要自卑,好好学习,农村来的孩子其实一点都不比城里的孩子差。

皮林儿眼中充满了期待和害怕,就像我第一次离开黄河,去远方上大学时一样。

就在渡船快要使出村子的时候,在黄河的河岸两边,我又看到了昨天的那群黄鼠狼,在黄鼠狼的身后还有其他的一些山林里的动物,他们朝着我们轮船的方向,缓缓的跪了下来。

我分明看见他们在朝轮船朝拜。

万兽送行!

显然这群动物不是来拜我的,我下意识的转头看下身旁穿着校服的皮林儿,林儿此刻正一脸纯真的望着远方,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望。

这个皮三傻从昆仑山抱养来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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