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璐璐陈汐语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第五年,前男友让我给他白月光做手术全局》,由网络作家“璐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鹤京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周岑。周岑坐在病床边,冷冷地看着他:“听说,周璐璐疯了。”商鹤京的思路回笼,眼中满是厌恶:“那真是便宜她了!”神智失常的人,自然就不用经历各种折磨。或许是想起了周璐璐之前的话,商鹤京的脸色又悲哀起来。“其实她说得没错……是我做错了事情,要不是我,欣欣根本不会死,阿姨也不会出事……我该死。”这一瞬间,商鹤京身上出现了浓重的自毁倾向。周岑面无表情,一拳头砸在商鹤京脸上。之前,他也做过这件事。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被打残了腿,也失去了热爱的工作。但这次,商鹤京没有任何反应。他被巨大的力道打得侧过头去,许久都没有说话。“你打我是应该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商鹤京摸着自己的伤口,低声说。周岑说:“你以为我因为什么打你?...
《死后第五年,前男友让我给他白月光做手术全局》精彩片段
商鹤京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周岑。
周岑坐在病床边,冷冷地看着他:“听说,周璐璐疯了。”
商鹤京的思路回笼,眼中满是厌恶:“那真是便宜她了!”
神智失常的人,自然就不用经历各种折磨。
或许是想起了周璐璐之前的话,商鹤京的脸色又悲哀起来。
“其实她说得没错……是我做错了事情,要不是我,欣欣根本不会死,阿姨也不会出事……我该死。”
这一瞬间,商鹤京身上出现了浓重的自毁倾向。
周岑面无表情,一拳头砸在商鹤京脸上。
之前,他也做过这件事。
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被打残了腿,也失去了热爱的工作。
但这次,商鹤京没有任何反应。
他被巨大的力道打得侧过头去,许久都没有说话。
“你打我是应该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商鹤京摸着自己的伤口,低声说。
周岑说:“你以为我因为什么打你?”
“你当然该死!
可是你的胸膛里,是汐语的心脏!”
商鹤京愣了愣,摸着自己的胸口。
那颗心脏跳动有力,彰显着强烈的生命力。
那原本是……属于我的一部分啊。
商鹤京的神色骤然柔软下来。
周岑又在这时候地处了一张纸条。
那时我在手术前,反复思索后,交给周岑的。
不同于那封义正言辞洋洋洒洒的,用来“断情绝义”的信,这张纸条皱巴巴的,且只有一行字。
我说——“商鹤京,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不论如何,请带着我的那一份好好地活下去。”
商鹤京拿着那张纸条,眼泪一滴滴砸落下来,晕染了墨迹。
周岑说:“汐语到死,想的都还是你。”
“我不觉得你配带着汐语的心脏活一辈子,但是我确实希望你活久一点,后悔得久一点。”
出院后的商鹤京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再也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再也没有以前的游刃有余。
他变得沉默,甚至不愿意与人交流,只喜欢摸着自己心脏的部位,安安静静地待着。
他的父母怕他出事,逼着他领养了一个孩子。
那孩子像我,也像欣欣,会怯生生地看着他。
他勉强同意了,却压根无法出现在这个孩子的面前。
一见到这个孩子,他就会开始颤抖,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泪。
他能做的,只有把自己庞大的商业帝国交给这个孩子。
这孩子也曾疑惑地去问自己的爷爷:“父亲为什么要对着我哭啊?”
他的爷爷沉默良久,只是说:“因为你让他想起了一些对不起的人。”
可及时心理上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商鹤京还是在努力地活着。
他经营公司之余,带着我的照片四处旅游。
他说我生前没能找到机会来这些地方,起码死后可以来看看。
商鹤京也没有任何自杀的行为,只是这么平平静静地过了十几年。
那是一个寻常的上午,他坐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手放在心脏上,臂弯里是我、他和欣欣的合照。
他安安静静地离开了,年纪不足半百。
几天后,律师查看了商鹤京的遗嘱。
遗嘱里多是分配财产的事宜,用词冷静而理性。
只有最后几句话,有些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语。
那是——“汐语,欣欣,我应该要来找你们了。”
“这次是我做错了,如果有下辈子的话,让我亲口道歉好不好?”
看到这照片的商鹤京也僵住了。
他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
周岑见状,嗤笑一声:“商鹤京,你不会是在伤心吧?”
“你不是只爱你的周璐璐吗?
你不是说欣欣是野种吗?”
“现在知道难过了?”
商鹤京开口,嗓音有些嘶哑:“我,我只是以为陈汐语她不要我了……如果她不要我了,那欣欣对我来说,也就什么都不是……”欣欣是我的孩子,眉眼与我八分相似。
商鹤京恨透了我,所以也不愿意见到欣欣。
他从不觉得他自己做错了。
他的父母也曾劝过他:“那个老太婆能照顾好欣欣吗?
不如把欣欣接过来吧?
她受欺负了怎么办?”
“狼心狗肺出轨的是陈汐语,孩子是无辜的!”
商鹤京摁灭手中的烟头,神情冷漠:“无辜?
她是陈汐语的孩子,怎么会无辜?”
“她就应该承担陈汐语的错误!”
可现在商鹤京发现……那个一直笨拙地跟在他身边的人,从来没有辜负过他。
所谓的变心,所谓的离开,所谓的生死关头的抛弃,都只是演了一场戏。
一切,都是为了救他,为了让他好好地活下去。
那么他怎么能继续恨我?
那么他怎么能……面对欣欣?
商鹤京的唇瓣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张嘴多次,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渐渐的,他的眼眶开始发红。
这个一直冷淡镇定的男人,终于剥落了坚硬的外壳,露出内里的情绪。
从轻声哽咽,到泣不成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是这样……为什么……”周岑侧过头,没再说话,只是用指腹蹭掉了眼角的泪水。
他静静地看着,看着商鹤京终于跪在我们的墓前,崩溃地道歉。
他哭到最后,声音嘶哑,近乎哀求:“我错了,汐语,欣欣……你们回来好不好?”
我死后的第五年,前男友的白月光得了绝症。
而我是唯一能治愈他白月光的医生。
他拨通了我的电话:“陈汐语,给你三天时间,马上过来给璐璐做手术。”
“我警告你,别找任何借口!”
“如果三天内不出现,我就断了你和那个野种的医疗费。”
电话那头,是我的母亲。
她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回答:“汐语在六年前给你捐赠心脏后已经去世了,你和她的女儿,也早因没有医疗费,活活病死了。”
......商鹤京踹开了我家的大门。
他阴沉着脸冲到我母亲面前,低吼道:“你电话里说的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是陈汐语让你撒谎的?
她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
“我只是想让她救璐璐而已!”
母亲躺在病床上,捂着胸口咳嗽。
她抬起头,露出苍白衰老的脸,声音平静:“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汐语已经死了。”
商鹤京狠狠皱起眉头,伸手狠狠扇在母亲脸上。
母亲狼狈地侧过头,声音悲切了几分:“商鹤京,我好歹算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商鹤京冷笑一声,满是嘲讽:“长辈?”
“陈汐语当年抛下我离开,现在你居然还敢自称为我的长辈?
你果然和她一样不要脸!”
母亲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她张了张嘴唇:“我说了,当年……”商鹤京不耐烦地打断:“闭嘴!
还想要用这套骗我?”
“我警告你,三天内,让陈汐语滚出来给璐璐做手术。”
“否则,我就断了你和你那个小野种的医药费!”
说完,他摔门而去。
母亲捂着胸口,惨笑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商鹤京不知道,或者说不相信医药费早就被周璐璐暗中拦下。
就像他不相信我和我的女儿欣欣早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现在的我,只是一缕孤魂。
我和商鹤京是青梅竹马。
从小,我都沉默地跟在他身边。
他在学校里和校花打打闹闹时,我站在旁边给他递水。
他在酒吧和陌生女郎调情的时候,我打电话帮他找代驾。
他跟我说:“汐语,我一辈子都不会为谁停下脚步。”
可是周璐璐出国那天,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再次出现的时候,眼眶泛红。
他突然抱住我,问我:“陈汐语,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轻轻点了点头。
婚后的商鹤京收敛了往日的作风。
我确认怀孕那一天,他在国外出差。
得知消息后,商鹤京连夜从国外赶回来,欣喜地抱住我。
他一遍又一遍地承诺:“我会爱你一辈子的,汐语。”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下去。
直到那天,确诊癌症晚期的时候,我看到了商鹤京的病情诊断书。
如果我不得不离开,那么我希望,至少他和欣欣可以好好地活下去。
商鹤京住院时,我留了一封信,讽刺他是个快死的废物,说自己有了新欢,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连欣欣,我都抛下不管。
在病床上疯了一般想出院找我的商鹤京被强硬地推进手术室。
而为他捐赠心脏的人,是我。
我没想到,周璐璐会在这时候回国。
更没想到她会深情款款地对商鹤京说:“其实我是爱你的,当时是我没有想清楚。
这次的心脏源,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她看了一眼在病床边瑟缩的、小小的欣欣,扯唇笑了一下:“这是汐语的孩子?
要不把她送到她外婆家吧……”商鹤京坐在病床上,眼神晦暗。
过了很久,他说:“好。”
他恨我,所以也不想看到欣欣。
他或许也没料到,这是他见欣欣的最后一面。
“陈汐语,还有欣欣……不对!
不可能!
我的心脏源是璐璐帮我找的!”
“我也一直在打钱供欣欣治病!
她怎么可能病死?”
“这些都是你们伪造的,是你们联手骗我!”
或许是无法接受真相,商鹤京恼怒地扔开文件。
纸张在空中飞动,飘摇着落在地面上。
周岑讽刺地笑了:“是不是真的,你求证一下就知道了。”
“当年,汐语不是抛弃你们了,只是想要救你。”
”谁知道会那么巧呢,她的心脏偏偏就能延续你的生命。
而她又不希望你知道真相。”
“至于欣欣……”周岑扶起瘫软在地上的母亲,拿着纸帮她擦去嘴角的血迹,“你看看阿姨过的日子。
她都这么艰难,欣欣怎么会有钱治病?”
本来,那个幼小的、乖巧的生命可以被挽回。
但是现在,她永远都无法回到这个人间了。
商鹤京其实也知道,周岑没有必要骗他。
要是这是谎言,他轻易就能戳穿。
可是……他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商鹤京不断地摇着头,似乎是想要说服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你们……你们在……”周岑气得发笑:“商鹤京,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汐语为你死了!
你的女儿也被你害死了!”
“你要是还不相信,就跟我走!”
说着,他将母亲扶到一边坐好,拉着商鹤京往外走。
商鹤京还处在恍惚中,脚下踉跄,就这么跟着他前进。
周岑把他带到了偏远的墓地。
墓地里竖立着两个墓碑,极其简陋,贴着的照片还是从我和欣欣的合照中截下来的。
照片里,我和我的女儿都笑容灿烂,眼中似乎有星光闪烁。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
那是欣欣的六周岁生日。
商鹤京找了摄影师来家里,给欣欣拍照。
欣欣高兴得不得了,非要缠着我们一起。
商鹤京是个很讨厌拍照的人,可是欣欣抱着他的腿不撒手,他只能笑着屈服了。
他无奈地对欣欣说:“我这辈子拿两个人没办法,一个是你,一个就是你妈妈。”
欣欣得意得不行,抱着我们三人的合照,问:“爸爸,你会永远和我们在一起吗?”
商鹤京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我。
他搂紧了我,过了许久才说:”只要你妈妈还爱我,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
可是后来,我离开了。
那张三人合照,成了欣欣唯一的慰藉。
每一个睡不着的夜晚,她都会紧紧抱着照片。
她一遍又一遍地问:“妈妈,爸爸,你们为什么都不要欣欣了呢?”
“是欣欣不够乖吗?”
“欣欣会听话的,你们回来陪欣欣好不好……”日复一日的思念和病痛折磨着她,她终于忍耐不住了。
找不到我,她就蹲在商鹤京的公司门口一整天,想要见见自己的父亲。
那一天,周璐璐带着自己年幼的表弟来找商鹤京。
一见到商鹤京,她就笑眯眯地迎上去,把自己的表弟介绍给他。
商鹤京看了那个粉雕玉琢的孩子一眼,恍惚了一瞬,随即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那是欣欣许久没有见过的笑容。
商鹤京带着周璐璐和她的表弟去吃饭,去游乐园。
三个人就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温馨融洽。
他们都不知道,有个小女孩一直跟着他们,一直呆呆地看着他们相处。
母亲找到欣欣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欣欣坐在墙角,蜷缩成一团。
她的脸上都是泪痕,看起来脆弱又茫然。
母亲的一腔怒火都凝固了。
最终,她没有责怪欣欣,只是叹了一口气将她带回家。
回家后,欣欣疯了一般冲进房间,拿剪刀剪掉了照片里的商鹤京。
或许从那时候她就意识到,自己以后没有爸爸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商鹤京渐渐平复下来。
他在保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脸色冷凝得可怕。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抬头看周岑,“我也找人调查过汐语的行踪,反馈都是她在国外过得很逍遥。”
“还有欣欣的医药费,为什么会没有及时到账?”
周岑淡淡地说:“你很清楚,不是吗?
这些问题,都应该去问周璐璐。”
商鹤京的睫毛颤抖了一下。
他似乎有些不堪重负,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周璐璐的确是他年少时的白月光。
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多的是女人往他身边凑。
就连我,也只是喜欢他的众多人中的一员。
可周璐璐是不一样的。
不论他如何追求,周璐璐对他都若即若离,不温不火。
甚至不顾他的挽留出国,走得毫不犹豫。
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更为珍贵,商鹤京永远地记住了她。
后来,他对周璐璐不再有爱。
但出于对我的恨意,和对周璐璐的感激,他还是将周璐璐当作自己的新女友对待。
周璐璐生病后,他就更为温柔小心了。
现在告诉他……一切都是周璐璐在从中作祟?
商鹤京的胸膛剧烈起伏,不知道是在做心理斗争,还是在平息愤怒。
过了许久,他再次睁开双眼,眼中只有冰冷的痛苦。
他深深地看了我和欣欣的墓碑一眼,承诺道:“我会弄清楚的。
我会替你们报仇的。”
说完,他转身上车,直接去到了医院。
一走进门,商鹤京就看见了周璐璐。
这个虚弱得不行的病人拦着送我母亲来医院的保镖,语气蛮横:“你居然敢擅自送这个老太婆来医院?
你是不要命了吗?”
保镖快哭出来了,慌乱地解释着:“是商总让我……闭嘴!”
周璐璐不耐烦地打断他,“还敢撒谎?
这老太婆给了你多少钱?”
“鹤京才不会管这个老太婆的死活呢,陈汐语全家都该去死!”
这是商鹤京从未见过的周璐璐。
他一直以为,周璐璐是个温柔、善良,永远保持着笑容的女孩。
更可怕的是,我母亲已经开始弓着腰,不断地吐血。
她的脸色变得灰白,瞳孔也开始涣散。
她快撑不住了!
一直有些浑浑噩噩的我骤然清醒过来,冲到商鹤京身边。
“求你了,算我求你了,快救救她……”我流着泪哀求。
商鹤京没能听见我的声音,但还是冲了过去。
在周璐璐诧异的目光下,他大声道:“医生!
医生!
快过来!”
医生匆匆赶过来,想要扶住母亲。
周璐璐却撇了撇嘴,直接往地上一坐。
“我好难受!
我感觉我的病又发作了……救救我……”现场一下子变得极度混乱!
要是以前,商鹤京一定会抱起周璐璐,慌乱地将她送去急救。
但是这一次,他的额头青筋直跳,直接怒吼出声:“周璐璐!
你闹够了没有!”
“这是一条人命你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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