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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发表时间: 2024-11-23
4
有人一起行动底气更足了,哪怕这个人是死对头。
我和夏安宁决定转移到地下车库,那里比较方便隐蔽,而且也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他们三个。
秦以茉看起来挺清醒的,不是说喝多了吗。
秦时序拿着她的外套,秦时宇拎着她的包。
怪公平的,不去当裁判组组长是体育界的损失。
秦以茉突然蹲下崩溃大哭:「对不起!对不起!
「现在你们俩也各自找到幸福了,从前的那些…就忘了吧。
「是我辜负了你们的真心,害你们兄弟反目。
「现在看到你们和好如初,还这么幸福,我的罪恶感终于减轻一点了。」
秦时序也蹲下了:「以茉,我和时宇没有反目。」
秦时宇接着说:「是啊,当年打架也不是因为你,是我们本来就看对方很不爽,你只是借口罢了。」
秦以茉摇摇头:「别安慰我了。
「是我有眼无珠。你们对我那么好,我却看走了眼非要和顾飞走。
「是我…是我不配你们的喜欢。」
秦以茉哭得更大声了。
秦时序把秦以茉拉起来:「你是妹妹,我们对你好是应该的。别想那么多。」
秦时宇看了看手表:「哥,你送以茉回去吧,我再不回去安宁要把家砸了。」
秦时序说:「你觉得夏愿能好到哪去?我还没出来她就已经生气了。还是你送吧。」
说完就要往车走。
秦时宇一把扯住他:「哥!哥!我亲哥!上次就是我送的,这次到你了。」
说完一溜跑上车。
秦时序无奈地看着地上的秦以茉:「走吧,别哭了,再哭天亮了。」
秦以茉站起来后双腿一软,顺势往秦时序怀里倒去。
看到这一幕我天灵盖都要冒火了,夏安宁赶忙拉住我:「冷静!冷静!」
「废话你当然冷静了,你老公都跑了!」
但最后我还是没有冲出去,看着秦时序开车带走秦以茉后,我才从暗处走出来。
夏安宁已经上车了:「我先走一步,秦时宇一会儿到家没看到我就暴露了。」
我回到车里,趴在方向盘上胡思乱想。
秦时序送秦以茉回家了,然后呢,她会不会又哪里头晕得站不住,是不是还要秦时序送她上床,是不是还得帮她脱个衣服顺便洗个澡。
从刚刚的对话不难猜出,他们三个之间有过一些狗血的纠葛,比如亲兄弟为爱反目之类的。
但秦时序至少也是忌惮我的,不然不会提起我还在生气。
一边是相亲来的老婆,一边是年少时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前者是利益纠缠,后者才是真情实感。
5
第二天我和夏安宁顶着两个黑眼圈在咖啡店。
夏安宁嚼着冰块:「第一眼见她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果然。」
我木然地搅动着杯子:「你打算怎么办,昨天的话你也听明白了。」
「唉,不知道。
「要离婚吗?可是秦时宇对我挺好的…」
我心想,秦时序对我又怎么不好呢?可是只要秦以茉存在一天,我的心就膈应一天。
如果她是个已经分手的前女友也就罢了,偏偏是他的爱而不得。
「我打算离。」我看着夏安宁说道。
夏安宁一脸为难地盯着我:「真的?要不我们直接问清楚…」
「有什么好问的。」我打断她:「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她一个电话,那俩就跟狗一样屁颠颠跑去了。
「问清楚了又怎样?
「能改变什么?」
夏安宁被我的话刺激到了:「没错!秦时宇真的跟狗一样!
「你知道吗?就前几天,她一大早打电话,说她爬山迷路了,我寻思着那你找景区工作人员啊,可她偏偏要秦时宇爬了好几公里山路去救她。
「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我很平静地问夏安宁:「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她提出的任何不合理要求,他们俩都不拒绝?」
夏安宁恍然大悟一般:「对哦~他们明明可以拒绝的。」
接着她神情逐渐坚定:「离!必须离!」
——
这是我和夏安宁二十几年来唯一一次达成的高度统一。
可惜用在了离婚上。
当我们俩化上恶女妆,踩着恨天高分别走进秦时序和秦时宇的办公室时,门口的秘书已经在考虑叫保安了。
毕竟我们俩的样子不像是去离婚,而像寻仇。
秦时序看到我走进来,脸上瞬间起了笑意,又在看到我冷漠的表情时笑意僵在嘴角。
他向我走来:「怎么了愿愿,受委屈了?」
我啪一下把离婚协议甩他胸口:「离婚吧,秦时序。」
秦时序眉头紧皱:「怎么了这是?别把离婚当玩笑宋愿。」
「我看起来像是和你开玩笑吗?」转身在沙发坐下,我嘲讽一笑:「放心,没结婚多久,分不了你多少钱。」
秦时序这会儿的气场和平时对我时截然相反,别看我表面镇定,其实刚刚他皱眉的时候我内心慌的一批。
他走到我面前,俯下身撑住沙发扶手:「别想了,离婚不可能。」
「宋愿,平时你爱怎么吵怎么闹我都随你,我纵容你是因为我爱你,但有些玩笑应该适可而止。」
我一把推开他的手:「你爱我?真是笑话了。你爱我你去给别人当狗?」
「狗?什么狗。」秦时序被我问懵。
我摊牌了,不装了。
「你们兄弟俩的好妹妹啊!遛你们跟遛狗似的,你们不也陪她玩得很开心吗?
「你们的情趣我不理解,但尊重,只是别把我拉进这种狗血的戏码。
「我可搞不来哥哥妹妹那套,恶心!」
秦时序恍然大悟一般,他试图牵我的手,被我一把甩开。
「愿愿,我知道从以茉回来之后你就很介意她,我本来没打算把这些小事也跟你说的,放心吧,我和阿序都打算把她送走了。
「最近安宁也没少和阿序吵架。
「只是小时候以茉是外来的,老被欺负,我们俩保护她保护惯了。
「你别闹了,她很快就会走了。」
我一点不领情:「秦时序,你还以为我介意的是她秦以茉?她算什么东西。
「我介意的是你从不拒绝她的要求,三番五次无视我的情绪,明白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算了,跟你说也是白费口舌。」
「尽快把协议签好给我。」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
回到家也没闲着,立马就收拾起行李,我要搬回我的大平层去,这臭别墅有什么好的,楼上楼下的跑累死了。
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擦去脸上的泪水。
我才不难过,我难过个屁。
秦时序刚刚说爱我肯定是骗我的,他就想两头讨好。
夏安宁打来电话,她的声音很沙哑:「宋愿,你怎么样。」
我吸吸鼻子:「老娘好得很,你呢。」
她也不甘示弱:「简直通体舒畅,狗东西办公室都被我砸了。」
我顿了顿:「夏安宁,这时候就不要比了。
「其实我他妈还挺难过的。」
夏安宁听到我这么一说,突然哇哇大哭起来:「不,不瞒,你说,其实我刚刚哭了好久,呜呜呜。」
尽管当了这么多年死对头,代入我自己现在的心情,我还是忍不住安慰她:「但我们做得没错。
「 遇到烂人及时止损,遇到烂事及时抽身。
「绝尘而去才是最好的报复。」
夏安宁的抽噎停下了:「你说得对。」
6
当天晚上,秦时序下班回家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就知道宋愿走了。
他知道,以宋愿的性格,这时候是绝不可能回她父母家的。
不出意外的话,隔壁那个的老婆也跑了。
秦时宇这时跑了过来:「完蛋了哥,安宁跟我玩真的。」
「阿宇,我们好像真的做错了。」
我去酒柜开了一瓶酒:「愿愿今天和我说,她气的是我从不拒绝以茉。
「我后来想了半天,我只是在帮她忙啊,哪扯得上拒绝不拒绝。
「后来发现其实很多事情都不用我们亲自去做,避嫌的方式有很多,偏偏我们选择了亲自下场。」
秦时宇颓废地抹了把脸:「安宁今天也说,明明她生气得那么明显了,我却不在意。」
兄弟俩对视一眼,一口闷了,唉,全在酒里。
——
回家的第一天,秦时序派人往我家送了10个包包,各个限量款。
夏安宁打电话来打探,我俩一对,好家伙,兄弟两个团购呢。
夏安宁也收到了10个包包,同款不同色。
——
回家的第二天,秦时序派人给我送了把车钥匙。
夏安宁又打电话来了。
还好,这回虽然也是车,但好歹不是同款不同色了。
——
回家的第三天,秦时序派人给我送了一幅我找了很久的画。
夏安宁电话虽迟但到。
但这回总不可能她也有想要的画了吧?
哦没有,这回她收到的是一架有市无价的古董钢琴。
——
第四天是珠宝,
第五天是一栋楼,
第六天是一座小岛。
——
我和夏安宁坐在卡座上合计,照这样子收下去,不多时秦家的家产就都落入我们俩手里了。
我拍了拍夏安宁的脑袋:「你傻啊?婚又没离掉,这不是左口袋右口袋的事吗?你感动个屁。」
夏安宁在我旁边悄悄地碎了。
「你说,这些天他光送东西来,为什么人一次都不来找我呢?」夏安宁问我。
「肯定是因为心虚啊。」
我抿了口酒:「他们借着哥哥妹妹的名义掩盖暧昧的事实,现在被我们拆穿了,哪还有脸来见我们。」
这回换坐在背面卡座的秦家两兄弟碎了。
秦时序忍住自己过来解释的冲动,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秦时宇。
秦时宇一脸莫名其妙。
怎么了哥,你做得就少了?
这酒吧是秦时宇朋友开的,他朋友一给他通风报信说他老婆来喝酒了,他就马不停蹄抓着秦时序跑过来。
一个星期没见老婆了,怪想的。
秦时序也好不到哪去,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
连带着看秦以茉都比以前烦了不少。
这几天秦以茉明显感觉到了他们的刻意疏远。
跑到秦母那边诉苦,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两个哥哥生气了。
秦母把两兄弟抓回去一顿骂,最后苦口婆心劝道:「以茉这几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你们做哥哥的要帮她,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秦以茉在一旁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十足。
「秦姨,您别怪他们了,是我不好。都怪我两个嫂子才会和他们吵架。」
秦母一听:「什么?愿愿和安宁跟你们吵架了?怎么回事?」
秦以茉抢着回答:「嫂嫂们也没别的意思,是我太不争气了总麻烦哥哥们,她们生气也是正常的。」
秦时序和秦时宇都快笑出来了,要不是这些天想着再把秦以茉送出国,调查了一些事,他们都不知道,好一朵盛世小白莲竟然就在他们跟前。
但这毕竟是在秦母面前,他们不想毁了秦母多年以来对秦以茉的印象,默契地选择隐忍不说。
从秦母家出来以后,他们带着秦以茉去了一家茶楼。
秦时宇泡着茶:「来,以茉,这是特供的顶级绿茶,你快尝尝。」
秦以茉小口喝着茶:「时序哥哥,我去和两位嫂子解释一下吧,我们真的只是兄妹情。」
「她们要是因为我和你们生气,那真的是我的罪过。」
说着一滴眼泪就落进茶汤里。
秦时序再也忍不了一点了:「秦以茉,哦不对,王以茉。
「一开始你拒绝要家里的钱,跟着顾飞出国。这是你没苦硬吃,自找的。
「出国后又改不了大手大脚的毛病,就逼着顾飞去打三份工来养活你。
「导致顾飞缺了很多专业课,延毕了。
「顾飞心疼你舍弃一切跟他远走高飞,所以你要什么都尽量满足你。
「可是你呢?贪心不足蛇吞象,居然让顾飞去临摹别人的画卖钱!
「这是犯罪你懂吗?」
秦时宇接着话茬说:「她肯定懂啊,不然怎么顾飞刚被抓就跟着我们回国了呢?
「当初坚持要走的那种气势呢?」
秦以茉煞白着脸,讲不出话来。
秦时宇接着说:「有一件事你一直搞错了,或者说你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里。
「我和我哥对你从来就没有男女之情。
「仅仅是因为我妈一直让我们照顾你,我们看你一个女孩子怯生生的,也确实是很可怜。
「打架那件事你更是误会大了,那时候青春期,我们俩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
「那天又因为篮球赛的事,火气很大。
「你在旁边一扇,我们俩顺势就打起来了。
「但真的不是因为你。」
秦时序掏出一张卡递过去:「我妈心疼你,我们也不好做得太难看。
「这里面钱够你过几年了。
「你走吧,爱去哪去哪,最好是别留在国内。」
秦以茉看着突然发生的这一切,既震惊又慌乱:「我…不是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顾飞的事和我没有关系,是他当初承诺我会让我过得好的,他只是在兑现他的诺言。
「还有…你们…你们真的不喜欢我吗?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有求必应呢?」
秦时宇忍不住拍了桌子:「别说了,这已经是我一辈子的案底了。」
秦时序接着说:「尽快走吧,别闹得太难看。
「看在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只要你以后别再来作妖,你的这些事我们就当不知道。」
秦以茉最终还是拿着卡走了。
秦时宇愤愤不平:「哥,还没让她向嫂子和安宁道歉呢!」
秦时序睨他一眼:「傻弟弟,你还不明白吗?需要道歉的是我们。」
——
而眼下,在卡座里打着腹稿的两兄弟推搡着对方,
「你先去。」
「你是哥,你先去。」
「你比我小,你先去。」
……
我和夏安宁面前落下两个人影,其中一个端着酒杯说:「美女,观察你们很久了,一起玩啊,人多热闹。」
我往后坐了一步:「不用了,谢谢。」
突然两个大汉被人从后面拎着衣领拉走,秦时宇还踹了那人一脚:「滚一边去。」
那两人本来不服气想上来干,可能是感受到秦家两兄弟身上人民币的威力,默默退场了。
我看着左边的秦时序,夏安宁看着右边的秦时宇,我俩又离谱住了。
夏安宁这嘴是开过什么光,刚说完怎么人不来,这人就来了。
我看了眼秦时序:「怎么?今天是送离婚协议过来给我?」
秦时序呛了口酒:「说什么呢?打死我都不可能离婚的。」
「真巧,隔壁这个也是差不多的意思,你俩打一架吧。
「打赢的离婚,打输的丧偶。」
说完我和夏安宁干了一杯。
秦时序和秦时宇隔空相望了一会儿,一致认为现在不是哄老婆的好时机。
陪老婆喝尽兴再说。
于是霸总化身夜场男模,又是摇骰子又是五十十五,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博老婆一笑。
呼,终于醉了,两兄弟卸下一口气。
各自打包各自老婆,扛回了家。
7
秦时序抱着好几天没见的老婆,本来想好好睡个觉,可是喝醉的宋愿太不老实了。
一会儿腿翘到他腰上,一会儿胳膊搭他胸上,
这会儿更过分了,脑袋在他脖子动脉边吹着气,时不时还蹭蹭。
这能忍?很明显不行。
他一个翻身把宋愿压在身下。
宋愿过了这么久也稍微有些清醒了,但没完全醒。
只觉得一阵久违的气味在周身萦绕,像是秦时序那个狗的。
双手被带着围住男人的脖子,只是这被子里的氧气怎么越来越少了,宋愿扯下被子露出脑袋大口吸气。
秦时序索性一把掀开被子,手放在宋愿胸口绕着圈给她顺气。
——
醒来的时候我的记忆只停留在和秦时序喝酒玩游戏这,后面全断片了。
但是身体的反馈告诉我,昨夜一定经历了什么癫狂的事情。
秦时序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出来。
「醒了?郑姨煮了醒酒汤,快洗洗下来。」
我瞪着他,没应声。
秦时序又说:「不想起来?那我去给你端上来。」
我直接略过他往卫生间走。
锁了门给夏安宁发消息:你人呢?
夏安宁立马回电话过来:「叛徒!」
我理不直气也壮:「别装了,你没睡?」
她这回战斗力已然破表:「你喝懵了我可没有!昨晚还在卡座你俩就亲上了!
「我要把你拉回家的,你非要跟秦时序回去!」
我觉得她肯定是看我断片企图污蔑我:「胡说,不可能的事!」
夏安宁火力全开:「不是宋愿,你敢开视频吗,我就不信你现在身上还有一块好肉。」
……我确实不敢。
她接着说:「早知道你酒量差成这样我还跟你比什么珠宝首饰啊,光这点我就能踩你头上蹦跶一辈子。」
夏安宁说完就挂了电话,长松一口气。
也就是趁着我脑袋发懵才敢先发制人,她看着身后的秦时宇,总结就是一个懊悔。
再也不喝酒了,再喝是狗。
——
秦时序今天难得在家,我猜测他是想刷一下人夫人设。
看着在岛台里忙前忙后的男人,我也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最讨厌男人翻篇的本事。
一件问题不解决,总认为冷处理一段时间就自然而然过去了。
能过去的那是女人不计较,但并不代表不介意。
不能过去的比如我,事情不解决也行,那就解决掉人。
秦时序做好饭了,我也没跟他扭捏,饿了就吃。
撂下筷子我就要去穿上鞋子走人,秦时序一把拉住我:「判死刑还有写遗言的机会呢,你一句话都不听我说?」
我抱臂不看他:「行,你说,说完去离婚。」
秦时序告诉了我秦以茉在国外的那些事情,虽然挺炸裂的,但也没多意外,第一眼见到她我就看出来了她压根不是什么清纯小白花,只是也没想到她会做得如此狠辣。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一直忽略了你的感受,我知道你真正失望的是这个。
「在你之前,谈恋爱已经是离我很远的事了,这些年我习惯性用逻辑去解决问题。」
我伸手打断她:「你解释就解释,别搞人身攻击,你这意思是我没有逻辑不讲道理?」
秦时序赶忙拉住我的手,可能是怕下一秒落在他的脸上:「没有没有,我是说我,感情是需要用心经营的,而不是像签合同一样凡事都要法条做依据。
「是我用错方式了。」
我收回手,这还差不多。
秦时序接着说:「原谅我?嗯?我知道你也很想我。」
我反驳他:「我想你个头。」
秦时序笑了笑抱住我:「昨晚缠那么紧,今天就翻脸无情,渣女。」
我在他怀里象征性挣扎几下,
好吧,随他去吧,看在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缓刑一下。
——
我和夏安宁坐在公证中心唉声叹气。
工作人员正在帮我们办理吵架期间送的那些东西的归属权。
夏安宁吹吹指甲:「唉,好无聊,吵个架身家又多了几亿。」
我附和道:「是啊,下次吵个小的吧,办手续怪累的。」
两兄弟过来接我们去晚餐,夏安宁看到秦时序开了新车,随口问:「诶,哥你又买新车了啊。」
秦时序搂过我:「老婆送的。」
我冲夏安宁挑挑眉:「对啊,我老公送我那么多东西,我总得回个礼,你说对吧,弟妹~」
说完挽着胳膊转身走了,只听到后面夏安宁跳脚对秦时宇说:「你哥那车多少钱?走!我现在就带你去买一台更贵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