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溪陈筝的女频言情小说《葬身可可西里全文慕溪陈筝》,由网络作家“半圆分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指望不上陈筝,我只好快速在网上联系当地车队来接我。因为周边没有任何标识牌,我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只能发了个大概的定位过去。司机告知我过来最快也要一天半,一定要尽量待在原地,否则很难找到我。期间,我尝试联系陈筝。想要一份他自驾的线路图。可发出去的短信也如同石沉大海。直到月亮挂上夜空,我都没收到回信。我轻轻拉开帐篷,透过缝隙看出去。广袤无垠的可可西里,眼前是连绵的雪山和一眼望不到头的戈壁。眼前的一幕却瞬间让我头皮发麻。只见远处的黑暗里,隐约有几双绿色的眼睛在闪烁。我浑身打了个冷颤。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半夜。狼嚎声由远至近。月光皎洁。狼的影子清晰地印在帐篷上,爪子不停地抓挠拍打,随后张开大嘴撕咬帐篷。我的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完了...
《葬身可可西里全文慕溪陈筝》精彩片段
如今指望不上陈筝,我只好快速在网上联系当地车队来接我。
因为周边没有任何标识牌,我不知道具体的位置。
只能发了个大概的定位过去。
司机告知我过来最快也要一天半,一定要尽量待在原地,否则很难找到我。
期间,我尝试联系陈筝。
想要一份他自驾的线路图。
可发出去的短信也如同石沉大海。
直到月亮挂上夜空,我都没收到回信。
我轻轻拉开帐篷,透过缝隙看出去。
广袤无垠的可可西里,眼前是连绵的雪山和一眼望不到头的戈壁。
眼前的一幕却瞬间让我头皮发麻。
只见远处的黑暗里,隐约有几双绿色的眼睛在闪烁。
我浑身打了个冷颤。
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半夜。
狼嚎声由远至近。
月光皎洁。
狼的影子清晰地印在帐篷上,爪子不停地抓挠拍打,随后张开大嘴撕咬帐篷。
我的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完了。
岌岌可危的帐篷再也承受不住狼群的撕咬。
在与那几双绿色的眼睛对视上的瞬间。
我抬手,割破了喉咙。
聊天框内还留着我没来得及发出去的短信。
陈筝,希望下辈子,我不要再遇见你了。
死后,我的灵魂并没有消失。
可能是我心有不甘。
不久后,我的灵魂来到了陈筝身边。
只一眼,我的心脏处就袭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感。
这滋味可比被狼群撕咬好不了多少。
我勾起一抹苦笑。
原来人死了还是会心痛。
屋内的灯光柔和而温馨。
张芊芊正躺在陈筝的腿上看电视。
手边的苹果被削成了兔子形状。
陈筝眉眼弯弯,抬手替她拨弄开额前的碎发。
俨然是一副小情侣的模样。
这就是他口中,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的妹妹。
怀里的女孩咽下一块水果,抬眸浅笑。
“陈筝哥哥,你陪我回家好不好?”
陈筝身影一顿,有些犹豫的开口:“可慕溪还在可可西里…我得去接她。”
“哥哥,我一个人会害怕…而且你现在回去了,她以后肯定还会欺负我。”
“她说有狼,我感觉不像假的。”
陈筝语气有些犹豫。
“可可西里的狼都是网红狼,她们不会伤害人的。”
话音刚落,张芊芊挽起袖口。
“你看,前段时间她抓的我,伤口还红着呢。”
说罢,张芊芊不满的撅起嘴,眼眸中隐约有泪花闪烁。
真是胡说八道!
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抓过她!
长久以来,她总爱使这些小伎俩往我身上泼脏水。
偏偏陈筝还真吃她这套。
只要我一反驳,换来的就是他变本加厉的指责。
见她这副模样,陈筝妥协了。
他摸索几下,找到手机。
我看着聊天框内早就已读的消息。
心中一片凄凉。
你自己包车回吧。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
没有丝毫解释。
随后,他大发慈悲的把路线图发给了我。
一旁的张芊芊看到内容,靠在他肩膀,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陈筝安抚的拍了拍她。
动作自然流畅。
我甚至不敢想象他们做了多少次才能如此熟稔。
陈筝曾解释,小时候他们曾经遇到人贩子,逃跑时张芊芊替他挡了一刀。
脸到脖子处留下了一道很长的疤。
我见过那疤,对一个女孩来说确实是不容忽视的伤疤。
那时他承诺张芊芊,这一生都会努力偿还她的恩情。
可恩情是这样还的吗?
只是找个借口心安理得的行那些龌龊之事吧。
怕他开车分神,我不敢打电话。
夜晚气温骤降,我强忍着寒意熬到天亮。
迅速收好东西后,立马步行寻找一个暖和点的地方。
若是继续待下去,我一定会被冻死。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
才开始一遍遍的打着陈筝的电话。
电话终于接通,传出的却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慕溪?陈筝睡了,你有事?”
甜得发腻的嗓音,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挑衅。
握住手机的手不自觉的捏紧。
是陈筝在孤儿院的青梅竹马,张芊芊。
“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
她冷哼一声:
“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自取其辱,我永远是他的第一选择。”
此刻我无心听她炫耀,要她把电话赶快给陈筝。
可下一秒,电话那头的女声很突兀的哭了起来。
嘴里振振有词:
“慕姐姐,你别骂我了,我马上让他回去。”
又开始耍把戏了。
没等我反驳。
那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陈筝劈头盖脸对着我一顿吼:
“慕溪,你竟然还不知错,还在欺负芊芊!?”
“早知你这么不知好歹,我连帐篷都不该给你留!”
我被吼的一愣。
又是这样。
每次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
可此时我顾不得计较这些。
听到陈筝的声音,我有些着急的开口:
“我感觉有狼一直跟着我,而且这边降温很厉害,衣服根本不够。”
那头传来一阵嗤笑。
“慕姐姐,你也太幼稚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陈筝哥回去?”
“陈筝,我没骗人,真的有狼!”
陈筝不屑的开口,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威胁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不就是想用这种手段让我回去吗?”
“等你什么时候真的知错了,跟芊芊道歉并保证以后不会针对她,我就回去接你。”
电话迅速被挂断。
我没跟他开玩笑。
我从小听力就比较好,昨晚我就隐隐听见有狼的嚎叫声。
我找了一处平稳的地方再次搭起帐篷。
盯着所剩不多的电量。
心中无比焦虑。
看着远处一直跟着我的一只狼。
我悄悄拿出手机拍了张照。
换来的却是陈筝更加过分的嘲笑。
戏做的还挺全,你除了会耍这些小把戏还会干嘛?有本事拍个被狼咬的伤口我看看?
狼要是真能咬你,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一滴泪猝不及防的滑落。
视线随之变得模糊。
我只是没有去接张芊芊而已。
他真的就这么恨我吗?
我看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狼和秃鹫啃食殆尽了,白骨森森,还粘连着红色的肌肉组织。
可可西里起了大风,周围散落一地的行李早已被吹得不知所踪。
哪怕已经过去一日。
临死前的疼痛依旧深刻的留在我的脑海里。
狼群冲进来的一瞬间,我以极快的速度抹了脖子。
可惜意识依旧存留,还是能感觉被狼撕咬的痛苦。
五天前,我和陈筝自驾来到可可西里。
这是他第一次提出带我出来玩。
没想到等待我的却是死亡。
前天半夜我被冻醒,隐约听见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
走出帐篷看到陈筝正欲驱车离开。
我连忙上前抓住车把手,拍窗询问。
可却只得到他一个冷眼。
随后,他毫不犹豫发动车子。
我死死拽着把手,被他拖行了数米。
最终踉跄摔倒在地。
石子磨破了我的手和膝盖。
我盯着鲜血淋漓的双手。
心中一片凄凉。
我不明白。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车子开出后不久。
我收到他发来的一段语音。
“慕溪,你害得芊芊淋雨发烧,不会真以为我原谅你了吧?你自己在这好好反省吧!”
“你不是一直想来这玩吗?在你认错之前我不会管你的,正好让你也试试被抛下的滋味。”
听着他洋洋自得的声音。
我心中一颤。
前些日子陈筝脚受了伤,无法开车。
于是要我开车去接他的青梅竹马下班。
那天下暴雨。
我工作还没忙完,不愿意前去。
次日他把我劈头盖脸指责了一顿。
因为我害他的青梅竹马感冒发烧了。
没想到就因为这点事,他竟想出如此缺德的招来报复我。
冷风吹过,我被打了个哆嗦。
“不行,这里太冷了,我会被冻死的。”
“至于这么矫情吗?帐篷里不是给你留了件外套。”
我看着身旁那件没有内胆的黄色冲锋衣,长叹一口气。
再想发消息,得到的却只有一个鲜红的感叹号。
他把我拉进黑名单了。
回程这天。
陈筝罕见的有些焦虑。
反复地拿出手机看了又看,脸上还带着一股烦躁。
最终,如同实在是忍不了了般,霹雳啪啦地在手机上打字。
知道错了没?
慕溪,别装死,回消息。
让你道个歉有那么难吗?你现在承认错误我还可以去接你。
装死?
我可是真死了。
在他俩在房间里腻歪的时候,被咬的只剩骨头架子了。
等他知道估计骨头都要风干了吧。
我跟着上了车。
看着窗外的景色不停倒退,万般情绪盘旋在心头。
只觉得爱恨交织,愤懑不平。
最后,心中又只剩一抹挥之不去的凄凉。
可可西里这么美。
死在这,应该也不算很亏吧。
车辆在服务区停下。
陈筝点开手机看了眼,温柔一笑。
“芊芊,你终于肯听我的了。”
“什么?”
“资助金啊,跟你说了八百回了不要给我,你终于肯听了。”
张芊芊神情一顿,片刻后有些僵硬地笑笑,没搭话。
陈筝似乎真的很高兴。
他完全没察觉到对方脸上的不自在,还在不停地说着:
“以后真的不要再给我转资助金了,我明白你的心意,知道你心疼我,只是我现在有能力赚钱,不像从前了。”
我的胃里仿佛泛上一股恶心。
耳边传来阵阵嗡鸣声,陈筝的声音也有些听不清了。
只能看到他嘴巴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以及张芊芊勉强的笑容。
资助金...
陈筝的资助金明明是我一直在打...
他这一说我才想起,今天已经是一号了。
以往每个月月初。
我都会雷打不动地在上午十点前打过款去。
而这次因为我死了。
所以没人给他打款了。
高中时陈筝是贫困生。
我因看不下去他省吃俭用,用假身份暗中资助他。
但因为他自尊心太强,我一直不敢告诉他。
曾经我有意试探过一次,他瞬间发了火,骂我不要多管闲事。
可他怎么会认为是张芊芊一直在资助他。
而且看他面对张芊芊无奈又高兴的样子,跟对待我时完全是两种态度。
原来,他只是不愿接受我的好意罢了。
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攥住,闷闷地疼痛感传来。
我还真是可悲。
爱情没得到,背地里干的好事还为别人做了嫁衣。
完全是自我感动。
思考间。
吸烟区内,一旁的大哥长叹了一口气。
“唉,我前几天接了个无人区的单子,去跑了两圈都没找到人,只看见一堆白骨,不知道是不是被狼群咬死了。”
“啊?有身份证明吗?”
大哥吐了口烟,摇了摇头。
“就剩件黄色的冲锋衣在原地了,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听那意思是被她男朋友扔在无人区的,缺德玩意!”
话音刚落。
陈筝猛地抬起头,瞳孔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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