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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灯三千,只盼与君散全文免费

祝卿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及笄那日,原本说好来娶我的姜珣却拿着请帖邀请我参加他和别人的喜宴。只因那女子是他手下阵亡将士的妻子,如今被夫家休弃,又被娘家逼婚,要改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做通房。姜珣于心不忍把人收下。他承诺,“我的将士为我卖命不幸阵亡,那他的家人就应该由我来照顾。但是映微你放心我对她只是出于责任,绝不会生出半点非分之想。咱们的婚期再往后拖一拖吧。”姜珣重情重义,我以为自己觅得了良人,便掰着手指算日子。可是他却把我们的婚期推迟了七次。甚至到后来,把那女子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为她厉声呵斥我不懂事。光天化日下,姜珣把她的赤色肚兜挂在腰间,在帐中颠鸾倒凤。这次我终于答应娘亲为我安排的婚事。......“小姐,你嫁哪奴婢便去哪,不管是深宫后院还是龙潭虎穴,...

主角:姜珣程念慈   更新:2024-11-25 1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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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珣程念慈的女频言情小说《明灯三千,只盼与君散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祝卿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及笄那日,原本说好来娶我的姜珣却拿着请帖邀请我参加他和别人的喜宴。只因那女子是他手下阵亡将士的妻子,如今被夫家休弃,又被娘家逼婚,要改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做通房。姜珣于心不忍把人收下。他承诺,“我的将士为我卖命不幸阵亡,那他的家人就应该由我来照顾。但是映微你放心我对她只是出于责任,绝不会生出半点非分之想。咱们的婚期再往后拖一拖吧。”姜珣重情重义,我以为自己觅得了良人,便掰着手指算日子。可是他却把我们的婚期推迟了七次。甚至到后来,把那女子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为她厉声呵斥我不懂事。光天化日下,姜珣把她的赤色肚兜挂在腰间,在帐中颠鸾倒凤。这次我终于答应娘亲为我安排的婚事。......“小姐,你嫁哪奴婢便去哪,不管是深宫后院还是龙潭虎穴,...

《明灯三千,只盼与君散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及笄那日,原本说好来娶我的姜珣却拿着请帖邀请我参加他和别人的喜宴。

只因那女子是他手下阵亡将士的妻子,如今被夫家休弃,又被娘家逼婚,要改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做通房。

姜珣于心不忍把人收下。

他承诺,“我的将士为我卖命不幸阵亡,那他的家人就应该由我来照顾。

但是映微你放心我对她只是出于责任,绝不会生出半点非分之想。

咱们的婚期再往后拖一拖吧。”

姜珣重情重义,我以为自己觅得了良人,便掰着手指算日子。

可是他却把我们的婚期推迟了七次。

甚至到后来,把那女子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为她厉声呵斥我不懂事。

光天化日下,姜珣把她的赤色肚兜挂在腰间,在帐中颠鸾倒凤。

这次我终于答应娘亲为我安排的婚事。

......“小姐,你嫁哪奴婢便去哪,不管是深宫后院还是龙潭虎穴,奴婢陪着你走。”

丫鬟碧鱼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可是如今不嫁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及笄半年,而姜珣还……就算太子如传闻中的阴鸷狠厉,只要我不惹事想来也不会太为难人。

我把人扶起来后姜珣来了,程念慈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嫁人?

谁要嫁人?”

他看着我眼角的泪痕不由得惊慌失措。

随即将手里的东西丢下,想拭去我眼角的泪花,却被我躲开。

姜珣的手悬在半空尴尬异常,只得转身对着碧鱼呵斥,“你个背后乱嚼舌根的东西,外面的疯言疯语你也敢说给主子听。

我和念慈是清白的没有半分逾矩,娶亲只是权宜之计。”

清白的?

可是一个时辰前,在姜珣的榻上。

两人正颠鸾倒凤不天地为何物。

穿堂风过,掀起遮羞布更是可见赤色肚兜挂在他的里衣上。

只因我去姜府去得勤,小厮并未通报没想到却看到了这样香艳的一幕。

也正是这一幕让我下定决心嫁人。

“自行掌嘴二十。”

姜珣常年征战沙场,杀伐果断,举手投足间带着不容置喙。

碧鱼哆嗦着手掌嘴被我拦下。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并未说实话,“闺中姐妹要嫁人,有些伤感罢了。”

姜珣这才放宽了心,笑着打趣着我,“闺中姐妹嫁人这样伤心,那等我娶你的时候岂不是要哭成泪人了。”

等到他娶我,怕是要下辈子了吧,毕竟他已经把婚期推迟了七次。

我暗暗自嘲多年情谊错付,低头才发现姜珣今日穿的裘衣换了样式。

针脚凌乱,绣法更是一塌糊涂,而那白狐领子上还沾着红艳艳的口脂。

我止住哭声,抬头质问他,“我给你缝的那件裘衣呢?”

在一旁的程念慈上前搭话,“姐姐缝的那件出门前染上了腌臜物,公子迫不得已才换了我做的。”

我看着姜珣那张熟悉的脸不由得想起来,去年他出征时给我的回信。

“边疆苦寒,想来家里大抵如此,映微切勿贪图貌美而少添衣物。”

我握着信纸,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为此我熬了半个月给他赶制出来一件御寒的裘衣。

姜珣宝贝的紧,整日穿着不愿脱下。

记得那次我们约定好出游他却爽约了,等我赶到姜府兴师问罪的时候却看见他可怜兮兮的窝在榻上,院子里晒的正是我送的裘衣。

裘衣未干,而他不愿穿别的衣裳。

那一刻我就认定了他。

只是时过境迁,如今姜珣已经穿上她人缝制的衣裳。

可真是人如衣裳,说换就要换。

姜珣立刻慌张的握着我的手,“等那件裘衣洗干净了我就立刻换上去。”

可是小厮却拖着一个偷东西的乞丐进屋,而他身上那件衣服却无比熟悉。

是我熬了半月给姜珣缝制给的裘衣。


可是此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家。

刚迈出两步,却发现身后火光冲天,满天星河飘着无数盏孔明灯。

姜珣曾说过把愿望写在灯上,等它飞上天让神仙知道,愿望就会实现。

所以每年他都在在灯上写,盼映微为妻。

此刻身后明灯的足足有上千盏。

定是准备了许久。

我的心中升起一丝希冀。

我从小厮的手中拿过一盏灯准备同往日一样放飞,可是看到上面的字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盼念慈为妻。

姜珣撕碎了那盏灯,“定是下人不懂事写错了名字。”

可是旁边一堆还未放飞的明灯,上面都是程念慈的名字。

错一个是偶然,错一堆那就是他的心意。

我扯出一抹苦笑,伸手拿了一个空白的孔明灯,“明灯三千确实漂亮。”

看我不在意的样子姜珣却慌神了。

可是他转头还是被程念慈叫走了,两人握着一盏明灯放飞。

我拿起笔盏空白的灯上写下,明灯三千只盼与君散。

等我的灯放飞后,姜珣才回来到我身边,“你刚刚在孔明灯上写的什么?

让我猜猜,明年和我完婚是不是。”

说到最后他的尾音都带着肯定。

我转身在碧鱼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唯愿爹娘康健,阖家欢乐。”

姜珣错愕的愣在原地看着马车远去。

透过车窗我看到我的那盏的孔明灯越飞越高,似乎比其他灯都要高。

满天神佛,如果你们真的存在就成全我的愿望吧。

回府后我大病了一场,吃不下饭,喝药也不见好,爹娘急得团团转。

听说街头有家新开的医馆,里面的大夫针灸了得非要我去看看。

我拗不过他们只能去了,只是还没踏进店里却听见程念慈的声音。

“公子,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吧。”

“有我在定不会有事。”

我一时没站稳碰到了桌角,回过神来的时候姜珣的剑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了。

看清是我之后姜珣才收了剑,“映微我无意伤你,只是这是多年习武的本能而已。”

是本能,还是心里有鬼怕未婚先孕被人发现,只有他自己知道。

碧鱼双手紧紧捂着我流血的脖颈,可是鲜血从她指缝流出来怎么都止不住,她大喊着,“大夫呢,大夫呢?”

姜珣蹙着眉头犹豫片刻开口,“念慈在看大夫。”

“小姐流血了,什么病能比这重要。”

我的心一寸寸凉下来,轻轻抹着碧鱼眼角的泪,“没事碧鱼,我不疼。”

可是眼角的泪还是出卖了我。

姜珣想替我擦泪,察觉到我的抗拒这才把大夫请了出来。

他把程念慈藏在身后,甚至有意无意的护着她的小腹。

大夫捋着胡子摇头,“小姐身上的伤不碍事,可是其他的病都说积郁成疾,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姜珣吃惊,“你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一周了他都忙着照顾程念慈,又怎么可能有精力来管我呢?

我没有回应只是转身打道回府,姜珣却握住我的手腕,“映微等我把念慈送回去,就去周府看你。”

而是程念慈突然捂着肚子叫起来,“公子我肚子疼,我肚子疼。”

姜珣还是头也不回的跑到她身边。

不过这次我的心已经麻木,再也不会痛了。

回府后,我试图忙碌起来用别的事情转移悲伤。

民间有个习俗即将出嫁的女子要替心上人绣一个荷包。

虽然太子不是我的心上人,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也不能让他失了体面。

只是手上受伤的伤口还没有好,荷包绣的坑坑洼洼,不堪入目。

那日我落下最后一针的时候,姜珣突然带着一群男人闯进我的闺房,碧鱼被他们捆在门外。

姜珣却一声令下,“把周映微给我关进地牢里赎罪。”


姜珣不敢相信,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那些女子都是寡妇,别狡辩了,你只是贪恋她们独特的滋味而已。”

我将把姜珣最后一块遮羞布死死的扯下。

这些是太子调查的结果,我当初听到的时候也甚为震惊,现在的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姜珣无措的眼底闪过一丝悔意,整个人泄了气,抬头望着我的眸子空洞无神,“映微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早就回不去了。”

“可是他是太子,早晚都要三宫六院的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只要你跟我走,我可以抛弃他们,从此只爱你一个人。”

我的心像是被钝器猛烈的捶打喘不过气来。

不是因为姜珣,而是因为姜珣的这句话。

不等我回应太子就来梅园寻到了我,审视的打量着姜珣,“映微出来散步是不是太久了?”

话是对我说的,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姜珣,眼底的杀意更是毫不掩饰。

我拉住太子的手,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就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碧鱼却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

“不好了太子太子妃,程念慈来了,她还把太子妃和姜珣告到皇上面前了,要让皇上处置你们。”

等我们回到席位上,看到程念慈穿着一身宫女的衣裳跪倒在亭中。

见到我们来了,程念慈艰险狡诈的嘴脸挡也挡不住。

“皇上请为民女做主啊!

姜小将军趁民女夫君去世强抢了民女,夺了我的清白却不肯给我一个身份,而现在我已经有了身孕。”

“太子妃仗着自己的身份更是欺我辱我,皇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程念慈用手捂着自己的小腹,声泪俱下。

姜珣听到这里火冒三丈,拔出身边侍卫的剑抵在程念慈的脖颈上,“好一个倒打一耙,当初我喝醉了明明是你扮成映……别人,勾引我在先。”

程念慈求救,“皇上他要杀人灭口,你要替我做主啊。”

直到皇上一声令下,姜珣才把剑收了起来。

没有证据,两人各执一词。

但是程念慈的肚子里怀了骨肉,再加上有不少的贵女知道姜珣把她养在身边,更加坐实了姜珣的罪责。

姜珣曾经为她举办的生辰宴却成了插向自己最锋利的一把刀。

“还有周映微她仗着自己的权势处处欺辱我。”

我刚想辩驳,太子握着我的手示意我放心,然后拍了拍手侍卫带上来了乌压压的一堆人。

程念慈看到来人立刻慌了神色,跌坐在地上。

男人上前指认程念慈和他有染,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程念慈的父母承认,什么逼亲改嫁的戏码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为了就是能有个依靠衣食无忧。

等所有证人一一指认完,程念慈脸色刷白的跌坐在地上。

姜珣哭笑不得,有种大仇得报的爽感,“我早知道你有靠近我另有目的,却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

拿自己的清白做文章。”

程念慈突然大笑,想要继续开口说什么却被姜珣一剑刺死。


等我身后无处可退,我强装镇定把碧鱼护在身后。

“冤有头债有主,姜珣抛弃的你就去找他啊。”

“可是是因为你她才抛弃我们母子俩的,今天我要偿命。”

程念慈眼神狠厉,一刀刺下来我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睁开眼却发现姜珣徒手接住了刀,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的衣袖。

姜珣反手一刀刺在程念慈的脸上留下了长长的一道疤。

英雄救美的画面却在我的内心掀不起一丝波澜。

姜珣邀功一般的举着受伤的手伸到我的面前,“映微我受伤了,好疼。”

若是以前我肯定心疼他,如今心中却只有四个字。

罪有应得。

太子突然把我拽进他的怀里,拉开我与姜珣的距离。

“多谢姜小将军救了太子妃,孤重重有赏。”

话是感谢的,可他脸上却没有半分谢意甚至隐隐带着怒火。

等到回到宫里,我刚想解释却被太子抵在榻上,唇齿相依的瞬间卸了力气。

“真想把你捆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

我听到这里心中像吃了蜜一样甜。

只是日后的出门程序繁琐了些,我每天只能盼着他下朝陪我出去玩。

碧鱼在旁边打趣,“哪里来的望夫石,怎么一动不动?”

我正准备和她斗嘴,太子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

明日宫里会举办赏梅宴。

我兴致勃勃的坐在席上却不想在在这里遇见姜珣。

赏梅宴可带家人,但是他却是一人赴宴身边并没有程念慈的身影。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太子在一旁为我布菜,我自顾自的吃菜,直到满嘴流油他也不嫌弃轻轻用帕子替我擦掉嘴上的油脂。

一片祥和之气,只是姜珣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黏在我的身上,让我浑身难受。

最后我只能临时离开去梅园里散步消消食。

只是没想到姜珣竟然跟了上来,突然从身后抱住我。

我惊慌失措想要挣扎,却奈何于力气太小怎么都挣脱不开。

姜珣把我紧紧桎梏在他的怀里,语气癫狂,“映微你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只嫁给我的吗,为什么现在你嫁给太子当上太子妃?”

我平淡的陈述事实,“是你先违背我们的承诺的,你娶了程念慈,为她破例,甚至为她不惜伤害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当初的承诺呢?”

一句话让姜珣卸去了所有力气。

我慌张的从他怀里挣脱,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姜珣却矢口否认,“不,我对她仅仅是出于责任而已。

她的亡夫是我的......够了,这只是你麻痹自己的说辞罢了。

我不知道你是爱上了她的人,还是爱上了她的身体,还是两者都有。

这只是你冠冕堂皇的说辞罢了,你自己心里清楚。”

“不要再自我感动了,姜珣没意思的,我已经不爱你了。”

姜珣眼尾发红,疯了一样钳着我的胳膊。

“不可能,你和太子才在一起没几个月。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一起那么多年,你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

他解释,“我只是在路上迷失了方向而已,只要你回心转意我们还能和以前一样在一起,我可以娶你。”

我用力挣脱他的束缚甩给他一个耳光,“非要我毫不留情的揭露你的真面目吗?

我和太子成婚第二日时你送的那些女子是什么人你自己不知道吗?”


太子眼疾手快,挡住了血腥的画面,我只能闻到空气中弥漫不掉的血腥味。

最后姜珣也因为擅自做主,在皇上面前私自刺死程念慈被罚守边关三年。

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往日的平凡日子。

只是姜珣的话却像梦魇一样死死缠着我,在每次都要对太子敞开心扉的时候又因为害怕缩了回来。

爱而不得痛哭我是体验过的,所以我并不愿意再来一次。

姜珣离别前特地来东宫拜别我。

想着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想见,我并没有忌讳。

姜珣似乎苍老了很多,即使银甲加身,长缨在手也不似从前的少年模样,他的眼里已经失去了那份纯洁的爱。

他有些意外,“没想到你居然还愿意见我。”

我淡淡的回应,“毕竟经此一别日后可能就见不到了。”

姜珣恍然大悟却没有生气,而是语气坚定,“我之前说的事你也清楚并不是撒谎,所以我会一直等着你。

三年后你若是想走了,我一定会带你走的。”

“不用了,我的事情……”我话说到一半太子突然冲了进来。

“你又对她说了什么?”

太子下手很重,等到最后姜珣奄奄一息躺在青石板上,他咬紧牙关把血水咽了下去。

“别弄脏了映微给我缝的裘衣。”

太子还想动手被我拦住了,“再打下去他就死了。”

他这才作罢。

等姜珣走后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和太子坦白。

“我可能还是接受不了你。”

太子望着我的眼睛明亮真诚,此刻却一碰就碎,“为什么,你不喜欢孤吗?”

我思索了一阵子,“应该是喜欢的。”

他激动的抓着我的手,“喜欢孤,为什么不愿意接纳孤?”

“我是喜欢你,但是我接受不了和别人分享一个夫君,如果我继续喜欢你的话,我会发疯的。

我的爱是自私的,但是你的爱不行,你会有侧妃,五六七八个小妾。”

说完我和太子同时松了一口,他激动的把我拥进怀里,“孤还以为什么事呢?”

我不理解。

太子解释,“你以为孤阴狠毒辣,阴晴不定的传闻是白传的吗?

只要传闻中的我足够暴戾跟个鬼一样,就不会有大臣把女儿嫁给孤。

等以后登基了,孤就当个暴君又有何难,只要你一直在孤身边就好。”

还能这样吗?

我隐隐担心,“你的名声臭了是不是不太好?”

太子深思熟虑也觉得也有些不妥,“那映微补偿孤一下吧。

和孤圆个房,生个孩子。”

我娇羞的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三年后太子登基成了皇上,我被封为皇后。

封后大典的那天晚上。

为我明灯三千,为我花开满城,只盼卿来。

姜珣从边关回来的时候瘸了一条腿,听说因为暴乱某个方面的功能也受到了损伤。

皇上嘉奖姜珣又感念阵亡的战士,不愿他们的妻子变成寡妇。

下令愿意嫁入姜府的由他做媒,成为姜珣的小妾。

我望着姜珣打趣的开口,“照顾她们不是你的责任吗?

那就收下吧。”

到最后姜府人满为患,足足多了一百多号人。

姜珣每天都在家长里短的吵架拌嘴中挫磨余生。

而我和太子早就约定了下辈子还在一起。


刚刚还吊儿郎当的他此刻却正襟危坐,甚至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太子殿下身上这个荷包看着有些眼熟,是出自哪位绣女之手。”

太子自豪的抚摸着挂在腰带上的荷包,“是太子妃绣的。”

听到这里姜珣心中猛地一惊,却还是不愿意相信。

周映微还被他关在地牢,怎么可能会出来,想到最后他才放下了紧绷的神情。

太子目光瞥到再门口踌躇不前的我,走过来牵着我的手,“太子妃来跟姜小将军打个招呼。”

姜珣回头震惊到,“周映微怎么是你?”

感觉到身后的底气,我端出太子妃的架子质问他,“怎么就不能是我了,姜小将军。”

我加重了最后称呼的语气,带着距离和疏远。

姜珣的脸上神色复杂,后悔,疑惑,但是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不知道太子成亲次日,姜小将军送来这些女子来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好欺负?还是想挑拨我和太子的感情?”

说到最后太子和我十指相扣的手用力攥紧,脸上勾着灿烂的笑意。

姜珣脑子乱成一团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我只是没想到太子妃居然是你?”

太子把我护在身后,厉声呵斥,“孤和太子妃的感情岂能是你轻易能破坏的,来人把他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听碧鱼的小道消息说,太子派了人在旁边监督,姜珣被打得皮开肉绽,太医说这一个月他只能在床上待着。

我也过了一个月的清闲日子,陪太子用膳,出宫游玩,回娘家看望父母,每天帮太子暖床。

每晚他总是吐槽自己怕冷,暖不热被窝,躲着躲着就钻进了我的被窝,我原本以为是他真的怕冷,结果没想到他身上的温度却高的吓人。

但是于我而言,有个能发热的靠枕还是不错的。

每天日复一日重复的生活我却不觉得枯燥,太子每天都在变着花样的哄我开心。

直到有一次我和碧鱼
包。

虽然太子不是我的心上人,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也不能让他失了体面。

只是手上受伤的伤口还没有好,荷包绣的坑坑洼洼,不堪入目。

那日我落下最后一针的时候,姜珣突然带着一群男人闯进我的闺房,碧鱼被他们捆在门外。

姜珣却一声令下,“把周映微给我关进地牢里赎罪。”

4

“你什么意思,把碧鱼放开。”

可是下一秒姜珣却甩了我一巴掌,力气大的我耳间轰鸣,嘴角撕裂弥漫着腥甜。

他抢走我的荷包,不屑的踩在地上,“这样丑的荷包还想送给我,痴心妄想。”

我低头看见他的腰间已经挂上了一个荷包,不用猜都知道这是程念慈的手笔。

我脑袋沉沉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被人丢进了暗无天日的地牢。

姜珣此刻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恨不得抽我的筋喝我的血。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不要动程念慈,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你究竟把念慈藏哪里去了?”

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别装了,我的暗卫已经看到念慈的双亲进了你们周府,如今她失踪不就是你们周府联合她爹娘干的好事吗?为了逼我娶你居然使出这种手段。”

明明所有的字我都听得懂,可是连在一起我却怎么都听不懂。

我也知道此刻的解释姜珣根本不会相信。

他双眸猩红着一声令下,“上刑。”

程念慈突然慌张的从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公子我不嫁你了,你就放我回家吧。”

姜珣却不由分说的亲了上去,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人揉进骨子里,生怕下一刻人就跑了。

最后一字一顿强调,“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姜珣把人视作珍宝的抱在怀里,径直离开地牢,只留下一句话。


回府后我大病了一场,吃不下饭,喝药也不见好,爹娘急得团团转。

听说街头有家新开的医馆,里面的大夫针灸了得非要我去看看。

我拗不过他们只能去了,只是还没踏进店里却听见程念慈的声音。

“公子,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吧。”

“有我在定不会有事。”

我一时没站稳碰到了桌角,回过神来的时候姜珣的剑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了。

看清是我之后姜珣才收了剑,“映微我无意伤你,只是这是多年习武的本能而已。”

是本能,还是心里有鬼怕未婚先孕被人发现,只有他自己知道。

碧鱼双手紧紧捂着我流血的脖颈,可是鲜血从她指缝流出来怎么都止不住,她大喊着,“大夫呢,大夫呢?”

姜珣蹙着眉头犹豫片刻开口,“念慈在看大夫。”

“小姐流血了,什么病能比这重要。”

我的心一寸寸凉下来,轻轻抹着碧鱼眼角的泪,“没事碧鱼,我不疼。”

可是眼角的泪还是出卖了我。

姜珣想替我擦泪,察觉到我的抗拒这才把大夫请了出来。

他把程念慈藏在身后,甚至有意无意的护着她的小腹。

大夫捋着胡子摇头,“小姐身上的伤不碍事,可是其他的病都说积郁成疾,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姜珣吃惊,“你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一周了他都忙着照顾程念慈,又怎么可能有精力来管我呢?

我没有回应只是转身打道回府,姜珣却握住我的手腕,“映微等我把念慈送回去,就去周府看你。”

而是程念慈突然捂着肚子叫起来,“公子我肚子疼,我肚子疼。”

姜珣还是头也不回的跑到她身边。

不过这次我的心已经麻木,再也不会痛了。

回府后,我试图忙碌起来用别的事情转移悲伤。

民间有个习俗即将出嫁的女子要替心上人绣一个荷
窜,“我真的没有偷东西,身上的衣裳是从姜府丢的垃圾堆里捡的。”

“我问过领头的姑娘,她说这些都是主子让扔的,我这才捡来穿在身上。”

程念慈心虚的后退两步,低头不语。

姜珣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人踹翻在地,“被抓到了谎话连篇,真是死性不改。”

我低头打量着,那件裘衣干干净净甚至都没有脏的地方。

面前的人各执一词,吵得我头疼,我只得作罢把所有人轰走。

姜珣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捧着一盒糕点凑上来。

“过几日是念慈的生辰宴,我想请你去。这是念慈做的你喜欢吃的栗子糕。”

我却一反常态把姜珣手里的糕点打翻。

我爱吃糕点姜珣记得没错,可是我却对栗子糕过敏。

小时候他塞给我一口,我浑身起疹子在床上昏了两天两夜。

等醒来的时候他趴在我的床头痛哭,“我以后再也不给映微吃栗子糕了。”

现在他却亲手把栗子糕送到我的嘴边。

姜珣被我一再打脸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还是极力忍耐着怒火。

“我知道我和念慈的婚事你不满,可是她一个刚失去丈夫的寡妇无依无靠你就不能让让她吗?你身为大家闺秀该有的气度和肚量都喂狗了吗?”

“我已经广邀京城贵女对她们说你会去了,你不去也得去。”

此刻我的世界寂静的可怕,只有心碎的声音。

我僵硬的点头答应,姜珣才缓和了脸色。

等到程念慈生辰那天,不巧下起了雪,我只得穿上压箱底的月光白。

我怕冷,姜珣花重金寻遍了世间所有的布庄,才找到这种能够在光照下发热的布料。

到的时候姜府庭院里早就挤满了许多人,都是京城的贵女。

而程念慈坐在主席上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

姜珣没有娶妻,她自然自然是这府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低头吃着桌上的
婚礼暂停。”

“公子?你是不爱我了吗?”程念慈在旁边哭得泪如雨下。

从前姜珣会心疼,程念慈温柔会露出软弱的一面依靠他,不会像周映微一样总是无理取闹。

现在程念慈无时无地不在哭,他只觉得心里异常烦躁,狠狠地撇了她一个眼刀,“我做事不要不用你教。”

宾客一哄而散,只留程念慈呆坐在正厅失神。

去东宫的路上,我心中还是刚刚姜珣伤人的话。

曾经的两小无猜,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和姜珣自幼相识,初次相见是在长辈的寿宴上,他小跑着来拉着我的手,“妹妹你长得真好看,以后哥哥来保护你。”

分别之际他拉着我的手不愿分开,甚至扬言,“妹妹长大以后我一定要娶你做娘子。”

此话一出周围的大人哭笑不得,可是这句话还有人当了真。

幼时的姜珣和我。

往后每年的相见,他总会重复那句,“妹妹我长大就来娶你,你可不能嫁给别人。”

这句话他足足说了十五年,以至于我的耳畔都起了茧子,他还是不放心在我身边日日重复,生怕哪一天我忘记了,其实我早就把这句话刻在心里。

我们每年一起放孔明灯祈福,做着嫁娶彼此的美梦。

少年将军出征前的最后一句话还是,“凯旋之日便是我提亲之时。”

我等啊等军队凯旋班师回朝那日,我站在城墙上却看到他的马上坐着一个俏娘子。

姜珣为了她不惜推迟我们的亲事,甚至在我催促他提亲时讥讽我,“幼时的玩笑而已,也就你当真了。”

这下年少的美梦也该醒了。

此生唯愿朝朝暮暮与君散。

我还没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有人在帮我擦泪。

“碧鱼我没事。”

我抬头一看却发现是太子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皇家最是要脸面,万万不能让他知道我在为别的男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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