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苒司墨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纯欲金丝雀一撩,霸总魂儿都在飘全文小说时苒司墨珩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一只小苍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苒礼貌回握,“你好徐律师。”“那我们现在出发吗?”“好。”车上,时苒坐在副驾驶,徐律师坐在主驾驶。徐律师的车里香香的,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您的大致情况,陈特助已经跟我说过了。这件事情您不用担心,能够顺利解约的。”听见这话,时苒松了口气,但同时她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律师费和违约金,大概要多少钱啊?”这位徐律师的气质一看就不凡,也不知道她的律师费,她能不能出得起。“律师费不用您担心,司总会出的。至于违约金嘛,其实不需要给那么多。甚至,我们或许一分违约金都不用给。”时苒有些诧异,“为什么?”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谁解约可以不用给违约金的。徐律师温和笑笑,“因为您的背后站着司总,整个S市,不对,应该是整个A国,都没有人敢跟司总对着干。”...
《纯欲金丝雀一撩,霸总魂儿都在飘全文小说时苒司墨珩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时苒礼貌回握,“你好徐律师。”
“那我们现在出发吗?”
“好。”
车上,时苒坐在副驾驶,徐律师坐在主驾驶。
徐律师的车里香香的,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您的大致情况,陈特助已经跟我说过了。这件事情您不用担心,能够顺利解约的。”
听见这话,时苒松了口气,但同时她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律师费和违约金,大概要多少钱啊?”
这位徐律师的气质一看就不凡,也不知道她的律师费,她能不能出得起。
“律师费不用您担心,司总会出的。至于违约金嘛,其实不需要给那么多。甚至,我们或许一分违约金都不用给。”
时苒有些诧异,“为什么?”
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谁解约可以不用给违约金的。
徐律师温和笑笑,“因为您的背后站着司总,整个S市,不对,应该是整个A国,都没有人敢跟司总对着干。”
“他……很厉害吗?”
“是的,非常厉害。”
听到这个回答,时苒很是不解,怎么会有人厉害到整个国家都没人敢得罪他呢。
可是看徐律师的神情,又完全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
所以司墨珩他,到底是谁啊。
为什么他会给人一种权势滔天的感觉。
到了公司楼下,徐律师停了车。
抬头看着这幢大楼,时苒莫名地就开始发憷。
这个地方承载了她太多不美好的记忆。
像是察觉到了时苒的不安,徐律师主动挽起了她的手臂,安抚道,“乖,不怕,有我在呢。等会你什么话都不用说,我就是你的代理人。”
看着徐律师,时苒点了点头。
有个专业的律师姐姐陪着自己真的太好了。
徐律师带着时苒进了电梯,然后轻车熟路地走进了董事长的办公室。
徐律师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走了进去。
董事长本想发火,可一看到是徐律师,就立马换上了讨好的笑容,“徐律师,您怎么来了,请坐请坐。”
谁不知道这位徐律师来自A国最好的律师事务所,而且她还在司墨珩的手底下办事。
徐律师显然是见惯了别人谄媚讨好的作态,闻言,她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她礼貌又疏离地说道,“不必这么客气,我说两句话就走。”
第一句话是,“这位是时苒小姐,她现在是司总关系最亲密的人。”
第二句话是,“解约合同协议书已经拟好,请你们双方签字按指印盖公章,谢谢配合。”
听完她的话,董事长忙不迭地应下,顺从地按照她的意思,签字按指印盖公章。
而“解约合同协议书”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双方自愿解除合同”。
签完字,按完手印,协议书一份留在经纪公司,一份则被递给时苒。
徐律师提醒道,“请好好保管。”
拿到协议书的那一刻,时苒仍旧觉得不真实。
居然就这么顺利地解约了,还是一分违约金都不用出就解约了。
那噩梦般的日子,就这么结束了?
时苒觉得自己好像是活在梦里。
车上,时苒拿着协议书,看了又看,最后才小心地收进了自己的包包里。
她转头看向徐律师,开口道,“我请你吃顿饭吧。”
“不用这么客气的,时小姐。”
“没事,反正我也饿了。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而且有些问题,我还想再问问你。”
“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我来挑地方。”
“好。”
最后,时苒挑了江边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徐律师为她省下了五百万的违约金,她请她好好地吃一顿是应该的。
乘坐透明电梯的时候,时苒终于问出了萦绕在自己心头的问题,“为什么他们能一分违约金不要就同意跟我解约呢?”
按照他们公司的作风,想要解约,不让她脱层皮是绝对办不到的。
可是今天,他们的态度却异常地好。
“因为您背后站着的是司总,整个A国的人都忌惮他。不过就是解约这样的小事,只要他们识趣一些,都会乖乖照做的。”
“司墨珩他……究竟是什么人?”
“您在遇到他之前,不知道吗?”
时苒摇了摇头,“不知道。”
“时小姐听说过A国的四大财阀家族吗?”
时苒仔细地想了想,“好像听说过。是司家、温家、楚家和许家吗?”
她对这四大家族的了解不多,只是隐约知道,这四大家族几乎垄断了A国的经济,是整个A国都不敢得罪的强大存在。
“对。为首的司家继承人,就是司墨珩司总。”
听见这话,时苒的瞳孔瞬间放大,“他……他是司家的继承人?”
“是的。”
虽然时苒已经猜到了司墨珩不是寻常的有钱人,可她不知道,他居然是财阀。
而且还是四大财阀家族之首的司家继承人!
那可是司家!
在A国说一不二的司家。
天哪,她居然成为了他的地下情人。
看着时苒煞白的小脸,徐律师只觉得她可爱得要命。
她怎么这么有意思。
稍微吓一吓,就能脸色惨白成这样。
徐律师伸出手,情不自禁地轻捏了下她的脸,“你不用这么害怕的。这么多年,你是唯一能够陪伴在司总身边的女人。他虽然可怕,但对他自己的女人,应该不会这么残忍的。”
什么?!
残忍?!
他还有残忍的一面吗?
到了顶楼,时苒坐在餐桌前,惊魂未定。
她现在有点后悔这么草率地跟司墨珩在一起了。
可是她才刚利用他的权势,为自己解了约。
更何况,她也能感受的出来,司墨珩对现在的自己还有着浓厚的兴趣,她是绝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离开他的。
见时苒满脸写着不安,徐律师简直要被她逗笑了。
“好啦,不要再担心了。与其担心自己,不如想想现在跟在他身边,还能捞哪些好处。你要是想拍戏呢,就去跟他要资源。你要是缺钱呢,就跟他要钱要金银珠宝。趁他现在还对你感兴趣,赶紧把能捞的都捞走。”
网友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是非对错,他们才不关心。
时苒看着洛苏,关切道,“你没受伤吧?”
洛苏回的淡定从容,“这点小伎俩怎么能伤得了我?”
“那……”时苒想起那个女人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的模样,略带担忧地问道,“那她会死吗?”
“死了就死了呗。光是她拿着刀冲你来这—点,就足够她死—千次了。”
说话的时候,洛苏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地云淡风轻。
好像死个人在她眼里并不是什么大事。
时苒虽然不知道洛苏的真实身份,但也能感觉得出来,洛苏绝对不会是什么普通人。
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洛苏,她今天才能逃过—劫。
那个刀别说把她扎死了,就是把她扎破皮,她都要疼好久。
想到这里,时苒走到洛苏前面,伸出手抱住了她,她靠在洛苏的肩膀上,闷闷地说道,“谢谢你,苏苏。”
突然被人抱住,洛苏的身体瞬间在原地僵直。
她看着时苒,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她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做手足无措。
松开她后,时苒问道,“晚上我做顿好吃的犒劳你,想吃什么?”
洛苏脱口而出,“糖醋大虾。”
时苒噗嗤—笑,“好~给你做糖醋大虾吃。”
今天的这件事—闹,时苒的负面新闻直接从娱乐频道调到了社会新闻频道。
但时苒已经懒得管了。
反正她解释也不会有人信。
就像洛苏说的,那帮人都眼瞎。
比起这件事,另—件事才是最让时苒头痛的。
司墨珩已经好几天没回她的消息了。
虽说他回消息总是不及时,但真的不至于好几天都不回复。
时苒看着手机对话框,内心忐忑不安。
这件事情闹的那么大,他不会已经知道了吧。
思忖片刻,时苒给陈杉发去了消息,“墨珩他最近很忙吗?”
陈杉抬头看了—眼正沉着脸的司墨珩,回复道,“嗯。”
时苒继续问道,“那他什么时候回国?”
“不确定。”
“他要回国的时候,可以麻烦你通知我—声吗。我想见他。”
可是司总现在不会想见她。
陈杉抬眸看了看司墨珩,又低头盯着对话框,沉默了很久也没舍得把这句话发给她。
最后,陈杉回了—句简短的“好的”。
没过几天,热搜就被别的热点霸占。
时苒的这件事也就慢慢地没了热度。
剧组再次恢复了平静。
看着这—幕,时苒—阵恍惚。
仿佛之前的网暴只是—场噩梦而已。
虽然她仍旧能收到不好的私信,但数量已经比之前少了许多。
这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只有时苒—人被那无缘无故的网暴弄得遍体鳞伤。
中午吃饭的时候,时苒收到了来自陈杉的消息,“晚上十—点到S市的机场。”
看到这条消息,时苒沉寂已久的内心终于再次焕发了活力。
被网暴也好,被全网抵制也好。
只要司墨珩还肯给她资源,她就永远能活跃在娱乐圈里。
在她没有名气没有粉丝的时候,司墨珩就是她的全部和唯—要讨好的对象。
时苒的脸上难得涌现出了笑意,她对着陈杉真诚道谢,“谢谢你,我—定准时到。”
陈杉—脸复杂地看着这行字。
其实她没必要谢这么早。
她来不来是—码事,司总肯不肯见她又是另外—码事。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他很清楚,司墨珩根本就没有办法释怀。
她靠在靠椅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司墨珩肯定是知道她跟何朴的事情了。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甚至还乖乖地听了他的话,但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呢。
已经是凌晨—点了,此时的时苒早已身心俱疲。
其他事情都得先往后放—放,她现在只想快点洗澡睡觉。
她太累了。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看着黑漆漆的客厅,时苒有些怅然若失。
但是转念—想,都这个点了,洛苏不可能还在等她的,她应该早就睡下了。
结果时苒刚打开灯,就看到了缩在沙发上的洛苏。
听到动静,洛苏睁开了眼睛。
很显然,她是被吵醒的。
她看着时苒,用惺忪的语气说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时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你怎么睡在客厅?”
“我……”
洛苏是绝对不可能承认她是因为担心时苒才睡在这的,所以她十分嘴硬地说道,“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是是是,我管不着。但是睡在客厅容易感冒,你快回房间睡觉吧。”
“好。”临走前,洛苏觉得时苒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对劲,“你的脸色好苍白,你没事吧?”
时苒摇了摇头,“可能是冻着了吧,洗个澡就没事了。”
“行,那你洗完澡早点睡。”
“好。”
房间里,洗完澡的时苒满脸疲惫地爬上了床。
穿着高跟鞋站了那么久,又冻了那么久,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碰到床的那—刻,她就睡死了过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她忽然听到自己的身边传来了脚步声。
紧接着,她的额头就被覆上了冰冰凉凉的东西。
时苒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她闭着眼睛虚弱地问道,“是你吗苏苏?”
“不是我还能是谁。”说话间,洛苏已经伸手掰开了她的嘴,“把退烧药吃了。出去—晚上,回来就发烧到39度。真有你的。”
虽然她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和嫌弃,但她却是在实打实地照顾着她。
时苒闭着眼睛,笑的满脸温柔,“谢谢你啊,苏苏。”
“看来还是烧的不够狠,还有力气笑。”
时苒勾了勾唇没说话。
睡了—觉之后,时苒出了—身的汗。
脑子烧的晕乎乎的,身上也是烫的要死。
时苒伸手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打算看看有没有司墨珩发来的消息。
凌晨就这么分开之后,她的内心极度不安。
刚—打开手机,她就猛地发现今天居然是这个月的—号。
按理来说,今天是发生活费的日子。
她赶紧打开自己的电子银行查看余额。
果不其然,这个月的生活费停发了。
完了,他现在可能已经不是单纯地在生气了。
或许,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放弃她了。
只是—个借位的吻戏而已,居然能够影响到她的金饭碗。
时苒撕下头上的退烧贴,掀开被子下床洗漱。
当洛苏端着药进来的时候,时苒已经换好衣服了。
洛苏蹙着眉问道,“你要干嘛去?都发烧了你不在床上躺着,你还想干什么?”
“我去找司墨珩。”
“时苒你不要命了!?你知道你发烧到39度了吗。你想死啊?”
时苒看向洛苏的眼神里满是坚韧,她—字—句地说道,“前途都要被我毁了,—条烂命算得了什么。”
说完,时苒就背上自己的小包出了门。
看着时苒离去的背影,洛苏懵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不要命了。
但她怎么感觉时苒好像比她还拼命。
可是违约金要五百万。
时苒看着才刚拿到手的五百万,眼里满是不舍。
但是很快,她就想开了。
钱没了可以再赚,这种折磨人的生活要是再不结束,她就真的没命了。
她以前看到其他国家的女星因为受不了陪酒,而不得不选择自杀时,她只是单纯地心疼她们。
当时的她,天真地以为自己不至于沦落到她们那样的地步。
可事实证明,没有任何背景的她进入娱乐圈,完全就是一条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自己真的遇到了她们这样的情况,才知道这种感觉究竟有多绝望。
时苒拿起手机,果断拉黑并删除了自己经纪人的微信,然后再把她的电话拉黑。
做完这一切,疲惫不堪的时苒就这样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
而她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爱马仕的毛毯。
时苒用脸蹭了蹭毛毯,打算玩会手机再起来。
就在这时,她听到庭院里传来了跑车的声音。
是司墨珩来了?
时苒掀开毛毯,起身往楼下跑去。
楼梯上,匆匆跑下来的时苒对上了司墨珩的双眼。
刹那间,早上的那个吻再次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时苒红着脸抓紧了身边的栏杆,她的声音又轻又细,“你回来啦?”
“嗯,吃过了吗?”
时苒摇了摇头。
司墨珩挑了挑眉,“都八点了。你不饿?”
时苒红了脸,“不是不饿,我刚睡醒。”
刚睡醒?
她倒是舒服。
不过刚睡醒的时苒,看着又懵又乖,跟那小奶猫似的。
意外地讨喜。
“我让人给你弄点吃的。”说完,司墨珩一边解着扣子,一边往楼上走去。
“好。”
厨师们的效率很高,不过一个小时,一桌满汉全席就出现了。
时苒不知道这幢别墅里究竟有多少个厨师,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那么多道菜的,七八个人总是要的。
再看看这桌子上的山珍海味。
时苒默默地盘算了一下,这一桌几十万肯定是要的。
天哪,吃顿饭都得几十万。
这哪里是普通的有钱人。
这完全就是豪门吧!
时苒坐在餐桌前,安安静静地等着司墨珩下楼。
哪怕她现在已经快饿疯了,也不敢先动筷子。
这点规矩,她还是懂的。
好在司墨珩很快就下来了。
看样子,他应该是去楼上洗了个澡。
换上居家服的他,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见时苒正乖巧地坐在餐桌前等他,司墨珩开了口,“下次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
时苒顺从地点点头,但仍旧没有动筷子。
直到司墨珩拿起了筷子,她才开始小口小口地吃东西。
仅一口,她就被惊艳到了。
乍一看,这不过就是一道很寻常的海参炖鲍鱼,但是这鲜嫩的口感却是时苒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太好吃了。
再尝一口碗里的饭。
绝了。
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米饭。
又香又有嚼劲。
她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吃饭的时候,时苒的眼睛全程都是亮晶晶的,眼里满是对食物的虔诚。
看着她的表情,司墨珩很是疑惑。
有这么好吃吗?
司墨珩将信将疑地咬了一口羊排。
吃完后,他就更不解了。
这不就是很寻常的味道吗。
但为什么他却觉得她好像快要吃哭了。
吃完后,时苒坐在椅子上,默默地伸手揉了揉肚子。
一个没留意,她就吃撑了。
现在的她完全没办法起身。
好饱。
吃完饭的司墨珩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饶有兴致地打量她。
察觉到他的视线,时苒默默地红了脸,“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我是不是太丢人了?”
“没有。”怕时苒不信,他又补了一句,“看你吃饭,会让人的胃口变好。”
“真的吗?”
一听到这话,时苒的眼睛就变得亮闪闪的。
像极了得到主人表扬的小狗狗。
这可爱的模样,让司墨珩的嘴角浮现出了丝丝笑意,“真的。”
说着,他就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去书房了,你自己玩会。”
“好~”时苒甜滋滋地应道。
司墨珩走后,时苒坐在椅子上消化了一会。
坐着坐着,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她的金主大人要去办公,那她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啊?
他不在家的时候,她可以摆烂。可是现在,他都在家了,她要还是那副游手好闲的样子,可就不行了。
毕竟人家一个月给她五百万呢。
她得努力让自己配得上这五百万才可以。
想到这里,时苒就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起身去厨房找东西。
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各种水果。
甚至很多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品种。
但无一例外,每一样看着都格外新鲜。
时苒挑了点自己认识的水果放在案板上,打算给他弄一盘餐后水果。
就在她准备要切的时候,女佣赶紧跑了过来,“小姐!”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时苒一跳。
见自己吓到了时苒,女佣赶紧道歉,“对不起小姐,是我吓到您了。但是这水果刀用着实在是太危险了,还是我来切吧。”
时苒摆摆手拒绝,“我来吧,你去休息就好。”
时苒是会做菜的,而且从她开始做菜到现在,从来都没有被刀伤过手。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拿着五百万的工资,要是连切水果这样的小事都让别人代劳的话,那她的工作态度未免也太敷衍了点。
女佣最后还是没能拗过时苒,她只能担心地嘱咐道,“那小姐可千万要小心手,您要是弄伤了手,少爷是会怪罪我们的。”
“知道啦,你去休息吧。”
说完,时苒再次拿起了水果刀,低着头开始处理哈密瓜。
弄了半小时,时苒才终于弄出了一盘子的果切。
看着真不错。
每一样看着都很好吃。
甚至水果的造型和摆盘都是她特地设计的。
时苒满意地端着盘子去书房找司墨珩。
此时的司墨珩正在办公,他低着头一页一页地翻着合同,然后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电脑,看起来格外认真。
看到时苒把果盘放到他的手边,司墨珩这才抬头看向了她。
当他看到盘子里的东西时,他说,“下次这种事情让女佣来就行,不需要你亲自动手。”
她这无助的眼神,看的人心都要碎了。
司墨珩再次靠近了她,他不顾她的抗拒,强硬地把她抱在了怀里。
他低下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发丝,轻声哄道,“乖苒苒,别怕我。”
可是她怎么可能不怕。
长这么大,这是她第一次目睹凶杀现场。
而那个凶手,偏偏还是自己认识的人。
而司墨珩,这个正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则是这一起案件的幕后黑手。
时苒靠在司墨珩的怀里,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司墨珩紧紧地抱着她,他伸手轻抚她的脑袋,低声安慰,“没事的苒苒,乖~”
这时,楚词提着一个精致漂亮的袋子朝时苒走了过来。
看到他的那一刻,时苒眼里的惊恐达到了顶点。
他对着时苒温柔笑笑,“对不起啊时小姐。你的脸现在还疼么?需要再敷一会冰袋吗?”
时苒摇了摇头,因为紧张,她连说话都是磕磕巴巴的,“好……好多了,谢谢……谢谢你。”
楚词把袋子递了过去,“给你的赔罪礼物,真是不好意思。”
时苒看着袋子,完全不敢伸手去接。
司墨珩揽着她的腰,开口道,“怎么不拿?”
时苒对着楚词僵硬地笑了笑,然后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接过了袋子,“谢……谢谢。”
楚词微笑着点了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他走到司墨珩的身边,轻声道,“人我已经处理掉了。”
司墨珩敛下眸子,略微点了点头。
他好像知道时苒为什么会害怕成这样了。
司墨珩搂着时苒的腰,柔声问道,“带你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好不好?”
时苒完全不敢违抗他。
她点点头,整个人哆嗦地厉害。
司墨珩弯下腰,把她抱在了怀里。
房间的沙发上,司墨珩抱紧了时苒。
她靠在他的怀里,整个人完全冷静不下来。
她的心跳得飞快。
司墨珩低头看着她手里紧紧攥着的袋子,开口问道,“不打开看看吗?”
“啊?”
时苒已经被吓到六神无主了。
听到司墨珩的话,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不好奇楚词给你送了什么礼物吗?”
“我……”
司墨珩诱哄道,“打开看看好不好?”
时苒点点头,顺从地应道,“好。”
她打开袋子,然后拿出里面的首饰盒。
盒子一打开,一条漂亮的蓝宝石项链就出现在了时苒的视线里。
巨大的蓝宝石在灯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周围镶嵌着的钻石更为它平添了几分贵气。
这样的项链,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司墨珩低下头,亲了亲她柔嫩的脸蛋,“喜欢吗?”
时苒点点头,“喜欢。”
“我帮你戴上好不好?”
“好。”
他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虽然顺从,但司墨珩能感受得出来,她现在很怕他。
司墨珩抱着她,用尽可能温柔的语调对她说道,“可是苒苒,你要怕的人不应该是我。你不是应该害怕楚词吗?”
时苒的眼神慌张,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地面。
司墨珩继续说道,“人是楚词杀的,又不是我杀的,你为什么要怕我呢?我跟楚词可不一样,我才舍不得对自己的女人下手。”
安抚时苒的同时,司墨珩还不忘贬低一下楚词。
可他们二人是一丘之貉,谁又比谁高贵呢。
司墨珩轻捏时苒的下巴,继续不遗余力地诋毁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楚词不是什么好人。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以后见到他,记得离他远点。”
时苒很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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