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我和庄美玲带走调查,陈栋一随后到了警察局。
陈栋一给警察交代得清清楚楚,毕竟庄美玲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看着她要嫁给别人。
庄美玲诬陷公职人员,留下了案底,纺织厂把她开除了。
而她怀孕的事情传遍了大街小巷,邻里邻居对她指指点点,陈栋一没花一分彩礼就把她娶回了家。
婚后的陈栋一像变了一个人,不再把庄美玲高高捧起,对这样一个婚前以死相逼要嫁给别人的女人,陈栋一终究是心存芥蒂。
甚至怀疑起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他家里男女对骂的声音总是能传到大街上。
有一次我正在上班,庄美玲的求救电话打到了我这里,她害怕地语不成句:
“峻纬哥哥,你快来救,救我,陈栋一他要,要打死我!”
我没工夫管他们两夫妻的闲事,但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果断挂断了电话,然后匿名报了警。
那天庄美玲被抬上了救护车,身下一大摊血迹,孩子没保住。
“你都不知道她流了多少血,做手术的时候九死一生,可是她婆家一个人都没来,陈栋一都没来。”
“她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珊珊若有所思地说着,我在一旁殷勤地给她剥着瓜子,打断她的思绪:
“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好不容易你有一天假期,下午我们去街上逛逛,该为下个月的婚礼做准备了。”
她羞涩一笑,倒在我怀里,回应说:“好呀。”
我回抱住她,满心的欢喜就要溢出来。
美好的新生活已经在我眼前展开,那些不好的人和事都随风飘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