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芝芝应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冲浪惊魂,我被妻子丢在深海自生自灭许芝芝应泽全局》,由网络作家“应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是给我爸妈报了个平安,说这三个月是在闭关修炼,并且直接转了三十万过去。然后再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聊天界面,席文谣气得好像要从屏幕里冲出来打我。原来是我留给她和孩子的一百万抚养费已经被她和谢正青两个人造光了。我想了想,还是把电话给打了过去。“今天中午三点,你爸妈家见。”挂了电话,我衣服也没换,干脆穿着短袖短裤,踩着拖鞋就出门了。“这是离婚协议书,我三个月之前就找人拟好的,房子和一百万积蓄全部留给你和孩子,签字吧。”席文谣爸妈这几年身体尚可,所以我干脆到她家,让她爸妈当个见证。“我说过了,我不同意离婚!”席文谣的愤怒之下,掩饰的是慌张和无措。以前我压根看不得这些,可现在,她已经由另一个男人疼了。“为什么呢?最起码给个理由。”我心平气和地...
《冲浪惊魂,我被妻子丢在深海自生自灭许芝芝应泽全局》精彩片段
先是给我爸妈报了个平安,说这三个月是在闭关修炼,并且直接转了三十万过去。
然后再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聊天界面,席文谣气得好像要从屏幕里冲出来打我。
原来是我留给她和孩子的一百万抚养费已经被她和谢正青两个人造光了。
我想了想,还是把电话给打了过去。
“今天中午三点,你爸妈家见。”
挂了电话,我衣服也没换,干脆穿着短袖短裤,踩着拖鞋就出门了。
“这是离婚协议书,我三个月之前就找人拟好的,房子和一百万积蓄全部留给你和孩子,签字吧。”
席文谣爸妈这几年身体尚可,所以我干脆到她家,让她爸妈当个见证。
“我说过了,我不同意离婚!”席文谣的愤怒之下,掩饰的是慌张和无措。
以前我压根看不得这些,可现在,她已经由另一个男人疼了。
“为什么呢?最起码给个理由。”我心平气和地问。
“应泽,我们都结婚快十年了,孩子也有两个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踏踏实实把日子过下去?”
“孩子?”我敏锐地抓到了这句话的关键词,蹙起眉头,“本来我还不想说的,但既然你提到孩子,那我反倒是要问问你。”
“你爸生病住院的那段时间,你心情不好,经常出去喝酒买醉,这期间,谢正青是不是找过你?”
“你……你胡说什么,他那时候早出国留学去了。”
“是吗?”我嗤笑道:“原本我以为你愿意跟我同床,是为了感谢我对你爸爸的付出,可直到我前几天拿到了亲子关系鉴定单,才知道你根本就是心虚啊,席文谣!”
结婚九年,我从来没这么大声说过话,吓得席家一家三口都身体一震。
“这……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应泽,妈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丈母娘一脸茫然地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女儿。
只见席文谣一个劲儿地朝我使劲摇头,眼泪如一串串珠子滚落在地。
“爸,妈,团团和圆圆都不是我的孩子。”
我的话如一道惊雷在席家震慑开来,席文谣直接扑在了我的脚边,拽着我的裤脚不停地哀求。
可我也是人,一个活生生的,有着滚烫心脏的人。
“如果我猜的没错,在我们第一次圆房的前一天晚上,你才跟谢正青睡过吧?”
“那又为什么要主动爬我的床呢?因为你们没做措施,如果怀孕了,你必然是不好交代的。”
“席文谣,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呢?我以为两个孩子总归有一个会是我的。”
“可鉴定结果显示,统统都和我没关系。”
我坚定地抬脚迈步,任凭席文谣再怎么下跪把头磕得砰砰作响,也丝毫没有再看她一眼。
我有时候真不明白席文谣到底想要什么,年少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却选择嫁给了我,现在我选择放她走,祝她幸福,她却又声嘶力竭地哀求让我别丢下她。
和席文谣再次从民政局出来,我发自内心地冲她说了句:“祝你幸福!”
其实老余当初提议的游戏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就只是个微信上的小程序。
但老余会营销,会拿捏人性。
所以小游戏一经发布,便迅速在年轻人中传播开,甚至都不用我们找人宣传,很多人不能打通关,就拉着朋友一起打。
发布一个月,游戏点击率就跟病毒似的飞速上涨。
再后来,我们哥四个商量找了几个年轻人维护后台,各自拿着钱潇洒去了。
我也有时间学了冲浪、学了潜水,但我更喜欢的还是钓鱼。
平静的海水,下一秒就可能腾翻巨浪,而这些鱼群所制造出的巨浪,却皆是因为我手中一根细细的鱼线而已。
我也学着席文谣的样子运营起自己的账号,结交了世界各地的鱼友。
每天的行程就是从一个地方飞到另一个地方去钓鱼。
而在马来西亚的一次钓旅中,我真的碰到了一个溺水者,我当时想都没想,直接一猛子扎进水里。
等把人救上岸,我才发现居然是席文谣。
我知道席文谣这句话是在点我,因为有一次她看剧时,突然问我如果她和我妈同时掉进水里,我会选择先救谁?
我当时听到这种老掉牙的问题,既头疼又无奈,可还是一本正经地回答了她。
我说:“我妈本身就不会游泳,这个岁数了再去学也有点困难,要不改天我们一起去学游泳呗,老婆,学完正好可以去三亚玩水。”
可当时席文谣对这个答案却十分的不满意。
她说我根本就没理解她问我这个问题的含义,她说天底下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她真的会和我妈同时掉进水里,她说她问我这个问题只不过是想看看我到底爱她有多深。
尽管我完全无法理解她的脑回路,但也还是哄了她。
我说老公一定认认真真去学游泳,一定会在你溺水时,第一个冲到你身边,不!应该说是在你遇到所有危险时,老公都将会是第一个过去保护你的人。
当时我自认为爱的承诺,有责任的表现,原来在席文谣眼里,却是我对她的施舍。
我一条条翻着评论,看着下面:
——姐姐好米
——这才是大女人!可以相爱但绝不依靠男人
——如果你爱我,就请让我和你肩并肩,啊啊啊,姐姐这句话说的真的好棒
席文谣这些年所运营的账号,打造的是独立健康爱运动的女性,身材火辣,小麦色健康皮肤,冲浪滑伞,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可她这些潇洒的背后,难道不都是靠着我的金钱支持?
我难道不想和她肩并肩?不想陪她到处玩?
可是孩子得养,父母得照顾,这些杂七杂八的家庭开销难道都隐形了?
我烦躁地退出软件,映入眼帘地却又是一个短消息,我的银行卡被刷了八万八。
而这个数目,正是谢正青在小黄车挂着的最高潜水套餐。
好么,拿着老公的钱去支持初恋的生意,合着他俩纯靠踩着我肩膀享受人生?
我立刻关了机,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余冲的车也刚好停下来,其余的两个大学室友已经站在饭店门口冲我张开了双臂。
三个月后,我睡眼惺忪地睁眼,看着老余在采访里大谈特谈我们哥儿四的成功史,无奈地笑笑,洗把脸终于是把手机给打开了。
震惊之余又有些不解,她一个冲浪教练外加持有潜水证的人,怎么会溺水呢?
“应泽,这次如果没有你,我真的就死了。”
席文谣搂着我的腰嚎啕大哭,而我有些不自在地想去掰她的手竟然没掰开。
“好了,人没事就好,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我让客房送点吃的过来。”
可席文谣却摇摇头,搂着我腰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应泽,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混蛋,是我不懂的珍惜,你原谅我好不好?你会原谅我的吧,毕竟你那么爱我。”
“其实我这次是专程过来找你的,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才穿了这身美人鱼的衣服。”
席文谣指了指自己的装扮接着说道:“谁知道水太冷,冻得抽筋了,你不知道,在水里的那一刻我真的害怕极了,我的手不停扑腾,鼻腔和嘴巴里全部被灌满水,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沉,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说罢,席文谣又是抱着我一顿哭,可我连刚刚那一点点的同情心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现在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受了吧?”
我冷冰冰地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当初在医院,席文谣说她是跟同事打了招呼才走了,可后来我去求证过,我的身后压根就没有什么她说的同事。
当时是她闺蜜许芝芝发现我落水,赶紧求旁边人帮忙把我救上来的。
就算席文谣不爱我,但那最起码是条人命啊,难道在席文谣的眼里,我的命甚至比不上谢正青扭了腰重要?
后来我又陆续去了很多国家,可不管我去哪,席文谣都要跟着我去哪。
实在把我跟烦了,我也没心思钓鱼,转头又回了国。
回国后我得知她闺蜜许芝芝的老公带着小三卷钱跑到国外了。
原本是想报答当初的救命之情,可后来一来二去的,发现两个人竟意外地能聊得来。
“你不会是因为觉得和我同病相怜,才和我在一起的吧?”
三亚时,许芝芝躺在我身旁的沙滩椅,突然问了我这句话。
我一下没忍住,笑了好长时间,“其实我们俩这组合可以叫复渣者联盟了。”
“去你的!”许芝芝嗔倪地瞪了我一眼,“其实当初你看着文瑶和谢正青两个人那样,还不吵不闹,我挺瞧不上你的。”
“你呀,就是太直,不会哄女人,你看看谢正青把人文瑶哄得笑靥如花的,但我可告诉你,文瑶人家当初就是因为喜欢你才跟你结婚的,可不是为了跟谢正青赌气。”
我抬起一只胳膊枕在后脑勺底下,仰望着远处火烧云的霞光。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呢?我现女友跟我说我前妻还爱我?”
“是真的,你别不信,可能文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有多爱你,她就是仗着你对她太好了,所以才有恃无恐的,但她现在也知道错了。”
“嘶!”我歪头看向身旁的许芝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打算劝我跟她复婚?”
不知是我哪说错话了,许芝芝竟然蓄起泪来,吓得我从躺椅上滚下来给她擦眼泪。
见我迟迟不开口,谢正青显得有些不耐烦。
“瑶瑶她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的。”
“最起码在你俩的婚姻存续期不会。”
谢正青斜楞了我一眼,接着说道:“我们都是受道德约束的成年人,即使我还爱她,即使她也爱我,但你们毕竟有孩子,双方父母年纪也大了,离婚总归不好向大家交代。”
“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让瑶瑶和你离婚的,我也不会让瑶瑶成为一个出轨的女人,被大家唾弃,我们不会有任何亲密接触,只是聊聊曾经,聊聊理想,,仅此而已。”
他的语气仿佛我才是那个插足两人的第三者,而他和席文谣却都选择原谅我。
如果此时我大吵大闹,反倒是显得我无理。
就在谢正青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只低头看了一眼,谢正青便接通电话打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甜甜腻腻地撒着娇抱怨,“不是都说了让你好好卧床休息,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呢。”
谢正青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等了你好久都不来,只能出门去找你了。”
“哎呀,他总归还是我老公,我要去看看他的情况啊。”
“瑶瑶,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提老公这两个字,要叫,你也只能叫我,不能叫别的男人。”
我就这么看着两个人公然在我面前调情。
这就是谢正青口中所说的不会有亲密接触,这就是他说的聊聊曾经,聊聊理想。
他们眼中对婚姻的忠诚,受理性约束下的克制在我看来是多么地可笑。
这种精神与精神之间的缠绵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的“上床”。
我张开自己酸涩沙哑的嗓音,对着电话那头的席文谣开了口:“改天找个时间把婚离了吧。”
“这样你就能光明正大喊他老公了。”
医生说我还得在医院里多住几天观察观察,反倒是谢正青,当天下午就办了出院手续。
这几天的一日三餐都是席文谣在家里做好带过来的。
她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饭,和我聊天讲话,可我却像个冰冷的石块,静静背对着她,没有任何反应。
她总是强装着开心和我说话,最后再哭着走出病房。
病房里的其他几个病友都说我心太狠,这么漂亮的老婆能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可我每次只是笑笑,心里却酸的发胀。
或许也只有我这个当事人清楚,席文谣对我的挽留,从来不是因为她对我还有感情,只是和我离婚,她就不好和她爸交差了而已。
我看着此刻在房间大吼大闹的妻子,不知她是从哪刻起转了性。
是三个月前,我被辞抱着她哭,她虽然嘴上安慰我,但对我的态度却越来越不耐烦,还是她说家里花销大,她要出去赚钱,却每天抱着手机喊谢正青老公的时候。
谢正青出院当天,送了我一部手机。
款式已经很老旧了,但也算是台智能机,能触屏,能照相也能发短信。
这个手机我在家也见过,席文谣说是她升大学她父母送给她的礼物,所以一直被她锁在保险箱里。
手机很老,但短信的日期很新。
我翻到最下面,第一条短信的日期显示的就是三个月前。
好巧不巧,三个月前,也正是席文谣说她要多接点学员,每天抱着手机聊个不停的时候。
当时的她也是用着和这个一模一样的老款手机。
她说学员太多,咨询的人太多,她要把生活手机和工作手机分开。
我当时还劝她去重新买个好点的。
可她白了我一眼,“你工作都丢了,最大的收入来源都没了,还怎么让我买新手机,光会嘴上说,倒是把钱拿出来啊!”
当时的我被指责地咽不下去饭,米粒卡在我的喉咙里,咯得人发疼。
我躺在病床上,把短信一条条翻过去。
全是两人旧情复燃的甜蜜。
字里行间的席文谣不再是别人的妻子,不再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仿佛又变回了当初那个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
我这才突然想起来,为什么我会觉得那天在沙滩上看着席文谣和谢正青一起离开的背影很熟悉。
其实刚上大学那会儿,我向席文谣表明过心意。
当时更多的不是抱着她能答应做我女朋友的心态,而是不想给自己的青春留有遗憾。
但席文谣给我的答复很模棱两可。
她说我学习好,性格也温和谦逊,很优秀,她还从未和我这样的男生相处过。
我看到短信的刹那一骨碌从宿舍床上翻身跳了下来,舍友得知也从图书馆、篮球场上赶回来帮我搭配衣服,给我建议。
就这样,那段时间,我几乎每周末都奔波在我的学校和席文谣的学校之间。
四千多公里的距离没有阻断我任何的热情。
可谁曾想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后,席文谣轻飘飘的一句:“应泽,以后有什么要带的你让我爸妈直接邮寄就好了,不用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我就算情商再低,也不会听不出这是一句委婉的拒绝。
那个秋季落叶的下午,我茫然孤立地站在长椅前,看着席文谣的背影逐渐离我远去,看着她逐渐欢快地跑起来,马尾在空中摇摆,挽上了另一个男同学的手。
两人的背影恰好和九年后的背影重合。
现在想想,席文谣和谢正青的爱情肯定非常轰轰烈烈。
都说爱的越深,被伤得就会越深。
当初席文谣有多么义无反顾地嫁给我,那她被谢正青伤得就有多么地深。
而我后知后觉,一场暗恋成真的婚姻却是她赌气的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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