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川一路将我带上车，将我载去了商场。
他买好了衣服，把衣服从车窗递进来让我换，自己在外面望风。
我不是第一次知道，沈清川看上去冷冰冰的，其实内里最是温柔了。
“换好没？”
沈清川敲敲车窗，打断我的神游。
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在流泪。
“好了。”
沈清川坐回驾驶位，还没开车，就侧目问我：“怎么哭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我的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水库似的，止都止不住。
沈清川看起来很无奈，几乎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怎么还哭得那么厉害？”
“被桑祁吓着了？”
“温予凡，别哭了。”
委屈的时候最怕别人问“你怎么了”。
结果就是，我眼睛都哭肿了。
沈清川将我送回了家。
恍惚间，我还以为是之前。
还以为是沈清川还爱我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