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生谢书逸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把太子妃位让给长姐全局》,由网络作家“小猪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姐被劫走,爹娘却让我去换她做人质。在他们眼里,姐姐在吉时出生,是家中福报。而我不如姐姐善良讨喜,定是胎里带出的恶毒。我苦苦哀求,匪徒残暴,不如尽快拿钱赎人。爹娘骂我恶毒,连和我青梅竹马长大的太子也红了眼。“沈多多,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你姐姐危在旦夕,你也忍心!”我怔愣片刻,随后惨然一笑。那我呢?我就该是多余的,就该被舍弃?“好,我去。”这一去,就是彻底断了亲情。可后来,他们却后悔了。1天朗气清,长姐闹着要全家去踏青,连太子谢书逸也一并捎带上了。她越走越偏,我忍不住开口:“姐姐,据说前面有土匪横行,最喜劫掠女子,还是不要去的好。”娘瞪了我一眼:“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担心被土匪劫走,依依这样乖巧端雅,自是不会担心那些。”娘话里话外说我...
《我把太子妃位让给长姐全局》精彩片段
长姐被劫走,爹娘却让我去换她做人质。
在他们眼里,姐姐在吉时出生,是家中福报。
而我不如姐姐善良讨喜,定是胎里带出的恶毒。
我苦苦哀求,匪徒残暴,不如尽快拿钱赎人。
爹娘骂我恶毒,连和我青梅竹马长大的太子也红了眼。
“沈多多,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你姐姐危在旦夕,你也忍心!”
我怔愣片刻,随后惨然一笑。
那我呢?
我就该是多余的,就该被舍弃?
“好,我去。”
这一去,就是彻底断了亲情。
可后来,他们却后悔了。
1天朗气清,长姐闹着要全家去踏青,连太子谢书逸也一并捎带上了。
她越走越偏,我忍不住开口:“姐姐,据说前面有土匪横行,最喜劫掠女子,还是不要去的好。”
娘瞪了我一眼:“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担心被土匪劫走,依依这样乖巧端雅,自是不会担心那些。”
娘话里话外说我不正经,爹在旁边分明听见了,却一声不吭。
我也沉默不言。
从小便是这样,只要我说什么,娘一定会反驳我。
我已经习惯了,我知她恨极了我。
因为我比姐姐晚了一刻钟出生,她便认为我故意折磨她,是胎里带出的坏心眼。
开始我还会反驳,但挨了几顿打,我学乖了。
因为,我想活着。
“娘,妹妹也只是担心我而已。”
长姐亲密的挽着娘。
娘瞪了我一眼:“你看你姐姐多好,还为你说话,你这个天生的坏心眼,竟然咒你姐姐!”
我低着头,无人瞧见我唇角的讥笑。
是啊,长姐对我一向很好。
五岁时,她用墨染了爹爹的公文,她怕了,就说是我弄的。
我差点被打断了气,她就哭着替我求情。
所有人都说,大小姐是菩萨心肠。
可谁知道,那墨迹其实是她弄的,若她真的想求情,大可以扑过来护住我,而不是站在旁边哭哭啼啼。
十二岁她听了本子,就想出府结识书中的张生。
娘寻过来时,她说是我引诱她出去的。
那时,我早已在谢书逸身边伴读,半月没同她见面了。
娘冲到太学数落我,我手心被夫子打的血肉模糊。
姐姐边哭边说我可怜。
可,就是她让我变成这可怜模样的呐。
姐姐对我当真是好的很。
2他们一家温馨的模样,到底是刺痛了我。
我刻意落后了几步,爹走到我身边,摸着他的三缕胡须,眉目和蔼:“多多,别跟你娘生气,她就是口直心快。”
我偏头,看向这个自诩公平的爹爹:“那娘为什么不对姐姐心直口快?”
他答不上,瞪了我半晌:“逆子!
你若有你姐姐一半乖巧,你娘又怎会不喜欢你?!”
是吗?
我低头想笑。
曾经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给谢书逸伴读的苦差事我接了。
姐姐在爹娘怀里撒娇,我在宫中步步为营。
我以为,只要我乖,我努力,我比任何人都优秀,他们会多看我一眼。
可终究是我一厢情愿。
“你好好想想吧,为什么所有人只喜欢依依,不喜欢你。”
爹扔下最后一句训斥,默然离开。
比起娘的棍棒,爹的冰冷,更让人无法忍受。
我曾无数次低头,如今,我不想低了。
3许是我真的乌鸦嘴。
姐姐果然被土匪绑架了。
娘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爹哆嗦着,想拿金银把姐姐换回来。
看着他们慈父慈母的模样,我不由得想,若被山匪劫走的是我,他们会这样焦急吗?
可我还没想完,娘就已经同山匪喊话。
她要用我换姐姐回来。
我笑的悲凉,喊了一声爹娘。
娘看着我,满眼毒怨:“为什么被抓走的不是你!”
我盯着她的双眼,试图从其中找到一丝对我的母爱。
可是没有,连一点也没有。
里面满满的,都是对姐姐的心疼。
“沈多多,你故意的是不是!
你刚才就诅咒你姐姐,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
见我不回答,娘歇斯底里的骂我。
她知道,落在土匪手里,无论死活,这辈子都毁了,所以姐姐不行,我可以。
“多多。”
站在一旁的谢书逸红了眼睛。
他从未这样温柔的唤过我,那双温和的眸子,第一次凝视着我。
“依依胆小,孤不能让她冒险。”
“孤命你,去换回依依。”
“你是孤的伴读,不会让孤失望的,对不对?”
他身边明明有皇后暗卫,可他不用,因为他舍不得姐姐受一丝伤害。
我凝视着他,从五岁起,我与他日日相伴,替他挨过夫子无数手板,十年了,他第一次哀求我。
为了姐姐。
“是,太子殿下。”
我最后一次对他行礼,一步步向土匪走去。
同姐姐擦身而过时,她得意的说:“沈多多,你输了。”
是啊,我输了。
不仅输了爹娘,还输了我青梅竹马的谢书逸。
可她怎知,是我输了他们。
而不是,我不要他们了。
4我亲眼看着,爹娘他们头也不回的离去。
爹甚至都没问过,该怎么赎我回去。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美人,陪大爷好好玩玩,大爷给你个痛快!”
土匪上来便要拉扯我的衣裳。
“放肆!”
我一甩衣袖,怒视着他:“敢碰我一根手指,皇后娘娘的人一到,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土匪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我讲了什么笑话。
“小妞,人家要真在乎你,还能扔你在这自生自灭?”
“乖乖陪大爷玩,爷疼你。”
那帮土匪淫笑着朝我扑来。
他们把我当成了弱不禁风的小丫头。
可他们不知,谢书逸会的,我全会。
我一脚蹬开离我最近的土匪。
拽下脖子上的骨哨,骨哨声音尖锐,极快的响彻山林。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影卫,一个个如下山猛虎,把这帮土匪尽数按压在地。
我冷眼看着方才说话的土匪。
“把你的话再重复一遍。”
我冷声说道。
土匪是不敢说的,但架在他脖子上的剑锋,不由得他不说。
“小,小人说,要,要是他们在乎你,您,就不会把您仍在这了。”
我心口如同被穿透一样刺痛。
他说的对啊。
自始至终,从未有人在乎过我。
谢书逸也从未想过救我。
“你们是我姐姐找来的吧?”
我问道。
土匪瞳孔瞬间放大:“你,您怎么知道,我,那个贱人!
她说她不会跟别人说的,还说万无一失,说你跟她抢男人,你,你……”土匪语无伦次。
我笑了。
姐姐,你就那么想当太子妃?
可你应该知道。
自古皇子伴读,若是男子,日后必是身边近臣。
若是女子,日后必为皇子正妃。
你吃不得宫闱习练的苦,倒是想摘太子妃的果。
至于谢书逸,我眼中闪过一道暗芒。
自从那日他生辰,拥着姐姐说恶心我时,我便对他有了戒备。
只怕他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抱着送给他的画像,从黑夜站到滴露。
“放心,我不会杀你。”
我把刀锋在土匪脸上蹭了蹭,擦干净上面的脏血。
“回去,告诉你口中的贱人,就说我死了,明白吗?”
我笑道。
土匪死命点头。
我确信他不敢违背我的话。
放走了土匪,我暗中潜行,进了护国寺最冷清的院落。
身形颀长的男子站在回廊上,随着清风拂过,衣袖摇摆,恍若下一刻即要乘风而去。
第一次见他,还是在藏经阁。
乍一见,我还以为他是谢书逸,可细看,他俩举止气质完全不同。
中秋宴后,长姐闹着要我表演狗爬。
我为了躲清净,就藏进了护国寺。
那时他就端坐在那,手中抄着佛经,嘴里倒是说了一嘴好谎。
打发走长姐后,我才从门后出来,笑着问他:“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吗?”
他转过头,漂亮的眉眼,清凌凌的看着我:“所以,我未出家。”
如他这般大言不惭的人,我从未见过。
自那之后,我时不时便来找他斗嘴。
他也会要我买些烧鸡烤鸭,我们就躲在这藏经阁内,一起罪过罪过。
5我从他身后靠近,张开手,骨哨就躺在我手心。
“谢书珩,你的人还你。”
我说道。
谢书珩回过头,手里还拈着佛珠,不染尘世的模样,依旧那般唬人。
“送你了。”
他轻声说道:“事情解决了?”
我点了点头。
人是我三个月前朝他借的。
长姐要杀我的事,是我早早探查出来的。
我的能耐,远比他们想象中要强。
我本想给他们一个机会,可他们不中用呐。
如今也好,情断了,再无牵挂。
“这寺庙你待够了吗?”
我唇角勾着笑意,用眼神描绘着他眉眼。
谢书珩含笑点了点头,把佛珠一寸一寸,缠在我手腕上。
似是解了他的枷锁。
又似将我护在他羽翼之下。
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但这佛珠,怪好看的,倒是可以留下。
我没拒绝他,反而放下衣袖,把佛珠保护在内。
这次,我们是从正门出的护国寺。
只可惜,他这个大皇子太久不露面,早已没人记得他的存在。
6站在尚书府门前。
来来往往的百姓唾骂我不知廉耻。
被土匪绑了,竟然还有脸活着回来。
不到一日的时间,京城里里外外,全知道我被土匪绑了。
有些书馆,甚至说起了,我是如何被绑,又是如何被羞辱的香艳流言。
这就是我那个好姐姐的手笔,当真是幼稚。
“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开门的,是长姐身边贴身婢女,她满脸嫌弃的看着我。
“主母同大小姐说了,二小姐早就死了,赶紧滚,我们尚书府可没有你这样的人,别脏了我们尚书府的地。”
奴婢一盆水泼出来。
可这盆水没落在我身上,谢书珩挡在我身前,我看见的,只有他挺拔消瘦的背影。
我眼中点起怒火,一步上前,两个耳光给她扇倒在地。
她捂着脸,看着我怔楞。
许是没想到,一向温柔隐忍的二小姐,竟然真的会动手。
“跟主子大吼大叫,长姐没教好你,我来教。”
我把她提起来,狠狠摔在门上。
这门既然这样难进,那就让他们家的看门狗,用鲜血给我铺一条能进门的路!
这丫头命大。
我踩着她的血,走了不过两三步。
长姐就从里面冲了出来:“住手!
你要干什么!”
“你不知廉耻,还带了野男人回来,你要把程家的脸丢干净是不是!!”
长姐口中说的厉害,可却不敢上前护那小丫头一下。
看看,她就是这样虚伪,永远只会装腔作势的用嘴说说而已。
不过,野男人?
我回过头,看向谢书珩。
他顶着一身污水,依旧风姿绰约。
脸上笑容有几分无奈,竟似默认了这一句,他是我的野男人……“沈多多!”
一阵马蹄声,谢书逸从马上翻身下来,把长姐护在身后。
我挑了挑眉头,他来的当真是快。
他目光在我和谢书珩之间转动。
“依依同孤说时,孤还不信,你得不到孤,竟真的找了同孤有几分相似的野男人。”
我看了看谢书逸,又看了看谢书珩。
有这几分相似,还真是谢书珩的不幸。
“太子爷,您别生气,下官这就处置了这个不孝女!”
我爹这会也从里面,拎着铁鞭走了出来。
他是真心要打死我。
我笑的更加欢快。
还没等我动手。
身后悠悠一声轻笑。
“若说像,也该是,谢书逸,像我这个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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