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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不掉,忘不了徐家邺安安结局+番外小说

南巷茶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对上徐家邺黑白分明的眸子,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穿透他的皮肉渗出血丝,没有任何余地地咬了下去。那一口咬地极狠,我甚至感觉到了动脉血管浮动的味道,被人拉开的时候,口腔内都是浓浓的血腥味,我清晰地看到他手臂上血肉翻卷的皮肉。我咧开嘴,笑地癫狂,“徐家邺!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感觉耳边嘶鸣,周身的痛觉好像跟着南微一起死了,我看着十指缝里的血丝,止不住地笑,即使那笑奇丑无比。徐家邺掐住了我的下巴,有些咬牙切齿,“宁南安,就是因为你,你的南微才死掉的,亲眼看着亲人离去的滋味怎么样?”“徐家邺你不是人!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他。“对,你说得对,”他笑着,“我就是混蛋,你心不甘情不愿地在混蛋身边睡了三年,你说...

主角:徐家邺安安   更新:2024-11-26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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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家邺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戒不掉,忘不了徐家邺安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南巷茶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对上徐家邺黑白分明的眸子,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穿透他的皮肉渗出血丝,没有任何余地地咬了下去。那一口咬地极狠,我甚至感觉到了动脉血管浮动的味道,被人拉开的时候,口腔内都是浓浓的血腥味,我清晰地看到他手臂上血肉翻卷的皮肉。我咧开嘴,笑地癫狂,“徐家邺!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感觉耳边嘶鸣,周身的痛觉好像跟着南微一起死了,我看着十指缝里的血丝,止不住地笑,即使那笑奇丑无比。徐家邺掐住了我的下巴,有些咬牙切齿,“宁南安,就是因为你,你的南微才死掉的,亲眼看着亲人离去的滋味怎么样?”“徐家邺你不是人!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他。“对,你说得对,”他笑着,“我就是混蛋,你心不甘情不愿地在混蛋身边睡了三年,你说...

《戒不掉,忘不了徐家邺安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对上徐家邺黑白分明的眸子,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穿透他的皮肉渗出血丝,没有任何余地地咬了下去。

那一口咬地极狠,我甚至感觉到了动脉血管浮动的味道,被人拉开的时候,口腔内都是浓浓的血腥味,我清晰地看到他手臂上血肉翻卷的皮肉。

我咧开嘴,笑地癫狂,“徐家邺!

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感觉耳边嘶鸣,周身的痛觉好像跟着南微一起死了,我看着十指缝里的血丝,止不住地笑,即使那笑奇丑无比。

徐家邺掐住了我的下巴,有些咬牙切齿,“宁南安,就是因为你,你的南微才死掉的,亲眼看着亲人离去的滋味怎么样?”

“徐家邺你不是人!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他。

“对,你说得对,”他笑着,“我就是混蛋,你心不甘情不愿地在混蛋身边睡了三年,你说说,你是什么,嗯?”

“安安,我说过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这次的结果,你自己受着。”

我甩不开他的大掌,眼睁睁看着护士将镇定剂扎在了我的手臂上。

我只能怒吼,眼泪糊了一脸,“徐家邺,我不会放过你的!”

视线变得迷惘,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看到南微站在门口,对我笑,“姐姐,你怎么还不来找我啊,南微好想你。”

我整个人没有了丝毫力气。

是啊,我的南微,我的小南微,她怎么就没有了呢。

……那日过后,徐家邺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永不磨灭的伤痕。

他现在已经没有可以拿来要挟我的东西了,我不哭也不闹,不笑也不悲伤,缩在阳台上,整日整日地发呆,我不吃饭他就让医生给我打点滴,我闭着眼不说话他就强迫我睁眼看着他,即使我眼里满是讥讽。

夜里,他捏着我的脸,强烈的男性气息贴近我的耳畔,“安安,说话。”

我只是瞅着他。

“你说说话,你不说话我害怕。”

呵,他会害怕。

真是见了鬼了,该害怕的应该是我才对。

他下巴抵在了我的颈窝,声音暗哑地模糊,“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但是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知道。”

“安安,你怀孕了。”

一瞬间,我如遭雷击。

明明每次我都做了双重措施的,几乎没有任何可能会怀孕的机会。

男人好像看穿了我眼底的疑惑,抬起头来和我对视,“谁也不能说明药物一定会起作用,对不对?”

“这个孩子出现的时机刚刚好,安安,我们结婚吧。”

我胸口剧烈地起伏,但长久的缩食让我脑袋有些发晕,我嗤笑着问他,“徐家邺,你觉得这个孩子可能生得下来吗?”

他愣了愣,“安安,这是我们的孩子。”

“是啊,”我看着天花板的水晶灯,突然笑了出来,“如果不是你的,我说不定还会留下来呢。”

“徐家邺,你凭什么觉得,到了现在我还能心安理得的为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他毁了我的未来,我的梦想,甚至带走了我的南微,现在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我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我现在只想掐死他。


外面还下着雨,雨幕侵袭了整个城市,偶尔还伴随着巨大的惊雷,我脚底被石子咯地发疼也浑然不觉。

女人的身影越来越近,我却不争气地崴了脚,整个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但是我却没有感受到预料中的疼痛。

蓦然响起一声雷声,透过一瞬而逝的闪电光亮,我看到了徐家邺面色惨白的脸,他额头上的血迹浸染了眼角,顺着脸颊滑到了脖颈,双眸也是带着猩红,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整个人带着说不出的暗黑气息。

而他的双手却是死死地接住了划向我的刀刃。

徐家邺会死吗?

我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真的足以看着他就这样死去吗?

就没有那么一丁点儿喜欢吗?

但是很明显一切来不及我多想。

我脑袋懵了一秒,直接爬起来继续往前跑,身后的打斗声和男人的闷哼让我心跳加速,我根本没有时间回头看。

隔着雨幕看到不远处驶过来的车灯,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闭着眼睛拦在了车前。

黑色的辉腾堪堪停在我的面前,即使我摔倒在地,但强大的求生欲还是让我再次爬了起来,毫不犹豫地钻进了车里。

“安全带。”

很清冷的嗓音,我几乎是下意识攥紧了衬衫的下摆,声音有些卡在了嗓子眼,“盛先生。”

“难为宁小姐还记得我。”

他笑。

救过我的人我当然记得,因为我就像是任何人都能踩死的蚂蚁,只能乖乖等着自己的救世主出现。

徐家邺是这样,盛博远也是这样。

我有些苍白的扯了扯唇角,声音很浅,算是掩饰,“盛先生真会开玩笑。”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还是惊魂未定地喘着气,盛博远垂眸看着我,手腕一个用力抱着我从车子里出来,温厚的大掌灼烧着我腰间的皮肤。

“你放我下来。”

我有些难堪地看着他,语气很涩。

除了徐家邺,还没有别的男人抱过我。

虽然我恨毒了他,但我没有任何精力和能力去狐媚别人,又或者说,我不敢这样做。

他充耳不闻地抱着我往前走,然后我抬眸看到了围栏里面漆黑夜色下的萤火虫,整个别墅隐匿在丛林中,像极了格林童话里公主们的城堡。

我被放在床沿,总有种逃离了虎穴,又进了狼窝的感觉。

“盛先生,我……”盛博远勾起唇角,漆黑的眸和我对视,像是能把我看穿,“放心,这里很安全。”

其实相比较于红衣女人的穷追不舍,我更想逃离徐家邺的身边,昨天他折磨了我一晚上,我双手被锁在床头直到刚才红衣女人的出现,就像是上流社会所说的私人玩物。

我咬着唇,有些试探地看着他,“盛……先生,你明天可以帮我离开吗?”

第一次,我对别人有了希翼。

我强烈的渴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可以帮我挣脱束缚。

他久久没回应,我有些僵硬地收回了双手,偏开了头。

大概是疯了,我怎么会请求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了帮我而得罪徐家邺呢,毕竟他是那样一个丝毫不会手软的人。

下一秒,我感觉到我的下颚被挑起。


他一条腿跪在床沿,直接拉住我不断后退的身子,我几乎是半扑着进了他的怀里。

我想挣开,“徐家邺,你放开我!”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坐在床沿,将我抱在了他膝上,下巴抵在我的发顶,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我的发顶,像是在驯服温顺的小猫。

我始终缩着脖子,没敢动。

“安安,”突然响起的声音,“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民政局。”

我愣住,“什么?”

民政局?

我只说过有可能留下这个孩子,但并不代表我愿意嫁给他。

没有爱情的婚姻不会长久,而没有父母的孩子也不会幸福,我已经这么不幸,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以后会被别人嘲笑。

“我不会结婚的。”

我的语气深冷,甚至我能感觉到徐家邺在听到我的话后,抱着我腰的手都徒然收紧。

他不开心,我知道。

“徐家邺,暂时留下这个孩子是我能做的最大的妥协和让步,如果你再逼我,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我其实只能这样说。

他伸手挑起了我的下巴,酒气毫不避讳地贴近我的唇息,轻轻吻了吻,“安安,你真的希望我们的孩子出生以后没有家庭吗?”

我皱眉,视线落在他衬衫领口的口红印上,有些恼怒,“那你就不应该让她出生!”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孩子出生了,他要以什么样的身份活着?”

幸福的人有同样的幸福,不幸的人却各的不幸,我蓦然就想起了之前那个红衣女人砸在我脸上的孕检单,那也是他的孩子。

明明他身上会有无数的香水味道,可偏偏每晚都会回到我这里,他怀里的女人如过江之卿,偏偏把我一个锁在他身边,如果他非要逼我,那我只能拿自己做赌注。

他抱着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能感觉到他的指节在颤抖。

他说,“安安,我没有时间了,明天早上我们结婚,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是不愿意的。

“徐家邺,结婚可以,孩子我不会生下来,你自己选。”

我一定是飘了,竟然敢威胁他,我竟然敢威胁他!

我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哪里有一条生命在涌动,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把它生下来,因为这是徐家邺的孩子。

好半响,他才低头看着我,“安安,明天早上我们去民政局。”

我有些不可置信。

当初是他眼巴巴让我把这个孩子留下来,现在为了和我结婚,就可以毫不留情地扼杀掉它,他的心思其实有时候阴暗地可怕。

徐家邺英俊的侧脸没有太大的表情,甚至黑眸里我也看不到什么特殊的神色,譬如不舍,或者恼怒,他俯首亲吻我的脸,将我压进了被褥里,我的呼吸已经被悉数淹没,双手被锁在头顶,有些不明白他现在的心思。

可一切由不得我细想,他整个人已经压了下来,一如既往,强势而霸道。

我毫无招架的能力。

其实我对这个孩子,潜意识里还是有希翼的,也生怕他伤害我肚子里的宝宝,所以我尽量默默承受着。

我之前总说我搞不懂徐家邺,我现在,连我自己都看不清楚了。

无边的疲累和一夜的旖旎。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有些恍然如梦。

阳光暖融融地撒在被褥上,我抬眸,看到了一双英俊非凡的脸庞。

徐家邺闭着眼睛,五官分明而俊美,短发散乱,我伸出手,指腹划过他高挺的鼻梁,精致的下颚骨,最后落在了鲜明而性感的喉结上。

只要我微微用力,我就可以掐死他。

“怎么不动手?”

他突然睁开了眼,黑眸直直地撞进我的眼里,我下意识地缩回手,却被他攥住了手腕。

“安安,我把我的命交到你手里。”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不可避免地心悸了一下,他总能把话说得这么动听。

我挣扎着想缩回手,“你放开我。”

徐家邺的双眸紧紧盯在我的脸上,拉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腰际,声音带着早起的慵懒,“还早,再睡一会。”

“我不想睡了,”指腹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腰腹,甚至有些硬邦邦的,“我想吃东西。”

我有时候不得不感叹自己心真大,被人拴了三年,甚至害死了我的妹妹,我竟然还可以面不改色地说我想吃东西。

徐家邺平日其实是极宠我的,吃的用的样样都是最好的,但是偏偏不准我离开这个别墅,后花园里的二十二颗柏树和两千二百三十二块鹅卵石,我都挨个数了无数遍。

我被他抱在怀里,看着他已经合上的黑眸,还是重复了一遍,“我真的饿了。”

“嗯,”他漆黑的短发碰到了我的鼻尖,微痒的触感让我想打喷嚏,“我让林妈做早饭,现在我们再睡会。”

吃完早餐,我魇足地伸了伸懒腰,想去躺椅上晒太阳,却被男人用大衣裹住了。

“还有半小时,我们领完证之后,我带你去买戒指。”

我皱了皱眉,“徐家邺,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就跟赶鸭子上架一样。

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其实感觉不到任何生命迹象,但我还是觉得有点难受,他没说话,我再次问他,“徐家邺,你有没有想过,这三年我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被他锁在身边三年,实在是有些琢磨不透。

他的手掌握住了我的指节,十指相扣,轻轻笑了笑,只说了四个字,“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民政局的门口还是有不少人排队,但是只要有徐家邺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谄媚奉承,里面的工作人员几乎是点头哈腰地带我们到了贵宾厅。

也可能是老天觉得我嫁给徐家邺是错误的决定,所以五分钟后,民政局的智能管理系统全部瘫痪,后面排队的人有好几对都因此吵了架,但我内心却是有点欢喜的。

徐家邺俊美的五官变得有些冷峻,黑眸也染上了不轻不重的戾气。

“徐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上面刚刚传话下来,说系统需要维护,今天可能办理不了业务了。”

工作人员那头都能低到地底下去,谦卑得不像话。

我双手放下膝上,端端正正地坐着。

即使他有再大的能力,也不可能跟天作对。

他揽着我出门,下颚线紧紧绷着,我却有点想笑,然后我就真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磁性的嗓音带着沙哑从他喉间溢出,我抬起脸和他对视,声音有些恶劣,“徐家邺,老天爷还是公平的,我等着看你报应那一天。”

我明明可以把他掐死,但我总觉得,就这样让他死掉太便宜他了。

大早上的街道算不上熙熙攘攘,但还是有不少上班族步履匆忙,他黑眸和我对视了好一会,然后低头吻住了我,霎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我努力憋着呼吸,要紧了牙关,但他还是轻而易举地闯了进来。

“安安,你再怎么讨厌我,习惯是改不掉的。”

他带着我的下巴,眉目很柔软。

都说21天可以养成一个习惯。

而我在他身边待了三年,我的一点细微的表情他都可以捕捉出来,他知道我的所有心思,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地要挟我,把我控制地死死地。

我推开他,恍若未闻地往前走,有些慌乱于刚才的感知,在我走了几十步之后,还是本能地回头看了看,根本没有任何人跟上来的影子。

下一秒,我感觉后颈传来一阵酥麻感,整个人失去了直觉。


他背着光,我的视线慢慢变得模糊,脖颈的力道突然撤开,我止不住地大口喘息,甚至有些剧烈的咳嗽。

英俊的男人提了提裤脚,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指尖的猩红明明灭灭,我甚至看不清他的脸,他将手里薄薄的一张纸扔到了我面前,语气淡漠又凉薄,“这是你逃跑的代价。”

我垂眸,清晰地看到了面前的那份病危通知。

我几乎是挣扎着坐起身,费力的爬下床,双手紧紧攥着男人的裤脚。

“我求你,放过她!”

南微是我活着的希望,是我这么些年来唯一的慰籍,她对于我来说,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我第一次逃跑他就是这样威胁我的。

徐家邺英挺冷峻的五官尽是满满的嘲弄,薄薄的烟雾弥漫了我的脸,声线清冷地让人心悸,“安安,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他站起身来,修长的双腿躲开了我的手,直接揽着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

我身子很僵硬,但还是伸手去揪他的领带,“徐家邺,放过她,求求你。”

“只要你放过她,做什么我都愿意。”

好像除了这些话,别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即使这些话我曾说过一遍。

他带着我直接出了病房,走廊的灯光很昏暗,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颚线和淡漠的侧脸,英俊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徐家邺抱着我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的时候,我心底涌上了无法抑制的恐慌。

那是南微的病房。

她总是爱漂亮,即使生病了也会精心打理自己的长发,可现在她就安静地在病床上躺着,脸色苍白地像一张纸,身上的病号服宽大地不像话。

她双眸紧紧闭着,呼吸机已经被拔下来放到了一边,周围安静到,我甚至能听到死亡倒计时的声音。

我费力地揪着徐家邺胸前的衬衫,狠狠地咬着牙,怒目圆睁地看着这个折断我羽翼的男人,歇斯底里地尖叫,“徐家邺,我求求你,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安心待在你身边,只要你救救南微!”

南微跟在我身边十四年,从我六岁的时候就跟在我后面跑,我看着她长大,她的意义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姐妹之情。

徐家邺干净的眉眼带着清浅的嘲弄,深邃的双眸透过玻璃窗落在南微脸上,轻轻笑了笑,“安安,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对我来说确是如临深渊。

“不要!

徐家邺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动南微,你救救她!

救救她!”

我发了疯地去攀玻璃窗,眼泪不断地掉落下来,歇斯底里地求他,指甲在玻璃上划出凄厉的声音,但他置若未闻。

南微的病房里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医护人员过来。

没有人管我歇斯底的尖叫和呼救。

我眼睁睁地看着监护仪上的图案一点一点变成直线,最后变成一声警响,我却连她的脸都碰不到。

她就这样没了啊,我还没来得及把上个月买的那条裙子拿给她看,我还没有带她去最想去的洱海,我还没有陪她过成人礼,她怎么就被我害死了呢。

她明明几天前还笑颜如花地喊我姐姐,还在因为一个甜筒而雀跃不已。

可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要杀要剐我都受着,要的我命我也给你,可是你为什么要带走我的南微呢。

为什么……要带走我的南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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