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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无删减全文

冬日狂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就是这样,没正形的时候一身痞气,但要认真起来,隐隐透着一股慑人的狠戾,那气场压的人不自觉退避三舍。我想或许是因为他身份的原因,毕竟做那些生意的都不是简单人,他能在青源被那些人尊称一声三爷,自然更不是简单的人物。那俩警察似乎被他的气场镇住了,竟然愣是没敢吱声。“小扬啊,你快帮帮我们,南南都丢了那么长时间了,我跟心心这都快急死了。”我妈急的直跺脚,余扬安慰她说,“阿姨,你先别急,我来想办法。”说完他看着我,大手揉了揉我头顶,说,“别怕,有我呢。”一句话让我忍了半天的眼泪一下子开了闸,豆大的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情绪就忍不住了,委屈,着急,还要命的矫情。余扬勾唇笑了,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掏出电话拨通了个号码,“程...

主角:姜辕郝心   更新:2024-11-26 1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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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辕郝心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冬日狂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就是这样,没正形的时候一身痞气,但要认真起来,隐隐透着一股慑人的狠戾,那气场压的人不自觉退避三舍。我想或许是因为他身份的原因,毕竟做那些生意的都不是简单人,他能在青源被那些人尊称一声三爷,自然更不是简单的人物。那俩警察似乎被他的气场镇住了,竟然愣是没敢吱声。“小扬啊,你快帮帮我们,南南都丢了那么长时间了,我跟心心这都快急死了。”我妈急的直跺脚,余扬安慰她说,“阿姨,你先别急,我来想办法。”说完他看着我,大手揉了揉我头顶,说,“别怕,有我呢。”一句话让我忍了半天的眼泪一下子开了闸,豆大的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情绪就忍不住了,委屈,着急,还要命的矫情。余扬勾唇笑了,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掏出电话拨通了个号码,“程...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就是这样,没正形的时候一身痞气,但要认真起来,隐隐透着一股慑人的狠戾,那气场压的人不自觉退避三舍。

我想或许是因为他身份的原因,毕竟做那些生意的都不是简单人,他能在青源被那些人尊称一声三爷,自然更不是简单的人物。

那俩警察似乎被他的气场镇住了,竟然愣是没敢吱声。

“小扬啊,你快帮帮我们,南南都丢了那么长时间了,我跟心心这都快急死了。”

我妈急的直跺脚,余扬安慰她说,“阿姨,你先别急,我来想办法。”

说完他看着我,大手揉了揉我头顶,说,“别怕,有我呢。”

一句话让我忍了半天的眼泪一下子开了闸,豆大的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情绪就忍不住了,委屈,着急,还要命的矫情。

余扬勾唇笑了,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掏出电话拨通了个号码,“程队,我是余扬,你现在调一路人来街心广场,有个孩子丢了,帮我查一下附近五点到现在的所有监控。”

挂断后,他紧接着又拨通另一个号码,“付坤,集合所有能抽身出来的人来街心广场。”

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余扬又说,“不是,过来找人,以最快的速度。”

交代完毕,余扬让我和我妈先去车里等,二十分钟不到,几辆鸣着笛的警车和十几辆一水的黑色路虎将广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四周全是看热闹的人,余扬站在人群里,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所有人,片刻,一群人又快速离去。

我妈身体本来就带着病,我怕她吃不消,就让余扬先找人开我的车把她送了回去,自己则眼泪汪汪蹲在路边等着。

十月的青源到了夜里已经很冷,余扬走过来将外套披在我身上,自己则只穿着件体恤坐在地上。

“行了别难受了,咱儿子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

我不说话,眼泪掉个不停。

“我印象里的郝心可不是爱哭的人,拿出跟我斗嘴的劲来。”

不理他。

“别哭了成不?”

继续无视。

“再哭大哥可亲你了。”

“你敢!”

我怒,剜了他一眼。

余扬痞笑,从兜里掏出烟盒,抽了一根叼在唇边歪头点燃,然后整个人都靠在身后的路岩上,不再说话。

灯光下,我看见他眼里全是红血丝,下巴上也有一圈青黑的胡茬,像是两三天没有刮过的样子。

“你这几天是不是没休息好?”

我问。

“嗯。”

余扬应了一声,难得的语气轻轻,似乎很疲倦,“岭南那边出了点事,我过去处理了一下。”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才刚回来?”

我问,余扬勾了勾唇角,“嗯,刚下高速,还没到家。”

我心里一颤,有个地方轻轻抖了下,他忽然侧过身来,唇上叼着烟,轻勾了个痞痞的弧度,“怎么,在查大哥岗吗?”

他的五官生的极其精致,尤其一双丹凤眼,一笑说不出的勾人,可偏偏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又处处透着股刚毅。

我呼吸一窒,心脏似乎露了半拍,有些心虚的别开脸,“你爱去哪去哪,跟我有什么关系。”

“啧啧…”余扬故意一脸失落的叹气,“绝情啊,大哥可是整两天没睡,一回来就马不停蹄赶过来找你,你这样说我太伤心了。”

说完他直起了身子,阴影中的侧脸看不真切,那一瞬间,我似乎真的看见了他满眼的落寞。

“你…有消息了。”

我刚要说话,余扬电话忽然响了一声,他打开手机,是一条视频录像。

按下播放键,画面中出现了一辆黑色宾利,余扬将比例放大,副驾驶上司南的小脸渐渐的变得清晰,而开车的,是姜辕。


合同泡汤了,到公司自然少不了一通狠批,以我和姜辕那些破事来说,再想签这合同估计没戏,可事情偏偏就这么巧,我焦头烂额的下早班回家想先睡会,却不想一觉睡过了头,直到被一阵阵电话铃声吵醒。

迷迷糊糊接起:“喂…早啊,小心心,你是不是又把咱儿子忘了。”

我一激灵睡意全无,看了眼时间,差五分七点半。

“操…”暗骂一句匆匆爬下床,电话那边传来余扬恶劣的轻笑,想到他此刻那一副嘲讽我的欠扁样,我怒,“笑屁,司南起床了吗?”

“儿子在吃早餐,你大哥我还在床上,”那边顿了顿,“要不,你过来?”

“呸!”

我边洗漱边怼他:“说一万遍了,那是我儿子,你少不要脸。”

“绝情。”

电话那边余扬叹气,“小心心,要不咱俩结婚吧,你看……谢谢你昨天照顾司南,今天我妈就过来了,下午让她去接他,上班要迟到了,再见。”

我果断挂掉电话,将他几年的不厌其烦按回去。

有些话不能总听,听多了,真不好。

到公司,打完指纹的后一秒时间跳成八点一分,下一秒被叫进办公室吐沫横飞的骂了半小时,临把我赶出来之前老王下了最后通牒,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得搞定S&D的合同,否则年终奖没有事小,刚爬上来的小业务经理的位子也得不保。

一口气没等叹全,又是一身冷汗,昨天从酒店回来公文包竟然没带走,里面全是客户资料和重要文件。

我打电话去江海没找到,于是又打给S&D的陈经理,果然,东西在姜辕那里。

我没急着去找他要,冥冥里有种预感,就算我不找他他也会找我,以他的个性,哪怕见面时表现的再无所谓,当初的事也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果然,没到下午我这一想法就得到了印证,五点左右电话响起,我看了一眼屏幕,是个陌生号。

接起来,对方一时没说话,我试探性叫了一声:“姜辕?”

那边传来一声嗤笑,片刻后,“想签合同,今晚八点来港森找我。”

说完电话挂断,没给我任何犹豫的机会。

我呼出口气,清楚这一面早晚都得见,有些事不管他听不听,都得说出来。

七点五十我在港森大厅拨通姜辕电话,按照他的指示来到十六层,看见眼前几近奢靡的排面装饰,不得不感叹港森能成为青源市第一Nightclub,确实有他的实力。

在灯头带领下来到指定的地方,推开门,大的离谱的包厢中震耳欲聋的音乐直冲脑膜,借着低迷的光线在偌大的空间里转了一圈,虽然能见度不高,但我还是一眼锁定了卡座中的姜辕。

同一时间他也看见了我,从怀里的公主身上腾出一只手冲我打了个响指。

穿过舞池中‘群魔乱舞’的人群,我在他所在的卡座落座,一杯酒推到面前,姜辕冲我抬了抬下巴,“喝。”

这位置离舞池较远,倒还算清净,他声音不大却带着股冷漠的命令感。

我没说话,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姜辕眉心轻拧了下,似乎没料到我真会喝。

多年前我确实不碰酒,因为酒量酒品都齐差,记得有次和姜辕吵架喝醉了抱着门框又哭又笑,被他知道后果断下了禁酒令,说这次抱门,下次抱人他找谁说理去。

这些年在商场摸爬,免不了的酒场应酬,起初我还一直遵守,后来想想有点可笑,人都守不住又更何况这些东西,于是从最初一杯不省人事到现在全程面不改色,想想也是纯吐出来的。


继那晚从姜辕的别墅回来之后,我没再想太多,不管当初的原因是什么都是我对不起他在先,既然他想开了,那些事我也没必要再去纠正,不然到头来只是给他也给自己更添堵心。

爱也好,恨也好,或许时间再长些,总有一天会把所有事情沉淀。

我努力试着这样安慰自己,可有些事情偏偏就是这样,你越想远离,它越是用尽各种办法找上你。

最近我妈一直嫌我去她那少,一周也见不了孩子几次,她身体渐渐好了,司南要上幼儿园,我工作又忙没什么时间照顾他,于是我就想着换套大点的房子,把我妈接过来一起住,一来她可以帮我照顾司南,二来也省的她总想孩子。

经过几天考察,我发现一处不错的地方,离公司和幼儿园都比较近,环境也不错。

趁着周末,我和我妈带着儿子来看房,期间我带司南去厕所,结果却遇到了姜辕。

他在模型区后方的别墅展示处,身旁站着一个穿着一身奶白色连衣裙的女人,个子不高,但勾勒出的身形却极其好,光看背影就觉得那张脸长的也一定不会差。

“妈妈妈妈,那边有个帅叔叔一直在看你耶。”

儿子脆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别墅展示区显的异常清晰,我再假装看不见就显的太过刻意,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冲姜辕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算是示意,然后也没管他看没看见,拉着司南的手就要往前走。

“妈妈妈妈,你先不要走呀,帅叔叔过来了,我觉得好像是来找你的耶。”

“小朋友,你叫她什么?”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我叫她妈妈呀,帅叔叔你好,我叫郝司南,这是我妈妈。”

儿子很有礼貌的一边回答一边拉我的手,使我不得不抬起头。

姜辕穿着一身深色休闲装,衬得身形越发颀长,而我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他身边的女人身上。

小姑娘看起来不大,也就二十二三岁的模样,巴掌大的脸蛋上的皮肤白皙细嫩,五官十分的精致,只是简单的淡妆就很惊艳,尤其一双大眼睛,单纯透明,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姜总真不巧,又见面了。”

我有些尴尬的开口,叹青源是不是太小。

姜辕没有说话,只是一双深邃的眼睛一直落在司南身上,自上到下,反反复复,认真而细致。

许久,他又问:“你叫郝司南是吗?

今年几岁了?”

儿子扬起笑脸,冲他伸出一只手:“四岁半喽,我还有三个月过生日,妈妈说等过完生日就五岁啦。”

我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些,姜辕听完司南的话,再看向他的眼睛里时多了一种强烈的光彩在逸动。

我知道,司南的事是瞒不住他的。

以他的聪明,就从刚刚司南说的话里他也能猜出来这是他的儿子,更何况,司南遗传了他大部分的长相,眉眼间跟他极其相似。

姜辕没再说话,转身离开,只是眉梢舒展,能看出他眼底的喜悦,而他身边的女孩子礼貌的冲我甜甜一笑后便静静跟着他离开,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从这天在售楼处见了一面之后,我就再没见过姜辕,但我却一直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然,两天后我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内容很简单,是一家高档餐厅的地址和时间,发件人落款:姜辕。


从那以后,姜辕没再单独找过我。

九月底新房那边交了钥匙,我搬了家。

妈妈住过来替我照顾着司南,而我,将所有精力都投进了工作里。

过了这么多年,该说的话也都说了,至于谁欠谁谁又对不起,都已经不再重要,而现在,我们两个最好的结局就是相见不如不见。

日子总得过,我也该回归正常的生活。

不过,自从知道司南的存在后,姜辕就一直找机会接近他。

起初也只是买点玩具礼物类的小东西给他送来,我不在他就陪着司南,而如果我在家他则会放下东西就走,我没过度阻止,毕竟司南也是他的儿子,可后来,他竟然时不时去幼儿园带司南出去,一次两次还好,时间长了我就觉得不舒服。

司南是我生我养的,姜辕是他的生父不错,我没禁止他们父子见面,但这种背着我的方式让我很烦躁,甚至隐约有些担心。

不知是不是真因为血缘间的关系,司南自从知道这个父亲的存在后,回到家说话间时不时会带着他,更有一次,我隐约听出姜辕大有撺掇我儿子跟着他生活的意思。

这让我心里起了危机感,下意识里渐渐减少他们见面的次数,到后来只要姜辕一来我就直接拒绝。

本以为这样可以保护我儿子,却不想竟逼的姜辕提早跟我摊了牌。

这天加班,五点多钟我妈忽然打来电话。

我以为是问我回不回家吃饭,却不想电话一接通,我妈就急切的说,“心心你快回来,南南丢了,我找不着南南了!”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

好好的怎么会丢了呢,在哪里丢的?”

“吃完饭我带南南出去溜达,在街心公园这边有人跳舞,我就多看了眼,结果,结果我一回头南南就不见了。”

“前后也就几分钟的功夫,我…我…”电话那边我妈已经带了哭腔,我头皮发麻,“行了妈,你先别急,再仔细在附近找找,我马上就到。”

我挂了电话开车赶过去,一路上握着方向盘的手抖的厉害,掌心里全是汗。

广场上人很多,我妈蹲在人群里,看见我后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心心怎么办,南南真找不着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妈,你先别哭,没事的。”

我心里也急,一边安慰她,一边掏手机看时间,“丢了多久了,报警了吗?”

“报了,警察马上过来。”

我妈抹着眼泪,“心心,要是南南找不着我也不活了。

六年前我就拖累了你,现在又把南南弄丢了,我真是该死,真该死啊。”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心里又急又怕,电话却忽然响了。

“小心心,几天不见有没有想大哥?”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闹,有什么事赶紧说。”

“怎么了,谁又惹着你了,跟大哥说说,大哥给你出…”我烦躁的狠狠按下挂机键,不到两秒后铃声又再度响起。

“余扬,你他妈能不能别闹,我现在真没心情跟你扯皮!”

电话那边微顿,语气严肃起来,“怎么了?”

“司南跟我妈出来遛弯,走丢了。”

“什么地方,多久了?”

余扬问。

“街心广场,有半个多小时了。”

我说:“警察来了,我先不跟你说了。”

挂了电话,眼看天快黑了,警察才姗姗来迟,结果下来的却只有两个人。

简单问了下事情情况,又询问了一圈四周的群众后,其中一个说:“这里人多车也多,该找的地方也都找了,不行就先回警局立案吧。”

我一听就急了,“警察同志,现在不找立案有什么用啊,在这最起码还有个范围,万一他走到别的地方了我们上哪找去!”

“早干什么去了,你们那么大孩子都看不住,这会知道急了,我们人手不够,地方这么大找也找不过来啊。”

另一个一脸不满,“是啊,刚丢还好说,这都一个小时了,怎么找,先回警局立案,到时候再加派人手过来。”

“到时候?

就你们这办事效率孩子什么时候能找到?”

我急的快掉泪时,忽然一声急刹,余扬的车横刀立马在两个警察身旁停下。

熄火下车,一眼霜寒,他冷冷开口,“你们是拿着钱吃干饭的?”


他身边的公主识趣的将酒杯倒满,我也不含糊,每次都一口干,这洋酒虽然没有白酒那么冲,但到底度数高,后劲上来也不好受,我暗自咬着牙不露声色,要真一顿酒能哄的姜辕开心把合同签了,其他的事可以以后再说。

第七杯喝到一半酒杯被姜辕夺去,我呛了一口,咳嗽的眼泪模糊,喉咙里又腥又疼。

他抬头看着我,昏暗的灯光里眼底溢满心疼,语气极近温柔的说,“别喝了。”

我一愣,他眯起眼睛,薄凉的唇微抬间扬起丝嘲意,“这么喝没意思,吹瓶吧。”

站桌的Wt很快拿上来壹打VSOP,礼貌的问:“姜少,请问开几瓶?”

姜辕抽出一支烟叼在唇边歪头点燃,带着丝戏谑的看了我一眼,“全开。”

手心里冰凉一片,明知道他不可能再有半分怜惜,可还是差点控制不住。

姜辕说,“郝心,你不是喜欢钱吗,喝一支我给你一万,喝完了,合同立马签。”

我死咬下唇,胸腔有碎裂的刺痛感,面上却强撑着笑,看着他说:“姜总果然慷慨,请喝酒还给钱,那这酒我必须得干。”

酒入喉,一路烧到胃,姜辕深的像潭水的眼底一点点燃起怒火,到一半,他忽然起身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一使劲猛的将我扯向他身前。

酒瓶落地,摔得粉碎,膝盖跪地我忍不住一声低呼。

姜辕将我钳制在跟前,一手扣着我手腕,一手捏着我下巴,“你真就这么爱钱?”

我疼的抽着凉气,嘴上却不客气:“请问姜总,这个世界谁不爱钱?

有钱不赚,你是傻逼吗?”

“很好。”

姜辕眼中戾气尽现,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字:“既然你犯贱,那我成全你。”

说完他将我从地上拖起来就走,膝盖和手腕钻心的疼,我跌跌撞撞跟在他后面,下了楼,他将我推进车里狠狠摔上门,一脚油门冲向马路。

外面雨很大,车子在路上飞驰,他不出声,我也不说话,直到驶出市区的闹市停在一处依山的别墅区姜辕才说了句下车。

我浑身湿透,加之酒劲上头冷的直打哆嗦,前脚跟着他进了别墅,后脚他直接将我压倒在了沙发上。

久违的唇带着狠戾,狂风骤雨般落下,却再不复往日的感觉,姜辕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大手粗暴的游移索取,可我全身却控制不住的绷的越来越紧。

明明心里还是爱的,可这一刻却意外的毫无期盼,甚至惊慌失措。

姜辕伏在我身上,嘴唇摩挲着我的脸颊轻轻低喃,“郝心,郝心,你告诉我,你没拿那笔钱对不对?”

我心口像堵了块大石一样难受,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他心里是痛的,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没能释怀,而在我心里呢,又何尝不是一根刺,彻夜反复隐隐作痛。

“我拿了。”

他的动作顿住,抬手捏着我的脸,指尖滚烫,昏暗的光线中深邃的眼睛里浓烈的欲望却一点点消退,直至最后完全被厌恶取代。

抽出一根烟燃,姜辕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火光中明明灭灭看不真切,沉默。

许久,他从茶几的抽屉拿出我的公文袋,“郝心,你我之间从此以后一刀两断,今天开始,再无瓜葛。”

一刀两断互不相欠,我心里那根弦猛的断了,耳朵里一片轰鸣,那些憋了六年的话堵在嘴边却再也说不出来。

我没敢再看姜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他那离开的,大雨中第一次哭的声嘶力竭。

六年前,我根本不知道姜辕有那么高贵的家族,那么复杂的关系。

我以为肚子里的孩子可以让我和他尽快组成一个小家,却不想换来的却是他的为难和他母亲的万般阻拦。

我一直不是个物质的人,可最后还是拿了姜辕妈妈给的钱,只因为那时我妈病重,拿出五十万的治疗费用对我们那种家庭来说实在太困难。

我爱他,也爱我的家人,所以我不得不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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