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觉着许萌恶毒。
后来,许萌带人来我的别墅里闹,趾高气昂、高高在上。
她将钱撒在我的脸上,说你不就是图钱吗?现在,你开个价,拿了钱滚,就当我老公嫖了。
我觉着好笑,她急了。
许萌叫人扇了我几个耳光,我没还手。
许萌怒气冲冲地走了,我拿了一把尖刀,在自己的脖颈侧面狠狠划了个口子,然后面无表情、镇定自若地给自己叫救护车。
这事我没有告诉程先生。
我找医院的熟人,开了一张我怀孕的HCG检验单。
周末程先生来的时候,我故意在脖颈上缠了一条纱巾,程先生起先觉得纱巾好看,后来睡觉时又发现了我的伤口,我伪装得慌乱,说自己不小心撞到桌角上撞的。
我知道程先生多疑,知道他会去找保姆张妈问。
张妈按照我说的,发挥了她卓越的演技,声泪俱下:“先生您不能这样,太太怀着孩子,您怎么能让人那样打她?还有,大太太带了男人,要侮辱太太,太太为此划了脖子,那些人见要出人命才走掉的。太太好歹跟了您一程,就算惹您厌弃,您也不能让她在这个时候一尸两命啊!”
程先生听了后很愧疚。
这个时候我又恰恰出现在门边:“张妈,别说了。”
我垂下眼问程先生:“如果我被人侮辱,你还要我吗?”
程先生快走两步,抱住我,死死抱住我:“阿羽,不要再说这种话。”他捧着我的脸,说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永远不会。
说这话的时候,他全身都在发着抖。是心疼吗?是担心吗?
程先生的手插进我的头发,让我的脸贴近他胸口。
我缓缓闭上眼
有时候我都在想,男人他怎么能这样好骗?
我问程先生,为什么当年会爱上许萌。我从他的怀抱里挣扎出来:“你爱过她的吧?”
此去经年,走到终点,我还是想问问,当年的我,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