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骆流年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加入特种部队后骆少找疯了骆流年青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如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想起来骆流年。那些以为刻骨铭心的爱啊,在生死一线和炮弹面前,轻易得像是一盘散沙。第二天的行动很顺利,经过半年的训练,我已经能够独立完成一些简单的爆破和拆弹技术了。对讲机里传来队友的声音:“人质顺利疏散,念枝你可以…”她的话还没说完,在黑暗的墙壁后面,我看见了一双怯生生的眼睛。我的心猛然下沉,这些恐怖分子竟然狠毒到把炸弹绑在儿童的身上!来不及多想,我快速上前拆弹。但是就在我剪下最后一条电线的一瞬间,那个看似天真的儿童从腰上抽出一把刀,猛地朝我的心口刺来。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飞一样地向我冲过来,抱着我重重摔到了地上。我的头磕到了他的颈窝,他抱着我一路狂奔,高大的建筑物在我们身后轰然倒塌。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再睁眼看到的是沈之昂疲惫的...
《加入特种部队后骆少找疯了骆流年青梅完结文》精彩片段
再想起来骆流年。
那些以为刻骨铭心的爱啊,在生死一线和炮弹面前,轻易得像是一盘散沙。
第二天的行动很顺利,经过半年的训练,我已经能够独立完成一些简单的爆破和拆弹技术了。
对讲机里传来队友的声音:“人质顺利疏散,念枝你可以…”
她的话还没说完,在黑暗的墙壁后面,我看见了一双怯生生的眼睛。
我的心猛然下沉,这些恐怖分子竟然狠毒到把炸弹绑在儿童的身上!
来不及多想,我快速上前拆弹。
但是就在我剪下最后一条电线的一瞬间,那个看似天真的儿童从腰上抽出一把刀,猛地朝我的心口刺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飞一样地向我冲过来,抱着我重重摔到了地上。
我的头磕到了他的颈窝,他抱着我一路狂奔,高大的建筑物在我们身后轰然倒塌。
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再睁眼看到的是沈之昂疲惫的眼睛。
他的身上缠满了绷带,还隐约可见手腕处渗透出来的鲜血。
“你醒了?”他惊喜地叫喊,不见外地用自己的手背试我额头的温度,满意地放下手:“还好烧退了。”
我不好意思地别开脸去,喉咙里的血腥味久久散不去。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沈之昂神秘地笑了,“是啊。”
但是我没等到他的后文,下一秒他就靠在床沿睡着了。
长年的战场生活让他的身体健壮而有力,手臂上的青筋在绷带的包裹下也跳动地明显。
我闭上眼睛,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8.
在那以后,沈之昂常驻在了临时驻扎地,成为我们的直系上属。
我们一起经历几场危险的营救,他救过我,我也救过他。
我们在即将要倒塌的医院里一跃而下,也冲进过沙漠躲避追击。
最惊险的一次,我们一起躲在敌人的装甲车下面,彼此的呼吸交缠
临下。
我突然就明白了骆流年的心理,看着一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俯首称臣,原来是这样的快感。
我厌倦了,牵着沈之昂的手离开了。
身后传来骆流年崩溃大喊的声音。
11.
没过几天,骆氏破产的消息传遍了全城。
我知道这里面有沈之昂的手笔,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父亲是沈氏集团的总裁。
但我默契地没有问他。
失去了林家的投资,骆氏早就是风雨飘摇了。就算沈之昂落井下石了一点,也算不上什么。
更何况,我知道他是为我出气。
有趣的是,骆氏破产后还反咬了林家一口,林家被爆出来多年的违法经营,林宛然一夕之间成了破产千金。
听说她心里有恨,开车把骆流年撞残废了。
这一出豪门恩怨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和沈之昂简单领了证,略去了办婚礼的时间,去往了下一个战场。
飞机上,他愧疚地拉起我的手:“念枝,没有婚礼你不会怪我吧。”
我假装生气地推开他:“当然了,我这是嫁了个什么人,别的女人有的我一个都没有!”
他果然慌了神,叫嚷着要下飞机跟我补办婚礼。
我被他逗笑了,幸福地靠在他的怀里,坚定地说:“和婚礼相比,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们将会奔赴很多个战场,也许有一天就要面临生离死别。
但是就像我对沈姨说的那样。
“我愿意。”
里闪过一丝心虚,他咳了一声:“下午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念枝你知道的,人命关天嘛。”
我淡淡地笑:“没关系,我不介意。”
我不像他之前每次的失约一样歇斯底里地质问,他反而不习惯了。
骆流年喉结滚动了几下,最终别开了脸。
“你能体谅最好了,反正我早晚都会娶你的,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我默了默,转身去厨房的小炉子里给他端来了一碗蜂蜜水。
“总是抽烟对嗓子不好。”
骆流年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快,之前的阴郁也都一扫而光:“我就知道你还记着。”
我无言以对,一个荒唐的念头浮上心头:他不会就是为了等我的这一碗蜂蜜水才在这儿等到深夜的吧?
我摇摇头,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可是堂堂骆少,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么会惦记着我这个人、我的一碗平平无奇的蜂蜜水呢?
站在原地犹豫了一瞬,我斟酌着开口:“以后你一个人的时候,也不要忘了。抽烟之后润润喉咙,你的咳嗽越来越严重了。”
他满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头也不抬:“这不是还有你吗?”
也正是因为他没有抬头,所以看不见我苦涩的笑。
可是骆流年,我就要走了啊。
4.
次日一早,骆流年就开车带我去医院看望林宛然。
走得太急,保温桶没来得及盖紧,一滴滚烫的热汤滴落到我的手背上,立刻红了。
骆流年扫了一眼,不悦道:“还是这么笨手笨脚。”
这么说着,他伸出手就要替我按摩被烫红了的手背。
我条件反射般的缩回了手,“我没事,”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有些尴尬地放下了,眉宇沾染了几分的不耐。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骤然听见这句话,我迟钝地低头笑:“你以前,也不会把我一个人丢下,不会让我给别的女人炖汤喝。
笑道:“念枝,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的,你看到我和林宛然结婚不就赶回来了吗?”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
我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把他的胳膊卸下来的冲动,对着他挑眉道:“骆少,我今天来,是来断绝我和骆家的关系的。”
“至于你,我心里没有你。”
他眼里的光一点一点地暗淡了,脸色也灰白了下来。
他低声说:“你走之后,我找过你的…我以为,你只是和我闹脾气,你去哪儿了?”
“姜念枝,你怎么能不声不响地消失了两年?”
在我刚刚离开的那段日子,也看过国内的新闻。
听说向来清冷的骆少在一天晚上喝醉了酒,飙车跑遍了整座城市,只为了找一个女人。
最后跑车在雨夜撞上了栏杆,骆流年也一病不起。
“离开了骆家,你又能去哪儿呢?”他喃喃道,“你的学历,你的出身,你怎么活得下去?”
我再也没有了耐心,正想甩开他的手。
但有人先我一步。
沈之昂抓住他的手,他没有收力,很轻易地可以听见骆流年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垂眸像看一只可怜虫一样看着骆流年,“骆少,麻烦离我的未婚妻远一点。”
说完他就放开了手,而失去支撑的骆流年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沈之昂搂住我的腰:“她过得很好,她是特种部队里近几年最有天分的爆破员。她会代表我们的国家走向战场,她会荣誉满身。”
“骆少,她不是离开你就活不了的菟丝花。”
“你的爱和你这个人一样,烂得没边。”
骆流年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光了,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耳边的一处伤疤上,愣愣地伸出手,两行眼泪掉了下来。
“念枝,你痛吗?”
曾经我祈求着爱我的骆流年毫无尊严地跪下地上,祈求着我的爱。而我变成了曾经衣冠楚楚的他,居高
忍,语气也变得哽咽。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还有放不下的人。
我和骆流年的婚期在即,我没办法舍下这多年的感情,更没有办法对他启齿,我想去那样危险的地方。
但是我的心里又有一团火苗。
我想成为妈妈那样的人,做对人民有意义的事情,而不是活成我爸爸那样的人渣。
这次借着试婚纱的机会,我本来想和骆流年好好谈谈这件事。
现在看来却没有必要了。
我弯起唇角,毫不犹豫地回复:“沈姨,我想好了,我要和你们并肩作战!”
沈姨的电话很快回了过来,她难掩激动,“我们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有和你妈妈一样的血性!”
3.
在沈姨的工作单位呆了一下午,签订了几份保密合同,她严肃地对我说道:“念枝,最近境外出现了几起威胁我国国家安全的恐怖行动。时间紧迫,你也还要接受很多的正式训练,但是沈姨给你一个机会。”
“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和你现在的家人好好告别。同时在这半个月中,你随时都有反悔的权利。这是人之常情,我们都不会怪你的。”
我低头笑,“沈姨你放心吧,我没有什么牵挂的人,也不会反悔的。”
回到家,许久不见的骆流年竟然在沙发上抽着烟。
看到我回来,他动作娴熟地掐灭了还剩下一半的烟,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心里有几分酸涩,这么久了,他还记得我不喜欢烟味。
我忍住眼睛的酸胀感,默不作声地想要从他身边走过。
骆流年拦住了我。
他的呼吸里还带着烟味,我忍不住皱了眉头。
“念枝,宛然出了车祸。她说惦记着你做的排骨汤,你看看明天有没有空…”
我愣住了,随之自嘲地笑。
我竟然会期待着他和我解释几句,或者是道歉呢。
“好。”我顺从地回答。
骆流年深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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