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言许一凡的其他类型小说《周言许一凡的小说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搬砖道士在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牌局又继续下去,输得最惨的人是李晓天。他没事就Allin,还喜欢无脑跟牌,没多一会就已经输光几次了,然后又重新购买筹码入场。小秋更加保守了,大家让着她,只有叶阳毫不留情,逼得小秋只剩下了不到一半的筹码。其他人都大差不差。如许一凡所说,他发现场上也就只有叶阳可与他一战,他要和她玩玩。那天在KTV他虽然和这位大美女亲得难分难舍,但是之后转头就忘了。现在看来,这女人还有点水平。这个高傲的天鹅,看牌,跟注,加注十分果断,牌风犀利,但又不像李晓天一样没牌乱出。有点意思,可以一战。他平时飞扬跋扈惯了,大家总觉得他打牌激进,凡是他加注,总有人不信邪跟牌,然后就会被他教做人。尤其是叶阳,她欺负小秋是绰绰有余,但是几次和许一凡bluffering,都...
《周言许一凡的小说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牌局又继续下去,输得最惨的人是李晓天。他没事就All in,还喜欢无脑跟牌,没多一会就已经输光几次了,然后又重新购买筹码入场。
小秋更加保守了,大家让着她,只有叶阳毫不留情,逼得小秋只剩下了不到一半的筹码。
其他人都大差不差。
如许一凡所说,他发现场上也就只有叶阳可与他一战,他要和她玩玩。
那天在KTV他虽然和这位大美女亲得难分难舍,但是之后转头就忘了。
现在看来,这女人还有点水平。
这个高傲的天鹅,看牌,跟注,加注十分果断,牌风犀利,但又不像李晓天一样没牌乱出。
有点意思,可以一战。
他平时飞扬跋扈惯了,大家总觉得他打牌激进,凡是他加注,总有人不信邪跟牌,然后就会被他教做人。
尤其是叶阳,她欺负小秋是绰绰有余,但是几次和许一凡bluffering,都被抓住了。
几回合下来,许一凡已经成了牌桌上的最大赢家,叶阳紧随其后。
“许总,你怎么老欺负人家?牌都被你赢走了。”叶阳娇声道。
周言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苏杭看着周子睿,指了指桌子上的遥控器:“周神,把房间温度调高一点,我有点冷。”
一阵哄笑。
中场休息时,周言跑去阳台收衣服。小秋偷偷溜了过来:“周言,要不我还是不玩了吧,叶阳在针对我。她玩不过许一凡,赢的牌大多都是我的。”
周言踮着脚去够衣服:“你还有多少筹码?”
“不到十分之一了。”
“…”这么惨的吗?
小秋甜甜叫了一声:“周言姐姐,200磅对我还说也有点,你就帮帮我吧,回头我请你吃饭,200磅都够咱们吃好几顿猪肚鸡了!中国城那家,你知道的。”
周言听到猪肚鸡咽了下口水,该说不说,这个诱惑还是有点大的。
而且朋友之间的牌局,怎么能算作弊呢?而且是叶阳不仁不在前,也别怪她不义了。
**
她俩回去的时候,看到许一凡正在和叶阳聊天。
“叶大美女玩得不错,在女生里算是难得了。下次去我家玩。”许一凡单手玩着牌,对叶阳大加赞赏。
大家听到’去我家’三个字,爆发出一阵嘘声,果然,许总按耐不住了。看来,他还是喜欢有脑子的。
何况叶阳还长了一张让人有征服欲的脸。
“许总不知道吗?叶阳在IC很有名,她玩牌是出了名的好,记牌能力强,算牌能力更强。这还是德扑,要是玩八十分,她更厉害!”场上另一个男生夸赞道。
周言一早就注意到了这个人,他叫马克,穿着整齐,人长得怎么说呢,很标致。对,一个男生,莫名让她想到标致这个词。
他现在勾在许一凡肩头,衬衫半敞着,露出发达的胸肌。他看向许一凡的神色有点暧昧。
许一凡今天穿了一件黑色T恤,本来还威风凛凛的,现在被马克揉得有些皱了,风度全无。
她忽然懂了,马克是个妇女之友!
在腐国,这实在是太稀松平常了。说实话,场上只有这一位Gay她都觉得比例不对。
周言这才发现许一凡有些僵硬得坐着,上身杵在那儿,进退两难。
想不到啊,这许一凡还男女通吃。
苏杭把一切看在眼里,忽然觉得许一凡不香了。一边和美女调情,一边和妇女之友勾三搭四,实在是有点玩得太花了。
很快牌局又开始了。
周言在努力装着小透明,不显山不露水,只偶尔劫富贫穷救济一下小秋。
她现在已经大概摸清了许一凡和叶阳出牌的套路。
叶阳的套路其实中规中矩,手握大牌时便从一开始便下猛注,吓退小牌。她跟注和加注都很讲究,看得出来,是计算过池底筹码数和赢牌概率的。
能做到这一步,的确算各中高手了。
至于许一凡,他的风格更有看头,看似谨慎,其实大胆得很。翻出三张牌之前,他总想以最小的成本看牌,还经常Fold让大家误以为他是一个很谨慎的玩家。
但是他一旦入局,跟注和加注都十分激进!
大部分时候他手中确实有三条或是两对,但是也有个别情况就是纯bluffering!
无奈他现在手中筹码太多,已经没人和他硬刚了。
周言也无法完全摸清他什么时候来真的,什么时候bluffering。她还需要更多的对局做出判断。
但是现情况更恶劣了,他居然开始提高大家看牌的成本了,变相增加盲注。
周言劫“富”济“贫”的难度更大了。不过针对许一凡这样的财主,她自有妙计。这家伙不愿在初期出血,那她就在看牌之前下大注,逼他弃牌撤退。
只是这风险也很大,她只偶尔成功了几次。
她本来装小透明就已经很累了,现在还要和小秋暗通款曲,私相授受。
她意识到小秋拿了大牌的时候,便眼神鼓励她硬刚到底。
如果发现场上情况不对,便暗示她撤退。
小秋暗暗惊叹,周言根本看不到她的牌,仅凭对场上众人的判断就能指导自己,可见她抱上了一个大腿!
当然,周言更多的时候是直接送牌给小秋。几局下来,剩下几个人现在居然筹码差不多,只有李晓天吊车尾。
叶阳发现小秋没有那么好对付了,眼里阴云密布:“小秋学得很快呀。看来就是要多输牌才能学得快。”
周言心里翻了一个白眼,真有脸说。
不过现在叶阳那里实在没有什么油水。劫富济贫当然要找最富的地主下手!
她刚刚从许一凡那里偷鸡了一把,正偷乐的时候,一双犀利的眼睛已经锁定了她。
许一凡觉得有些奇怪,牌桌上好像有个小偷!
已经是第三次了,因为他提高了看牌的门槛,入局的人已经不多了,这个小偷还继续加注,加得不大不小的,拿捏了他的痛点。
他没多想,不想在这么早的阶段硬碰硬,结果一来二去竟然被这个小偷骗走了不少筹码。
她想干吗?是不是觉得自己死得不够快?
他耐着性子又观察了几局,发现这个小偷竟然还在和小秋眉来眼去!
他.妈.的!这是什么牌品?
这是作弊!
两人倒是小心得很,场上居然没人发现两人的不对劲。
许一凡冷笑一声。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她千不该,万不该,偷到自己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必须教她做人!
不过这小妮子应该是个高手,她能在这么复杂的局面上搞这种骚操作,可见没把牌桌上的所有人放在眼里。
而且,她这样微操小秋,说明她对牌桌上众人的手牌,心态,还有出牌策略有相当大的把握。
他暗自想了一下,自己能不能在纷乱的牌局中精准地猜中众人的手牌帮小秋扭转局面。
嗯,有点难度。
不过,他也不是做不到!
既然这样,那就好好玩玩。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如既往的平静。只是苏杭州回来得更晚了,夜不归宿已经成了常态。
而经过上次的事,周言莫名病了,或许是伤口有些感染,再加上吹了风,直接烧到了三十九度。
扑热息痛吃下去,还是反反复复不见好。
她不想麻烦苏杭,只好—个人在家挺着,煮点泡面充饥。吃完了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中间似乎有个讨厌人给她发了消息。
许—凡那天回去之后总觉得不对劲,周言再莽撞也不会往内场冲,她摔得那么厉害,也不知道去医院了没。
而且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的冰刀还是划破了她的衣服。
这几天她也没来上课,不能出什么事了吧?
“上次摔伤好了没?为什么不来上课?”
—连好几条,都没有回复。
“不要装死,能不能有点基本的礼貌!”
男人有些厌烦了,他又没打算死缠烂打,她这是什么态度?真当自己是高冷女神了?
然而男人还是忍不住打了几个电话过去,杳无音信。
周言躺在床上,全身发冷,头昏脑涨的,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回复。等她病好再说吧。
挺几天就会好的。
**
下午五点不到,天色已经全黑了。女人半睡半醒间,听到了楼下的敲门声。
咚咚咚的,执着而有力。
她没有办法,披了个毯子,拖着沉重的步伐去开门。
吱哑—声,门开了,外面的冷风呼呼地灌了进来。
门外赫然站着—个黑色的人影,—身冷气,穿着深棕色的大衣,眉眼间有些怒色。
许—凡大手推开门,进来之后又反锁上了。
房间内混杂着乱七八糟的气息,呛得他咳嗽了两声。
“苏杭不在,你就乱成这样?”
他闻到刺鼻的泡面味,还有—些浑浊的病气。
他又低头看了—眼女人,差点没给他吓死。
周言裹在毯子里,全然没了往日的神气,—双眼睛呆滞不动,头发乱糟糟得像个鸡窝,贴着她的头皮,实在见不得人。
“你怎么来了?”她—开口,发现嗓子有些哑了,不能是新冠了吧?
男人放下东西,察觉到不对。—手抚上了她的额头。
烫得吓人!
他盯着女人,有些不解,短短几天,她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什么时候病的?为什么不说。”
周言站都站不稳了,只得靠在沙发上。她说什么说呀,人哪有不生病的?
男人瞧她现在也没什么力气,只好扶着她,额头贴了过来,想看看到底有多严重。
然而女人却想推开他:“不用了,会传染的。”
男人停下了动作,他和她废什么话?
她都烧糊涂了,还在这儿想会不会传染。
他脱下外套,把女人裹在自己的衣服里,抱上了车,小心地安置在后排。
他今天为了不引人瞩目,开了—辆大奔来。
周言烧得厉害,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任他摆弄。
迷迷糊糊中,她只看到许—凡脸色黑得吓人,在她耳边撂下—句话:“—个人在这破地方,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再后面,她便随着车子的发动睡晕过去了。
许—凡心里虽然着急,车却开得很稳,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看周言的状态。
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他在伦敦眼附近的豪宅。
这里号称是伦敦的汤臣—品,许—凡确定来英国留学的时候,他家里便都给他安置好了。
不过他不怎么回来住,—直是和自己的狐朋狗友租房子住的。—来是他家那位的身份地位特殊,他从小便被教育要低调低调再低调。
真善美的力量穿越百年,总是能打动人心。
谁说长大了就不能再拥有一颗纯真的赤子之心呢?
来看一场迪士尼的烟花秀吧,你会感受到这个世界是这么的美好。
一曲曲耳熟能详的旋律响起,人群越来越拥挤。
周言感到她被彻底挡住了,她踮起脚尖,好像也无济于事。
贺亦恒发现了她的情况,不待她反对,便一把托起她。
周言陡然被举高,吓了一跳。
“师兄,你放我下来吧,这样你太累了。”
“没关系,你帮我拍照吧。我一会回去看。”
周言点点头,这下她也没了反对的理由。
这时,许一凡终于看到了他找了一晚上的女人,在别人肩头,笑得有些扎眼。
好,好得很啊。短短一个下午,就发展到这个程度了?
这朵白莲花真有手段啊!
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
漫长又短暂的烟花秀结束了,一行人意犹未尽地回到了酒店。明天就是行程的最后一天了,得抓紧享受一下酒店的温泉和泳池。
大家累了一天,只想躺在温泉里洗去疲惫。
难得的安宁和悠闲时光。
而许一凡没有这个心思。他憋了一天了,还没找那个不知死活的疯女人算账呢!
今天他要是慢一步,后果不堪设想。她还有心情和别的男人调情?
但是,周言不在温泉。他去套房里找过了,也不在房间。
莫不是和贺亦恒回了他的房间?玩得这么开?和刚认识的男人就能上.床?
他有些惊讶,然而还是没有风度地敲了敲门。李晓天却光着身子从里面出来了,一脸怒色,怪男人打断了他的好事!
好吧,女主角应该不是她。
难道去了酒店楼下的小花丛?也没有人。
人到底去野哪儿去了?
许一凡终于在温泉另一头的泳池找到了她。
此时的周言,累了一天正在惬意的游泳,做为一个I人,她的能量已经耗尽,需要独处回回血。
她正悠哉悠哉得从泳池一头,游到另一头,双脚一蹬,又转头游了回去。
男人一进泳池的门就看到了她,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水里起起伏伏的。
他本来找人找了半天有些暴躁,看到这一幕却觉得冷却下来了。
泳池里,女人的身材完美体现了出来,流线型的轮廓,修长的手臂,鹅蛋型的小脸,果然像一条小美人鱼一样。
他跟了上去,在泳池边上随着女人一起往前走,忽然觉得时间慢了下来,白天的喧嚣也离自己远去。
他眼里满含笑意,十分享受这一刻。
周言终于觉得有点累了,从水下钻了出来,双手一撑,就要上岸。
忽然一张熟悉的轮廓映入眼帘。
“肺活量不错啊?那你怎么不会换气?”
除了许一凡,还能是谁?
男人躲在池子边,把她逮了一个正着。
什么换气?周言觉得自己换气换得挺好的。
过了两秒,她反应过来男人说的换气非彼换气,哼了一声,不想搭理他。
男人找了她一晚上,又亲眼目睹了她和那个贺亦恒打得火热,甚至一起看了迪斯尼的烟花秀!
他莫名有点生气。
她前一天还在狼人杀桌上对自己”英雄救美”,在楼下小花丛里和自己看星星看月亮。
结果转头就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举高高?!
什么人品?
“怎么?看到不是贺亦恒,很失望?”男人出言嘲讽。
“关你什么事?”
周言没想到苏杭真记着这事,有点感动,但是现在这情形,她还适合当灯泡吗?她也没有那么不懂事吧。
“别了别了,你们玩。我明天出去学习,保证不打扰你们!”
她觉得周子睿还算挺主动的,刚分开一天就要来找苏杭,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苏杭沉默了一阵,忽然抬眸问道:“言言,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渣女?”
周言这次直接呛到了,顾不得平缓呼吸,连忙否认道:“不能不能,我对闺蜜的容忍度很高的。只要你不把地球点了,你一次谈十个我都没意见。而且每次我不是也有好处拿吗?”
苏杭却有些忧虑:“那是因为你喜欢我才这么说的。你说周子睿会怎么想我呢?”
原来这话不是问她的,周言get了,狗头军师继续安慰道:“他如果真的喜欢你,就会透过表象看到真实的你。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苏杭觉得自己说了半天,有些不好意思了,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不对啊言言,这次出去你的八卦最大了吧?”
“什么,我,我能有什么八卦?”
周言说着却有些心虚。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和许一凡在水池里纠缠得难分难舍的一幕,不觉红了脸。莫非被苏杭看出什么来了?
“贺亦恒啊!他后来跟你形影不离的,绝对对你有意思!想来也是,你那么不管不顾地帮他把项链抢回来了,是我我也心动。”
“哦,他呀。”周言松了一口气,随即解释道:“他估计是想答谢我吧。其实不用的,我当时就是没过脑子,最后也是咱们人多才帮他把东西抢回来的。”
苏杭伸出一根指头,在眼前晃了晃:“no no no,他绝对是想以身相许。你等着吧,过几天他就会约你的。你要不考虑考虑,在英国留学的,家里都大差不差,总归不是普通家庭。而且,他人品也不错的。”
“再说吧。”
周言觉得自己只在英国呆一年,实在没必要耽误人家。
“怎么能再说?这种事就是要趁热打铁。言言,你不会还想着周子睿?我是不是横刀夺爱了?”
“哪有?”
“那是许一凡?你玩狼人杀还和他眉来眼去呢,我都看到了!”
“没有的事!我不过是第一次玩不会讲话而已。”
周言猛地一惊,她的手腕拜他所赐,现在还疼着呢。
苏杭看她激烈地反对,只得来了一句:“最好是!”
但是她实在放心不过,又嘱咐了几句:“你还是离他远点。这个许一凡其实,挺难琢磨的。他到底什么背景其实我们这一圈无人知晓。但是凭我纵横情场多年的经验,我知道,他这个人很危险。”
周言觉得苏杭说的对。
她不由得想到一些事情,觉得自己还是鲁莽了,对这种不讲武德的人,她何必非要压他一头?
可能她越来劲,那个疯子也越来劲。
最好他们以后都不要再有交集了。
就是再有交集,她也要克制,不必再逞一时口舌之快。她还不信了,独角戏他能演得下去?
**
城市的另一头,许一凡回去之后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发了一条朋友圈。
[巴黎迪士尼,值得一去。]
下面配了几张风景照,典型的直男发言。
照片一发出去,瞬间十几个点赞,评论更多。
[许少这是迪士尼在逃公主?]
[胡说,许少明明是王子!就是不知道这个王子去亲吻哪个白雪公主了?]
[不能是自己去的吧?我估计是自带白雪公主!]
“没有,脚崴了而已。”周言小声道。
许一凡一低头,看到她咬着嘴唇,估计疼得厉害。再往下看去,她的脚踝暴露在外面,肿得老高。
这女人可真行。
他想到可能是刚刚自己用力过猛,拉扯中她崴脚了。
他也有责任。
他看了一眼,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铁站还有一段距离,也不好打车。还是去自己的车位更近一点。他想了想,算了,他上辈子估计欠这小妮子的。
他蹲了下来,沉声道:“上来吧,送你回去。”
周言吓了一跳,今天她把这尊大佛气个半死,哪里还敢让他背。她有几条命够折腾的,连忙摆了摆手,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不用了不用了,我回去上点药就好了。”
男人没什么耐心:“怎么废话那么多?叫你上来就上来!别以后腿瘸了又要小爷我负责。”
周言还是没动。
男人回头瞪了她一眼:“怎么,还想要公主抱?”
女人看拗不过,只好趴了上去。
“抓紧了。”
“嗯。”
男人的后背很宽阔,周言趴在他背上竟然感觉很舒服。她的双手环在男人颈间,小脸伏在他肩头,只觉得他身上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微风拂过,她有点脸红了。
她庆幸男人看不到她的样子,不然一定免不了一场嘲讽。
只是她不知道,她温热的呼吸喷在男人颈间,手腕处传来的若有若无的玫瑰气息笼罩着男人,也是无声的引诱。
这小妮子每天用的什么香水,怪好闻的。
男人这时怒气已经消散全无,心里想着,玫瑰真是香啊,无论是帝国玫瑰,还是野蔷薇,都各有格调啊。
不过说起来,他还是更喜欢野蔷薇。之前他高中的学校门前就有一排,每年都开得不死不休的,生命力极为旺盛。
他吹着河风,看着泰晤士河景,心里竟生出一丝自由和畅快来,竟然哼起了小曲,给周言指了指远处的空中花园,道:“去过那儿吗?”
“哪个?哦,没有。”周言抬起头来,看着河对岸光怪陆离的大厦,感觉有些不真实。
伦敦的建筑是别具一格的,每栋高楼都有他的设计风格。但是组合在一起又没有杂乱无章的感觉,反而与这个城市完美地融合。
尤其是这样的夜晚,更让人心醉。
许一凡指着那栋下窄上宽的建筑,回头和周言笑道:“下次咱们去那儿吃饭,你请我。”
“什么?”周言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这个男人又在搞什么花样,刚刚不是还要拧下自己的头下酒吗?现在又不生气了?
“本少爷说下次你请我去空中花园喝酒,就当赔罪了。反正你上次赢了本少爷那么多钱,都敢充大款了。那本少爷就让你好好出出血,听见没?”
许一凡说着,又将她往上托了托。这小妮子抱也不抱紧,害什么羞。
周言自然无法推脱:“好的,下次请你。”
“这还差不多。”
**
那天许一凡送她回来的路上十分平静,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他一路哼着歌,周言在车上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便看到一张笑脸,在路灯下十分抢眼。
周言感觉耳朵有些发烫,这男人穿着一身西装真帅!天生一张浪子的脸,似笑非笑的凤眼,高挺的鼻梁,现在褪下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终于显现出了他浑然天成的雅痞风。
她一时看呆了。
“看够了没有?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直到男人在她脑门上一个爆栗,她才浑身一震,清醒过来。
是啊,他今天如此隆重全是为了那位明艳的玫瑰,她在这儿犯什么花痴。
她和他本没有任何关系。
她一瘸一拐地走了那个温暖的家,而他又将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
周言不知道的是,男人倚在豪车上,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有病!
这小妮子三番四次对自己出言不逊,把自己的脸皮按在地下摩擦,他不光没计较,还巴巴把她背回来,送她回家?!
这也就算了,他在车上竟然什么也没做?他虽不是真的玩咖,但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吧?
不过,也不能说什么都没做,趁她睡着了还是悄悄捏了捏了她红彤彤的小脸,手感还不错。
只是好好的娇软可爱的小美人,怎么长了张骂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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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周言忙得浑天黑地。从学业到CFA,到准备面试。资料多到爆炸,她又需要一遍遍地练习,把简历上的内容讲到滚瓜烂熟。
那时候她才知道有面经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各个公司不同,有些公司禁止面经对外流出,有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甚至会告诉你考察范围。
一开始她对于那些面经的内容一窍不通,感觉如同天书,后来终于摸到了一些门路。
万里长征终于踏出了第一步。她不再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
努力也终于有了回报,过了几个初面,在等着最后一轮。
而许一凡则在继续他的花天酒地。
中间帝国玫瑰问候过他,他随意撩拨了几句,又放在一边不理了。总不能真当赘婿吧?他暂时没这个想法。
反而那个骗了他五万大洋的小妖精总在他脑海里闪现。她还说要请自己吃饭来着,也没了后文,就知道她个小气鬼,指望不上。
这天他和周子睿,李晓天还有其他几个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喝酒。
伦敦街头到处都是酒吧,到了晚间,这些酒吧生意好得不得了,简直人满为患。
李晓天在一边抽着电子烟,他还记着那天许一凡输牌的事,调侃道:“许大少,那天那个小丫头你搞定没?”
“谁?”许一凡一头雾水。
“我也不记得她名字了,就是你给了五万人民币那个。许大少真是豪横,为了泡.妹.子一掷千金啊!不是哥们说你,这种小白花未必是什么好人,玩玩就得了,不值得花这么大价钱。”
李晓天看不惯许一凡死装,更讨厌他的女人缘太好,有他的时候就没人在意自己。好不容易有一次见他丢脸,不得好好嘲讽嘲讽他。
许一凡面前先是闪过周言那张挑衅的脸,马上又想到前一阵她给自己道歉的样子,嗤笑道:“你这么说格局就小了,小爷我等着她送上门来呢。本少爷从不主动出击,不像你,怎么着,你的苏杭女神怎么样了?”
李晓天听到苏杭的名字脸一下阴沉下来。说到苏杭州他就来气,追了小半个月,无功而返!更可气的是,有人竟然在他眼皮底下暗渡陈仓。
他看了一眼周子睿,冷笑道:“苏杭啊,那得问周公子了,也不知道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周子睿忽然被点名,眼神闪烁,连忙解释道:“我们是朋友,李神你别误会。”
他想了想,道:“不过,过几天苏杭还有上次打牌的几个朋友要一起去法国购物,顺便去一趟迪士尼。你们有兴趣吗?”
李晓天坐了起来:“购物?去啊,没问题!”
“许大少去吗?”
许一凡随意道:“我都行,一起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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