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
6
蒋司泉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一时高兴竟忘了当下的处境。
他顺起椅子上的外套,焦急的冲向门口。
在开门时短暂的愣了几秒,才回头对我敷衍了一句:
“祝恬她一个女孩子对这些事也应付不来,我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尽快回来。”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在他走后不过两分钟,我拿起手机拨了一串电话。
嘟嘟几声,一个温柔的男声飘了出来。
“许小姐,您这么晚联系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我先生的心理治疗进行到第几个周期了,他这段时间好像没有任何起色,是疗程上有什么问题吗?”
电话那头的人只是用略带疑惑的口吻,轻声回应:
“您说蒋先生?可是他的康复治疗早在一年前就结束了,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可以和正常人一样,不会再有那些强迫性的行为啊。”
“我很确信蒋先生已经恢复正常了,稍后我把电子版的文件发给您一份,您看看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蒋司泉的心理医生很快就把文件发了过来。
我点看查看,上边记录着近几年全部的心理疗程。
早在去年,他就已经康复并结束了治疗。
却对我只字未提,一如从前那般维持着“强迫症患者”的形象。
只怪我太过于信任他,才会被欺骗这么久。
一个固执于细节,所有事都必须按照流程严格执行的人。
怎么会发现不了自己衣领上少了一颗扣子?
放在以前,他早就抓狂了。
哪怕是身上沾了一滴油渍,蒋司泉也会选择马上洗澡更衣。
又怎么会对手上的菜汁视若无睹。
一个对毛发、气味极度敏感的人,居然能接受和祝恬一起收养流浪猫。
但是听着都会让人匪夷所思。
我换好衣服,开着车跟着赶去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