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渊沈珈芙的其他类型小说《祁渊沈珈芙的小说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三日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珈芙嘴唇微张,弱声辩驳了一句:“只有一点点疼,刚刚锦柔给嫔妾揉了,就没那么疼了。”祁渊没去计较她这句话的真假,这般抱着她,很快沈珈芙也伸出胳膊给自己寻了个舒坦的姿势,整个人陷进祁渊怀里,微微抬起头,挺翘的鼻尖蹭着祁渊的脖子。“做什么呢。”祁渊不制止她的小动作,却偏要把话说出来。话一落,沈珈芙就停歇下来,她没好意思地答话:“今日嫔妾去请安了,娘娘们都说陛下给嫔妾赐了仪仗是心疼嫔妾。”沈珈芙柔软的身子倒在祁渊怀里,欢欣地笑笑:“陛下是不是心疼嫔妾了?”心疼吗?祁渊想着昨夜里怀中娇美的女子扯着床帐轻轻求饶着让他疼她,今日他晨起去上朝之时也没刻意叫她起床服侍,还赐了仪仗给她,可不就是在疼她么。“自己想。”祁渊没说确切的答案,说完这话,轻轻...
《祁渊沈珈芙的小说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沈珈芙嘴唇微张,弱声辩驳了一句:“只有一点点疼,刚刚锦柔给嫔妾揉了,就没那么疼了。”
祁渊没去计较她这句话的真假,这般抱着她,很快沈珈芙也伸出胳膊给自己寻了个舒坦的姿势,整个人陷进祁渊怀里,微微抬起头,挺翘的鼻尖蹭着祁渊的脖子。
“做什么呢。”祁渊不制止她的小动作,却偏要把话说出来。
话一落,沈珈芙就停歇下来,她没好意思地答话:“今日嫔妾去请安了,娘娘们都说陛下给嫔妾赐了仪仗是心疼嫔妾。”
沈珈芙柔软的身子倒在祁渊怀里,欢欣地笑笑:“陛下是不是心疼嫔妾了?”
心疼吗?
祁渊想着昨夜里怀中娇美的女子扯着床帐轻轻求饶着让他疼她,今日他晨起去上朝之时也没刻意叫她起床服侍,还赐了仪仗给她,可不就是在疼她么。
“自己想。”祁渊没说确切的答案,说完这话,轻轻拍了拍她的腿,“下去。”
沈珈芙暗地里撇撇嘴,利索地下地,想着祁渊是来干嘛的。
“嫔妾给陛下奉茶。”她站到一旁去,举着茶壶往杯中倒茶水。
祁渊看了她好一会儿,等她奉上来的茶都彻底沉静下来,才悠悠开口,语气有几分平淡:“朕叫人送的东西你是不喜欢。”
祁渊见过宫妃欣喜是如何模样,不会像沈珈芙这般后知后觉记起来,再如梦初醒地装模作样地表现一番。
沈珈芙忘记了,她收了那些礼就去殿中睡着了,那些东西在她眼里和个疙瘩一样,她心眼小,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她被祁渊提起,想起这件事,心虚地摇摇头,声音小了:“嫔妾喜欢的。”
祁渊看她这副模样,还没嗤笑一声,紧接着沈珈芙就先倒打一耙。
“只是陛下送嫔妾这么珍贵的东西,嫔妾害怕…怕叫人抢了去。”说罢,沈珈芙偏过头,紧了紧手,语气听着委屈极了,“反正,也不是头一回有人抢嫔妾的东西了。”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祁渊想到之前沈珈芙刚入宫没多久时别人同她抢料子的事情,他不吭声,微微转了转扳指。
沈珈芙见他半晌没什么动静,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他一眼,被他抓住了目光也不躲,迎了过去。
颇有点小脾气的模样。
祁渊看了反而气不起来了,他朝着沈珈芙伸手,等她的手搭上来,漫不经心地合拢,声音透着点刻意的放任。
“你如今是朕的玉婕妤,谁敢和你抢东西。”
沈珈芙不确信地看他,玉婕妤又不是多高的位份,怎么就没人敢了?
“若是兰婕妤也要嫔妾的东西,嫔妾给不给呀?”沈珈芙说着,又自顾贴了上去,浑然不觉自己的黏人。
祁渊捏着她的下巴尖,没用力,回她:“你想给?”
沈珈芙摇头,长睫微垂,昨夜间哭红哭肿的眼眸此刻已然恢复如常,刻意摆出的可怜姿态叫祁渊尽收眼底。
“不想给就不给。”
长睫扬起,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眸,满眼都是祁渊。
沈珈芙紧接着又贴上他,恨不得这些软话能让祁渊什么都答应她:“那若是比嫔妾位份高的娘娘欺负嫔妾,陛下会给嫔妾作主吗?”
刚刚还说抢她的东西,现在就说有人要欺负她了。
祁渊就是猜得到她的目的也不想让她如愿。
“你不招惹旁人,旁人因何欺你。”
沈珈芙心中怨他这话说得好生没道理,后宫中的娘娘们,脾气各个不一样,有温和的自然也就有不讲理的,无缘无故行事的也不是没有。
她想拖延点儿时间,祁渊进殿之时她刚摆上了棋局,起身行了礼,朝着祁渊露出笑来,问他:“陛下要同嫔妾下棋吗?”
沈珈芙不止是女红好,琴棋书画也都有涉足,她说要下棋,也做好了准备这一局棋起码要磨祁渊大半个时辰。
没成想祁渊只看了一眼,伸手碾了碾棋子,仿佛看破了她的心思,将棋子放回去,在沈珈芙紧张不安的神情中,淡淡朝她开了口:“玉婕妤,朕不下棋。”
不下就不下,还把她拉进了浴池里。
这回再次折腾到了半夜,烛火却还亮着。
床榻上,沈珈芙又困又累,裹着被子就要睡过去,偏偏祁渊要拉她去洗漱。
“沈珈芙,去沐浴。”
沈珈芙费力地抬了抬眼皮,看祁渊已经重新洗漱好在一旁喝着水,她偏过了头,装作没听见。
祁渊见没人回应,走近几步,再唤她一声:“沈珈芙。”
沈珈芙爬了起来,用被子遮掩着身上,默不吭声地要下榻,不出意料地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响,沈珈芙摔疼了,彻底清醒过来。
祁渊听着那声闷响就知道她摔得有多重,拧着眉把人连带着被子抱回了床上,刚要说点什么,率先瞧见了她不停落泪的一张脸。
一如往常一般,咬着唇瓣,仿佛极其能忍耐,眼睛里凝聚着泪珠,一点也憋不住,一颗颗滚落下来。
“好了,摔哪儿了,让朕看看。”祁渊想笑又觉得她可怜兮兮的惹人心疼,语气缓和了些,低头问她。
沈珈芙伸手指了指左膝盖,刚刚被地上的腰带跘着脚了,好在她人和被子一起摔在地上,只是声音听着响,也没摔多厉害。
沈珈芙瞧见了这时候的祁渊好说话,眼泪珠子一股股地往外落,还不忘说:“陛下一点也不心疼嫔妾,叫嫔妾伺候沐浴的,的时候就能让嫔妾共浴,折腾了嫔妾,就不管嫔妾了……”
“……嫔妾也想喝水。”
这话说得祁渊怔了怔,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哪有嫔妃胆敢这么说话,还一句比一句委屈,仿佛有天大的道理,沈珈芙算是头一个。
“沈珈芙。”祁渊敛着神色,喊她一声。
沈珈芙的哭腔不停,慢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看着祁渊,那截探出被子外的光洁小腿上有些许红痕,还有些是被他昨日掐着小腿捏出来的青痕——沈珈芙的皮肤太娇弱了,他都没怎么用力就留下许多痕迹。
“你胆子可真大。”思来想去,俯身咬了咬她的唇瓣,没和她计较,抱着人起身喝水沐浴去了。
等祁渊帮沈珈芙清洗干净,自己身上反倒又落了水痕,他抱着池中昏昏欲睡的女子回到宫人们收拾好的榻上,将湿衣裳褪下,上了榻。
宫中的请安礼是隔一日去一趟,今日不用再去,可祁渊却要去上早朝。
他上早朝的时辰要比沈珈芙去请安的时辰早,昨日刻意没叫她起来伺候,今日却不想让她这么无辜地好睡下去。
于是伸手捏了捏沈珈芙的脸,她睡得熟,被这么闹了一下也没醒,只是稍稍侧过点头,在枕上蹭了蹭。
“沈珈芙。”祁渊穿好了衣裳才去折腾她,又叫了她的名字。
沈珈芙睡梦中似乎是听到了有人唤她,模糊地应了一声,依旧没有睁眼去看一眼的意思。
祁渊从床榻边起身往外走,和一旁的宫人吩咐了一句:“等她醒了,叫她来御书房。”
沈珈芙被锦书挡在身后,遮住了脸,她没吭声,手指伸了出来,指了个方向。
纤细白净的手指落向那个方向,余鹤初看了一眼,再度躬身道了声谢。
沈珈芙不想惹上麻烦,轻轻摇头,没说话。
余鹤初没有再和沈珈芙说什么,朝着沈珈芙所指的方向走。
等人走了,沈珈芙带着锦书锦柔回了厢房,她不知镜光寺的女眷厢房都与何处相连,但既然旁人能走进来,再往前走说不准不太好,没有过多犹豫,赶紧往回走。
下午,沈珈芙依照太后的意思去求了个签。
求签的大多都是年轻女子,其中有一个年轻姑娘看着脸蛋圆圆的,跟在一个妇人身边,高高兴兴地去取了签,待解了签文回来,她笑了笑,冲那妇人轻轻说了什么。
太后去了另一座大殿,沈珈芙只好自己去取了签。
还不待她看清签文,忽然听见身后有些耳熟的声音。
正是余鹤初。
余鹤初也没想到在这里能再看见沈珈芙,他唇角抿着温润的笑,远远朝沈珈芙躬身:“方才还要多谢姑娘指路。”
在他身边的圆脸姑娘略微睁大眼看着沈珈芙,不禁搂了搂妇人的胳膊,示意她看去。
沈珈芙手中拿着签,也稍稍欠身,疏离有礼:“公子不必言谢。”
那妇人悄悄打量着沈珈芙,看出她衣着打扮不一般,再细想她这张脸,没想起来皇城中的哪家姑娘长得这般水灵,一时困惑。
见二人再没话说,那妇人走上前,轻轻问出了声:“不知姑娘是哪家千金?来日我好携礼去姑娘府上道声谢。”
沈珈芙微微抬头,看着面前的妇人,似乎有些明白她的意思,心中暗道一声不妙,隐秘地提醒她:“小女姓沈,自曲州来。”
倘若这位夫人家中与朝中大臣有些关系,或许能知道沈家来了位给太后娘娘侍疾的沈姑娘。
“曲州啊……”那妇人略作思索,没想起什么重要的,只觉得曲州有些远了,也难怪这姑娘的面容这般陌生。
沈珈芙见她没听明白,正打算还要说点什么,忽然听见门口有人唤她。
“沈姑娘,主子叫您过去一趟。”大殿门外,一道女声传来。
沈珈芙看过去,见着来人是谁以后颇有些失神地匆匆走了过去。
“陛——”她出声的一瞬急忙压低下去,“大人他也来了吗?”
这宫女她在乾安殿的时候见过,冷脸,很好认。
她来这儿,是不是意味着陛下也在?
方瑜的年纪偏大,一脸的刻板严肃,但对于沈珈芙的问题也好脾气地一一点头回应:“是,主子在佛堂等着姑娘。”
说着,她眼神看向殿中刚刚和沈珈芙搭话的几人,一板一眼地低头说:“沈姑娘,如若主子问起,奴婢会如实说的。”
沈珈芙的脸抽了抽,好歹能保持冷静转头对着殿中的几人躬身告退。
余夫人被这忽然而至的意外打断,她想再拉着沈珈芙说说话,起码把名字问出来也好,一旁的余鹤初拉住了她的胳膊,皱眉压低声音:“母亲。”
就这么一点功夫,沈珈芙和人走远了。
那圆脸蛋的姑娘可惜地看着沈珈芙的身影,再看自家兄长那副模样,装模作样地跟着叹了口气。
佛堂不知在哪个方向,沈珈芙跟着方瑜转来转去,直到前面的嘈杂声都逐渐听不见了才走进一个院子里。
他漆黑如墨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深意,叫沈珈芙把手帕捡起来。
苍青色的手帕上绣了墨竹,一打眼看过去很衬祁渊的气质。
“谁的手帕。”他问,伸手示意沈珈芙拿来。
沈珈芙声音有些小,她摇着头,柔声说不知:“许是准备这些衣裳的人配的,臣女看陛下的帕子脏了,这手帕似是正好。”
祁渊听见她这话,将摊开放在手心的手帕收拢,略微低头,只能看见沈珈芙的一头乌发,发上没几个首饰,梳的也是少女的发髻,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容易被欺负的可怜模样。
手帕上的绣样不能说不好,只不过自比不上宫中的绣娘。
沈珈芙见他没再问了,心中松了一口气,赶紧给他系上腰带。
她正要往后退两步,一只手猝不及防地轻轻探了上来,两只手指钳住她柔软的面颊,没有用力,却叫她轻易不敢乱动,双眸与之对上。
她听见祁渊又问了一遍:“谁绣的手帕。”
他还是猜到了。
沈珈芙的心缓缓沉下去,粉唇微启,似是泄气,又像是挣扎,说:“是臣女绣的。”
外面的天已快黑了,偏殿内点了烛火,借着明亮的烛光,祁渊一寸寸打量着沈珈芙,她的小把戏再一次被看穿。
这叫沈珈芙有些脸色发白,禁不住抬起手,稍稍抵着祁渊的动作,无措地唤他一声:“陛下……”
祁渊看见了她手指指腹上的伤,却是依旧不怎么放在心上,随口嗯了一声,叫她说说看。
沈珈芙只得断断续续开口:“是姑母说,叫臣女给陛下绣点东西,臣女绣了好几日才…绣成的。”
她这句话可一点也没撒谎,所以祁渊也放开了她。
沈珈芙皮肤嫩,又显白,之前病一场身子都消瘦了些,她被祁渊放开时面上下颚的两侧很明显起了两处绯色的指印。
祁渊不自觉摩挲着指腹,他没用力气,怪只怪沈珈芙实在太娇弱。
“娇气。”他落下决断。
沈珈芙睁大了眼,偏又不能反驳他,站在他跟前,揪了揪衣裳,声音闷闷地:“陛下说的是。”
祁渊拿着手帕,微垂首,稍稍点了下她的手指,落下下一句:“差强人意。”
说完这话,他将手帕带走了。
留下沈珈芙呆呆站在原地,片刻后,脸有些热。
那是她不认真,她的女红可是专门请了曲州最好的绣娘教她的,怎么会不好?那是她没认真!
可是这话沈珈芙不敢说,只能把实话咽回去。
她再回到大殿上时祁渊已经走了,她松了口气,看太后那副笑盈盈的模样,她也跟着面上挂起笑来,几句话的功夫,脸都要笑僵了。
兰婕妤似是实打实地失了宠,几日后的请安礼上,沈珈芙瞧见她也来了,只是她脸色有些不好,神情也略显疲惫。
昨日侍寝的是容美人,只是她位份低些,没来寿康宫请安,依照众人的话说,若今日容美人也在,只怕是要得意好一阵。
即便容美人不在这儿,也有的是人看兰婕妤不顺眼,挑拣着她的毛病。
“兰婕妤这是病还没好呢?”祺嫔拿手帕稍稍掩着唇,一副关切担忧的模样,眼中却含着笑意,“瞧这都瘦了。”
兰婕妤冷不丁抬眼看看说话的祺嫔,满不在乎地回她:“劳祺嫔娘娘挂心,嫔妾的病已好全了。”
祺嫔点了点头,言语间有些说教的意味:“兰婕妤还是该谨记宫规的好,你说你,怎能不敬淑妃娘娘,往后可该记着了。”
说着话,淑妃从殿外进门来,她今日风头盛,一双媚眼依旧懒懒地扫过殿中的几人,却是在沈珈芙身上停留了片刻。
众人起身给她行礼,待她坐下了才叫她们都起来。
沈珈芙明显能看见兰婕妤的脸色更加不好,不过也就片刻,紧接着,她就垂下头,不吭声了。
兰婕妤是这样的性子么?
沈珈芙心中有些疑虑,她只听说过兰婕妤得宠,先前在御书房门口远远看见了她一面,后来更是听说她敢与淑妃的仪仗对上,想来也不是个好欺负的性子,现在这般一言不发,瞧着似乎有些不对劲。
“祺嫔这话说了也无甚用处,毕竟兰婕妤的本事可不在宫规上呢。”淑妃轻轻勾起唇角,慢声道。
这话一说出来就有些难听了,谁都知道兰婕妤是乐女出身,不知怎么勾上了陛下,所谓本事,自然说的也是勾引人的本事。
祺嫔虽说想讽兰婕妤几句,但也不至于这么明显地得罪人,一时干笑了两声。
再看兰婕妤,她的手已经捏紧了帕子,明显是气狠了,但依旧没吭声。
皇后姗姗来迟,她一来,这话题也到此为止了。
沈珈芙站在屏风前面,忽然余光瞧见里面周嬷嬷朝她招了招手。
她睁大眼睛,悄声走过去。
周嬷嬷笑着,问她:“是不是还没用早膳?”
宫妃们前来给太后请安,沈珈芙要比她们来得更早,一大早就候着,自然是没吃东西的。
太后刚刚想到这茬,叫周嬷嬷把她叫下去先吃点东西。
太后的原话是:“小姑娘都饿瘦了,可怜巴巴的,妃嫔们不安分,指不定什么时候散,快带她去吃点东西。”
“嬷嬷,我、我还是走侧门吧。”沈珈芙确实饿了,但又有些窘迫,她是瘦了些,但她觉得瘦了还要好看一点,之前脸上软肉多,看着还有些稚气。
“嗯嗯,你快去,别叫人瞧见了。”周嬷嬷笑眯眯带她去侧门。
太后说得对,宫妃们的确不安分,沈珈芙慢吞吞地吃着早膳,瞧见外面锦书急匆匆地进来了,说是正殿上出事了。
她正舀着燕窝,刚喝下一口,闻言站起了身,撂下碗勺,倒没立马出去,只是问她:“是谁出事了?”
锦书道:“不是太后娘娘,是嫔妃,里头乱,奴婢没进去,听见动静就找姑娘来了。”
沈珈芙过去的时候太医还没到,她一进去就看见兰婕妤脸色苍白地坐在椅上,她的贴身宫女正撑着她靠在软垫上。
太后的面色冷下来,等沈珈芙靠近她叫了声姑母,她才缓了缓神情,应她。
“朕去沐浴,你叫人把你头发弄干。”祁渊勾了一缕她的长发,指腹碾了碾,给她拨到耳后的时候碰到了她发烫的耳朵。
胆子也就这么点大,欺君的事都敢做,现在反而胆小了。
沈珈芙连连点头,温顺地侧了点头,把被他碰着的半张脸都贴上了他的手掌,缓解着面上的热意。
这也是嬷嬷教的?
祁渊不禁皱皱眉,再一看见她黑亮的眼眸,得知了答案——她明显是个青胜于蓝的学生,哪里还需要人教,自己都能勾引人。
“别撒娇。”祁渊敛了神色,让她贴了一会儿就收回了手,自顾去了侧门的浴间。
沈珈芙茫然地看他走进去,自己伸手摸了摸脸,她才没撒娇,她还以为是祁渊想碰她。
宫人们拿了帕子来给她绞干头发,一时间,殿内安静下来。
这些宫女是内府派过来的,年纪都不算大,胆子也不大,但看着柔和烛火照耀下沈珈芙那张恬静娇美的脸庞,不由得还是有些看呆了。
娘娘生得这么好看,也难怪陛下会赐下‘玉’为封号,极为相称,这般美人,可不就是如玉一般吗?
她们快速给沈珈芙绞干了头发,随后灭了殿内的几盏烛火,将殿门关上,无声退了下去。
祁渊穿着寝衣出来时发现殿内暗了下来,他偏头看去,见床榻上隐约有人影,似乎在躲着。
但很快,床帘就被一只手拉开。
沈珈芙跪坐在床榻上,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湖水蓝的寝衣衬得她安静惹人爱怜。
祁渊的眸色渐深,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看过沈珈芙的反应,静静地耐心等待着。
沈珈芙从床榻上下来,小步靠近了他,走到他面前,在烛火些微的光下,她踮着脚,像是做足了准备,绯红的双唇刚要印上祁渊的唇,被他刻意偏头躲开。
她落了个空,整个人没撑住力道,踮着的脚放回来,微微歪头,眼眸中流露出些许不解,似在说祁渊打乱了她的准备。
祁渊撩了撩她的头发,似是有几分满意,手指扣在她的后脖颈上,轻轻滑落下去。
“陛下不…不亲嫔妾吗?”她倒是问得坦然,这种时候反而放松了些。
祁渊没笑话她,手指顺着她的后颈绕到了前面,拨弄了一下她的耳垂,反问:“喜欢亲?”
耳垂传来一阵阵热意,但沈珈芙的神情却俨然有几分强装镇定般的从容,她全然不知自己的耳根发红,眼眸中含着盈盈的水色,点一下头,轻轻说着喜欢。
祁渊揽住她纤瘦的腰身,逼着人坐上了一旁的妆奁。
高镜台的桌面并不宽敞,虽然上面的首饰已被收整到了小匣子里,但后背靠着的铜镜还是叫沈珈芙心慌意乱。
祁渊俯身,略带侵略性的双眸像是抓住了可怜的猎物。
沈珈芙的心跳得很快,她猜出了祁渊的意图,脑子里尚且清醒,往前伸出胳膊去搂祁渊的脖子,脑袋陷进他的颈侧,求饶开口:“陛下,不在这儿好不好,我们,我们去榻上。”
祁渊抬眸,正巧看见铜镜当中依偎进他怀中的沈珈芙。
他哂笑着说:“不好。”
话落间,解开了沈珈芙的系带。
笼罩在身上的衣物渐渐被人剥开,沈珈芙嘴唇颤抖着贴在祁渊身上,衣物落了地,她身上穿的月白肚兜上绣了蝴蝶。
祁渊低头看着她身上的蝴蝶绣样,温热的手掌却探了进去,逼得沈珈芙短促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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