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佳星司空展的其他类型小说《顾佳星司空展的小说落花人独立》,由网络作家“风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奴家不骗人,大人可对奴家的身子满意?”“滚远点。”司空展的脸色更加难看。“大人难道不喜欢吗?”顾佳星靠近他,手指一寸寸往下,最后到他火热的地方。司空展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用力掐住顾佳星纤细柔软的腰。时隔五年,她瘦得太多,腰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你在青楼接没接过客?”顾佳星没有回答,脸上只是笑着。这种含含糊糊的回答,让司空展的胸口疼得更加厉害。她被充为官妓,在青楼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干净?顾佳星虽然双目失明,但她的这张脸和身段无人可及。更何况就在刚才知府就暗示他,想睡这个女人随时都可以!“到底有没有?”司空展再问了一遍。顾佳星依旧什么话都不说司空展胸口升腾起一阵阵窒息的疼痛,抱起顾佳星大步朝着府里的客房走去。哪怕他将她抱到大床上时,顾佳星...
《顾佳星司空展的小说落花人独立》精彩片段
“奴家不骗人,大人可对奴家的身子满意?”
“滚远点。”
司空展的脸色更加难看。
“大人难道不喜欢吗?”
顾佳星靠近他,手指一寸寸往下,最后到他火热的地方。
司空展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用力掐住顾佳星纤细柔软的腰。
时隔五年,她瘦得太多,腰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你在青楼接没接过客?”
顾佳星没有回答,脸上只是笑着。
这种含含糊糊的回答,让司空展的胸口疼得更加厉害。
她被充为官妓,在青楼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干净?
顾佳星虽然双目失明,但她的这张脸和身段无人可及。
更何况就在刚才知府就暗示他,想睡这个女人随时都可以!
“到底有没有?”
司空展再问了一遍。
顾佳星依旧什么话都不说
司空展胸口升腾起一阵阵窒息的疼痛,抱起顾佳星大步朝着府里的客房走去。
哪怕他将她抱到大床上时,顾佳星依旧没有反抗。
明明他从一开始就只是在利用这个女人,即便她在青楼里曾经被无数男人碰过,这也和他没有关系。
可一想到任何男人都可以和她做最亲密无间的事情,胸口就疼得更加厉害。
哪怕他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她也只是笑着迎合。
她脸上的笑容刺痛了他的双眼。
“你的眼睛是怎么弄的?”
顾佳星笑着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双腿蹭着男人精瘦的腰,“一桩小事而已,有什么好提的。”
双目失明,她也说是小事!
“到底怎么弄的?”
顾佳星眯着好看的桃花眼,笑得没心没肺,“眼睛啊?就是一位大人有点特殊的癖好,在同我换好时,顺手弄的。”
司空展只觉得一盆凉水浇到了他的头顶。
之前被顾佳星撩拨起来的火焰被瞬间熄灭。
她只不过一句话,就让他胸口窒息一般地疼痛。
“别人弄瞎你的双眼,你都不知道反抗吗?”
司空展浑身散发着寒气,这个女人之前娇气得手指受伤都会在他面前哭喊半天。
双目失明竟然被她说得这般云清风淡!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顾佳星了。
以前她笑着的时候就像是一只乖巧可人的猫,可现在她的笑容就像是淬了毒一样。
司空展从翻身下床。
顾佳星枯萎的双眼里划过一抹慌张,伸手抓他,“奴家方才不过是和大人说笑而已。这眼睛是奴家自己弄瞎的,有位大人喜好盲女出手又阔绰,我便戳瞎了双眸去讨他欢心。”
司空展全身都在疼,抬手给了顾佳星一巴掌。
顾佳星依旧不生气,反而讨好笑道:“大人的手劲这般大,想必在床上也一样厉害……”
“闭嘴!”
司空展疯了一样扑在顾佳星身上,伸手捂住她的嘴。
当初他有多恨顾方远就有多厌恶她,每次抱着她时他都觉得恶心。
可为什么听到她取悦过别的男人时,他的心脏会疼得这么厉害?
“顾佳星,你还是和当初一样不知羞耻!”
司空展的嘴里涌上了一阵铁锈的味道,竟生生地呕出一股鲜血。
他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顾佳星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的事情。
即便是他辜负了这个女人,即便是他亲手陷害她让她沦为官妓的,他也绝不允许这个女人被别的男人碰过。
滔天的怒火,气得他双目赤红。
她竟然要靠逍遥散才能渡过日子,可为什么要让她知道?
顾佳星虽然看不到司空展现在的表情,可听得到他愤怒到沙哑的声音。
司空展,你也有今日?
原来,你也会心痛。
六年,整整六年的感情,就算是养条狗也养出感情来了。
但如今的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一心爱慕他的顾佳星。
他们之间已经两不相欠了。
你只需再给我一个孩子,我们此生不复相见。
“既然皇上不做奴家的生意,那奴家就去别处看看。虽然奴家看不见,但不少人喜欢奴家的脸呢。”
顾佳星笑着,转身便打算从房里离开。
她的只见还没碰到门,就被人从后面抓住。
“朕让你走了吗?”
抓住她的手腕,一路将她拖拽到床上。
“皇上不是嫌弃奴家的身子脏吗?怎么现在又要奴家留下来侍寝?”
司空展没有理会她,而是更加用力撕扯她的衣服。
以往顾佳星都肯配合,这次反而试试地抓住衣服不放。
她不肯配合,他偏要得到。
顾佳星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皇上刚才不要,现在可就不是刚才的价格了。最近炎州的逍遥散可贵呢。”
司空展扔给她一块玉牌,咬牙切齿道:“这个东西价值万两,是你一个月的钱。”
“多谢皇上。”
顾佳星故作欢喜地接过司空展扔给她的玉牌。
“朕有一个要求,这一个月里你不得和别的任何男人有关系!”
顾佳星面露难色,“这恐怕由不得我。朝廷律令官妓只要有官员传召就要立即前去伺候。皇上难道忘了,我是您亲自下令充的官妓。”
司空展脸上覆盖了一层寒霜,“此事朕自会解决,你这一个月里不得勾搭任何男人。”
顾佳星笑得妩媚,“既然皇上能解决那就好办。这一个月我一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每夜过来侍寝。”
她是真的高兴,接连伺候司空展一个月,她一定能怀上孩子吧。
司空展却笑不出来,他大力扯开顾佳星的衣裳。
一下又一下地占有她。
在她眼里,他此刻和那些恩客根本没有区别!
他只能发疯一样地想让她露出除了笑之外的表情。
“顾佳星,你这些年到底和多少男人睡过?”
顾佳星依旧只是笑着,默默地看着司空展跟个疯子一样。
司空展深知,这一个月里顾佳星都是他的女人,想怎么玩弄她都可以。
他们之间只是普通交易,等这一个月结束后,他绝不会再像现在这样躁动不安了!
“司空展,你生气了?你竟然因为仇人的女儿生气,你真是太可笑了!”
顾佳星讥讽笑道。
虽然双目失明,但她在听到司空展的声音后她立刻认出了他。
“你知道是朕!”
司空展双目猩红,伸手掐住顾佳星的脖子。
他以为就他和顾佳星只见的恩怨,她如果再见到他的话,一定会恨不得杀死他。
然而她没有,反而还主动引诱他。
“知道又如何?皇上出手只会比别人大方,反正被谁上都是上,不是吗?”
司空展压下顾佳星,他从未见过如此尖酸刻薄的她。
他闭上眼,在她身上狠狠发泄。
他绝不可能会为了顾方远的女儿生气!
结束后,司空展毫不留恋地从顾佳星身上下来。
他还没说话就见顾佳星先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拿出一颗黑色药丸。
她当着司空展的面把药丸吞了下去。
“这是所有官妓身上都要的避子丸。”顾佳星妖娆地笑着,“毕竟我们这些官妓接待的都是些大人物。若是不小心弄个人命出来,有辱大人们的声誉。”
“更何况,堕胎可是很疼的。那么粗的棍子塞进去,要把那些还没成形的胎儿搅得粉碎……”
司空展如坠寒窑,一股寒意从脚下升起。
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说她打过?
顾佳星看不到司空展那黑得可怕的脸,反而笑得更加得意。
司空展黑着脸扔给她一叠银票,“立刻滚出去。”
“多谢皇上赏赐,这些银票用完了还能再来找皇上吗?”
司空展原本想用最尖酸刻薄的话来羞辱她,可她顾家满门都被他杀了,她也沦为了耻辱的官妓。
她好像真的和他两清了。
“记住你曾经说过的话,我们之间已经两不相欠了。”
顾佳星的手指摸到银票,小心翼翼地把银票放进荷包里,“那皇上能看在以往六年的情分上,给奴家介绍些出手阔绰的大人吗?毕竟奴家双目失明,普通的大人不一定看得上奴家。”
“滚!”
司空展抓起琴朝着,顾佳星砸去。
古琴堪堪从顾佳星的耳边划过,最后重重砸到墙上。
顾佳星站在原地不动,她慢悠悠地穿好衣服,然后才从房里离开。
等在门口得丫鬟见顾佳星出来,立刻搀扶她上了马车。
马车上,顾佳星原本空洞的双眸里不断地涌出泪水。
“姑娘,可是在府里受了委屈?”
顾佳星摇头,“没有受委屈。那位大人还给了我不少的银票呢。”
丫鬟知道顾佳星心里难受也不再追问。
“姑娘,林大人又送了书信过来。”
“念给我听。”
“佳星,渺渺病危,盼卿早日诞下新生子。”
顾佳星握紧了手中的荷包,五年前她在青楼生下一个女儿,然而她因为挖心头血的缘故,身体一直虚弱。
孩子先天不足,身体孱弱不堪。
后来林哲带着孩子去了关外找到神医,药方倒是有可就缺一味药引。
那便是同血脉新生子的脐带血。
所以她必须再怀上司空展的孩子。
这次司空展微服私访的事情,林哲早就派密探来通知她了。
她身上带的根本不是避子丹,而是调理身体的药。
只是一次还不足以让她怀上孩子。
她必须要趁着司空展还在炎州时再怀上孩子!
帝后大婚,身为臣相之女的顾佳星坐着三十二抬凤撵进入皇城。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皇城里等待她的不是她的夫君,而是手持弓箭的御林军!
黑压压的御林军将送亲的队伍包围住,而她最爱的男人,新帝司空展站在城楼之上,脸上只有冰冷和狠厉。
“司空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顾佳星不敢相信这个昨日才将她抱在怀中,喊着她心肝宝贝的男人,今日却要杀她和顾家所有人。
送亲的队伍里有她的父亲和她的所有亲人啊!
司空展没有多看她一眼,而是拔剑下令:“放箭!”
“不!”
顾佳星慌乱大喊,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漫天黑羽如同雨水一般飞射过来,纷纷射中了迎亲的队伍。
就在前一刻还期盼她当上皇后能光耀门脉的亲人,此刻全都倒在她的面前。
父亲更是为了她挡箭后被一箭射穿身体。
顾佳星从凤撵上蹒跚地下来,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司空哥哥,你不要杀我家人。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你是杀我一个人就好了。放过他们。”
她磕得用力,白皙的额头上全是鲜血,头上的凤冠早已经散落在地上。
鲜血沿着她的额头流淌到嘴角,再滚落往下染红了她的喜袍。
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双明黄色的靴子。
顾佳星抬起头去碰来人的鞋子,眼里满是绝望,“司空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全家!”
下一瞬她身上的喜袍被撕得粉碎,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整个人被司空展压在怀里。
“不要……”
顾佳星深爱着司空展,哪怕没有成亲,她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可现在她却拼命挣扎着,不让他的手碰她。
他怎么能当着她父亲家人和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
“不要?是谁每次进宫到御书房里都要陪朕欢好几个时辰才走的?又是谁每夜只穿着肚兜陪朕在御花园翻云覆雨的?”
“现在倒是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装给你那要死的爹看?”
说着司空展把顾佳星拖到了半死不活的顾方远面前。
顾方远身中数箭,此刻已经奄奄一息了。
司空展垂下眼帘,并冷地看着曾经权倾朝野的顾臣相,“顾方远,好好看看,这便是你捧在掌心上,唯一的女儿。看看她是如何被朕玩弄的!”
砰——
顾方远老泪纵横,想要起身可浑身是血的他还没站起又重重地倒在地上。
顾佳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画面,她强撑着笑容,“司空哥哥,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呵,顾佳星,你去问问你父亲,朕的父皇是如何死的?他把持朝野多年,狼子野心,若非朕装作平庸无能,又岂能活到今日?”
“顾方远,你以为朕是真心想娶你的女儿?”
司空展掰过顾佳星的下巴,逼迫她无助的脸对着顾方远,“朕从未爱过她,更没想过娶她,她不过是朕用来消除你戒备的工具而已。多看她一眼都让朕觉得恶心!”
顾佳星心脏像是被插了无数把利剑。
她和司空展青梅竹马,从十三岁就爱着他,到如今已经六年了。
她爱了他整整六年!
原来在他的眼里,她不过是个工具而已!
顾佳星更没有想到的是,在顾家满门被杀,他父亲奄奄一息时,她又被关进了天牢。
罪名是通敌叛国!
民女认罪!
司空展在听到这几个字时,脑袋里突然一片空白。
“从此之后,你我形同陌路。”
形同陌路?
“就当你我从不相识。”
司空展抬步从刑部离开,脚下步履虚浮差点站不稳。
她是顾方远的女儿,本来就有罪!
他不需要因为污蔑她而愧疚!
从此之后,他司空展的生命里在没有顾佳星这个女人!
刑部侍郎当堂判决。
“罪臣顾方远之女顾佳星,通敌叛国罪该万死。但念其并未做出有损国运之事,将其充为官妓,此生不得赎身。”
——
炎州,青楼。
啪——
顾佳星的身上挨了重重十几鞭,她的身体摔倒在地上,鲜血将整个地板染红。
老鸨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道:“你以为你还是高贵的皇后娘娘?到了我百花楼,你就是最下贱的妓女!”
“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接客!”
顾佳星声音坚定,她就算是死也绝不会任人玩弄。
“不接客是吧?从今天开始不许给顾佳星吃喝,她什么时候肯接客,什么时候给她吃的。”
老鸨是真的打算饿死她。
顾佳星被绑在百花楼的院子里,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一粒米,也没有喝过一滴水。
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眼前的意识越发地模糊。
最后她晕了过去,等她再醒来时眼前漆黑一片。
“你就算是死,也要先接了客再死!”
老鸨狠厉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顾佳星的耳朵一疼被老鸨狠狠地揪住。
鲜血从耳垂上涌出,身上的疼痛时其次,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
“为什么不点蜡烛?”
顾佳星想要起身,又重重地倒在地上。
“大白天的点什么蜡烛?”
老鸨说完,觉察不对,用手在顾佳星的眼前挥舞。
然而那双曾经灿烂如同星子的眼眸,此刻动也不动,死水一般。
顾佳星反应过来她的眼睛看不见了。
双目失明的妓女在青楼里卖不出好的价钱,老鸨怕顾佳星真的死了没有办法同朝廷交差,她索性只让顾佳星弹奏古筝做个清倌。
很快顾佳星发现了另一件让她绝望的事情。
她怀孕了。
和司空展在一起六年,之前一直都喝了避子汤,只有在大婚前夜,她想着自己即将成为他的皇后也该生孩子了,便倒掉了避子汤。
却不想就是这一夜让她有了身孕。
直到林哲找到她时,她才看到了希望。
青楼厢房里,顾佳星对林哲说:“林大哥,帮帮我。”
林哲看到双目失明的顾佳星,气得浑身颤抖,“你的眼睛怎么会变成这样?司空展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林大哥,都已经过去了。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凭什么?当初司空展警告我离开你,我以为他是真心爱你,我才离开京城的!可你却变成了这样!你本应该是皇后!”
林哲气得浑身颤抖。
顾佳星苦涩一笑,“是我父亲欠他的,还好我现在已经还清了。”
林哲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可面对双目失明的顾佳星,他终究还是将话咽了下去。
顾佳星道:“林大哥,我有了身孕了。如果这个孩子在青楼出生,他将来也会是贱籍,你帮我把孩子带走好不好?”
“司空展的孩子?”
“是。”
“那就打掉!他把你害成这样,这个孩子不要也罢!”
“林大哥,我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恐怕以后也难以再有孩子了,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亲人。”
顾佳星泪流满面。
“我答应你。”
——
几个月后,顾佳星难产,林哲找来的大夫叹了口气,“刚挖了心头血,又双目失明。能生下这孩子实属奇迹。”
挖了心头血。
顾佳星在昏迷前,隐隐听到大夫说的话。
她曾经贴在司空展的胸口喃喃道:“司空哥哥,我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你可不可以再多爱我一点点。”
司空展,恐怕你连爱都没有爱过我吧。
还好,我们已经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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