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无崖战龙的女频言情小说《绝世战龙沈无崖战龙全集》,由网络作家“野生大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叶轻丝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穿着校服,扎着辫子,如今却出落成大姑娘,沈无崖第一时间真没认出来。叶轻丝咆哮:“假装不认识我?是不是你连我都不准备放过?来啊,非礼我啊,让大家看看你有多渣,非礼啊!”雪狐的眼神更冷:“还敢侮辱战龙,我......”“雪狐,退下。”沈无崖重喝一声。犹豫了下,雪狐还是恨恨地退到沈无崖的身后。此刻,餐厅里的人几乎都注视着他们,对沈无崖,指指点点,全是鄙夷。叶轻丝的两名朋友,也来到她身后。沈无崖轻轻地松开她的手,紧张地问道:“轻丝,你刚刚说你姐她,哭了一夜,她没事吧?”冷笑着,叶轻丝道:“少装大尾巴狼,你要能关心我姐,就不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天理难容的事。”苦笑一声,面对叶家的人,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
《绝世战龙沈无崖战龙全集》精彩片段
五年前,叶轻丝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穿着校服,扎着辫子,如今却出落成大姑娘,沈无崖第一时间真没认出来。
叶轻丝咆哮:“假装不认识我?是不是你连我都不准备放过?来啊,非礼我啊,让大家看看你有多渣,非礼啊!”
雪狐的眼神更冷:“还敢侮辱战龙,我......”
“雪狐,退下。”沈无崖重喝一声。
犹豫了下,雪狐还是恨恨地退到沈无崖的身后。
此刻,餐厅里的人几乎都注视着他们,对沈无崖,指指点点,全是鄙夷。
叶轻丝的两名朋友,也来到她身后。
沈无崖轻轻地松开她的手,紧张地问道:“轻丝,你刚刚说你姐她,哭了一夜,她没事吧?”
冷笑着,叶轻丝道:“少装大尾巴狼,你要能关心我姐,就不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天理难容的事。”
苦笑一声,面对叶家的人,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轻丝,请回去告诉你姐,我一定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也请她不要轻易接触其他男人,昨晚的事全是误会。”沈无崖郑重开口。
不过,他也清楚,叶轻丝不可能听的进去,便带着雪狐绕过去,问道:“雪狐,陶非在哪个包间?”
雪狐道:“在二号包间。”
张洞早派人在此盯哨,从而知道,棺材店的老板进入哪个包间。
“嗯,走吧。”沈无崖冷酷道。
身后,叶轻丝对着他大叫:“沈无崖,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你刚刚出狱回来,能不能先学会当一个人?”
沈无崖皱眉叹息,却不答,不理,再说下去只会越描越黑。
“混蛋,渣男。”叶轻丝看着沈无崖无视她,气得在背后破口大骂。
两名女生朋友问:“轻丝,他难道就是你的姐夫?”
叶轻丝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别提姐夫这两个字,我犯恶心。”
两女立刻闭嘴,其中一女提议道:“菜还没上,既然这个渣男在这里,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吃饭?”
叶轻丝快步向她们的座位走去:“我又没错,为什么要避开,吃饭。”
餐厅的角落里,几名男子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一名尖嘴男子嘿嘿笑道:“梁少,这个女的真带感,是你喜欢的类型。”
旁边,梁少一身休闲装,显得潮气十足:“乌贼,还是你了解我,看起来这个美女受了前男友的欺负,我梁子山又怎能不仗义出手,安慰她受伤的心灵?给我买束鲜花,今晚我要给她一段难忘的回忆。”
“嘿嘿嘿嘿......”
周围几名男子,全都发出男人都懂的怪笑声。
二号包间,此时正有两个中年相对而坐,酒香四溢。
其中,一名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给对面的人满上一杯酒:“陈经理,感谢你给我这次机会,来,干一杯。”
倒酒的中年男子,正是陶山棺木店的老板,陶非。
陈经理一饮而尽,淡淡道:“陶非,你是我们陶山木业董事长的亲戚,管理着棺木店,沈家的机会当然是你的,等着奖励吧。”
陶非浅浅一笑,不答。
突然,陈经理又一脸严肃:“不过,沈先令沈老狗的尸体调包一事,被那个玷污继母的罪犯发现了,他肯定会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陶非点头:“一个刚出狱的愣头青而已,陈经理,我已经有计划了,如果那沈家养子找上来,看我怎么戏耍他。”
陈经理满意地笑笑:“你知道就好,要是出了差错,你我都会死。”
脸色微变,陶非紧张地问:“陈经理,我想不通,沈家不是什么大豪门,比我们陶山木业还弱两个级别,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
话音刚落,陈经理就喝道:“住嘴,不该问的别问。”
陶非,噤若寒蝉。
他是陶山木业董事长的远房亲戚,管理陶山旗下的棺材店,两天前收到,调包沈先令尸体的任务,而且还是董事长亲自下的命令。
但他着实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做,哪怕沈先令真是被董事长害死的,也只是小小的沈家,对方没能力报复啊。
啪!
陶非不敢再问,还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不问不问,我们喝酒。”
砰!
突然,包房的门被重重踹开,一对戎装男女,一前一后走进来。
两人同时抬头,陶非怒道:“哪来的狗,滚出去。”
啪!
雪狐突兀地消失在沈无崖的身后,一巴掌将陶非抽飞:“侮辱战龙者,略施小惩,再敢辱骂,杀。”
沈无崖默认雪狐的行动,迈着仿佛有韵律的脚步,坐下。
“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们是谁吗?”
陈经理吓了一跳,一言不合就要打要杀,他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沈无崖指向陶非,语气淡淡地问:“没猜错的话,他就是陶山棺木店的老板陶非,至于你,应该是陶山木业的人吗?”
小小的棺材店,还不敢自作主张,调包爷爷的尸体。
背后,肯定有人指使,很可能就是他们背后的陶山木业。
“你到底是谁?”
陈经理站起来,既然知道他们是陶山木业的,还敢挑衅,来者不善。
“我,沈无崖。”
陶非捂着脸起身,狰狞道:“原来,你就是沈先令那条老狗的罪犯养孙。”
话落,沈无崖杀机四溅,桌上的酒瓶在他手中,被敲成两半,对着陶非的一条手臂切了过去,伴随凄厉的惨叫,手臂飞起,鲜血飞溅。
“敢侮辱我爷爷,先要了你一臂。”
沈无崖的声音冰冷如铁,包房内的温度,骤然间下降几分。
陈经理的脸顿时青了,颤抖地指着沈无崖:“你,你,你......”
沈无崖的脸色渐渐恢复平静,又拿来一瓶酒给自己满上,道:“说说看,是不是陶山木业的董事长,指使你们调包我爷爷的尸体?”
此时,陶非已经疼晕过去,只剩下陈经理能开口。
但是他,不敢说。
“我的耐心向来很好,但关于我爷爷的死,却没有耐心。”
咕噜......
陈经理吞了吞口水,低低地道:“沈无崖,如果你还要命的话,就马上停止你愚蠢的举动,单我陶山木业,就不是你能得罪的。”
“沈无崖,你好大的胆子,还敢行凶?”见沈无寒被撞开,沈家人狂怒,以沈城为首,纷纷挡住沈无崖的去路。
继母霍仪燕靠在沈城怀里:“老公,我好害怕,这个畜生回来了,万一又对我做什么,怎么办呐?”
沈城紧紧地揽住老婆:“别怕,有我在,这个畜生......啊!”
话音未落,沈无崖人影已到,依旧是,撞过去。
两人被撞落在地,沈无崖的军靴,恰好从霍仪燕的手踩过,后者,发出如公鸭般凄厉的惨嗷声。
沈无崖,不闻,不问,不理。
前面的人不敢再挡,统统让路,目送沈无崖来到灵堂前。
噗通......
跪下,沈无崖颤声道:“爷爷,您常常教育我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再苦再难也不得下跪,无崖今日,有违教诲。”
砰!砰!砰!
三个响头,沈无崖的额头渗出鲜血:“爷爷,您常常教育我说,磕头是男儿最无能的表现,无崖今日,有违教诲。”
灵前,沈无崖泪流满面,久久不起。
身后,霍仪燕尖锐的声音响起:“来人,打死这个畜生,疼死我了。”
几名保安,握着木棍走来,对着沈无崖的后背重重砸去。
沈无崖依然是,不闻,不理,任由木棍砸在背上,脸上无一丝动容。
砰!
又是一个响头,沈无崖道:“爷爷,您常常说,男儿当反抗,挨打就要奋起反击,无崖今日不想打人,不想杀人。”
后背又是一声重击,但这次,所有木棍全断了,四处飞起。
众人惊呆,沈无崖的后背是钢板做的吗?
“换上铁棍,我不相信打不死他。”霍仪燕不信邪地叫道。
保安马上换来铁棍,冲着沈无崖砸过去。
“住手。”
一声惊叫从灵堂外传来,这是一个满脸疲惫的女子,即便身穿白衣,披着麻带,依然难掩她娇好的身段。
她就是沈无崖的姐姐,沈家的年轻一代的大姐,沈雁。
也是除爷爷之外,唯一一个相信,五年前沈无崖是被陷害的人。
她一眼就认出跪在爷爷灵前的沈无崖,看到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幕,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抱住沈无崖笔直的后背。
“住手,谁也不许打我无崖弟弟。”
沈无崖感受到姐姐沈雁,挂在自己身上,动容道:“姐,没事的,这些无能之辈的攻击,对我来说跟挠痒,没什么区别。”
沈雁强势道:“你闭嘴,逞什么强,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沈无崖沉默苦笑,从小到大,姐姐就算对人再好,说话也很不动听。
但他心里知道,在这个沈家里面,只有爷爷和姐姐才是真正的亲人。
沈雁目光犀利地扫过几个保安:“今天无论是谁,敢打无崖,就先打我。”
保安们,看向霍仪燕。
“打,护着一个想要玷污我的畜生,那也是畜生,给我狠狠地打。”霍仪燕没有犹豫地开口。
她不是沈雁的生母,是后来沈城才娶进门的,年轻貌美。
对沈雁,没有感情。
保安们还是犹豫地看向沈城,后者望向天空,默认了。
砰!
突然,沈无崖又一个响头:“爷爷,您还说过,男儿要重视承诺,说到要做到,无崖今日也只能有违您的教诲,因为没人能伤害姐姐,我不得不出手。”
话音一落,沈无崖长身而起,带着沈雁转身。
砰砰砰砰......
一连四拳,四个握着铁棍袭来的保安,哇的一声,全部喷血飞出灵堂。
沈无崖重新回身,跪下。
“爷爷,还是在您的灵堂上见血了,唉。”一声叹息,沈无崖抬头,看向一脸震惊的沈雁:“姐,有酒吗?我要陪爷爷喝几杯。”
“有,我这就给你拿来。”沈雁回神应声,飞快出去拿酒。
这时候,身后沈城和霍仪燕等人,才反应过来。
“老公,这个暴徒在监狱里练了几手,他会杀了我们,赶紧想办法啊。”霍仪燕害怕地抱着沈城道。
沈城冷冷地走到沈无崖身边,俯视道:“沈无崖,立刻给仪燕道歉,滚出沈家,否则别怪我不念曾经的父子情谊。”
沈无崖嘲讽一笑:“父子?滚!”
如果沈城不是爷爷的亲儿子,如果不是要查爷爷的死因,今日沈家定将鸡犬不宁,五年前被陷害之仇,沈无崖一刻都没有忘。
这背后,他不相信没有沈城的指使。
“好好好,你一个罪犯敢跟老子横,无寒,去给我叫人来。”
一个滚字,让沈城脸上无光。
沈无寒立刻打电话,从沈家的集团公司,召集更多保安过来。
灵前,沈无崖还是不闻不问,这时候沈雁拿酒来了,是上好的老窖。
揭开瓶盖,倒了两杯,沈无崖敬上:“爷爷,您一生爱酒,可惜老来血压太高,望酒兴叹,今天无崖陪你喝个痛快。”
一杯自饮,一杯敬爷爷,一瓶老窖转眼便被沈无崖喝了个见底。
砰!
突然,又一个响头。
沈无崖深深地道:“爷爷,您说不要调查您的死因,您说敌人很可怕,但无崖还是不能听您的,还要做一件对您大不敬的事。”
“无崖还要,再看您一眼。”
说着,沈无崖站起来,一步步地走向灵牌后面的棺木。
“沈无崖,你要干什么?”
沈无崖的动作,立刻引起沈城的警惕,带着沈家人围过去。
沈无崖围着爷爷的棺木,抚摸着绕了一圈,才道:“爷爷死的不明不白,我要,开棺验尸。”
“什么?”几乎所有沈家人都大叫一声。
沈城怒道:“沈无崖,你敢?”
无论什么时代,开棺都是对死者的大不敬,沈无崖此举是大逆不道。
况且,有人不想让沈先令的死因,公诸于众。
“如今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沈无崖冷冷地道,身为北境战神,没有人能阻止他做想要做的事。
“沈,沈无崖......”
突然,冰冷的声音从灵堂外面响起,又是一个披麻戴孝的女子出现,苍白的脸色,为她的绝世容颜,增添几分神秘的色彩。
这个声音,让冷酷暴虐的沈无崖,再次动容。
抬头,对视。
终究,沈无崖开口:“叶轻舞。”
这是他的妻子,他此生最爱的女人,那个在五年前新婚之夜,独守空房,换回新郎玷污继母消息的新娘,叶轻舞。
“保证完成任务。”魏横激动万分,能为战龙大人办事,他三生有幸。
直至这时,沈城和霍仪坤等人才反应过来,茫然问:“魏狱长,沈无崖不是刚刚出狱吗?你为什么称他沈大人?”
魏横眼神极为冷漠,想到五年前,沈无崖入狱的原因。
堂堂绝世战龙,怎么可能做出玷污继母的事?
啪!
一巴掌,狠狠地抽在沈城脸上,魏横指着周围霍仪坤带来的保镖道:“你们要干什么?围攻我吗?”
魏横不会回答沈城的问题,他不知道,沈无崖想要如何处理。
沈城连忙道:“魏狱长,这是误会,我们要打的是沈无崖这个不孝子孙。”
啪!
又是一巴掌,魏横再道:“沈先令老爷子尸骨未寒,含怨未雪,你们就要打打杀杀,谁才是不孝子孙?”
沈城被抽的一脸憋屈,但魏横,不是他能得罪的。
接下来,魏横遵从沈无崖的交代,对着沈家人一个个详细审问,等到霍仪坤时,他一脸无所谓地道:“魏狱长,我昨晚没在沈家,就不用问了吧?”
砰!
一只脚,重重地踹在他小腹上,魏横冷道:“少给老子嬉皮笑脸,沈老爷子尸体被调包,沈家所有人都有嫌疑,你也不例外。”
霍仪坤捂着肚子,一脸愤恨地盯着魏横,却不敢发作。
灵堂内,沈无崖对外面发生的事,充耳不闻,静静地陪着爷爷,说着话。
直至天黑时,魏横才走入灵堂。
“沈大人,所有人都问过了,在沈老爷子入棺后,每个时刻都至少有五六个人在守灵,以我多年的经验判断,他们都没有嫌疑。”
沈无崖面色微变,竟然,问不出线索。
沈雁也走进来道:“无崖,魏狱长说的对,从昨天到现在我基本在场,并没有发现,有人动过棺木。”
尸体调包,不是小动作,不可能这么多人在场都没有发现。
沈无崖深吸口气,低声道:“我知道了,雪狐,你送送魏狱长。”
话落之时,他给了雪狐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多年征战,两人十分默契,雪狐立即明白沈无崖的意思。
在踏出灵堂时,雪狐对魏横低声交代:“战龙爷爷的敌人隐藏很深,他暂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
魏横精神一震,重重点头。
沈城等人,目送着魏横离开,张了张嘴,最终道:“无寒,你想办法去弄清楚,沈无崖到底是什么身份。”
灵堂内,沈无崖起身:“姐,我想去看看爷爷的房间。”
线索断了,但沈无崖相信,换尸体这种大动作,一定会有蛛丝马迹,他会交给雪狐去查,现在得去看看爷爷有没有留下什么。
姐弟两人,走出灵堂。
在没有确定沈无崖身份之前,沈城等人只能忍气吞声,一言不发。
霍仪坤往地上吐了吐口水:“我不相信他在监狱里,还能玩出花来。”
沈家后院,沈无崖步入爷爷的房间,闻着爷爷熟悉的味道,查找线索。
不久后,沈雁拖着疲惫的身体,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粥进来,轻声问:“无崖,找到线索了吗?”
此刻,沈无崖手里握一本皮制的日记本,里面,满满是爷爷的字迹。
“没有,爷爷的日记本里,没有敌人的信息,有的只是......”
里面记下的是,爷爷对沈家浓浓的守望之情,记载着他关心的人,有属于沈城的,有属于沈雁的,当然还有,属于自己的浓郁笔墨。
沈无崖看到五年前,入狱当天,爷爷写下的那一页。
只有五个大字:“老子不相信!”
字迹上,有泪水滴落的痕迹,让沈无崖心中满是温暖。
可敌人太强,爷爷不敢留下任何信息。
轻轻地合上日记本,沈无崖问:“姐,如果害死爷爷的人里面,有我们沈家的人参与,你说,我该怎么处理?”
沈雁张张嘴:“这种人渣应该,送进监狱。”
沈无崖眼中寒光一闪,吃了一口肉粥。
良久,沈无崖目光一冷:“沈家是爷爷挂念的,我不会让它落魄,但害死爷爷的人,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哪怕是沈城。”
放下碗筷,沈无崖走出爷爷的房间,突然眼有痛楚,低音再问:“姐,轻舞在我原来住的房间吗?”
沈雁心疼地看着沈无崖,轻轻摇头。
“没有,轻舞住在我出嫁前的房间,不过她现在,应该在后院角落里的小佛堂内,她说要为爷爷守百日之孝,吃斋念佛。”
“然后,再与你离婚。”
五年来,沈雁想尽办法寻找沈无崖被陷害的证据,却一无所获。
沈无崖道:“我去看看。”
后院,一座精致的小佛堂,此刻还有灯光透出,有木鱼的敲响声。
沈无崖来到门前,轻敲。
木鱼声断,门开,叶轻舞一身素衣,不施粉黛。
看到沈无崖的瞬间,她脸色一变:“沈无崖,我不想见到你,滚。”
门将关上,沈无崖握住:“轻舞,你能听我解释吗?”
此刻,沈无崖的思绪,飘到十岁那年。
依然在天桥下,一个如瓷娃娃的女孩路过,停在饥寒交迫的自己面前,她打开小包包,将里面的所有零食都送给自己。
“小哥哥,你的眼睛好漂亮,奶奶常说,有漂亮大眼睛的男孩,一定会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的零食送给你,要加油哦。”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叶轻舞,叶子的叶,轻轻向你走来的轻,跳舞的舞。”
雷雨交加的晚上,沈家内。
沈先令慈祥地道:“既然你不愿意用你以前的名字,从今天起,你就叫沈无崖吧,我是你的爷爷,我可以帮你实现一个愿望,你想要什么?”
“我沈无崖,要娶叶轻舞为妻。”
一幕幕,刻骨铭心。
沈无崖为配得上那个女孩,不断努力,成为沈家人人称道的天之骄子,二十岁那年,沈先令带着他上门提亲。
叶家答应,叶轻舞也含羞点头,而一切都中止于,五年前的新婚之夜。
叶轻舞冷冷地问:“解释?解释你被人灌醉,扔在继母的床上?”
沈无崖道:“事实,就是这样。”
叶轻舞激动道:“沈无崖,你能不能要点脸?谁会做这种事给沈家蒙羞,沈无寒,沈无雷还是你养父沈城?”
沈无崖无言以对,这种给家族带来耻辱的事,一般人是做不出来的。
偏偏,沈城和霍仪燕就做出来了。
“况且最疼你的爷爷也沉默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如果你是被陷害的,爷爷就算把天翻了,也会还你清白。”
“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叶轻舞将门重重关上,小佛堂内,木鱼声重新敲响,显得凌乱。
门外,沈无崖开口道:“轻舞,爷爷是相信我的,其中的原因与有人要害死爷爷有关......”
木鱼声敲得更响,叶轻舞不想听他解释。
寂静的夜里,沈无崖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一声怒喝传来:“沈无崖,你这个畜生果然回来了。”
回头,只见一对中年男女急匆匆地走来。
沈无崖认出他们,忙道:“爸,妈。”
他们正是叶轻舞的父母,叶颤和白玉晶,也是沈无崖的岳父岳母。
白玉晶冲到小佛堂门前,指着沈无崖的鼻子道:“叫谁爸?叫谁妈?我们没有你这样的畜生女婿,给我离轻舞远一点。”
叶颤握着拳头,满脸怒色:“沈无崖,五年前如果你不是入狱的早,老子恨不得把你活生生打死,你让我们背负多少耻辱?”
对他们来说,这五年很不好受,女婿是一个差点玷污继母的畜生,还是在新婚当夜,多少冷眼嘲笑,伴随他们度过这段日子。
沈无崖深吸口气:“爸,我是被陷害的。”
叶颤不听解释:“滚,我们不想再见到你,等轻舞为沈老爷子守过了百日之孝,就离婚,我们之间没任何关系。”
白玉晶眼眶红了:“沈无崖,如果不是我们轻舞心软,要照顾沈老爷子,你以为会等到现在,滚啊你。”
两人神情激动,沈无崖知道他们也听不进解释,无奈地离去。
夜里的灯光,斜斜照出一代战神,孤傲的背影。
砰砰砰......
白玉晶敲门道:“轻舞开门,那只畜生已经走了。”
门开,叶轻舞泪流满面地走出来。
白玉晶一看就怒了:“哭什么哭?为一个畜生流泪不值得,沈无崖,就是沈老爷子从外面带回来的野狗,当初就不该瞎了眼答应。”
叶轻舞咬着唇:“妈,别提他,你们这么晚来找我什么事?”
这时,白玉晶拉起叶轻舞的手,换上笑容:“轻舞,路家的路天豪,一直对你有意思,今天你奶奶又跟我们提了,说找个时间让你们去见上一面。”
叶轻舞脸色微变:“妈,沈爷爷刚刚去世,不要提这种事。”
白玉晶皱眉:“轻舞,你对沈老爷子仁至义尽了,现在他已经去世,不会怪你谋求自己的幸福的。”
“可是......”
叶颤打断道:“轻舞,沈老爷子的尸体竟然被人调包,沈家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你要尽快抽身啊。”
原本无精打采的叶轻舞愣住:“爸,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今天沈无崖硬说他爷爷是被人害死的,要开棺验尸,不想尸体没验到,里面躺着的竟然不是沈老爷子。”
“今早凌晨,沈老爷子就被人暗中火化掉了。”
“这事在问天市已经传开,都说沈老爷子很可能是被人毒杀的。”
叶轻舞张大嘴,从灵堂回来后,她就来到小佛堂没出去过,并不清楚后面发生的事,沈无崖竟然不是为了故意展现孝心?
自己,误会他了。
“轻舞,沈家现在就是个大熔炉,你得赶紧......轻舞,你要去哪?”
叶颤还没说完,就见叶轻舞突然奔了出去。
沈无崖,回到五年前自己的房间,门窗还贴着泛白的囍字,房内干干净净,纤尘不染,摆设与当年没有变化。
显然是,一直有人在打扫。
沈雁此时就坐在里面,起身问:“无崖,怎样了?”
摇摇头,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沈无崖与叶轻舞,没那么容易摒弃前嫌。
沈雁无奈道:“无崖,自从你入狱后,爷爷嘴上没提过,但每到夜里都会来你这里坐上一会,经常要我过来打扫干净。”
又指了指沙发:“你看这沙发,被爷爷坐着都变了颜色。”
沈无崖看向木制的沙发,扶手处,还有被烟蒂烫过的痕迹,仿佛又看到爷爷坐在上面,抽着烟,眼里明明是慈爱,却一脸严厉。
“无崖,男儿当自强,将来你要撑起沈家的一片天。”
“爷爷,您不是常说,天塌下来有您顶着?”
“傻孩子,爷爷终究会老去,人终究难逃一死,未来是你的。”
“爷爷不会老的,您人这么好,老天爷一定不舍得收了您。”
终究还是抵不过命运,爷爷走了,但爷爷却不是老天爷收去的......
沈无崖,轻轻地坐在沙发上,眼里却满是杀机。
良久,沈无崖回过神来,看向沈雁问:“姐,你这几年过的好吗?姐夫对你怎样,可笑我连你的婚礼都没法参加。”
沈雁曾在信中说过,她于三年前结婚了,夫家与沈家,门当户对,姐夫人不错,没有公子哥的脾气,对她也很好。
“挺,挺好的。”沈雁低下头,轻轻地道。
沈无崖是何等人物,一眼就看穿沈雁言不由衷,突然,他注意到沈雁脖子的根处,有一条浅浅的伤痕:“姐,你的脖子怎么了?”
沈雁连忙把衣服往上拉,笑道:“没什么啊,哪有什么?”
起身,沈无崖死死地盯着沈雁,才发现她脖子上,手上,甚至脚上都有结疤后脱落的痕迹,单薄的白衬衣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血痕。
沈无崖心口炸开,低声问:“姐,告诉我,是谁打你?”
沈雁脸上,一片慌乱:“没,没有人打我啊。”
沈无崖怎会看不出沈雁在掩示,这世界上,有三个人是他不能触碰的逆鳞。
爷爷,叶轻舞,还有姐姐沈雁。
拳头握起,沈无崖冲上去,扯住沈雁的领子,重重扯开一个口子,雪白的肩膀上,立刻露出触目惊心的伤痕,一条条如红色蜈蚣,爬在上面。
沈无崖呆住,滔天的杀机灌满双眼......
“沈,无,崖!”
徒然,身后传来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三个字,豁然回头,只见叶轻舞竟然站在门口,她目睹了刚刚沈无崖撕开沈雁衣服的这一幕。
五年来,沈无崖同样没有收到叶轻舞的任何消息。
心中挂念着,但他清楚,玷污继母四个字,对叶轻舞的伤害有多重,恐怕她已重新改嫁,自此成为陌路人。
即便回来证实清白,她最多留下一声对不起,依旧会是他人怀中的女人。
沈无崖,从未妄想过还能与她,再续前缘。
看着她一裘白衣,一脸清瘦,沈无崖问:“轻舞,难道你没有离开沈家?”
“沈无崖,你这个畜生,怎么还有脸回来?”
叶轻舞不答,大步冲过去,一巴掌往沈无崖的脸上抽去。
啪!
沈无崖脸上,多了五指红印,但他宛若未觉,重新问:“轻舞,你没有离开沈家,你是在等我回来吗?”
心中泛起波澜,或许在这个家里,还有一个苦苦等待自己的女人。
叶轻舞嘲讽冷笑,寒声道:“沈无崖,谁会等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回来?我的确还留在沈家,是因为我答应爷爷,照顾他五年。”
沈无崖愣住,目光回到棺木上。
原来是爷爷的一片苦心,将叶轻舞强留到五年后,自己出狱归来之时。
突然,叶轻舞注意到周围的情况,问:“沈无崖,你在干什么?”
沈无寒轻笑:“嫂子,你老公可牛逼了,一回来就暴踩我妈,还说爷爷死的不明不白,要开棺验尸。”
叶轻舞尖叫:“什么?沈无崖,你疯了?”
这时,沈无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是一片冷酷:“轻舞,有些事我等会再跟你解释,现在我的确是要,开棺验尸。”
沈无崖的手,抚上棺木。
叶轻舞疯狂地冲上去,一把将沈无崖推开,护在棺木前面:“沈无崖,爷爷已经去世了,你还要扰他亡灵?”
“轻舞......”
叶轻舞对他咆哮:“我知道你想再见爷爷一面,有这份孝心,为什么五年前你要干出那种畜生不如的事?现在你还有点良知的话,就滚出沈家。”
深吸口气,沈无崖道:“对不起,轻舞。”
“你要是敢开棺,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叶轻舞死死地护住棺木,脸颊上全是泪水。
她把沈先令,当成自己亲爷爷对待,绝不让沈无崖开棺。
“对不起......”
沈无崖再道一声歉,淡淡道:“雪狐,请轻舞离开。”
蹬蹬的脚步声响起,雪狐已经回来了,就在灵堂外,她大步走到棺木前,并且将叶轻舞,强行拉走......
“沈无崖,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叶轻舞拼命挣扎,但她在雪狐手上,不可能挣脱,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密集的脚步声响,沈城等叶家人脸上一喜,从集团召来的保安到了,数十人手握铁棍,冲入灵堂。
“你们来正好,把沈无崖这个不孝子孙,给我拖出去,往死里打。”霍仪燕哈哈大笑,指挥保安们冲上去。
“谁敢动沈先生?”
外面,又是一声重喝,一名高大男子带着大帮人马也冲入灵堂,他飞快地走到沈无崖面前,低声道:“沈先生,我没有来迟吧?”
沈无崖抬头问:“你叫什么?”
男子激动道:“我叫张洞,是豹子的结拜兄弟。”
豹子,指的就是雪豹,张洞很清楚他这位兄弟在北境的地位,而他顶头上司沈无崖的身份,呼之欲出。
“张洞,将灵堂内无关的人,轰出去。”沈无崖从容下令。
“是,沈先生。”
张洞大喝道:“将除沈家主要成员外的所有人,轰出去。”
大帮人马吆喝着,扑向保安和前来祭拜围观的外人。
沈城暴怒,对张洞吼道:“你是什么人,敢来我沈家撒野?”
张洞冷然一笑:“老子的大名你没听说过?那张鬼手,有没有听过?”
张鬼手三个字一出,仿佛有冷风袭过,原本想反抗的众人直接被震住,不敢动了,因为这个外号,可以让小孩止哭。
他是问天市,有名的大恶霸。
转眼,灵堂上的保安和祭拜者,都被清理了出去。
张洞与几名凶神恶煞的手下,守在沈无崖身边,沈城等人除愤恨之外,不敢再向前一步。
“沈无崖,你真要打扰爷爷亡灵?”
看到沈无崖重新抚上棺木,叶轻舞哭着问,眼里全是失望之情。
“是。”沈无崖,语气坚决。
“沈无崖,你知道吗?雁姐总劝我说,你是被人陷害的,我对你还有一丝的期待和念想,但你现在让我恶心。”
“为表现自己那点所谓的孝心,就要打扰爷爷。”
沈无崖沉默,叶轻舞竟然认为自己是在装模做样,表现孝心。
一个人的心若死了,说什么都没用。
沈无崖不做解释,只有爷爷的死因出来,才能让叶轻舞知道自己的苦心。
“入狱五年,你认识很多恶霸吧?”
“恭喜你,终于寻回自己的恶棍人生,我们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叶轻舞挣脱雪狐,嘲讽一声,哭着跑出去。
沈无崖伸出手想要追,最终还是没动,爷爷的死因,眼下更重要。
儿女私情,只能暂放一边。
“爷爷,打扰了。”
沈无崖对着棺木盖上,用力一推!
棺木大开,露出里面平躺的尸体,沈无崖凝眼看去,全身徒然巨震,脚下一退,二退,三退......
杀机灌满全身,双眼道道血丝浮现,脚下石板以他为中心,裂开。
张洞等几名恶霸,头皮发麻,吓的不断往后,他们仿佛陷入无边地狱。
“沈无崖,在退什么?”沈城的堂弟问。
沈无寒不屑道:“还能是什么?看到爷爷的尸体吓到了呗,他找各种借口要展现孝心,结果被最亲爷爷的尸体吓退,真可笑。”
“大逆不道,不孝子孙啊。”沈先令的堂哥拄着拐杖,痛心疾首。
经叶轻舞这一闹,沈家的亲戚全都认为,沈无崖是为了表现孝心,从而得到沈家人的原谅,并回到沈家。
突然,灵堂内响起沈无崖暴怒的声音:“是谁,换走了爷爷的尸体?”
“嗯?”众人愣住。
沈城喝道:“沈无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沈无崖紧握拳头,如形将发狂的怒狮:“棺木里面,不是爷爷。”
“不可能!”
沈城等人同时大叫,小跑着冲向棺木,然后一个个呆立当场。
棺木里面,躺着一具老者的尸体,但他,并不是沈先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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