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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枝玉瘦萧白露玉疏萧琦后续+全文

宋玉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琦生平最怕同满腹经纶,张口就道仁义礼智信的文士打交道,一听就下意识拒绝:“不必.......朕以为你这几年在府里清净,也懂得品一品这些风雅之作。难不成,还像从前一般喜欢往往青楼妓馆里钻?”萧琦有些头疼,不懂皇帝怎么提起这茬子事。“早就不去了,皇兄问这个干什么?”“母后操心你的婚事,每月总有两次跟朕提起你,白白连累朕还要管你的家务事。”“臣弟有罪,有罪。”他拱手一副惶恐状,脸上却无半分不安,皇帝早已习惯他这个样子,干脆闭口不言。早些年老九爱逛花街柳巷,闹得京中人尽皆知,都以为他是风流快活惯了王府里才没个王妃。近几年不知怎么地,突然转了性子,再不逛青楼窑子,一心扑在军营没日没夜的操练兵马,如今都二十好几了,王府却仍然没有半个侧妃通房。...

主角:玉疏萧琦   更新:2024-11-28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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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疏萧琦的其他类型小说《疏枝玉瘦萧白露玉疏萧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宋玉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琦生平最怕同满腹经纶,张口就道仁义礼智信的文士打交道,一听就下意识拒绝:“不必.......朕以为你这几年在府里清净,也懂得品一品这些风雅之作。难不成,还像从前一般喜欢往往青楼妓馆里钻?”萧琦有些头疼,不懂皇帝怎么提起这茬子事。“早就不去了,皇兄问这个干什么?”“母后操心你的婚事,每月总有两次跟朕提起你,白白连累朕还要管你的家务事。”“臣弟有罪,有罪。”他拱手一副惶恐状,脸上却无半分不安,皇帝早已习惯他这个样子,干脆闭口不言。早些年老九爱逛花街柳巷,闹得京中人尽皆知,都以为他是风流快活惯了王府里才没个王妃。近几年不知怎么地,突然转了性子,再不逛青楼窑子,一心扑在军营没日没夜的操练兵马,如今都二十好几了,王府却仍然没有半个侧妃通房。...

《疏枝玉瘦萧白露玉疏萧琦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萧琦生平最怕同满腹经纶,张口就道仁义礼智信的文士打交道,一听就下意识拒绝:“不必.......朕以为你这几年在府里清净,也懂得品一品这些风雅之作。

难不成,还像从前一般喜欢往往青楼妓馆里钻?”

萧琦有些头疼,不懂皇帝怎么提起这茬子事。

“早就不去了,皇兄问这个干什么?”

“母后操心你的婚事,每月总有两次跟朕提起你,白白连累朕还要管你的家务事。”

“臣弟有罪,有罪。”

他拱手一副惶恐状,脸上却无半分不安,皇帝早已习惯他这个样子,干脆闭口不言。

早些年老九爱逛花街柳巷,闹得京中人尽皆知,都以为他是风流快活惯了王府里才没个王妃。

近几年不知怎么地,突然转了性子,再不逛青楼窑子,一心扑在军营没日没夜的操练兵马,如今都二十好几了,王府却仍然没有半个侧妃通房。

太后从前看不惯他处处风流、纵情酒色,当面就说过他几次要他收敛些,也是怕他搞坏了身子,现在好了,人家清心寡欲埋头拼军功,又开始操心他孤家寡人子子孙孙不知几时才能有。

心焦之际不免奇怪,让皇帝去打听打听。

让人疑惑的是,无论皇帝怎么打听,有关老九那几年的男女之情楞是探不到有用的信息。

甚至民间百姓暗地里都在传老九好龙阳,西厂那帮子太监最善趋奉献媚,听到点风声,居然给他送了两个清秀小倌。

皇帝听了又气又好笑,难道他们忘了前几年天天逛青楼的就不是萧琦了?

太后着急他的婚事总是唠叨,连带着八十高寿的太皇太后也跟着上了心。

每年选秀女,也要帮他物色一二,想不到老九都找理由给拒了。

后来烦了,一到选秀的日子便直接躲到外地消失两个月,连个音讯都没有。

纵使这样的无法无天,谁又能管得了两宫太后最宠溺的九王爷呢?

没人能管的住,连皇上有时都要让上三分的,阖宫上下就数他最是散漫无状。

皇帝刚登基,九王爷不得不上朝,在那帮子能说会道文官中游走,这才敛了性子,加上岁数大了性子也稳重,不比前些年当个纨绔,举手投足却仍透着骄矜。

皇帝懒得去管他的婚事,无奈太后催促,加上太皇太后又最喜欢老九,叹了口气:“母后让你有空去趟她那儿。”

萧琦唔了一声,把那副画抱在怀里,拱了拱手:“得了空会去的,臣弟告退。”

说罢就出了养心殿。

皇帝看着他头也不回的风流背影,只能摇摇头,又垂首扎进奏折里奋笔疾书。

上京到杭州,走京杭大运河约莫半个月就能到。

玉疏收到楼老的信件时,正坐在灵隐寺山脚下的一处溪边大石头上,支着画架想绘飞来峰奇石。

从石头上利落的跳下,玉疏在潺潺小溪里净了净手,又将手反复擦干,这才郑重其事地打开楼老的信。

开篇第一句话便看的她眉心一跳,心里抵触万分。


说罢,皇帝从笔架上取了最小的狼毫毛笔,又左右蘸了蘸墨,慢条斯理的在画上写了李商隐的《夜雨寄北》。

此刻正是嘉和二年春天,国泰民安,人才辈出。

先太祖皇帝严峻法,斥文学,时不时有文人雅士被下了诏狱,有的还被砍了头,以至民间人心惶惶纷纷弃笔从戎。

剩下的一些诗词作品保守拘谨,画师创作揣测上意,画风单调,一味讨好。

文化艺术远不如两宋那样百家齐放,甚至更落后,百姓思想被束缚,欲望被压抑。

直到先帝仿前人设翰林书画院,才算有所建树。

嘉和帝从小被各种诗词歌赋、名人画作耳濡目染,还是王爷的时候便游历四方,处处拜访名师巨擎,后来如愿拜入吴门画派大家楼莳楼老先生的门下谦虚苦修,自然重文墨书画;登基称帝以后,以恢复两宋画院之兴盛为目标,集天下有名大家进宫,并授予文官官职。

楼莳在皇帝登基那年顺利入宫官封翰林大学士,平日里教习皇子公主作画,作风严谨,为人正直,自成一股清流深得皇帝敬重和信任。

前几年以身体不适为由辞官回了老家苏州,已退隐四年有余,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谢绝一切访客,并宣称封笔关门,再不授人作画。

年初,煜临先生一副苍松图傲然于市,有楼老先生飘逸之风骨,一打听才知道他正是师出吴门。

皇帝敬重老师,得知老师又收了新徒弟,自然感兴趣的很。

他写完一阙诗之后落笔,卷了卷袖口。

顺手接过福安递来的龙井,掀开茶盏吹了吹,却并不喝,啪嗒一声又盖上盖子,沉着嗓子道:“朕已向老师打听了这位煜临先生,听说如今人在杭州。

传旨西厂,朕要会一会这位大名鼎鼎的煜临先生。”

福安忙不迭上前接了茶盏道:“领旨,奴才这就去安排。”

皇帝挥了挥示意他速去,抬头看边上的人,只见那玄衣男子思想飘忽眉头紧皱,盯着画卷愣神,不免疑惑道:“不如,朕将这画赠与你?

朕看你似乎喜欢的紧。”

男子一愣,轻笑道:“皇兄若是赠予臣弟那是极好的,这画让臣想起了一位故人,不免抒怀。”

皇帝了然,提起画卷噘嘴对着那两行诗吹了吹,待手指抚过不见墨痕,这才起身把画交给旁边的太监,那太监立马知会,过来恭顺一接又卷了起来交给男子道:“九王爷,您收好。”

没错,此人正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战功赫赫的康平王萧琦,人称九王爷。

萧琦从善如流接过画轴,一手捧着往上提了几分道:“那臣弟就却之不恭了,谢皇兄赏赐。”

皇帝摆了摆手,两手捏着龙袍的角边一丝不苟的又坐回桌前,“不必谢朕。

这画可不是朕画的,朕只是往上印了章,提了字。”

他摆好砚台,又问:“等这位煜临先生来了,你可要一起同朕会一会?”


玉疏下了马车,默不作声的跟在宋立明身后一起上了大船。

一踏进船舱便看到七八个锦衣卫把守着大船的上下出口,连每个舱房门口都站了一个,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望着她,直看的玉疏心里发怵。

宋立明满脸堆着笑走上前解释道:“您瞧瞧!

您瞧瞧!

皇上对您可是真是上心呐!”

玉疏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脸上尴尬的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听说皇帝爱惜人才,又极爱作画,心里明白皇上上心的可不是她,而是她的画。

顿了顿,努力忽视掉众人的眼光朝前走去,桌子上摆着一桌好菜,许是刚摆上桌还冒着腾腾热气,香味顺着晚风飘进鼻子里,玉疏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肚子突然变得好饿。

宋立明极有眼色道:“先生若是不嫌弃,同咱家一道用饭?”

玉疏连忙一屁股坐下:“不嫌弃,不嫌弃。”

这些菜全是上京的样式,看品相绝对是地地道道的上京厨子才能做的出来,味道绝不会差,她已好几年没吃过家乡菜了,自然怀念的紧。

加上有些饿,玉疏拿起筷子便不客气了,大快朵颐之余还呼啦啦的喝了两碗汤。

她一时只顾吃饭,宋立明却觉得有些尴尬,讨好献媚这事儿他最是擅长,找了个话茬子便开了口:“先生是哪儿人,咱家听先生有些上京口音。”

玉疏正吃的起兴,胃里有了东西整个人都舒服多了,连带着心情也好上许多。

再加上她进宫以后少不得要跟宫里人打交道,而宋立明的干爹又是西厂厂公万玉楼,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她万万不能得罪。

是以,她再讨厌这个太监,也不得不将筷子停了。

“大人的耳力果真厉害,原是京城城外住着的,后来才到了江浙。”

“怪不得咱家觉得先生这口音地道的很。”

他话锋一转,“先生自个儿去了江浙那地,没带个小厮丫鬟?”

“早年家里穷,不习惯被服侍。

后来找了个小厮,可习惯改不了嘛,再加上近些年太平,土匪什么的也少了,我就支走那小厮了。”

宋立明点了点头。

“那先生一个人走过那么些地方也是不容易,咱家看先生年纪也不大.......嗯,今年二十一。”

她大大方方说出年龄,宋立明又少不了一顿奉承夸赞。

太监逢人做戏一套接一套,玉疏还得顺着他的意思陪着他演,做一副卑谦的样子,一来二去,你来我往,甚是无趣。

玉疏觉得同这样的人相处累的很,此刻便盼着快点回京。

她已六年未回京城了,十六离京,十七到了苏州,师从楼莳三年,今年年初小有成就后才决定离开苏州游历山水继续作画,可谁也没想到才两个月,她就被人从灵隐寺召回了上京了。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命运的推手,将她推上了她最不想回去的地方,遇见了她此生最不想见,又总是出现在她梦里的那个男人........疏枝玉瘦萧白露,奇影光洙无限恨。

船就这样行了半月有余,终于在初夏时进了京。


皇帝早早便接到锦衣卫的飞鸽密信,知道人已经寻着了,而且一路顺利的到了上京,心里有些欢喜。

自上次一时冲动将巴山图送给老九之后,他时常想起那幅画。

宫里任何一副画都比不上巴山图让他动心,苍劲笔触令人念念不忘。

之后也有派人去民间搜罗煜临的画作,可是他那师弟作画的速度实在太慢,从巴山图之后一直未有新作流出,他的心像是有把钩子在钩,钩着他去找老九,但是又碍于皇帝的脸面不好要回。

皇帝好作画且造诣不素,但画风多是精细最是缺少这雄浑之力。

这位煜临先生与他画风截然相反,又同出一门,这次他便如得一知己,期待师弟到来之后好好切磋一番。

“老九,煜临先生这两日就要入京了,朕左思右想,觉得把人安置到你府里最好。

一来你府里没个女眷,清净;二来,你又时常宿在兵营;最是方便不过。

等到先生入了武英殿当宫廷画士了,再给他安置个宅子搬进去,你怎么说?”

底下的萧琦坐在红木椅子上不动如松,手抓着杯盖轻轻拨去浮着的茶沫,正准备品品这千金难求的“寒山银针”,听了皇帝的话脸色有些难看。

“皇兄为何不直接给他买个宅子?

臣弟也是极怕麻烦的。”

他说话没个客气,这是在拒绝了。

皇帝听了也不恼,从折子堆里抬起来头来左右松了一圈酸痛的脖颈。

“朕,只是请他入宫一趟,还没有封他官职。

先给人置个宅子,再强行架进宫里圈着,未免太过昏庸。

不如先把他放在你府里,眼皮子底下即使不想进宫为官,想见他随时可以。

不像你,年年到了选秀的日子便溜了,连朕的锦衣卫都寻不着你..........”萧琦最烦这些帝王谋略。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他还喝了皇兄最宝贝的茶.......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萧琦一下子兴致缺缺,顿时觉得嘴里的名茶索然无味,不过如此。

他默默放下茶盅,翘起了二郎腿盯着书案后的皇帝道:“皇兄今日约我品茶,是不是一早就打算好了把人硬往我府里塞?”

“就这样定了,你府上空房多,随便找个院子安置他就行了。”

皇帝闲适地端起“寒山银针”抿了一口茶,整个人也极罕见的换了副浪子状,学他的样子手脚放开摊在龙椅上,一副“老子是皇帝”的贱样。

萧琦懒得再辩,偏头往外看。

好巧不巧殿门口正进来一个中年男子,面相阴柔,全无男子阳刚之气。

虽不是男子,却没有穿太监的衣服,走路的姿态也颇为傲慢,身上的华服昭示着此人正是西厂厂公万玉楼。

他一进来就做全了一套礼:“微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加九王,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帝道了句“平身”,万玉楼便起身旁若无人走到皇帝面前,低头背手耳语,全程毫不避忌底下坐着的萧琦。


“倒是幅好作。”

御书房里的年轻皇帝一手提着一卷山水画,一手摸着下巴。

鎏金祥龙衔宝珠的镂空香炉里,沉水香烟雾袅缈,四下里寂静无声。

守在门口的太监总管福安悄悄朝内室扫了一眼,近而立之年的皇帝正襟危坐于堆满奏折的书案后,身形修长,面容俊朗,一身明黄的九爪龙袍衬得气势威严,一贯平静无波的脸色意味不明,让人看不出什么。

只是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起,隐隐藏了笑。

老狐狸探得万岁爷的心意,暗暗舒了口气:这次办差的小华子不错,寻个机会提到御前来历练历练.......“你来瞧瞧,替朕想想该题上谁的诗。”

皇帝偏头问了一句。

书案旁一男子背手而立,身材欣长挺拔,面色冷如秋霜,穿一身玄色常服衬的他冷峻不可侵犯,他眯眼看向那副画。

一副宣纸横卷,高耸的山直入云霄,山头是漆黑的云,酝酿着雨;骤雨打入湍急的池,苍劲的松教风吹弯了腰,肃杀萧条之气跃然纸上。

皇帝伸手拿了印章往那画上敲章,继而又开了口:“你晓得煜临先生么?

新冒出来的人物。

画作一面世便惹得京城里的文人骚客争相追捧。

如今他的画是独领风骚、千金难求啊,坊间竟出现了不少仿作哄抬市价。

朕好奇,便吩咐了下面的人仔细打听。

你猜怎么着?

他是朕做亲王时所拜的老师——楼莳的关门弟子!

也算是朕的同门师弟。”

男子听了嘴角勾了一缕笑,带了几分揶揄口气道:“臣弟记得,楼老是吴派大家,画作名震四海,只不过早年封了笔不再收徒。

怎么这幅画不像寻常吴派之作那般细秀平淡,倒有些浑厚雄健之意。

皇兄,你该不是被人蒙了吧?”

“这位煜临先生正是以此画风独树一帜!

粗笔山水画苍劲简练,不似其他文人画细腻隽秀。

老师虽是吴派大家,可作画讲究的乃是意境,保不齐老师隐居山水间顿悟出新的境界也不无可能!”

男子听了此番话也不作反驳,只是嗤嗤一笑:这老头不厚道!

当年明知皇兄的身份不简单还是收了,收徒便罢了,居然还藏了一手不教给皇兄!

皇兄当年痴爱山水画,潜心在楼山书院苦练画技,寒来暑往两载之余,竟没有学全楼莳的本事。

这个煜临,作画水平远在皇兄之上,后起之秀青出于蓝,难怪皇兄巴巴得跑去打听。

此刻皇兄心里必是郁闷但面上仍不肯表露半分,他不便拆穿只能忍着笑,正了正色将话题绕开。

“臣弟是粗人,不懂这些高雅之物;以臣弟鄙见,以为李商隐的《夜雨寄北》堪配此画。”

恍惚之间千般回忆万般感慨涌上,最后汇成那一句: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皇帝脸色慢慢浮出丝丝笑意,点头称好。

“老九你总说自己文采鄙薄,朕却不以为然,你这诗配的极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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