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蔻丹云霞的女频言情小说《妖妃不狠地位不稳蔻丹云霞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芙了你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言景颇觉好笑:“你啊,还说自己胆子不大,朕不过是问了一句,你就有一箩筐的话等着,朕不提了行不行。”“你刚刚不是说膝盖不舒服吗?让朕看看。”他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放在我的膝盖上,温和有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攀附而上,像藤蔓,像蟒蛇。一夜无梦。第二日,我睁开眼时身边床铺已经空无一人。我懒懒地起身,宫女进来为我掀开床幔。“皇上吩咐,选侍今日不必去向皇后请安。”我没理会她的话,依旧让她为我梳妆打扮,还特地吩咐一定要盛妆。妆成,我看着镜子里的人,满意地勾起了嘴角。到了皇后宫里,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我草草地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嫔妾今日来迟,还望娘娘恕罪。”皇后平时吃经念佛,待下宽容,是个标准的贤后。她并未责罚我的迟到,只是让我落座。我刚坐下...
《妖妃不狠地位不稳蔻丹云霞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江言景颇觉好笑:“你啊,还说自己胆子不大,朕不过是问了一句,你就有一箩筐的话等着,朕不提了行不行。”
“你刚刚不是说膝盖不舒服吗?
让朕看看。”
他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放在我的膝盖上,温和有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攀附而上,像藤蔓,像蟒蛇。
一夜无梦。
第二日,我睁开眼时身边床铺已经空无一人。
我懒懒地起身,宫女进来为我掀开床幔。
“皇上吩咐,选侍今日不必去向皇后请安。”
我没理会她的话,依旧让她为我梳妆打扮,还特地吩咐一定要盛妆。
妆成,我看着镜子里的人,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到了皇后宫里,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我草草地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嫔妾今日来迟,还望娘娘恕罪。”
皇后平时吃经念佛,待下宽容,是个标准的贤后。
她并未责罚我的迟到,只是让我落座。
我刚坐下,贵妃就意有所指地提到:“有些人架子可真是大,今日是请安迟到,明日便干脆不来了,长久以往,皇后娘娘该何以立威。”
我笑了笑,伸手虚扶着后腰:“嫔妾今日本来也想着早点来向皇后娘娘请安,只是昨夜确实有些劳累,皇后娘娘应该不会责怪嫔妾吧?”
我这番话惹得无数后妃咬碎了银牙,当今圣上刚刚登基,对后宫之事不甚热衷,一个月也不来后宫几次。
偏偏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宫女得了皇上青眼,竟然一连三天都歇在她那处,还开罪了贵妃。
作为风暴眼中心的我恍若不觉外人如何议论,只是自顾自的品茶。
“皇后娘娘宫里的茶果然是顶好的,喝起来滋味不同。”
一个妃子嗤笑出声,和身边的人直接便出言嘲讽:“一个宫女出身,哪里知道什么是好茶。
怕是连六安瓜片和西湖龙井都分不清。”
虽然是小声嘀咕,但是声音却足以让全场人都听见。
我重重地放下茶杯,看向说话的那人。
是李才人,她父亲振威都尉当年是镇守京城宣武门的将领,后来主动开门放敌入内。
她被我的动作下了一跳:“做什么?
我哪里说错了?
难道你还想打我不成?”
我的动作快的几乎让人反应不过来,一下子冲到她面前重重的扇了她一巴掌。
这一下直接让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后宫虽然明争暗斗不断,但是都是放在私下做的,再不济也是寻个错处让下人代劳。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直接在众人面前亲自上前扇了妃子巴掌。
李才人挨了巴掌,本能地扑过来想与我撕打。
皇后反应过来,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云选侍不得放肆!”
“身为后宫妃嫔怎么能如街头泼妇一般,上手斗殴!
简直是闻所未闻!”
贵妃趁机火上浇油:“皇后娘娘可是有所不知,云选侍在臣妾宫里时便张狂得很,和她一起的宫人都苦不堪言,昨日臣妾也不过是想要教导她一下宫规,她便装出一副可怜的狐媚样子,说臣妾没有协理六宫之权,无权管教她。”
皇后闻言更加气极:“既然云选侍说贵妃无权管教你,那本宫身为皇后总有权利管教吧!
云选侍肆意妄为,藐视宫规,罚你禁足三月,面壁思过。”
我行礼谢恩,回到宫里面壁思过,这个访华楼偏僻的很,只有我一个住在里面。
倒也乐得清净。
我屏退了下人,独自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慢慢地站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荡了起来,秋千荡起来能越过宫墙。
我少时总想将秋千荡的更高,看的更远,直到越过重重宫墙看看宫外的样子。
我看着这熟悉的,万年不变的风景,一时间好像分不清现在过去,就好像我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这个宫室是我七岁时发现的,那个时候我不想写夫子留的课业,一个人藏到了这个偏僻地方。
躲在院子里不知不觉间睡了个过去,直到睁开眼看见父皇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扑进父皇的怀里。
“父皇!”
父皇稳稳地接住我:“朕的阿颜这是怎么啦?”
我气鼓鼓地跟他告状:“夫子只让我背书,不让我出来玩,我想要个秋千,小荣也不肯给我做!
她们都不和我玩!”父皇笑着伸手在我头上揉了揉:“那父皇给阿颜做个秋千,父皇陪阿颜玩。”
父皇撸起袖子亲自给我搭了秋千,又推着我越荡越高。
他放下所有人陪我在这里玩了一下午。
我和父皇约定,这是我们的秘密,只准我们两个来这里,不许告诉任何人。
只是后来,秋千还在,宫里的人却换了。
我满心都沉浸在往事里,却不备有人靠近突然推起了秋千,吓了我一大跳。
我攥紧绳索扭头看去,是江言景。
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懒得向他行礼。
“陛下来这儿做什么?
陛下不知皇后娘娘让嫔妾闭门思过吗?”
他一下一下地推着秋千:“朕看你那里有半点闭门思过的样子,这不还有心情荡秋千。”
我有些生气了:“陛下停手吧,嫔妾要下来。”
江言景非但不听,反而更用力地推了起来。
秋千越飞越高,我吓得紧闭双眼。
“快停下!”
听见我带着哭腔的话,江言景终于放手。
“怎么你这时候胆子这么小,平时在朕面前都耀武扬威的。”
我擦了一把眼角的泪,不言不语,一个人朝着殿内走去。
江言景见我不理他,有些慌了神,连忙追过来:“是朕错了好不好,你别生气了。”
我看着眼前的人,刚及冠的少年天子,大概是还没有来得及适应身份的转变,现在还能放下身段来哄人。
我看着他:“那陛下要拿什么给嫔妾赔礼道歉?”
江言景不假思索地说:“朕给你换个宫室,这里实在偏僻。”
“不要!”
我别过头,看向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的秋千。
“嫔妾就喜欢住在这里。”
“那朕给你升一升位份?”
“不要!”
“珠宝?
绸缎?
香料?”
我通通不要。
江言景看我一直摇头,自己也想不出该送我什么。
“陛下不知道嫔妾现在正被禁足吗?
陛下把嫔妾禁足解除了就好啦!”我笑嘻嘻地说。
江言景有些发难:“禁足的命令是皇后下的,朕若是下令解除你的禁足,不是打了皇后的脸吗?
前朝那些大臣知道了肯定要上本参朕。”
闻言我摆着脸:“皇后娘娘只让嫔妾一个人禁足本就是不公呀。
明明是李才人先挑衅嫔妾的。
她说嫔妾是宫女出身,没见过好东西。
嫔妾分明是气不过才上去打她的!”
“她怎么敢这样!”
江言景皱起眉。
我趁热打铁,牵着他的胳膊轻轻晃晃:“那陛下解除我的禁足好不好?”
江言景的耳垂爬上一抹红色:“让朕想想,想想。”
我站在宫门旁目送他离开,知道他的背影消失不见,嘴角一直维持的笑容渐渐垮掉,顿时面无表情。
父皇,小荣,你们再等等。
我就要成功了。
我带着国仇家恨入宫为妃,为所欲为。
后宫嫔妃对我恨得牙痒痒,前朝大臣御前撞柱只求皇帝处死妖妃。
正当我以为皇帝为保江山准备将我赐死时,我听见他轻笑了一声,说:“昏君和妖妃,听起来就是天生一对。”
...‘啪——’我的脸被打的歪向一边。
这一巴掌用力极大,我的嘴边都渗出了血迹。
贵妃高高在上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云选侍毕竟是从本宫宫里出去的人,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说出去倒是惹人笑话。”
她姿态闲适,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上的蔻丹。
“今天幸好遇见的是本宫。
本宫少不得费力管教你一下。
云霞,好好教教云选侍宫规。”
她身边的宫女得了令,上前来还想继续打我。
却被一道声音呵止。
“住手!”
是江言景,众人纷纷下跪请安。
他走过来,看见我跪在地上,目光触及我脸上红肿时,皱着眉问:“这是在做什么?”
江言景并未让人起身,贵妃只能跪在地上回话:“云选侍今日冲撞了臣妾,臣妾是在让人教导云选侍宫规,好肃清宫风,以儆效尤。”
江言景看向我:“哦,是吗?”
我故意挤出几滴眼泪,眼眶微红,配上脸上的伤痕,怎么看怎么可怜。
“嫔妾知道自己出身卑微,毕竟嫔妾以前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宫人,贵妃娘娘怎么责罚都可以。”
江言景闻言,目光冷冽,语气也变了:“朕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了贵妃协理六宫的权利,现如今还敢在宫里动用私刑了,既然贵妃自觉可以,朕现在就下旨给你凤印。”
贵妃额头上几乎留下冷汗,连忙认罪。
“皇上恕罪,今日是臣妾越俎代庖。”
江言景冷着脸,伸手将我扶起:“本朝一直以仁治朝,先祖在时各宫无人敢重罚宫人,今日你身为妃嫔居然公开对其他妃子动刑,朕念你初犯,罚俸三月。”
贵妃连忙谢恩,江言景不耐烦地摆摆手,周围人纷纷退下。
一时之间,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松开他的手,顺势坐倒。
江言景看着我,有些好笑。
“人都走了,你还装什么。”
我哼了一声:“嫔妾的膝盖都跪的没有知觉了!”
他弯下腰看着我,目光揶揄:“难道你要朕抱你回宫?”
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不可以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
“好,既然云选侍发话了,那朕今日就抱着你回去。”
一路上江言景就这样抱着我回去,路上宫人无数,怕是从今天起,我就要在后宫里出了名。
回了寝宫,我指挥着江言景把镜子拿来。
他笑着递给我:“在宫里也就你这般大胆,敢指使朕给你拿东西。”
太医在一旁将头低的更低,不敢多看皇上。
我顾不上理会他,小心仔细地看着脸上的伤痕。
确认脸上的伤痕上药后无碍,我才放下镜子看向他。
“嫔妾今日脸上受伤,难免脾气不好,皇上您多担待。”
他俯身过来,用手轻碰了下我的脸。
“还疼吗?
今日到底怎么回事?
贵妃不像是会无理取闹的人。”
闻言,我闹了脾气,转过身背对他:“陛下说得是,贵妃娘娘温柔贤良,体恤宫人,今日是嫔妾以下犯上,才惹得贵妃娘娘不快了,皇上责罚嫔妾吧,贬嫔妾回贵妃娘娘身边继续做宫女,到时候任由贵妃娘娘如何打骂嫔妾,陛下也不用像今日这般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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