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晓宁宋宇池的其他类型小说《生如永夜,不见天光全局》,由网络作家“宋宇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我跟着迟晓宁和宋宇池,来到了他爸妈家。宋宇池提着大包小包递给父母,给迟晓宁使眼色:“我昨天说想您二位了,晓宁就拉着我出去买了老多了。谁家能有这种好媳妇?看看喜不喜欢!”可所有东西都是宋宇池一大早出门准备的。不得不说,宋宇池是真心地想跟迟晓宁过下去。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他们俩毋庸置疑会幸福一生。宋宇池是个完美丈夫和父亲。偏偏我这个命运的错误没有被修正。在妈妈到安城工作那年,为了荒唐的风花雪月,跟我爸生下了我。至此,我们3个人的生命轨迹都已偏离。迟晓宁僵着脸点头。宋致远和蔼地夸了两句,便去阳台打电话了。一脸愁云,我飘过去听,是纪检的人在跟他质询。看来已经开始调查了。妈妈谭月对迟晓宁赞不绝口,又打趣宋宇池,“这样的好媳妇,让你讨到了...
《生如永夜,不见天光全局》精彩片段
第二天。
我跟着迟晓宁和宋宇池,来到了他爸妈家。
宋宇池提着大包小包递给父母,给迟晓宁使眼色:
“我昨天说想您二位了,晓宁就拉着我出去买了老多了。
谁家能有这种好媳妇?
看看喜不喜欢!”
可所有东西都是宋宇池一大早出门准备的。
不得不说,宋宇池是真心地想跟迟晓宁过下去。
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他们俩毋庸置疑会幸福一生。
宋宇池是个完美丈夫和父亲。
偏偏我这个命运的错误没有被修正。
在妈妈到安城工作那年,为了荒唐的风花雪月,跟我爸生下了我。
至此,我们3个人的生命轨迹都已偏离。
迟晓宁僵着脸点头。
宋致远和蔼地夸了两句,便去阳台打电话了。
一脸愁云,我飘过去听,是纪检的人在跟他质询。
看来已经开始调查了。
妈妈谭月对迟晓宁赞不绝口,又打趣宋宇池,
“这样的好媳妇,让你讨到了。
儿子,你真是做梦都要笑醒!”
宋宇池笑得春风得意,跟妈妈唠起了家常。
迟晓宁也不时搭腔。
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我又像回到了14岁那年,成了一只偷窥别人幸福的老鼠。
我跟着我爸给的地址找上门的时候。
妈妈正满眼爱意地给16岁的宋宇池小心调整生日帽。
每一厘米、毫米的误差都不要有。
“宝贝,生日快乐!
妈妈和爸爸永远爱你!”
可我从没有过一次生日的庆祝,没有吃过一次生日蛋糕。
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
我爸不在意我。
在户口本上的出生日期都是开着玩笑、随意填的愚人节。
“儿子,你也就配过个愚人节了。”
我遥不可及的东西,是宋宇池唾手可得的。
我缺失一生,都在追求。
他一生下来就有,一直被环绕。
14岁那年,爸爸死了。
我渴望得到一丁点儿妈妈的关注,都是从宋宇池手里偷来的。
所以他恨我。
恨我没让他拿到一万份的幸福。
我的存在让他的幸福光环出现裂痕,知道妈妈曾经背叛了他们的家。
“谭辰,我一定会让你。
死无葬身之地。”
宋宇池一脚把我踹倒在马路上。
混着脏污的雨水从我脸边滑过,流进下水道。
跟我死的时候一样脏。
宋致远还在打电话。
迟晓宁找了个借口称肚子痛,要去楼上休息。
转身,她便小心翼翼地潜入宋致远的书房。
我仔细看了,宋致远书房里并没有摄像头。
看来家是他的安全场所。
迟晓宁盯紧屏幕,快速将U 盘插入电脑接口。
防追踪U盘可以在1秒内拷走所有文件。
万幸没有触发什么警报。
我们同时深呼了一口气。
算得上有惊无险的顺利。
回家路上。
陈源给发来信息:
事已办妥,2个人证。明天安城见。
迟晓宁回复“好”,对宋宇池说:
“小婷留学回国了,找我们明天吃饭。”
宋宇池却不接话茬,忽然问:
“老婆,吃饭前你是不是痛经了?”
迟晓宁把手机倒扣,愣了一下,又迅速摇头。
“不是啊,就是肚子受凉了痛。
我生理期是在月底的,你记错了。”
可宋宇池眉却皱得更深。
他停下车,冷冰冰地看着迟晓宁。
迟晓宁侧头看他,笑问:
“怎么了?”
宋宇池:“爸的电脑公安配了追踪系统的。
你动了他的电脑,他手机立马收到了通知。
问我,我说是电脑上有我小时候的照片,让你去找找。”
他面沉如水,一脸的风雨欲来。
没等迟晓宁解释,宋宇池就抓住她的胳膊。
把衣服掀了上去,露出厚厚的白纱布,寒声质问:
“你为了他自残!
你是不是还放不下谭辰死在监狱那件事,觉得我爸做了手脚?
我告诉你,是!
他是小偷,是罪人!他对不起我们!
就算没有癌症,我们也不会允许他活着走出监狱的。
你是我的家人,事到如今他都死了,为什么还是不肯坚定地站在我这一边呢?
7年前,你不是已经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了吗?
是我们一起,联手把他送进监狱的。
老婆,是你帮我报了仇。
从此,我的生命才照进阳光、明亮了起来。”
宋宇池激动得五官都颤抖起来,血丝迅速弥漫眼白。
他掐紧迟晓宁的肩膀,逼她与他对视。
迟晓宁痛苦地敛下眼睫,看着两只裹满纱布的手臂,瞳孔失焦。
意识像进入了失神的境地,无法受控。
忽然,她开始疯狂地撕扯纱布,将鲜血淋漓的骇人伤口露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别逼我了!”
伤口撕裂,鲜红的血液再次顺着手臂蜿蜒流下。
溢了迟晓宁满手。
7年前。
我被警车带走,恰好漫长的豪华婚车路过。
整个渝城都知道,是谭氏集团的太子办婚礼。
婚车与警车交错而过时。
宋宇池春风得意地给我下死亡通知:
“不出意外,3年内会收到你的死讯。
到时候我会和晓宁去国外旅行庆祝的。
孤苦伶仃的可怜虫。
滚回你阴暗的垃圾场吧!”
我在宋宇池的办公室,当着迟晓宁的面给了他一刀。
宋宇池告我故意伤人、涉嫌杀人。
判4年。
迟晓宁略显善意,却还是牵紧宋宇池的手冷眼看我。
“出狱那天,我们会来给你接风洗尘的。”
但她心疼宋宇池,听了宋致远的话。
告我婚内强奸,拿我们被打掉的孩子验DNA。
一个刚刚成型的死胎。
宋致远使用手段、打通关系。
我再判3年。
迟晓宁通过考验,成为宋家儿媳。
命运真是给我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我的生命像只是命运实验的一个验证。
30年的时间。
这是贱烂的老鼠能活到的最长期限。
现在到头了。
迟晓宁被宋宇池紧紧抱住安抚。
她的手臂已经血肉模糊。
宋宇池把下巴轻抵她的头发上,眼中蓄泪。
“对不起老婆,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我知道你一直对当年指控谭辰的事有阴影。
可他恶事做尽、死有余辜!
别太伤心,我带你去看许医生。”
许医生,就是那名为迟晓宁看了7年心理创伤的资深心理咨询师。
可我不知道。
原来我进监狱也成了迟晓宁的心病之一。
为了心爱的妻子,宋宇池也只能愤恨又无奈地,一次次提起我的名字。
死后,我竟然以这种方式留在了他们的婚姻里,不可磨灭。
迟晓宁亲密又信赖地将头靠在宋宇池的肩膀上。
可脸上却是面无表情,五官浸透不耐。
她朝着宋宇池的脖子狠狠咬下一口,又不带温度地扯出哭腔:
“我不想去看医生,我害怕。
我晚上做梦梦见谭辰守在我们床前。
他找我们索命啊……”
宋宇池安抚地摸她的头发,不甚在意地擦掉脖子被咬出来的血迹。
“人死不能复生。
很快,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人记得谭辰。
别多想了,明天我请假在家陪你。
我们吃烛光晚餐,再看个电影,好好休息下。”
安城去不了了。
迟晓宁敛下眼睫,紧咬住唇,“嗯”了一声。
可宋致远被抓了。
纪检院调查了宋宇池云盘里的视频,又再次收到了匿名举报材料。
包括两个人证本人出镜控诉的视频。
纪检将宋宇池先拘留、停职处理。
陈源动手了。
谭月冷冰冰地站在拘留室外,向警察申请着要看我在监狱里的记录。
宋宇池跪在地上搂紧她的腿。
痛哭流涕。
“妈……你救救爸啊。
你怎么可以抛弃我们,你不要我们了吗?
那对父子本来就该死,你到底为什么要怪我们!”
谭月眼神示意,指使保镖把宋宇池拖开、重重摔在地上。
她恨意地注视宋宇池,寒声道:
“宋宇池,我只有一个儿子。
6年前已经被你们害得死在了监狱。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知悔改。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有你的参与手笔吗?
等你爸死了,我再来好好收拾你。
限你今天之内,从我的房产里滚出去!
我跟谭氏集团,从此跟你没有一分钱关系。
你再不是大少爷了!”
警察将我的火化记录、死亡证明和死前的照片递给谭月。
曾经无数个孤寂的长夜,我都在心底默默幻想着与她重逢的画面。
想象着她会像对待宋宇池一样,温柔地将我揽入怀中。
可30年。
直到死在寒冬的监狱里。
我的世界也只剩无尽的等待与空荡。
仅有的一回相见,谭月不愿多给我一个眼神,甩给我 50 万的支票,让我走。
轻易地买断了我对她所有的期待。
在她眼中,我不过是个可以用金钱打发的累赘。
而此刻。
妈妈保养得当的脸上,怒火中烧的表情如潮水褪去,哀伤染透了眼。
脸部肌肉疯狂地颤动,泪如雨下,迅速打湿了死亡证明。
“啊—— 啊啊啊!
孩子,妈妈的孩子……
我对不起你……”
没想到死后,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再见。
在我千疮百孔的灵魂面前,谭月终于给了我一个残缺不全的回应。
苦涩了30多年的坚冰,忽然开始释然。
宋宇池面目恨红,想求谭月救救宋致远,却一再被拒绝。
谭月直接让保镖将他推出了房间。
无奈,他只能拨电话找宋致远熟悉的兄弟官员求救。
很快他开车离开。
迟晓宁在车内远远地看着这场闹剧,目光冰冷,一言不发。
“不要做傻事……”
我惴惴不安地看向她,不知道她接下来的计划又是如何。
随后。
迟晓宁不紧不慢地启动车子,跟着宋宇池远离了公安所在地。
一路平静,只有车轮碾过的声音。
到了一处酒店,宋宇池停下。
他急匆匆地下车,车都停歪了。
迟晓宁向来柔软的五官,此刻附上冷峻和严肃。
她直勾勾看着宋宇池移动的位置。
像在等待捕猎最佳时机。
脚下没有刹车,手中方向盘急速扭动。
“宋宇池,去死。”
油门用力按下——
汽车引擎瞬间发出低沉的怒吼,冲着马路边那道慌乱的人影重重地撞了上去。
“砰!”
一声巨响之后,宋宇池倒垮在地。
身子像没骨的软虫般痛苦地蜷起。
手脚无意识地挣扎动弹。
几乎是一抬头,他就发现了熟悉的车牌,和驾驶座里的人。
迟晓宁眼里不是柔情蜜意的关心,而是彻骨的冰霜。
朝夕相对、相爱7年的妻子。
此刻却像从未真正认识过,形同陌路。
宋宇池颤抖着、一瘸一拐要站起来。
迟晓宁杀意未减,眼里血丝遍布。
“去死,去下地狱——”
她嘶吼着声音,脚底微抬,还想再撞一次。
“晓宁不要!停车!”
我高喊制止,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候酒店外的门童发现异样,迅速跑了下来。
“真该死!
留你一条狗命,下次来收。”
迟晓宁灵活调转方向盘,冲着门童狂按喇叭,做出要开车碾过的姿态。
“嘟——嘟——”
那人吓得立刻慌张逃窜,退缩到宋宇池身后去搀扶他。
宋宇池想冲过来拦住迟晓宁,却再次摔倒在地。
“废物!”
迟晓宁冷哼一声,驱车融入不息的车流。
只留下一路烟尘。
开到3公里外,一辆救护车极速赶来。
恰巧与迟晓宁的车交错而过。
“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迟晓宁颤抖着握住方向盘,唇边勾出奇异又兴奋的笑容。
“杀人就要,偿命。”
“晓宁,不要……”
我痛苦地呼唤她,可车子越开越远。
她哼着欢快的歌,同我一道无可挽回地走向生命的绝路。
迟晓宁神色紧张,颤抖着手。
小心将视频保存到自己手机上,备份好几个地方。
又仔细确认在宋宇池手机里删掉了痕迹。
此时熟睡的宋宇池发出声音。
“老婆……”
迟晓宁和我都被吓了一跳,定在原地。
“忘了那个私生子吧。
我们好好过日子……”
迟晓宁眼瞳紧缩,忍耐地咬唇。
一分钟后,才发现他只是在说梦话。
云盘里还有不少信息。
迟晓宁却不敢再看,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放回原位。
预备做举报。
她又搜索了纪检单位的地址、电话,记录好信息。
做完一切,抬头。
已经满脸是泪,五官颤抖。
“谭辰,对不起。
我好蠢,这么晚才发现……
我的心还是不够狠……”
迟晓宁冲向厨房,拿起水果刀。
对着右手小臂又划下数道伤口,血液蜿蜒。
瞬间,洗手池血流如注。
我很想帮她包扎、止血,让她再也不要伤害自己。
但挥出手却触摸不到迟晓宁分毫。
迟晓宁打开水龙头,混着眼泪冲掉血液。
哑声痛哭。
……
我同样无法呼吸。
咽喉像再次被毒药灌满,痛得发不了声。
视频里是9年前。
我做快递员,被宋宇池的人抓住。
他们将我关在城郊的仓库里痛揍,打断我一条腿。
宋宇池居高临下站在我面前,扇我的巴掌。
他踩在我的伤腿上,面若寒冰:
“该死的私生子,滚出渝城。
你再敢靠近我们家一步,我就扒了你的皮。”
他们将我甩在仓库离开时,我口中苦涩、胃部灼烧。
我以为是血液黏腻,挨打后的伤口与后遗症状。
直到今天看了这个视频。
我才知道是黄曲霉素。
宋致远从东工大学的化学教授那儿,违法调取了大量能致癌的黄曲霉素。
灌到了我的嘴里、注射进我的血液。
我不禁回忆起入狱前一天的事。
还有我爸的死。
同样如此。
难怪我们都死于肝癌、发病这么快。
14岁那年。
我从妈妈的家里被赶出来。
宋致远自始至终都面色平和。
像是完全不在意妻子的出轨。
“不是你的错,孩子永远是无辜的。
生活问题,叔叔可以帮你解决。”
宋致远落落大方地帮我叫车,让我拿着妈妈给的50万抚养费离开。
直到我被他指使关进监狱之前。
我都对这位心胸宽广的分局局长充满了好印象。
可原来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
他就已经通过犯罪手段,置我爸于死地。
哪怕妈妈离开我们十几年。
一次面都没有见过、已经回归了家庭。
宋致远都没有放下心里的疙瘩。
他原谅了妻子。
却要我爸以死谢罪才肯罢休。
甚至助纣为虐,要我也同样为肝癌而死。
我们死绝了,才解他心头之恨、解他作为男人的耻辱。
我一直以为我灰败烂透的人生是命运的玩笑。
原来所有事情都是。
事在人为。
迟晓宁泪水决堤,汹涌而下。
她“啪”地给了宋宇池一巴掌。
“你干什么!”
宋宇池不可置信。
迟晓宁拽住警察哭诉,
“警官,我要带谭辰回家。
我是他妻子,我……”
我不解。
7年前不是她急不可耐地要跟我办离婚、嫁给宋宇池吗?
警察公事公办:
“你们已经离婚了,没有法律关系。”
迟晓宁瘫坐在地,双手疯狂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声音因为过度嘶吼变得沙哑。
她哭喊着求警察、要带走我的骨灰。
警察眼里闪过可怜,说:
“那你回去给谭辰准备葬礼、墓碑。
给他好好安葬,再给我们证明材料。
让逝者安息吧,他死得很惨。”
宋宇池不满拧眉,
“骨灰扔了,我们不会要的!”
他动作轻柔将迟晓宁扶起来,与她四目相对。
“晓宁,难道你要为了一个死人,伤害我和女儿吗?”
“你忘了,他毁了我的一生,还差点要杀死我吗?
他死了,我就不可怜吗?”
迟晓宁表情凝固,话到唇边却难以启齿。
此刻我也想推她和宋宇池回家。
别管我了。
……
相恋10年,迟晓宁跟着我没过什么好日子。
我一直心怀愧疚。
我高考被撕了准考证。
没有读过大学,工作一直受限。
可迟晓宁一直鼓励我。
“我的工作可以养家,你先赚小头,以后再追上来。”
在我们离婚前2年我查出来肝癌。
我爸也因为这个病死。
我猜这是命运注定。
因为我的生命是一场盗窃。
我想离婚,迟晓宁却不离不弃、陪我积极治疗。
后来她意外怀孕。
我不想影响她、求她打胎。
可迟晓宁却说:
“如果你真的走了,给我留个念想”。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本来在18岁就该死了。
是迟晓宁的爱意让我坚持到今天。
于是我只能愈加对她好,又着手准备死后的事来减轻她的负担。
我以为我会含笑而终。
直到1个月后,迟晓宁主动提出离婚。
“我的领导对我很好,愿意娶我。
孩子我已经打了。
明天民政局见。”
那天是阴雨季难得的风和日丽。
可我的心还是被寒风冰冻,成了一地碎渣。
当天她就从家里搬走。
“这是我的所有积蓄,另外我还给你留了一点东西。”
我递给她银行卡。
迟晓宁却眼神异样地说不用了。
我当时没明白。
第二天我才知道,迟晓宁的领导就是宋宇池。
谭氏集团的继承人。
本地公安分局局长的独子。
我异父异母名义上的哥哥。
我是谁呢?
被父母都抛弃的、谭氏集团女总裁跟无名画家的私生子。
第二天要给我办葬礼。
迟晓宁回我们曾经的家收拾遗物。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跟随她。
看到我们相恋10年的一箱子信物,迟晓宁挪开红着的眼睛。
干脆一股脑打包、准备给我烧了。
我想,她对宋宇池的爱,还是大过了跟我的十年。
我能接受。
毕竟对她来说,当年的事只是把我这个恶人绳之以法。
但迟晓宁手指忽然停了动作。
她发现了我的日记。
我查出肝癌后就开始写,一直写到我们离婚那天。
内容她从来没看过。
犹豫片刻,迟晓宁翻开第一页:
“我得了跟爸爸一样的肝癌。
还好1个月前我肝痛的时候赶紧买了份保险。
等我这个拖油瓶死了,晓宁终于可以轻松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