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颐莲潇诚泽的女频言情小说《陌上花开,何须归?全文》,由网络作家“月微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您怎么了?表姑娘求见。若是不舒服,奴婢出去打发了......小环唤回了我的思绪,我用帕子擦了擦湿润的眼眶。不用,上门便是客。请表姑娘进来吧......不多时,慕颐莲便手捧一个匣子娉娉婷婷的走进来了。她今日穿了一袭鹅黄色的衣服,衬得她娇俏动人又不失文雅。表嫂......表嫂.......可是莲娘有哪里不妥?慕颐莲唤了好几声,我才回神。没有,莲娘这身装扮真好看!我由衷赞叹道,心里划过一丝苦涩。潇诚泽给我买的衣服里,最多的便是这鹅黄色,还有大红色了......第一次见到慕颐莲的时候,她身着一身红衣。映的她面若桃花,哪怕未施粉黛也难掩光彩。巧的是那日我也穿了红衣,真真成了效颦的东施了......我尴尬羞愧的往旁边的潇诚泽靠去,试图从他...
《陌上花开,何须归?全文》精彩片段
夫人,您怎么了?
表姑娘求见。
若是不舒服,奴婢出去打发了......小环唤回了我的思绪,我用帕子擦了擦湿润的眼眶。
不用,上门便是客。
请表姑娘进来吧......不多时,慕颐莲便手捧一个匣子娉娉婷婷的走进来了。
她今日穿了一袭鹅黄色的衣服,衬得她娇俏动人又不失文雅。
表嫂......表嫂.......可是莲娘有哪里不妥?
慕颐莲唤了好几声,我才回神。
没有,莲娘这身装扮真好看!
我由衷赞叹道,心里划过一丝苦涩。
潇诚泽给我买的衣服里,最多的便是这鹅黄色,还有大红色了......第一次见到慕颐莲的时候,她身着一身红衣。
映的她面若桃花,哪怕未施粉黛也难掩光彩。
巧的是那日我也穿了红衣,真真成了效颦的东施了......我尴尬羞愧的往旁边的潇诚泽靠去,试图从他那里找到点安全感。
可我的手还没来得及拉上潇诚泽的衣袖,他早已向慕颐莲走去......表嫂,听闻炎哥前几日急需天山雪莲。
恰好昨晚瑶儿用完后还剩有半支,莲娘便送过来了。
我怔怔的看着躺在匣子里的半支雪莲......所以她这是施舍还是炫耀?
有心还是无意?
表嫂莫要嫌弃,权当是莲娘感谢表嫂这段时间的照拂。
见我一直未言语,慕颐莲急忙解释道。
说来慕颐莲也是可怜人,夫君离世自己带着幼女被族人欺凌。
慕颐莲的娘家还没给她出头,反倒是老夫人和潇诚泽知道了,急忙将她接到府里来照拂。
想到这些我顿觉索然无味,也不想探究她这举动的真实意图。
一句有心了,便将她打发回去了。
真心疲惫,我为何要被潇诚泽拖进他与慕颐莲的感情纠葛里呢。
当初也不是我何宛柔求着要嫁给他潇诚泽的.......末了我让小环将之前潇诚泽买给我的红色头面,送到慕颐莲院里去了。
头面也好,人也好......既然不合适我,无需勉强,便成人之美吧。
来到京城后,我的衣服首饰全是潇诚泽置办的,都是靓丽鲜艳的颜色。
他说他最喜欢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尽管我觉得他的眼光不是很好。
我肤色不如京中女子那般皙白,所以压不住艳丽的衣裳。
那时我觉得他是男人大概是不懂得女子的装扮,但是能对我如此上心,心里也是很知足。
于是便没有扫他的兴,他买什么我便穿什么。
哪怕是因此在宴席上,夫人小姐们总是笑话我。
你已嫁入侯府,实在不必如此了......我也不在意,只以为她们是笑话我不会打扮。
可后来我看到慕颐莲后,我懂了,她们是笑我东施效颦呢。
潇诚泽与慕颐莲是表兄妹,更是青梅竹马,两家都有亲上加亲之意。
只是天意弄人,朝堂争斗瞬息万变。
因为老侯爷支持的瑞王遭太子党打压。
勇毅侯府也受牵连,一家子都被流放到边城做了个小军户。
可怜老侯爷还没撑到边城就病死了,只留下潇诚泽与老夫人相依为命。
那时候潇诚泽也不过才十三四岁出头。
初到边城缺衣少粮,又加上各种打击,老夫人病倒了。
潇诚泽四处求人,可他是罪臣之后,没有好处谁也不愿意帮这不相干的人呢,说不好还会平白得罪上面的人。
后来我觉得他可怜,与我一样孤苦无依,所以从老军医那里求了几服药给他。
我也是军户之女,只是后来父兄死在战场上,只留下我一人在世上讨生活。
我比他好一点的是,自小熟识的叔叔婶婶们对我很是照顾。
我帮他不图回报,只是觉得他很像曾经那个无助的自己而已。
但自此后,她经常会来帮我收摊。
有地痞流氓欺负我的时候,他也会及时的把我护在身后......被人用心保护的感觉真的很好。
所以当他第一次跟提亲时,我是有些心动的。
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太孤单了,若是有这样愿意护我周全的少年郎在身边也挺好......身边的人也说,潇诚泽有本事豁得出去,以后说不得可以弄个小官当当。
可我还是拒绝了......因为我不需要用恩情换来的婚姻。
我以为他会就此放弃,可是他只要他得闲依然会来我的小摊帮忙,只是不再提亲事。
直到那日,街上的混混又来寻事,潇诚泽与他们打斗起来。
混混们被打得招架不住,慌乱间抄起滚烫的热水朝我泼来。
眼看沸腾的热水就要迎面而来,我做好了毁容的准备。
可最后我落入了一个温暖怀抱,脸潇诚泽被死死的按在他怀里,只有两只手被零星溅到几滴热水。
只是零星的几滴热水,但落到皮肤上仍然火辣辣的痛。
而潇诚泽硬生生的用他的后背替我挡住了那锅沸腾的热水,那是得有多疼呢?!
嘶!。
疼痛感让他把嘴唇都咬破了。
你的恩情我还完了。
现在可以嫁给我了吗?
仅仅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儿子病重命悬一线急需天山雪莲入药。
夫君说于理不合,执意不肯入宫求药。
后来夫君青梅的女儿气虚畏寒,需要百年人参温养。
夫君连夜扣响宫门,为青梅的女儿求得一支天山雪莲。
顺带还有一颗百年人参,夫君说留着给儿子吧。
我转头就把那颗人参给卖了......腊月清晨,潇诚泽带着一身寒气撩帘进门。
我听到响动,急忙从室内迎出去,将他拦住免得带了寒气进来。
炎哥,正在室内休息。
侯爷还是先梳洗一番吧。
潇诚泽闻言,皱眉不悦。
炎哥又在偷懒没去学堂,你莫要惯着他!
我沉默良久,有点疲惫的说道。
是我这个当娘的无用,才让炎哥落下气喘咳嗽的毛病。
这几日天气越发冷了,他夜里不得整觉,也就这会儿可以睡一会儿。
还请侯爷莫要苛责。
我的孩儿只求他健康顺遂即可.......我生下炎哥时,潇诚泽还没起复,只是边城的普通军户。
炎哥八个月大的时候得了急性风寒,但是家里的银钱都花在给老夫人看病买药上了。
等我筹够钱,才慌忙将炎哥抱到镇上看大夫。
虽然伤寒治好了,但是从此体弱多病,特别是一到冬天炎哥就会容易气喘咳嗽。
潇诚泽脸色略显尴尬,抬手温柔的抚摸我的脸。
这段时日太忙,是我疏忽了。
柔娘辛苦你了,过几日我定好好陪陪你们母子。
我扯扯嘴角,勉强一笑,算是回应他了。
是啊,自己的孩子病了丝毫不关心,别人的孩子病了倒是彻夜照顾。
呵!
只要他不再随意呵斥炎哥,我都阿弥陀佛了。
侯爷,你的手太冷了!
我有些厌烦的拂开他的手。
他一愣似乎是没预料到我会如此。
以前不管如何我都会顺从他,对他温声细语,何曾这样过。
我以为他会生气转身出去,不曾想他转瞬便笑得更为温柔,用手轻刮我的鼻尖。
柔娘可是生气了?
这是我从皇宫求来的人参,留着给炎哥。
潇诚泽讨好似的将人参递给我,然后转身去洗漱了。
他以为这样是在取悦我,但实则却是在剜我的心。
小环,将这颗人参拿出去买了吧!
昨晚潇诚泽连夜扣响宫门求雪莲的时候,可是弄得好大动静,我想装作不知道都难。
可是半月前炎哥气喘突发命悬一线,需要一支天山雪莲救命的时候,潇诚泽却只有一句于理不合。
他潇诚泽可以对旧爱余情未了,但是他不该如此漠视炎哥的生命。
从边城到京城,我和炎哥何曾得到过潇诚泽的半点偏爱?小环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归拢衣服首饰。
夫人,那颗人参卖了一千五百两呢!
小环语调轻快,献宝似的将钱袋子递给我。
噗!看着小环的财迷样,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掂了掂手上沉甸甸的钱袋子,别说小环兴奋了。
就是我心里也有几分雀跃的。
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拿这么多银子呢。
虽然绫罗绸缎穿着,金钗玉饰戴着,但是我这个侯府夫人手里现银也就每月的十几两月银。
以前在边城,潇诚泽是被贬才当了军户,月俸不过2两银子。
老夫人常年生病,所以还得靠我做点吃食来卖才能维持家用。
后来侯府拥护的瑞王登基了,潇诚泽才得以重回京城,承袭了勇毅侯的爵位。
我成了侯府夫人,但是老夫人说我见识少怕出了差错,侯府的中馈一直没过我的手。
潇诚泽说我以前跟着他吃苦了,现在只管好好享福。
缺什么跟他说就行,他自会给我买,却从未给过我一锭银子。
这银子的事情,可莫要与旁人说起。
侯爷也不行!
夫人放心,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摸摸她的头,似乎比刚捡到她的时候又高一些了。
小环是我回京路上捡到的小乞儿,虽然老夫人不赞成我收留她,但是我还是坚持将她带在了身边。
我与小环说起来也都是孤苦无依的可怜虫,在这个府里也只能和小环说说话了。
咦!
夫人您是要出远门吗?
可得把小环带上.......小环因为银子的兴奋头过了,这才注意到我屋里装满衣服首饰的箱笼。
不是!
就是不喜欢这些衣服首饰了,所以收拢起来!
这些都是潇诚泽给我买的,都很名贵,款式也好看。
只是这些穿在我身上就像个笑话,但是穿在那人身上却是美极了!
掌灯时分,潇诚泽难得来到我房里。
自从慕颐莲来了之后,潇诚泽基本是宿在外院。
他静静地坐在桌前,几次张口想与我说话,但是还是咽了下去。
我也不愿意与他多说,只专心给炎哥纳鞋底。
听说莲娘今日送了半支雪莲送来了?
良久,潇诚泽终是忍不住问道嗯。
我不愿与他多说。
我......潇诚泽稍稍起身,又坐了回去蜷缩了手指。
瑶儿自小生长在京中,身体娇弱一些。
莲娘就瑶儿这一个孩子,所以.......潇诚泽想与我解释,可是他不知这些解释无意如同针扎一样让我难受。
呵!
是啊。
炎哥从小就是个吃苦的命,所以老天爷才可怜他,不肯收了去!
我毫不留情打断了潇诚泽后面的话。
这两日我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怨恨,此刻终究还是爆发出来了。
柔娘!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必阴阳怪气呢......潇诚泽起身过来想揽住我的肩膀,却被我侧身避开了。
可我也只有炎哥一个孩子啊.......我推开他,失声痛哭起来。
那晚炎哥突发气喘,潇诚泽丢一句于理不合,年年如此,熬一熬就过去了。
我还有公务要忙。
,便去了外院。
老夫人院里,更是早早的便熄了灯。
那一夜,我好像又回到了刚收到父兄死讯时的彷徨无助。
看着炎哥大张着嘴想要呼吸,又无法呼吸的模样,我的心在撕裂。
我就像溺水般,要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不在乎什么礼数,让小环拼命往长公主府跑。
我现在能依仗的,就是与长公主在边城的一点情义了。
当时长公主还是瑞王府的郡主,被先帝一起发落到了边城。
我瞧她一个娇滴滴的京城小姐,哪里做得惯粗活。
有时间便时常会帮她做点伙计,还经常拿点小吃食给她打打牙祭。
如今她身份尊贵,也不知我这点情义还能不能入她的眼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我抱着炎哥,一边轻抚他的背希望可以减缓他的痛苦,一边看着房门口希望出现潇诚泽的身影。
在我几近绝望时,长公主亲自带着雪莲来了。
所以,我都不知道他潇诚泽是怎么有脸来与我说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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