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真那么长时间不摸不碰呀,那只能说明,有正常男人接受不了的大问题,譬如婚前有过别的男人,要么就是她在说谎。”
他声音压根没压着,掺杂不远处的争吵悉数穿进刚走到堂屋的姜玉凝耳中,
她鼻腔发酸,眼眶当即湿红了起来,她不怪萧厉野不信她,但他不能跟别人一样议论她,
她真的想冲出去跟他吵,可吵这方面,还是让别人看她的笑话,指不定还都帮着萧厉野一块羞辱她逼死了丈夫的事,
她不想再待,不顾李悠悠还在屋内喂奶,她咬着唇极力隐藏快要哭出来的欲望,径直往屋后走。
萧厉野这时注意到她,喊了声道:
“你去哪呀?”
姜玉凝不想他看出异样,她背对着他,咽下漫过喉颈的心酸,深呼吸了两下,缓解鼻腔哭音,佯装轻快道:
“我去弄点猪草回来。”
萧厉野没察觉出来,蹙眉道:
“你没拿镰刀,也没拿箩筐,用什么弄呀?”
“我稍微薅点就行了,很快就回来的。”
姜玉凝话罢,眼泪都出来了,她怕萧厉野跟上来看见,便急匆匆的走了,直到拐过墙角,才敢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她委屈的靠在墙边,连哭声都得压抑着,恰好,墙角另一头传来萧厉野朝着萧厉安的声音:
“厉安,你在这待着,我去看看,她这什么都不带,薅回来的还不够猪舔两口呢。”
姜玉凝不敢再哭,擦了擦眼泪,往前方跑去,她现在不想看见萧厉野。
而萧厉野刚把镰刀放箩筐里背身上走过墙角就见她跑到了前面一截,
他眉心轻蹙:“你走那么快做什么?猪槽里还有麦麸和剩饭呢,又不急。”
姜玉凝没搭理他,闷头走着,哭了一路,刚走到后山脚,就看见郁郁葱葱的各种猪草,
她顿住步伐,用手在眼前扇了扇风,试图驱散眼睛里的红意,
身后传来萧厉野的声音:
“你怎么了?”
“眼睛里进虫子了而已。”
姜玉凝话罢,更心酸了,明明是因为他的嫌弃和猜忌而难过掉眼泪的,结果还要找借口。
萧厉野走到她面前,见她眼睛通红,还渗着泪光,这季节按理来说蚊虫都没了,但难免还有残余的,他没多想道:
“你别动,我给你吹吹。”
话罢,他就又凑近了一步,可姜玉凝往后退的远远的:
“不用了。”
萧厉野有些摸不着头脑,感觉怪怪的,但具体说不出来哪里怪。
姜玉凝没给他打量的时间,蹲地上薅起来草,
她也不知道猪一般喜欢吃什么草,可杂食动物,想来是不挑食的。
萧厉野递过去一把镰刀道:
“给你,你用镰刀,我薅就行了。”
姜玉凝压根没搭理他,反倒赌气证明似的,薅的更快了。
萧厉野被她犟种般的行为搞到没办法,他也动手割了起来。
姜玉凝薅了没一会,手心火辣辣的疼,加上心底刚才受的委屈,她攥着涨疼的手心,一动不敢动,眼泪再次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萧厉野很快就察觉出异样,他绕到她面前,姜玉凝气的把脸偏向一边,他隽眉微皱道:
“手受伤了?”
姜玉凝没搭理。
萧厉野却捞过她的手,扒开一看,没烂,但是通红一片,其中还有几道比较显眼的红痕,他拉着她往沟渠走道:
“都跟你说要用镰刀了,非倔。”
姜玉凝挣扎了下,哭腔浓重道:
“不用你管。”
萧厉野没松手,硬拉到沟渠边,将手摁在水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