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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

妧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吃得很快,虽然一丝半点大家闺秀的做派也没有,却一点儿都不粗鲁。“爱说不说。”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倒也不是什么隐疾,就是寒症罢了。”顾辞缓声道,“先前遭受过些意外,所以落下这么个毛病。”“于是你就在房间里弄了个温泉池子?”顾辞喉间低低“嗯”了一声:“皇上派人建的罢了,我没想着这么奢侈。”“皇上对你还真器重。”江清月一手撑着下颚,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道,“怎么不见皇上许你什么高官厚禄?”“高官厚禄有什么好的?哪比得上当个闲人逍遥自在。”顾辞的声音依旧懒懒的。“不都说男儿志在朝堂或是沙场么,你倒是清新脱俗。”顾辞收了折扇,笑道:“是啊,我志在你。”江清月被一块儿糕点噎到,咳了起来。顾辞斟了一杯茶递给江清月:“县主莫要激动。”江清月一把接过,...

主角:江清月顾辞   更新:2024-12-01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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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顾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由网络作家“妧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吃得很快,虽然一丝半点大家闺秀的做派也没有,却一点儿都不粗鲁。“爱说不说。”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倒也不是什么隐疾,就是寒症罢了。”顾辞缓声道,“先前遭受过些意外,所以落下这么个毛病。”“于是你就在房间里弄了个温泉池子?”顾辞喉间低低“嗯”了一声:“皇上派人建的罢了,我没想着这么奢侈。”“皇上对你还真器重。”江清月一手撑着下颚,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道,“怎么不见皇上许你什么高官厚禄?”“高官厚禄有什么好的?哪比得上当个闲人逍遥自在。”顾辞的声音依旧懒懒的。“不都说男儿志在朝堂或是沙场么,你倒是清新脱俗。”顾辞收了折扇,笑道:“是啊,我志在你。”江清月被一块儿糕点噎到,咳了起来。顾辞斟了一杯茶递给江清月:“县主莫要激动。”江清月一把接过,...

《热门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精彩片段


她吃得很快,虽然一丝半点大家闺秀的做派也没有,却一点儿都不粗鲁。

“爱说不说。”江清月翻了个白眼。

“倒也不是什么隐疾,就是寒症罢了。”顾辞缓声道,“先前遭受过些意外,所以落下这么个毛病。”

“于是你就在房间里弄了个温泉池子?”

顾辞喉间低低“嗯”了一声:“皇上派人建的罢了,我没想着这么奢侈。”

“皇上对你还真器重。”江清月一手撑着下颚,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道,“怎么不见皇上许你什么高官厚禄?”

“高官厚禄有什么好的?哪比得上当个闲人逍遥自在。”顾辞的声音依旧懒懒的。

“不都说男儿志在朝堂或是沙场么,你倒是清新脱俗。”

顾辞收了折扇,笑道:“是啊,我志在你。”

江清月被一块儿糕点噎到,咳了起来。

顾辞斟了一杯茶递给江清月:“县主莫要激动。”

江清月一把接过,昂头一饮而尽。

“我是齐王侧妃。”江清月凉凉地提醒他。

“你是江清月。”顾辞开口,“没有任何人的附属身份。”

江清月正欲拿糕点的手一顿,抬眸看向他。

不得不说,顾辞刚刚这句话,着实有些触动到她。

在这个女性是男人附属品的古代,顾辞能有这样的觉悟,实属难得。

“很感动?”顾辞回视江清月的眼神,用折扇挡住半张脸,只留下一双风流婉转的凤目在外边,“要不要以身相许?”

江清月手中的糕点直接朝着顾辞砸了过去。

顾辞抬手,两指捏住,慢慢送入口中:“果然,县主递过来的东西,确实是不同寻常的美味。”

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吃饱了,靠在车壁上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外边的车夫传来一声“世子,到了”。

江清月睁眼,撩开帘子看了一眼,确实是那个药馆。

她直接跳下了马车,迈步进去。

“县主,您回来了?”老大夫一见她进来,“顾世……”

随后老大夫便看到了江清月身后的人,顿时大骇,立刻敛袍跪地:“参见顾世子!”

他没想到,顾世子还真被请过来了?

“起来。”顾辞轻飘飘丢下两个字,便被江清月拽着,进了内室。

“就是他。”床上的赵祥依然面色苍白如纸,半点儿血色也无。

顾辞上前,掰起眼皮看了看赵祥的瞳孔,又捏起了他的手腕把脉,神情冷然。

“如何?可还有救?”江清月急问。

顾辞摇摇头:“不佳。”

江清月抿唇:“连你都没有办法?”

“办法也不是没有。有一物名唤廿苷草,是天下极阳之物,于生血补气更有奇效。他气血过损,如果可以找到廿苷草,便还有救。”

廿苷草?

江清月想起,她在一本古籍上见到过这个词,说是这廿苷草长于西北苦寒之地,每一株的生长期都要二十年,且十分容易被恶劣环境损害。这廿苷草每一株都有二十叶二十根,少了一叶一根此株便会废弃,所以每一株长成完好无损的廿苷草都价值连城,十分难得。

“这么难得的东西要是去找也来不及了啊!”江清月眉头紧蹙。

“三五日,我倒是可以用药物和功力给他吊着性命,要是时间再长,怕是神仙在世也难救了。”顾辞语气轻缓而又柔和,“现在去找廿苷草确实来不及。不过两日后的摘星楼的寻宝大会,听说到时会有一株。”

“当真?”江清月一喜,“但若是这样,岂不是很多人都想要这株廿苷草?”

顾辞颔首:“据说倾国寺的无相大师今年游历之时,寻得一株廿苷草。恰好倾国寺要扩建寺院,并铸佛祖等身金像,所以无相大师打算在寻宝大会上卖出这株廿苷草,所得好为倾国寺所用。”


话落,堂上的大臣们皆惊呆了。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女子提出和离请求的。

而且这……还是要和齐王殿下和离!

“江清月!你不要胡闹!”燕礼也是瞠目结舌,怎么都没想到江清月竟然会这么说!

因为一点子家事丑闻闹得人尽皆知就够丢人了,这女人还竟然……

江清月不理会燕礼,接着道:“不瞒皇上,臣女在齐王府的生活实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吃的是残羹剩饭,受的是下人责辱。臣女自知咎由自取,并不怨恨齐王。只是此次为人所害,连累的是皇家声誉!臣女实在惶恐,不敢继续忝居齐王侧妃之位,望皇上恩准!”

江郴听到江清月这么说,登时勃然大怒,冲着燕礼痛心疾首道:“齐王殿下!我将女儿嫁给你,你倘若不喜,好吃好喝养着她不就好了?我女儿的陪嫁也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了,不曾想你竟然这么待她?还让她如今受此屈辱?”

自己家里的事情被江清月在大庭广众之下揭了老底,燕礼面容羞愧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他诚惶诚恐地看着广元帝:“父皇,儿臣知错!儿臣日后一定好好对待江清月,绝不会再发生此次之事!”

和离可以 ,但必须是由他提出,由江清月提出不行!

“皇上!”江郴适时跪下老泪纵横,“还望皇上为小女做主!”

隔得很远,江清月看不到广元帝的神情。但是他许久都没有说话,状似在沉思。

“齐王!”许久,广元帝开了口。

“儿臣在!

“你保证以后会好好待你的侧妃?”

江清月眉头一皱。

果然,皇上不会答应!

“是!“燕礼一个字,说得铿锵有力,毫不迟疑。

然后广元帝看向了江清月:“江侧妃,朕知你心里委屈,但朕念你对齐王用心至深,给你们重修旧好的机会。你跟齐王回府,若是他依然待你不好,你大可告诉朕,朕会为你做主!”

江清月死死抿唇,良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是“字。

天家威严不容有损,没有人会同意她小小女子的和离请求。

“这件事到底是谁想要陷害江侧妃……”广元帝又开口了,“顾辞,你去查这个事情,务必查得水落石出!”

“是。”

“谢皇上。“江清月语气淡淡。

这么长的时间,听了这么多的争论,广元帝早就乏了。于是起身,当先离开。

突然,宫女太监们惊慌失措的喊叫声传来:“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还没跨出殿门口的大臣们全都走了回来,朝着皇上的方向涌了过去,江清月也被大部队带着,挤到了那边。

“皇上……皇上没气儿了!”

“糊涂东西,胡说什么!”大太监在刚刚说话的小太监脸上就是两个巴掌,“滚出去领八十大棍!”

旁边不少宫女和太监们都哭了起来。

江清月看着广元帝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巴皮肤发绀,和她以前见到的一个伙伴休克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她立刻跑了过去,将两个小宫女拽到一边,对顾辞道:“把皇上上半身衣服解开。”

“江清月,你想做什么!”那大臣的胡子几乎要飞到天上去,“皇上岂容……”

“想让皇上活命就闭上你的嘴!”江清月手指探着广元帝颈间脉搏,另一只手扒开的他的眼皮观察着他的瞳孔。

顾辞已经将广元帝的上半身衣服解了开来。

“全部解开!”

“这不合规矩啊!”大太监一听慌了,“江侧……”

江清月再不理会他们,拽着广元帝的明黄色里衣,用力一撕,广元帝的胸膛暴露了出来。

“大胆江清月,你竟敢对皇上大不敬!”

江清月麻利地将扯下来的一块儿布料团成团,一掷,精准地堵住了那个聒噪大臣的嘴。

随后江清月双手在广元帝胸口,均匀地用力按压。

“太医不在,现在只有我能救皇上。谁再聒噪,耽搁了救皇上的命,到时候就去给皇上陪葬!”

说罢,她捏住广元帝的鼻子,掰开嘴巴,人工呼吸了两次。

所有人在见到江清月这个动作的时候,都震惊了。

她……她竟然对皇上做出此等……

江清月一边在胸口按压,一边观察着广元帝的脸色,一边做人工呼吸。

好几个循环过去了,广元帝都还没有醒。

“快点把这个女人拖下去处死!”胡子大臣的脸色已经铁青,“此女公然冒犯皇上,竟然对皇上行如此秽乱……”

“咳……”广元帝突然咳嗽了两声,众人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儿。

江清月俯身听着广元帝的心跳,感觉差不多了,才抬头,将广元帝的外衣重新拢好。

广元帝睁开眼,眼神迷蒙。

而太医此时,终于姗姗而来,放下药箱,立刻给广元帝把脉。

“啊,皇上是刚刚恢复脉象?真是奇迹,奇迹啊!”那太医连连朝着皇上磕了三个响头,“臣来迟,皇上恕罪!幸好有贵人相助有惊无险,否则臣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广元帝在燕礼的搀扶下坐了起来,靠在燕礼肩膀,还没有什么力气:“是……是谁救了朕?”

燕礼神情十分复杂,看向了江清月:“禀父皇,是江侧妃。”


江清月“啪”的一声阖上账本,看向卢玉容,又看了看江莹:“一共一万八千金,你们两个谁来付?”

“和你有什么关系?”卢玉容愈发的生气愤怒,“还想敲诈我?一万八千金,你讹谁呢?”

“一年多的时间,你从这铺子里每次都拿走过什么东西,这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我刚刚还大发慈悲把零头给你抹了,你竟然还说我讹你?”江清月摇摇头,叹了口气,“真是不识好人心。”

卢玉容狠狠一跺脚,转头看向江莹:“你告诉她!”

江莹朝着卢玉容点点头,安抚她:“你先别急,我会处理。”

然后她站起身,上前一步,走近江清月:“大姐,你这是做什么?这铺子可是你当初送给我的,难道这里边的东西如何安置,我还说不得数了吗?”

江清月直接被江莹给逗笑了:“我送给你?”

“难道你想反悔?”江莹一把拉住江清月的手,“不行!你送给我的,就是我的东西!”

“你可真是脸大如盆。”江清月一把甩开了江莹,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嗤笑一声,“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送给你?”

“大姐,你怎么能不承认!”

江清月翻了个白眼:“这铺子是我母亲给我的嫁妆之一。因为我入了王府没时间打理,所以交给了赵祥帮忙看顾,我今天得空出来看看,却没想到这铺子什么时候就成了我送给你的东西了?你可要点儿脸好不好?”

事实一下子被戳穿,江莹一张小脸登时涨得通红。

不听她说话,江清月看向了掌柜的:“怎么现在你成了这翠云阁的掌柜的了?赵祥呢?”

“赵祥……赵祥……”

见这掌柜的吞吞吐吐,江清月一脚将他踹在地,声音狠辣而又阴沉:“我问你赵祥呢?”

“他……他在后院打杂……”

“给我把他叫过来!”

掌柜的被刚刚那一脚踹的一把骨头差点儿散了架,再不敢忤逆江清月,踉踉跄跄地进了内室。

然后江清月慢慢走近江莹,江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被她逼得连连后退。

“除了英国公府,你拿我铺子里的东西做过多少人情,我都会在账本上一一查清。我给你三日的时间,你把上边的账目给我补齐。我不管你是去那些人府上要,还是让你的好娘亲给你贴补。三日之后,我见不得整整齐齐的钱财账目……”江清月说着,伸手捏住了江莹的脸,然后扯了扯,“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挂在城门口,让大家都看看吃里扒外到底是个什么下场!”

听到江清月这么说,江莹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你吓唬人算什么本事?”卢玉容走过来,就要将江莹给扶起来。但是江莹身子太软,像是一滩烂泥一样,怎么都站不直身子。

“我处理家事,你唧唧歪歪什么?”江清月斜睨着她,“刚才我问的话,一万八千金,你俩谁给?”

见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江清月垂眸,笑得意味深长地对江莹道:“啊对,这些你东西是你做主送给卢小姐的是吧?那就你来补齐好了。不错,这账目上的第一笔,就是一万……”

“卢小姐!”江莹整个人都吓呆了,立刻拽住卢玉容的裙角,“这些金……”

“喂,那些东西都是你做主送给我的,难道你还想和我要钱不成?”卢玉容厉声打断了江莹的话,一扯裙角连连后退几步和江莹拉开距离,眼睛咕噜噜一转,“这铺子是你们姐妹谁的我不管,但是那些东西就是你送我的,你铺子里的人还有我的侍女都可以作证,要钱的话也和我无关!”


齐王府众人俱是一愣,随后纷纷跪地,迎接圣旨。

“朕深感江清月救助之意,特封赏感睦,以示嘉怀。兹赐封号荣安县主,此后王府兹事由齐王妃与荣安县主共同商议论定,钦此——”

江清月道了声谢,接过了圣旨。

“恭喜县主,这可是大喜啊!”宣旨公公乐得好像自己是被加封的人一样,指了指身后的一群人,“这是皇上给县主的赏赐,县主您收好吧!”

然后公公又向燕礼道了喜,只是燕礼的表情却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难看,连场面功夫也不愿意做了。

“哎呀,加封的圣旨总算是来了。”江清月展开圣旨看了一眼,随后笑眯眯地看着谢芸姝,“上边明明白白写着,王府之事由王妃和我共同商议,也正好省了王妃明日进宫的一趟麻烦了。现在我倒是想和王妃好好商议一下,我惩治几个奴才,可以吗?”

谢芸姝红唇紧抿,片刻,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妹妹想要如此,当然可以。”

江清月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看向已经呆若木鸡的马管家,又道:“马管家方才说自己身子不行,以后不能伺候王爷王妃了,那便直接将马管家换掉吧,如何?”

马管家闻言,大惊失色:“王妃……”

“是马管家方才自己说的啊,在场的大家可都听到了。”江清月打断了马管家求饶的话,“而且马管家身在其位不谋其事,不能为王府中人尽心尽力。我当初都受了马管家那么多委屈,更遑论别人呢?齐王殿下,您说是不是?”

燕礼恨不得直接撕了江清月那张笑得灿烂无比的脸。但是他又清楚,如果不顺了江清月的意的话,今天这事儿就算是没完了!

方才在大殿上,面对父皇和众臣,她依然不卑不亢力挽狂澜,被皇后传走依然可以全身而退,这女人的厉害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可以。”半晌,燕礼吐出了两个字。

现如今,江清月风头正盛,唯有先顺了她的意,再做打算。

“王爷!”马管家这下是真的慌了,“老奴在王府……”

“马管家在王府这么多年了,如今也不必离开。后院里的马厩是个好去处,马管家就去喂马吧!”江清月并未让马管家的求情说出来,而是直接给他论断了去处。

然后她凑近谢芸姝:“王妃,这个打算可好?”

燕礼都松口了,她自然不能说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胸前剧烈起伏,半晌,重重呼出:“王爷都答应了,本妃自然无话可说。”

“很好。”江清月十分满意,看向后边站着的一群人,随意抬手一指,“我看你面善,应该是个本分踏实的人,新管家就由你来接任便好。”

被点名的人身子一僵,立刻跪地叩首:“多谢侧妃,多谢王爷王妃!”

江清月回头,对着那些个宫女太监一招手:“你们都跟我来!”

欢公公打了个千儿:“那老奴就先告退了。”

江清月点点头,抬步便走,路过那群跪着的奴才的时候,还不忘提醒了一句:“都好好跪着,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起来!”

这群奴才方才还指望着齐王和王妃替他们做主,但是现在看这态势,哪里还有转圜的余地?一个个只恨自己当初失了智,被猪油蒙了心。

谢芸姝看着那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去,眼眶一红,紧紧拽住了燕礼的胳膊:“王爷,她……她太过分了!”

燕礼目光沉沉,脸色比灰暗的天空还要阴晦上几分。

“她今日这么嚣张,以后齐王府还有没有我说话的余地?”谢芸姝眨眼,眼泪顺着她妆容精致的脸流了下来,“难道她以后要和我平起平坐了吗?”

“不会!”燕礼一把将谢芸姝揽入自己怀中,努力将声音放柔几分,“本王不会让她一直这么嚣张下去的!”

否则他齐王府岂不是要翻天了!

谢芸姝倚在燕礼怀中,柔情缱绻地抱住燕礼的腰,阴冷狠毒的眼神,却怎么都温柔不起来。

“听说你们今天被传进宫,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她以后再也不能横贯在你我中间了。但是她却平安回来,甚至还得了父皇的加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听她如此说,燕礼不由得又想到了江清月今天对自己的态度。

那是比对陌生人还不如的态度,更遑论喜欢。

他一丝一毫都感受不出江清月对他的喜欢!

想到这里,燕礼便觉得更加的郁闷了。胸口发闷喉头发甜,真是恨不得一口老血直接呕出来!

和他的心情截然相反的,是已经回到了清秋院的江清月。

宫里来的人将东西放下,又给江清月将屋子整理了一下,才出去。

江清月一个个地打开那些锦盒,看着里边金光闪闪的珠宝,觉得美滋滋。

“侧妃娘娘。”院子里传来了一声恭敬的请安声,江清月伸头一看,便知道是送膳食的人来了。

三个婢女将食盒中的饭菜拿出来,一盘盘给江清月摆在了桌上。

“这么精致?”江清月啧啧嘴,“这还是我入齐王府以来吃的第一顿像样的饭菜呢!”

“侧妃娘娘饶命!”站在最前头的膳食房的管事闻言瞬间跪下连连求饶,“奴才是刚刚才上任的,先前的管事已经被刚刚上任的新管家给赶出府了!”

江清月眉梢一挑,这位新管事的办事效率可以啊!

“下去吧。”

管事闻言,如蒙大赦,对着江清月磕了三个响头,带着身后的婢女出去了。

折腾了这么一天,江清月是真的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她立刻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东西吃。

手艺还可以,味道不错,江清月吃了很多。

正当她打算解决掉最后一碗饭的时候,突然,一股绞痛感从腹部传来,随后迅速蔓延至她全身。

江清月捂着肚子,顷刻间,额头上冷汗淋漓!

意识逐渐迷离,就连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模糊。江清月一手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站起来,却浑身疲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重新跌坐在了椅子上。

疼痛感已经让她的面孔开始扭曲,天旋地转。浑身冒出的冷汗让江清月整个人如同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一般,再也坐不住,身子一歪,便朝着地上倒去。

她没有摔倒在冰冷的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怀抱中。


花里胡哨小姐很是满意地笑了一声,一颗脑袋左歪歪右摆摆:“这多不好意思啊,我来翠云阁拿过不少东西了,更何况这次,每件都是十分名贵的布料首饰,我要是白拿……不好吧?”

掌柜的笑得脸上的横肉仿佛要挤成一团,点头哈腰的模样看起来真是猥琐极了:“别别别,卢小姐,您要是给了钱,下次我家小姐来了,可真是要饶不了老奴了!”

“算你聪明!”说着,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女子从店门口抬步进来,亲昵地挽住了花里胡哨小姐,“玉容,你我姐妹,还那么见外做什么?”

掌柜的见到来人,瞬间拱手作揖:“小姐,您的叮嘱,我怎么能忘呢?”

哎呦,又是一个熟人?江清月挑起了眉梢,这不是她的另一个庶妹,江莹么?

江莹和江香乃是一母所生的亲姐妹,两人的面容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江莹比江香略逊色了一点,浓重的妆容和身边花里胡哨的卢玉容,倒是很般配。

果然是品味一样的好友。

卢玉容拍了拍江莹的手,笑道:“莹莹,我知道你大方。只是这要是被你爹娘知道了,怕是不好。”

“我爹娘才不会管这些呢,这铺子是我的,当然是我说了算。”江莹一甩袖子,财大气粗地道,“你快点儿找人把东西亲自给卢小姐送到英国公府去!”

掌柜的立刻点头哈腰应是。

三人在那里热热闹闹地说个不停,倒是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站着的江清月。

眼见着那掌柜的拿着包裹锦盒就要走了,江清月几步跨过来,一把拽住了他。

掌柜的一愣。

“账还没算清楚,这么着急走干什么?”江清月清凌凌的声音响起,“照你这个方式经营下去,这翠云阁岂不是要赔得连块儿瓦都剩不下了么?”

卢玉容看向江清月,瞬间认出了她,登时咬牙切齿:“竟然是你!”

江莹也认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目:“大姐?”

“别着急打招呼,我可没你这种吃里扒外的妹妹!”江清月冲着江莹翻了个白眼,手腕一转,直接将掌柜的一甩,掌柜的踉踉跄跄,狠狠撞在了柜台上,磕得他老腰生疼。

“账本拿出来。”

掌柜的看向江莹。

“掌柜的脑子不好了吗?都记不清这翠云阁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了?”江清月语调拔高,声音倏然变得严厉果决,“拿出来!”

掌柜的浑身一个哆嗦,连滚带爬滚到柜台里边,将账本拿了出来。

“你今天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卢玉容已经从震惊中回过了神,大步凑近江清月,狠狠一拍柜台,“我的鞭子还给我!”

江清月脸都不抬,语气淡淡:“你的账我正在算,先别聒噪。”

卢玉容抬手,劈头盖脸地就朝着江清月打了过来,江清月一只手握住了卢玉容的手腕,另一只手“哗哗”翻着账本,速度极快。

一股力道顺着手腕传来,卢玉容的身体不得不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扭转,痛得她呲牙咧嘴,整张面孔都扭曲了起来。

“痛痛痛,你放开我!”

从昨天,江清月就发现了,这卢玉容就是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草包,只不过仗着家里的权势耀武扬威罢了。别人碍于英国公府的面子不和她一般见识,给了她一种自己武艺冠绝天下的错觉。

江清月手腕一甩,卢玉容感受到一股大力,整个人朝后踉踉跄跄连连后退,江莹想要接住她,却不料力度过大,两个人一并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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