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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皇叔不经撩落锦书云靳风》精彩片段
在王府里,她至亲之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前来照顾陪伴她的嫡妹冷霜霜。
一个是她的丈夫云靳风。
所以,是谁呢?落锦书忽然想起原主的一些记忆,当初京城来的贵人说是叫她们去京城,那贵人姓冷,是冷霜霜吗?
冷霜霜为什么叫原主去京城破坏云靳风和她长姐的婚事?
这耐人寻味得很啊。
蜀王府。
云靳风已经几近疯狂,在府中大发雷霆,杖杀了伺候蜀王妃的所有侍女婆子,连同陪嫁过来,也曾被他收房的莹夫人也一同杖杀了。
一个罪名,护主不力。
谁都不敢求情,沈仞虽觉得残忍,但是,这些人也该死,谁让她们这么掉以轻心,让王妃与那毒妇单独见面?
云靳风暴躁不安地踱步,只等天亮便马上入宫请旨,他要带人搜查萧王府。
那毒妇不可能跑得太远,而再围墙下就发现了王妃的玉佩,那玉佩她重伤时还戴在身上的。
而那毒妇带着王妃,也不可能翻过围墙,一定是有人出手相助,只要阐明事实,父皇会同意思下旨搜查萧王府的。
“姐夫,还没找到长姐吗?”一袭白衣的冷霜霜从门外进来,她哭得嗓子都沙哑了,眼底肿成了桃子,“落锦书那贱人到底带长姐的遗体去哪里了?莫不是她杀了长姐不够,还要毁她尸身?她太恶毒了。”
这是云靳风所害怕的,那毒妇在府中的日子表现得唯唯诺诺,畏畏缩缩,这都是伪装。
她是有武功底子,至少懂得穴位,昨晚就是点了他的穴才能带走箐箐。
念及此,他五内俱焚,厉声下令,“沈仞,你派人去一趟北州,把落祁北的坟给本王挖了。”
沈仞大吃一惊,“王爷,落大将军是您的恩师啊。”
云靳风的拳头咯咯作响,眸色阴沉地道:“且不说本王没有正式拜师,便拜了,他是败军之将,朝廷罪臣,本王自当与他恩断义绝,他教女不善,害了王妃与本王的孩子,便挖了他的坟,也是落家该有此报。”
沈仞道:“但皇上始终没降罪于落家,若真挖了落家的祖坟,只怕百姓和朝中官员都会指着您的脊梁骨痛骂。”
云靳风一拍桌子,如同丧失理智的的野兽,“叫你去便去,扯什么其他的?谁敢骂本王,本王便杀谁。”
沈仞单膝跪下,“王爷,还请您三思啊,此法实在不妥。”
冷霜霜在旁道:“表哥,王爷叫你去,你啰嗦什么呢?若不用此法,怎逼得那毒妇出来?难道你忍心看到长姐一尸两命之后,连遗体都要被她毁烂么?”
“表妹,你别胡说,挖坟乃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沈仞不动,纵然他也憎恨落锦书,但挖坟太严重,王爷名声将毁于一旦。
冷霜霜哼了一声,冷冷道:“我听父亲说,皇上本就是要问落家的罪,只不过他战死沙场,且他的夫人也随殉而去,这才放了他们家的,败将丢掉的城池,是皇上在位期间最大的耻辱,皇上恨他入骨呢。”
冷霜霜的话,让云靳风解恨一些,事情发生至今,所有的事情都让他愤怒,唯独冷霜霜这句话,叫他心头舒适些。
他执着冷霜霜的手臂扶她坐下后,冷冷地道:“沈仞,本王不想再说第三遍,你若不去,有人想顶替你侍卫长的职位,本王身边不需要仁慈的狗。”
沈仞跪地不起,匍匐下去,“属下并非仁慈,只是于王爷名声有害,唯恐误王爷大事。”
云靳风一脚踹在他的头上,“滚开,废物!”
他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太子之位如探囊取物,若非萧王阻拦,父皇早就立他为太子了。
一个败军之将,便挖了尸骨鞭尸又如何?当日他悔婚,谁敢出来说一句?
她转身,手里便拿着一管针,望着她说:“我需要你睡一下。”
蜀王妃瞧着针,很是紧张,嘴唇都颤抖起来了。
短效麻药在静脉推送,微微地破皮痛楚之后,蜀王妃便睡过去了。
止血,消毒,缝针,这功夫是做熟了的。
她的手指像弹琴一样,拈针穿线,翻飞若蝶,不过片刻便拾掇好了伤口。
再以纱布缠上,为她穿好衣服,静脉给推了两管针药后,术后本该持续挂水,
云少渊微微侧头,笑容凝在了唇边,淡阳照在他俊美脸庞上,近乎是透明的苍白,“是谢大人和高将军吧?本王很好,不必多礼了。”
“殿下……”两人站起,同时伸手上前想搀扶云少渊。
云靳风在旁瞧着,冷冷地道:“谢大人,高大人,别忘记你们今日的差事。”
两人的手凝在了半空,缓缓地收了回去,神色复杂地一同看向蓝寂,希望从蓝寂的脸上能看到凶手是否在场的端倪。
但蓝寂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漠,毫无表情,压根无人窥探得出来。
云靳风盯着云少渊,眼底的恨意几乎能把他烧成灰烬。
自他凯旋伤重归来,太医三个月在府中守着,救回他的性命,但他自此不出府门,所以谁都不曾见过他。
如今看到他这副模样,云靳风真的很解恨。
皇祖父曾骄傲地说,武将当如云少渊。
皇祖父这句话,把云少渊送上武将巅峰,所有将士都以他为榜样,京中女子,无不爱他。
但如今,他眼睛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他瞎了,他是个瞎子,而且双腿经脉废掉,武功也没剩多少,未婚妻也另嫁他人,他如今就是个废人,活死人。
只要今天从萧王府里搜出落锦书那贱人,战神萧王将不复存在,成为一个窝藏凶手的杀人同犯。
父皇可以名正言顺地处置他,在皇祖父那边也能交代得过去了。
这一刻,他浑然忘记自己只为寻找爱妻的尸首而来,只想整死萧王。
萧王若能名声扫地,菁菁死得值了。
禁军统领梁时上前宣读圣旨,蓝寂扶着云少渊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得悉蜀王妃被害一尸两命之事,深感痛心,也痛恨凶手之狠毒,今传旨禁军统领梁时与京兆府谢康督办此案,全城搜捕凶手落锦书,务必把凶手绳之以法,匡扶正义维护律法的尊严,早日寻回蜀王妃遗体,好生安葬,以安在天之魂,所以人不得阻拦耽误禁军与京兆府的搜捕,钦此!”
云少渊站起来,道:“梁统领,这圣旨不是下给本王的。”
梁时上前道:“王爷,皇上有口谕给您,让您配合搜捕,若搜过萧王府没有凶手窝藏,蜀王殿下会跟您磕头认罪,您要打要骂都可以。”
云少渊嗯了一声,淡淡地道:“蓝寂,带他们去搜吧!”
“殿下,得罪了!”梁时上前拱手。
云少渊转身,衣袂飘飘,更显姿容如谪仙,“请便!”
蓝寂先扶着他回正厅喝茶,然后带着众人前往府中各处搜查。
蓝寂心里有些紧张,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云靳风没看蓝寂,带着人在府中横冲直撞,每一个院落皆是粗暴地搜查,门是直接踹开的。
他心中已经反复深思过好几次,落锦书那个贱人,一定是藏匿在萧王府。
也一定是萧王府的人相助,她才能带着王妃遗体来此。
那玉佩,不可能无端端地出现在王府围墙下的。
萧王素来欣赏那败军之将,窝藏他的女儿企图帮她脱罪逃逸,来成全他一直说的什么同袍之谊。
萧王府有黑狼,但都被关起来了,所以一路所搜,皆没见到一个人。
终于,来到了武衡居外。
这个时候,蓝寂的脸上终于能寻到一丝紧张了。
因为武衡居外的门前放着一个朱漆食盒。
云靳风看着蓝寂的表情,知道自己这一次赌对了,之前所受的一切憋屈与侮辱,都将在推开这扇门之后,烟消云散。
云靳风不敢置信地看过去,果然见床上的王妃睁着眼睛,虽然依旧很虚弱的样子,却是真真地活着的。
云靳风眼底一热,快步过去站在了床边,激动地想抚摸她的脸,但她满脸的伤痕,竟是无处下手。
他只能是抚了一下她的头发,随即咬牙切齿地问道:“是不是落锦书害你?本王替你报仇,当着你的面把她千刀万剐。”
他厉声一喝,“沈仞!”
沈仞的长剑出鞘,迅疾如闪电般抵住了
而那些曾经背地里指责他悔婚的人,都将看到落锦书这个贱人的歹毒,证实当初不娶她是正确的选择。
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蓝寂其实不知道爷到底是打什么主意,护着落锦书当然是可的,不是他骄傲,实在是眼前这些人,包括云靳风在内,都是……武之废物。
但护着她之后呢?
之后的事才是重点。
“滚开!”云靳风一把推开蓝寂,便要踢门进去。
蓝寂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往后一带,云靳风踉跄一步,差点摔倒。
好不容易站稳,不禁恼羞成怒,“蓝寂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推本王?你是不是心虚?来人,把门给本王撞开。”
梁时亲自翻过围墙,落地后迅速打开门,让云靳风率人进来。
所有人一拥而进,四人为一队,奔到各个厢房门口,两人守着门口,一人踢开,另外一人冲进去,动作迅速且粗暴。
云靳风眸如电光,一眼扫过去正堂,里头空无一人。
武衡居不大,片刻便搜完了,莫说是人,便连老鼠都寻不到一只。
所有人出来禀报,说没有发现凶手的踪影。
云靳风猛地回头看着蓝寂,只见他也在探头瞧,似乎十分诧异的样子,这模样甚是可疑。
蓝寂收回眸子,发现那女子没在之后,神情顿时轻松起来,对云靳风冷冷地道:“看过了吧?有没有发现你们说的凶手啊?方才梁统领说什么来着?如果没找到凶手,你要跟王爷下跪认错,对不对?”
云靳风脸色变得很难看,盯着蓝寂那张得意的脸,他忽然想起萧王府是有四大护卫的,但自进了萧王府,只见到蓝寂。
其余三人呢?
他冷笑,“别高兴得太早。”
他喊了一声,“沈仞!”
片刻,沈仞用轻功踏过萧王府的屋顶,落在武衡居的院子里,站在了云靳风的身边轻声道:“王爷,一直守着,并不见有人离开。”
云靳风不信,不可能没有。
他扬袍进了武衡居的正堂里,刚进去,便觉得这屋子一阵的血腥味道,他蹲下来,看到地板上落了一些血迹。
“梁统领,你进来看看,这是不是人血?”云靳风扬手喊道。
梁时带人进了屋中,用手指抹了一下已经干涸的血迹,闻了一下,脸色微变,“回王爷的话,这确实是人血。”
云靳风站起来,阴冷地盯着慢悠悠进来的蓝寂,“有人血,你怎么解释?”
蓝寂懒洋洋地笑了起来,“萧王府人人练武,流点血算什么?”
云靳风咄咄逼人,“有血,便意味着有受伤,你哪里受伤?把伤口露出来。”
蓝寂挽起袖子,便见那手腕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新伤旧伤都有,他径直把手臂递到云靳风的面前,“看清楚些,看看是不是真伤口。”
云靳风验查着那些伤口,大小深浅都不一样,但明显看得出是刀剑伤。
而且,确实也有新的伤口,伤口的边沿还泛红,仿佛刚流血不久的样子。
众人也上前来看蓝寂的伤口,看过没有什么可疑,京兆府谢大人道:“看来凶手并未匿藏在萧王府。”
云靳风抬头不悦地道:“谢大人,这么早就下定论?这府中侍卫只见一人,不见了其他三人,连伺候的人都没有一个,莫不是趁着我们来搜府之前把凶手送走了?”
谢大人沉下脸来,“蜀王,您这就有些不依不挠了,您说的这些要成立的话,首先要证实落锦书确实来过萧王府,但现在您是根据什么来证实落锦书来过?”
“至少,那三名侍卫如今不见踪影。”
谢大人道:“就算他们不在,也不可以作为落锦书来过的证据。”
随同而去的京兆府和巡防营都隐隐地有些担心。
蜀王如此笃定,莫非凶手真藏匿在萧王府?若在萧王府搜出凶手来,这有损萧王的威名。
甚至,萧王还会因此被议罪。
但圣旨已下,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想潜入通知也不行了。
来到萧王府门口,梁时上前敲门,大声道:“圣旨到,请萧王殿下接旨!”
梁时是禁军统领,带着圣旨来到萧王府,就算萧王有再高的战功,都不可闭门把圣旨拒之门外。
便听得里头传出一道声音,“既是圣旨到,请梁统领稍等,王爷要沐浴熏香,设下香案,迎接圣旨。”
云靳风冷笑,果然是用这一招,皇叔啊皇叔,你能想到的,侄儿能想不到吗?早便叫沈仞在附近布防,任你的人武功再高,这青天白日里想要把凶手和王妃遗体偷运出宫,绝无可能。
萧王府内,蓝寂快步奔向湖边,禀报道:“王爷,云靳风带着梁时和京兆府巡防营的人过来了,怕是要搜府,且是真拿了圣旨前来,不能不开门,那武衡居的人怎么处理?”
云少渊坐在湖边迎风垂钓,墨发绾了玉冠,阳光淡淡地洒在他温润如玉的脸上,宽袍飘飘,银线浮闪,他听了禀报之后,凝了凝,道:“那便打开中门,迎接圣旨。”
“可一旦搜府,武衡居那边瞒不住,而且他们去了北州还没回来,府中只有属下和您,只怕瞒不过去的。”
云少渊站起来,转身对着蓝寂,神色淡凉,“不必瞒,你让他们搜,若搜出来你护着她的性命别让云靳风把她带走,至于云靳风想对本王怎么样,你不必阻拦,本王今日要彻底废掉他被立储的可能。”
“王爷您打算……”
云少渊温润浅笑,漆黑的瞳仁毫无光泽,敛去了本该有的锐芒,
蜀王府的人迅速散开各自办差,但随即有人要上前带落锦书回府。
落锦书死死地抱着小绿,说要安葬小绿,否则不回府邸。
京兆府的捕快上前对落锦书道:“落姑娘如果信得过京兆府,小绿姑娘的身后事便由我等办了。”
有百姓自发上前,说是愿意帮忙抬棺。
经过这件事情,那个北州来的孤女,才能渐渐地走进了大家的视线。
小绿是奴,不可能有什么葬礼,随便寻了
因为他们需要的不是真相,而是对外间的交代。
只要他们相信凶手是一个潜伏进来的男人,那么她落锦书就能洗脱罪名。
但如果说出冷霜霜才是下手之人,那么到了最后,对外宣布的凶手就一定是落锦书。
蜀王妃放声哭了起来,“王爷,你信吗?凶手是霜霜,你信吗?”
云靳风冷冷地道:“你伤势太重,胡言乱语了,这话你在本王跟前说就好,到了外头,不可这么胡说的,兰宁侯府
一大碗粥喝进肚子,菜全部吃掉,一点都不浪费,纵然特别难吃。
宫保鸡丁,炖小羊肉,两道菜看得出都是用极好的原材料。
她很想结识这位厨子,这么好的材料能做得这么难吃,却还能在王府混下去,定是有过人之处。
吃饱之后,身体才有了暖意。
她理应出去致谢,但她不能走开,蜀王妃的情况随时有变化。
记忆浮起,是关于这位萧王殿下的。
萧王云少渊乃是当今皇帝的胞弟,皇太后四十多才生他,所以他和云靳风年岁相差不了多少。
他年少拜得名师,武功高强,十五岁那年,戎人来犯,他入伍随军出征,第一战斩获敌军首级百余,一举成名。
之后数度出征,为大燕立下赫赫军功,一年半之前戎人再度卷土重来,直逼汇州,原主的父亲落大将军在北州军营为将,圣旨点了他为大元帅,迎战戎人。
落大将军战败,被敌军逼得步步后退,萧王领兵支援对敌军迎头痛击,直到半年前才把戎人驱逐出去,收复失去的国土。
但萧王却因此身受重伤,听传闻说他那会儿都差点死了,但好在军医医术高明,才把他救了回来。
他出征之前已经定下了亲事,未来萧王妃是魏国公府的小姐,但这门亲事最终黄了,也不知道是何缘故,只知三个月前,魏国公的小姐嫁给了定侯长子为妻。
这些事情,是原主听蜀王府的人议论得知的,但是真实情况是否这样,则不清楚了。
至于原主的父亲虽说是牺牲的,但他是战败之将,就算没牺牲回来之后很大可能是要被问罪的。
皇帝不待见落家了,一个骁勇善战的大将军,战败不说,还被戎人抢了土地,让皇帝十分愤怒十分失望。
也因为这样,当初落锦书的家产被族亲侵占,得到京城来的一个贵人指点,她带着侍女拿着订婚信物来到京城寻找未婚夫蜀王,可惜无人愿意为她出头,甚至还因冲撞了婚礼,被蜀王恨之入骨。
这一年来,王府里的人因为云靳风的态度,也对她百般冷漠,嘲讽羞辱的话没少当着她的面说。
落锦书寄人篱下,所有的苦都是往肚子里咽,一句都不敢对外人说,自然,她也见不到外人,云靳风不许她见任何的外人,更不许她离开王府,怕她出去造谣生事。
她等同被软禁了。
唯有王妃冷箐箐对她还算不错,年节里总会给她备下新衣,与她说说话,但也不敢太过,怕惹王爷不高兴。
落锦书也因此对王妃心怀感激,时常会做一些家乡甜点送给王妃品尝。
今日,丫鬟小绿说王妃请她去邀月居吃茶,她知道王妃临产在即,王爷不许她随便出门,日子十分枯燥苦闷,便急忙过去了。
但去到邀月居,却发现王妃倒在地上,浑身是血,脸被划得血肉模糊。
如狗血剧情一般,云靳风和王妃的妹妹冷霜霜来到,看到爱妻只剩下一口气,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倾注在她的身上,一口咬定她是凶手。
这些记忆,一点一点地浮现在脑海里,落锦书看向依旧昏迷中的蜀王妃轻叹,确实来京之后,唯一对原主好过的人,就是她了。
如果不是她护着,落锦书只怕早就被“暴病”死了。
她走过去站在手术台前看着蜀王妃,原先是为了真相救她,现在则多了一层真心和感激,感激她在原主落难这一年来,给予一丝温暖。
“你要好起来啊,你难道不想见见你儿子吗?”落锦书轻声说。
蜀王妃依旧气息微弱,脸上的伤痕虽是处理过,但是刀深透骨,纵横交错,便痊愈了也带着满脸的刀痕。
曾经是美丽的贵女出身,如今却变成了丑陋的女子,云靳风还会一如既往地爱她吗?
凶手到底是谁?为什么下这样的狠手?
落锦书搜刮原主所有的记忆,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蜀王妃对所有人都很好,从不与人结怨……也或许有结怨,但原主不知。
她所知道的事情十分有限,凭着这些记忆,根本无法猜测凶手的身份。
但也懒得想了,因为蜀王妃肯定看到凶手的脸,因为凶手是对着她下刀子的,靠近心脏的一刀虽然导致了出血严重,但是没有当场休克的,而凶手再残忍地划伤她的脸,近距离的相对,只要不瞎都能看得见。
但是,她就这么毫无生气地躺在手术台上,生命指数的监测仪发现她毫无生存意志,这十分奇怪。
但落锦书从这里或许能看出一些端倪。
她不想活过来,她不想面对一些事情,最大的可能,是这个凶手是她至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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