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夏初陆怀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江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她一直都在努力的学着照顾她,想让孩子成长为一个优秀又独立的姑娘。但随着母女两人的朝夕相处,她们之间逐渐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再加上岁岁性格乖巧,特别好带,真的是个特别招人喜欢的好孩子。姜夏初发自内心的喜爱上了她,也将宝宝视为自己的精神寄托。就算是跟陆怀宴退婚,她都没有这么心痛。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很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女儿,姜夏初心里就涌出了一种莫大的酸楚。忍不住弯下腰去,难受到眼圈通红,都快要哭出来了。“岁岁,妈妈真的很想很想你。”“要是我还能有机会,再听你叫我一声妈妈就好了。”姜夏初坐在空间里,思绪不停地飘忽,满脑子都是小姑娘的脸蛋和稚嫩的童声,忍不住收紧指尖,眼圈泛红。……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长吐出一口浊气。她缓缓...
《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所以她一直都在努力的学着照顾她,想让孩子成长为一个优秀又独立的姑娘。
但随着母女两人的朝夕相处,她们之间逐渐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
再加上岁岁性格乖巧,特别好带,真的是个特别招人喜欢的好孩子。
姜夏初发自内心的喜爱上了她,也将宝宝视为自己的精神寄托。
就算是跟陆怀宴退婚,她都没有这么心痛。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很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女儿,姜夏初心里就涌出了一种莫大的酸楚。
忍不住弯下腰去,难受到眼圈通红,都快要哭出来了。
“岁岁,妈妈真的很想很想你。”
“要是我还能有机会,再听你叫我一声妈妈就好了。”
姜夏初坐在空间里,思绪不停地飘忽,满脑子都是小姑娘的脸蛋和稚嫩的童声,忍不住收紧指尖,眼圈泛红。
……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长吐出一口浊气。
她缓缓起身,抬手扶上眼前的门把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入眼就是宽敞明亮的格局,大床上铺着柔软的褥子,一瞧就格外舒服,同她房间里那粗糙的料子一看就是天差地别。
她眼眸微转,看向一旁的梳妆台。
那梳妆台约莫有个一米长,桌子上还铺着块粉色碎花的桌布,桌上镶嵌着的镜子擦得格外干净。
看到这,姜夏初抿了抿唇,心中莫名酸涩。
家里偏心偏得很明显。
她在家里,甚至连个单独的床都没有,她一直以来睡的,都是之前妈妈用家里杂物间的几块破木板拼起来的,底下搭着俩椅子,就算是她的床了。
每次蜷缩在那床上睡觉,她都硌得浑身不舒服,稍稍一翻身,就“吱呀”作响。
而何依然的房间却什么都有。
她妈姜红艳却每次都借口让她让着妹妹,哄着她敷衍她,说下次一定给她换一个。
可这个下次,她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等来。
姜夏初走向梳妆台的位置,看着桌上摆着的两盆绿植,伸手轻轻捏了捏翠绿的叶片,心情缓和了几分。
果然,绿色的东西会让人心情变好。
她一直都很喜欢花花草草。
她看向一旁的窗户,外面的光线格外明亮,透过窗户缝洒进来。
她将窗帘撩起,推开窗户后,光打在脸上,有些刺眼。
她抬手捂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适应,紧接着便看到了窗外的一片青绿。
一块不大不小的土地就在视线之内,周遭还有好多茂盛的树木。
看到这,姜夏初突然眼睛一亮。
这土质一看就是顶好的,随便撒点种子都能长得很好。
这是宝啊。
姜夏初微微扬唇,一会儿就已经想好这一块地该怎么利用了。
她要划分好,种上自己喜欢的蔬菜水果,还要专门留一块出来,种上她喜欢的花。
她站在窗边,手搭在窗台上,眉眼弯弯地看着空间内的景象,越看越觉得这一切都格外的虚幻。
美好到像是在做梦一样,她有些难以置信。
上一世,父母偏心,丈夫不爱自己,她看似有家,可却从未真正的拥有过家,在哪里都是被凑合。
没想到这个家,居然在这里实现了。
姜夏初越想越发的感慨,脑海里浮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下意识地就转过头,“岁岁……”
结果视线里却什么也没有。
那个日日笑嘻嘻看着自己的岁岁,已经不见了。
彩礼是绕不过父母的,陆怀宴给的那笔钱,最后有极大可能到不了姜夏初手里,反而会进她妈和继父的口袋。
这件事情,必须得从长计议。
没一会功夫,陆怀宴就来到了何家。
王老太跟张嫂子正蹲在门口一边嗑瓜子,一边东家长西家短的闲扯。
却不成想,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看到陆怀宴出现在了这里。
两个人看的一愣一愣的,眼睛一个比一个瞪的大。
仗着自己离得远,就算是说闲话也不会被陆怀宴听到。
王老太跟张嫂子还凑到一块,小声嘀咕起来。
“真不知道这个陆首长脑袋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像他这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媳妇会讨不到。”
“姜夏初长得丑也就算了,人还一点都不讨喜,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居然还敢主动提出说要退婚。”
“按理来说,陆首长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怎么着也得狠狠收拾她一顿,但他怎么不仅不生气,还眼巴巴的又自己跑上门来了。”
都不用问,一看陆怀宴手里拎着那么多药膏,就知道他是特意过来给姜夏初送药的。
不仅仅是王老太跟张嫂子,刚回到家的姜红艳同样摸不着头脑。
本来她今晚没打算回来,想跟何大垣一起在医院守着的。
但是何依然不让,嚷嚷着说什么非要吃她亲手做的饭。
要是没有,她宁愿饿死。
姜红艳没办法,只能抓紧赶去市场买菜,又跑回来做饭。
折腾了半天,刚一进门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忽然就发现家里明显少了很多东西。
不仅仅是各种值钱的大件,就连家具居然也全部都不翼而飞了。
姜红艳用力的揉了揉眼眶,简直都要以为自己眼睛出现了问题。
她把整个家里都搜查了一遍,发现居然连厨房里面都被搜刮的一干二净。
空荡荡的样子,看着她浑身都在发抖,整个人都要气疯了。
“天杀的,哪个小偷瞎了眼,居然偷到我家来了,看我抓住他以后不扒了他的皮!”
姜红艳大叫一声家里遭贼了,怒气冲冲地就朝着位于院子角落的杂物间大步走了过去。
本来是想对着姜夏初破口大骂一顿,指责她都这么大个人了,连家里都看不好,简直废物一个。
却不想将门踹开以后,却发现里面同样是空空荡荡的,姜夏初压根就不在。
“这死丫头,刚把依然用砖头砸进医院,我还没好好收拾她,她居然就又到处疯跑,真是个贱皮子。”
姜红艳简直要气得发疯,只想第一时间跑去报公安,好把家里的损失全部都找回来。
却不祥都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跟陆怀宴撞了个正着。
她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完全不知道陆怀宴为什么会屈尊降贵地跑到他们家来。
但顾及到对方的身份,姜红艳也只能跟着赔笑脸。
“陆首长,时间这么晚,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陆怀宴视线在她身上一扫而过,低沉淡然的嗓音听起来格外疏离。
“夏初在家吗?”
还真是没完没了的,姜夏初事情怎么就这么多。
姜红艳心里都不耐烦了,却还得强压着火气跟他说话。
“不好意思啊陆首长,姜夏初在外面野惯了,一天到晚都不着家的,她现在不在家,具体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我家里还有点事要办,陆首长您要是不着急的话,就先请回吧。”
“夏初,有件事妈怕你想不开,一直没跟你说。”
“去年怀宴寄信回来,你们俩的离婚报告已经打好了,他确实对咱们家够好,也信守承诺和你成婚,让你不用下乡受苦。”
“可你知道的,他不爱你,最多把你当妹妹看待。”
姜夏初听到母亲的话,心里一痛。
她喜欢了陆怀宴十年。
终于如愿和他打报告结婚,没想到强求的婚姻,换来的是新婚夜后的独守空床。
军婚三年不见面,连她生下女儿,男人都没回来看一眼。
好不容易得来消息,却是在姜夏初半夜背着女儿去挂发烧急诊这一晚。
她焦急地陪在病床边,看着虚弱的女儿,心乱如麻。
姜夏初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独自带着孩子来医院看病。
儿科这边大多是父亲一起带着孩子来,而她的女儿没有爸爸陪伴。
迟来的母亲告诉她离婚报告已经打好了,给了她一封信。
姜夏初愣怔地接过母亲手中的信件,确实是陆怀宴的字迹,她认得。
上面的字句让看得她指尖一凉。
他对她,从来只是责任。
即使已经知道,姜夏初心口还是一阵刺痛,酸涩不已。
“闺女,你放下他吧,他在前线不容易,差点没命了,回来多半已经在春城安家了。”
春城?
姜夏初听到这个关键词,笑了笑。
上周,陆怀宴的寡嫂孟婉月匆忙离开京城搬去了春城。
难怪了。
这些年,她恐怕没少跟陆怀宴联系吧。
当初姜夏初跟陆怀宴订婚宴那天,他迟迟不来。
后来,姜夏初才知道,孟婉月突然晕倒,他陪她去医院了。
“妈妈……”
女儿岁岁睡梦中不安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姜夏初。
她握着岁岁的手,眼圈泛红。
孩子甚至不敢在她面前多提起爸爸,怕妈妈难过。
一道闪电从窗外划过,暴雨倾盆落下。
姜夏初抱着岁岁,闭上眼。
她早该死心的,从陆怀宴悔婚那一刻起。
她后悔了,如果能重来一次,她不会再强求嫁给陆怀宴。
迷迷糊糊之间,姜夏初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潮湿的空气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她的身子仿佛一直在下坠。
什么情况?
姜夏初猛地睁开眼,竟然发现自己在水里!
岸边传来几道声音。
“这乡下来的野丫头真不要脸,长这么丑还敢腆着脸嫁给陆大哥!”
“还不是我这个姐姐强嫁的!陆怀宴如果不是被强迫,怎么会娶她?”
“平日里我们说她几句,她都不敢回嘴的,今天不许她去参加订婚宴她就急了!”
姜夏初挣扎之间呛了好几口水,脖子都被自己抓破了。
她定了定神,想起自己不再是当初那个怕水的姜夏初。
有了女儿以后,姜夏初逼自己克服了溺水的恐惧。
身后仿佛有一道力推着她浮出水面,正好能看到继妹何依然和她朋友们扭曲的脸。
“长本事了这村姑!还敢咬我一口,真把自己当陆怀宴的老婆?”
姜夏初深吸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重生了。
重生到了和陆怀宴订婚当天。
那时姜夏初一大早出门,就被胡同里这几个老是喜欢找她麻烦的人叫到一边。
姜夏初三岁的时候,跟着妈妈姜红艳改嫁到京城来的。
何依然是继父带过来的女儿,从小就跟姜夏初不对盘,看不起她的出身,觉得她占了他们老何家的大便宜。
形象最重要……
听到姜夏初说出口的这句话,林青黎和方映秋都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眼中情绪格外地复杂。
林青黎看向姜夏初,愣了片刻,视线落定在了她脸上的疤痕,怕她觉察到什么,又赶紧的将视线给挪开了。
文工团考核,不仅要看舞蹈跳的好不好,而且还要看整体的形象。
虽然说对形象的要求没那么高,但姜夏初如今脸上受伤了,这么大一道疤,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这次考核的。
虽然心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看到姜夏初眼眸闪烁,二人还是有些不忍心开口。
不过哪怕二人不说,姜夏初也不傻,从她们的表情中,也猜到了她们想说的话。
她将放下的碗往里推了推,面上带着笑意,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道:“方阿姨,青黎,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
说着,姜夏初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那一道疤,弯起眸子,轻声开口:“不过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在考核之前,它会长好的,不会影响我参加考核。”
姜夏初的语气格外肯定,听到她这一番话,二人莫名的就特别相信。
方映秋重重地点头,拍了拍姜夏初的手背,温柔地鼓励她,“夏初,阿姨相信你一定能拿到一个好成绩的,我们夏初最棒了!”
林青黎坐在一旁,听到这话笑了声,随后道:“妈,这话还用你说?夏初本来就是最棒的!”
方映秋应声,“是啊,夏初打小就在舞蹈上特别有天赋,柔韧性也很好,跳的特别好,阿姨都特别佩服!”
说到天赋,林青黎脸上就有几分惋惜之色。
她想到了以前的那位黄老师。
看到林青黎皱眉,姜夏初有些疑惑,开口问她:“怎么了?”
林青黎吐出口气,如实回答,“我突然想起黄老师了。”
姜夏初听到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愣了片刻,思绪不停流转。
很久很久以前,那会儿林家和何家都特别穷,也就只能勉强地吃饱饭,没有闲钱去给她们报班学习唱歌跳舞。
可她们俩又对唱歌跳舞特别感兴趣。
所以俩人就想了个办法。
每次等到那兴趣班开课的时候,她们就趴在窗户边上,溜窗户缝看里面在讲什么,边看边听边学。
没有镜子,姜夏初就对着墙,自己凭感觉来跳。
两个小丫头片子每次开课时都来,里头上课的老师自然也注意到了她们的身影。
窗户开的并不低,外面还是个下坡路,俩小姑娘一人垫了好几块石头,才能够得着窗台。
她讲课时,她们就手撑着窗台,睁着双水灵的大眼睛,探头往里看,看着里面的学生练。
黄老师每次看到她们一脸羡慕的表情,都格外的心疼,所以也没赶她们走,都是视而不见,讲课时还会故意放大自己的嗓音,怕她们听不清楚。
后来课堂上有人打小报告,说外面有人偷听。
她们当时听到时,吓得赶忙就准备往下跳,没想到黄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那个女生好好练习,别管其他的。
后来慢慢的,黄老师也了解了她们俩的身份,渐渐地多了些交流。
知道她们家没钱来报课后,就在下课后,将她们俩直接喊住,叫到了教室里,单独给二人指导一下。
也是因为黄老师,姜夏初第一次在大镜子面前跳舞,头一次看清楚自己的舞姿。
她当初高考是录取上了的,只不过是姜红艳不想给她学费读大学。
姜夏初没了办法,只能把自己高中时的书本、做的记录,以及所有写下来的重点笔记本,全部都整理出来。
打算把它们卖出去,用自己的心血换了一笔钱,凑够学费去读书。
她甚至都已经找到要买的人了,却不想就在她出门去接买主的十几分钟,再回来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所有书本、笔记就全部都不翼而飞。
姜红艳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焦头烂额的样子。
一直到姜夏初把家里翻了个遍,眼看着都要急哭了,恨不得拿头去撞墙。
她这才呸的一下吐掉嘴里的瓜子皮,不咸不淡地说道:
“哦,你在找你桌子上放的那些烂书破本子啊。”
“我还以为没用了呢,刚才已经丢给废品站了。”
姜夏初当时人一下子就傻掉了,怔怔地看着她,好半晌才从嗓子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那些书我要拿去卖掉,换学费去读书的……”
刚才还冷淡不已的姜红艳,一听这话瞬间像是被踩到的脚似的,面目狰狞的指着她鼻子痛骂。
“我好心好意帮你收拾房间,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挑起理来了。”
“为了收拾那些破书烂本子,我不知费了多大的劲,你要早说留着,白送我我都不要。”
“我耗费了十几年的精力,居然养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说这些话不就是觉得我贪了你的钱吗。”
“你那些书本一共换了九分钱,我凑个整给你一毛,你拿了就把嘴闭上,别到处瞎说污蔑我名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贪你那三瓜两枣的呢。”
姜夏初看着飘落在她脚边上的一毛钱,只觉得眼睛火辣辣的,张了张嘴,欲哭无泪。
当时真的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想怨,可姜红艳是她的妈妈,她怨不起来。
只能把这满腔的苦楚,和着鲜血,硬生生咽到肚子里。
这么多年过去,姜夏初一直都在不断的说服自己,甚至她都已经接受当年的事情不过是场意外了。
可面前这笔记本上,白纸黑字的一行行字迹却直接打了她的脸。
原来压根就不是场意外,姜红艳是知道她亲手写的笔记本值钱,故意拿走,去换了钱。
看到这些内容时,姜夏初脑袋里第一时间产生的情绪,居然不是愤怒,而是荒谬。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惹得姜红艳这样对她。
她们不像是血脉相连的母女,倒像是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
回过神时,姜夏初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她死死的咬着牙,不光把自己的钱拿了回来,甚至把姜红艳这些年存下来的私房钱也全部都拿走了。
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全部都是她去学校和老师那里跪下哀求,以及自己在课余时间打零工换来的。
几年来,姜夏初从来没有花过姜红艳的一分钱。
就连回家里住,也全部都按照市场价折算,还给了她。
姜夏初以为自己这个女儿已经做得够好了,姜红艳却依旧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等到她结了婚以后,就彻底把她当成了外人。
想到这种种的一切,姜夏初的心彻底死了。
她对这个家彻底没有了一丝期待,不想让自己不痛快,更不想让他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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