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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by祁渊沈珈芙

三日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自己绣的?”沈珈芙只得点头应声,声若蚊蝇,眼睛还着急地往床榻上瞟。她不想在这儿,这儿不舒服。这次不用沈珈芙说,祁渊已经打算放过她,毫不费力地抱起人,压入了榻上。床帘在动作间被一只手勾到,轻飘飘落了下来,遮掩了榻上的旖旎,最初只闻女子娇气的迎合声,后来渐渐有了哭腔,蜡烛燃尽,一抹月光打进来,几只纤细的手指紧紧揪着床边的锦被,可没一会儿就被另一只更加宽大的手掌覆上,轻慢地探入掌心。含糊的哭声中似乎夹杂着些许男子稍稍威严冷淡的教训,哭腔被刻意憋着不敢再随意发出,但没多久,又没忍耐住,再度肆意起来。祁渊勾着她艳红的唇,含吻之时无奈出声:“哭吧哭吧,你哭你的。”太娇气了。沈珈芙醒来时思绪依旧是恍惚的,她茫然地看着外面稍稍透进来的一点光亮,床...

主角:祁渊沈珈芙   更新:2024-12-02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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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by祁渊沈珈芙》精彩片段


“自己绣的?”

沈珈芙只得点头应声,声若蚊蝇,眼睛还着急地往床榻上瞟。

她不想在这儿,这儿不舒服。

这次不用沈珈芙说,祁渊已经打算放过她,毫不费力地抱起人,压入了榻上。

床帘在动作间被一只手勾到,轻飘飘落了下来,遮掩了榻上的旖旎,最初只闻女子娇气的迎合声,后来渐渐有了哭腔,蜡烛燃尽,一抹月光打进来,几只纤细的手指紧紧揪着床边的锦被,可没一会儿就被另一只更加宽大的手掌覆上,轻慢地探入掌心。

含糊的哭声中似乎夹杂着些许男子稍稍威严冷淡的教训,哭腔被刻意憋着不敢再随意发出,但没多久,又没忍耐住,再度肆意起来。

祁渊勾着她艳红的唇,含吻之时无奈出声:“哭吧哭吧,你哭你的。”

太娇气了。

沈珈芙醒来时思绪依旧是恍惚的,她茫然地看着外面稍稍透进来的一点光亮,床榻边已经没了人,几个呼吸之间,思绪回笼。

身上贴着的锦被传来过分柔软的触感,她伸出胳膊想撑着起身,后腰传来一阵阵酸软的疼痛感,叫她瞬间红了眼眶。

不止如此,大腿根也颤抖着诉说着酸胀的疼痛。

昨夜是什么时辰结束的沈珈芙已经没印象了,她只记得烛火已经燃尽了,似乎后来入水中清洗的时候她尚且有点印象,被祁渊圈在怀中费力地讨好着他。

今日是她侍寝后的头一天,她必须起身去凤仪殿请安,不然还不知道那些宫妃们会怎么说她呢。

沈珈芙费力地直起身,赤裸的身躯被锦被遮掩,但还是有点点红痕袒露在外。

她还没出声叫人,门已然被敲响,随后有人脚步极轻地走了进来,看见床榻上被帘子遮掩着已然起身的沈珈芙,锦书松了口气。

“娘娘,该起身了。”

帘子拉开,沈珈芙泛着绯红的小脸露了出来,她眼眸中似有春意,看得一旁的锦书结结巴巴要说不出话来。

“喝、喝点水吧娘娘。”

沈珈芙伸手接过,将杯中的温水喝了一大半,看看帘子外空无一人的景象,问:“陛下什么时候走的?”

声音有些哑,沈珈芙自己说完,手指轻轻按在了喉咙上,似乎想到了什么,面上红了又白。

她头一回经历情事,明明一开始祁渊还算是有耐心,后来渐渐就不管不顾了,没怎么顾着她,她回想昨夜,有些胆怯,若是每一回都这样……

锦书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见她脸色不好,只好捡了好话说:“陛下约莫半个时辰前走的,娘娘那时候睡得沉,陛下没叫奴婢们将您叫醒。”

沈珈芙恍了会儿神,叫锦书去给她拿衣裳过来,穿好了里衣才叫人进来伺候洗漱。

她看着没什么精神,即便穿好了里衣也遮不住脖颈处外露的一点红痕,给她上妆梳发的宫女见了都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娘娘,陛下吩咐给您备了仪仗,已经在外准备好了。”锦柔踏进了殿门,看见宫人给沈珈芙戴上珠钗首饰,给那一张娇美的容颜添了几分华贵。

沈珈芙看了过去,心里不由得想祁渊怎么知道她想要仪仗。

她是婕妤,位份还不到一宫主位,也不像凝香苑那位兰婕妤腹中有子,这仪仗没有恩准是用不得的。

本想老实几日再寻个机会求一求陛下赐下仪仗,没想到这才第二日,还不用她说,祁渊就下了令。


祁渊叫她坐下。

凉亭中属实比外面凉快许多,沈珈芙寻了个稍远的位置坐下,将花放在一旁的桌上。

宫人给她奉了茶。

沈珈芙刚准备喝一口,猝不及防听见祁渊问她:“朕的东西呢。”

凉亭的四周挂有纱帘,帘上有翠珠,风稍大些的时候能将纱帘吹动,翠珠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珈芙想到被捏皱的手帕,抿了抿唇,没说实话:“回陛下的话,手帕臣女还没绣好。”

祁渊没开口,取而代之的是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搭着,饶有兴致地开口:“当真没绣好。”

他总不至于连她什么时候绣好的手帕都能知道。

沈珈芙轻轻蹙眉,又想,他总不能因为一条手帕来叫人搜她的身。

于是点头再应了一回。

“好。”祁渊从座椅上起身,视线看着沈珈芙,问身旁的刘秉和,“哪座宫殿离得近。”

刘秉和立马回:“陛下,是玉照宫。”

沈珈芙愣愣看着祁渊这要走的架势,都准备起身恭送了,又被一句猝不及防的跟上打得晕头转向。

“陛下,臣女……”沈珈芙脚步缓缓挪了半步,又停下来,不敢跟着祁渊。

祁渊转过头,眉眼之间不带笑意:“朕瞧着沈姑娘被晒得晕了头,是该换身衣裳休息片刻。”

沈珈芙的心一抖,无声张了张嘴,有宫人领着她跟上前去,她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

玉照宫离荷花池确实很近,没走多久就到了宫门口。

沈珈芙瞧着里面似乎没有宫妃住着。

果不其然,一路入了大殿,除了寻常洒扫的宫人,没有一个主子。

宫殿很干净,空旷又冷清。

沈珈芙不由得紧张起来,她听见祁渊叫人去寻衣裳去了。

没一会儿,宫人将衣物奉上,又退了出去,宫门关上。

大殿之中只有一道屏风能隔开空间。

祁渊坐在主位,偏了头,手掌轻轻压在衣裳上,叫沈珈芙换上。

“陛下……”沈珈芙怔然看着被他压在手下的衣裳,有些明白祁渊把她带过来是要做什么了。

她衣袖里的手帕似乎变得滚烫起来,几乎要将她的手臂灼伤。

“朕问过你两次。”祁渊的神情依旧冷淡,甚至带了些厉色,“你自己选的。”

“换上吧。”

不知是冷汗或是热汗,早已经将她的肚兜和里衣沾湿,她捏了捏手指,伸手要去拿衣裳。

衣裳的料子柔软又带着些微凉意,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

但沈珈芙现在没精神思虑这些,她的脸有些发白,手指也跟着颤抖,一点衣料叫她几乎拿不住。

“陛下,臣女能、能不能去屏风后,换衣裳。”事已至此,沈珈芙坚持着把话说完。

祁渊没说不准。

于是她迈着步子往屏风后面走。

空旷的大殿之内,安静了片刻后才响起细细簌簌的解衣声。

沈珈芙尽量蹲着身,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在这个极为安静的大殿之中她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安心,好似每一寸呼吸都是艰难的,叫她有如被剖开的一条鱼,剥光鳞片,袒露血肉。

将要解开里衣的衣带之时,沈珈芙吸了口气,颤抖的手贴在屏风之上,终于出了声。

“陛下,臣女知错了,还望陛下饶恕臣女……”

没有声音。

沈珈芙再一次开口,声音里传来清楚地颤抖:“陛下,臣女当真知错了,还望陛下恕罪。”

没有声音。

沈珈芙等了良久,屏风那边连一点呼吸声也没有。

她睁大了眼,想到了什么,匆匆穿上外衣,探身去看屏风外。

空无一人——祁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许是那时候沈珈芙太过害怕,根本没听见开门声,又或许是祁渊就不想让沈珈芙听见。

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是从里面被人拉开的。

她一抬眼就看见刘秉和站在门外不远处,见她终于出来了,连忙上前道:“沈姑娘,陛下在御书房等着您呢。”

沈珈芙看了一眼手心里攥着的手帕,皱皱巴巴,她勉强地应声:“劳烦公公带路。”

往小道上七拐八拐,最后终于进了熟悉的路段。

沈珈芙在踏进御书房门口之时没有立马走进去,她揉了揉脸,让面上柔和一些,随即进了殿门。

殿内一片安静。

沈珈芙垂着头走上大殿中央,跪下行礼:“臣女参见陛下。”

祁渊叫她起来。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沈珈芙的神情,落下了结论,不客气地道:“你还有胆子生气呢。”

沈珈芙只觉得祁渊太过敏锐了,她明明都温顺地和只兔子没区别了,他怎么还能看出来她在不高兴?

还不待沈珈芙摇头说没有,祁渊不轻不重地扔了笔:“再敢欺君,朕就不是罚的这么简单了。”

极具威慑力的一句话,叫沈珈芙立马把话咽了进去。

不能欺君,那她就干脆不吭声了,和个闷葫芦似的站在殿中央,低垂着头,瞧着空无一物的地面。

祁渊没再搭理她,晾了她一会儿,等手上的奏折看完,他看见沈珈芙还在那儿安安静静站着。

“东西呢。”他干脆把奏折都放到一旁,精力放到了沈珈芙身上。

沈珈芙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条银灰色的手帕,上前几步,将叠的方正的手帕轻轻递了过去。

“陛下,臣女绣好了的。”

祁渊接过,却没打开看,而是朝着沈珈芙:“糊弄朕,又欺君,或许还敢抗旨。”

一个个罪名压在沈珈芙身上,叫她不自觉缩起脑袋,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朕倒想知道,沈大人究竟是怎么教女儿的,叫你胆子这么大。”

他的语气并不重,只是声音中没透露半分情绪,叫人听着忧心害怕起来。

沈珈芙当着他的面跪在地上,小脸发白,着急解释给他听:“陛下恕罪,臣女今日原是打算来给陛下送手帕的,只是婕妤娘娘在,臣女不、不敢说与她听,后来陛下再问起之时,这手帕被捏皱了,也脏了,臣女想着拿回去洗洗,下次再交予陛下,所以才说没带着的。”

“臣女知错,还望陛下恕罪。”


兰婕妤腹中的皇嗣已有七个月了,她不敢再出门,今日也就没来凑热闹。

倒是淑妃来得早,她一惯气势足,来了先给太后请了安,眼眸淡淡地落到沈珈芙身上,微微笑着提了一嘴:“沈姑娘今日风头正盛,年纪轻就是好,怕是要将这满院子的花都比下去了。”

沈珈芙摸不准她的意思,上次也是,平白无故的淑妃就要刺她一句。

她对上去,谦卑温吞道:“淑妃娘娘谬赞,珈芙自是比不上这些花儿的,依珈芙所见,姑母华贵万千,这些花堪堪能为姑母作陪衬。”

一句话把太后逗得高兴了,拉着皇后说沈珈芙嘴甜,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

皇后也抿着唇,笑道:“母后所言极是,沈姑娘确实心思巧,也难怪姑母这么喜爱她,还为她办这么一场生辰宴了。”

她们你来我往之间不由得就忽略了淑妃,淑妃在那下方的席位上坐着,面上的神情淡下来。

沈珈芙装没看见。

午宴快开始了,祁渊却还没来。

太后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门口的方向,不禁皱起了眉——她之前派人问过皇帝要不要来,都说了要过来的,怎么这时候还没动静呢?

难道是被朝事耽搁了?

沈珈芙也不经意朝大门口望了望,那里安安静静的,没瞧见一丝人影。

殿内气氛变得诡异起来,虽说这里面的嫔妃并不知道陛下会不会过来,但也抱着‘或许呢’的想法来了一趟,可现在都快要到饭点了,陛下还没到,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门外匆匆走进来一个人影,近了看才知是陛下身边的刘公公。

刘秉和心里七上八下的,顶着一众妃嫔的目光,快步走进了殿里。

他给太后问了安,随后才说:“回禀太后娘娘,凝香苑的兰婕妤似是不太好,陛下先去那边了,还有陛下给沈姑娘备了生辰礼,叫人一并送过来了。”

刘秉和说着说着都不敢抬头去看太后的脸色。

他们原是都走到半路了,谁知道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偏偏窜出来一个凝香苑的小宫女,说兰婕妤见了血,正赶着去请太医。

当时陛下坐于御辇之上,手上把玩着一串佛珠,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漫不经心地投向下方慌乱的宫女,也没等多久,下令转去了凝香苑。

这已经是兰婕妤腹中的孩子第几次出事了?

沈珈芙想了想,还没想明白,就听太后那边开了口:“她出事的时候还真是赶巧了。”

这话冷淡中带着嫌恶。

什么时候不出事,偏偏沈珈芙生辰的这一日就出了事,还撞上了要赶来这边的陛下,就这么把人引过去了。

在外人眼里,一个尚在腹中的皇嗣自然要比太后侄女重要得多。

皇后皱着眉,问他:“兰婕妤不太好,是怎么不太好了?”

刘秉和思虑着这话,回:“回娘娘,兰婕妤似是见了血。”

哦,那确实有些严重了。

如今这后宫之中说得上话的嫔妃几乎都在这儿了,兰婕妤那边虽说有陛下在,但也终归是要人去看看的。

想到这里,皇后不禁看向太后。

太后明白她的意思,却将目光看向淑妃:“淑妃去一趟吧,瞧瞧兰婕妤究竟是怎么回事。”

众人心中明了——太后是当真厌恶兰婕妤,这事一出,怕是连带着她腹中尚未诞下的皇嗣也跟着不喜了。


御辇不是往御书房去的,而是在乾安殿大门口停了下来。

沈珈芙没来过这儿,下了御辇以后就跟着祁渊走,她一个宫人也没带,在这儿也没认识的人,只能跟着祁渊。

祁渊把她带进了殿内。

乾安殿与寿康宫有很大的不同,一踏进宫门,沈珈芙就感觉到一阵浅浅的压迫感,像是无形间的纱帘,一寸寸裹挟着她。

这里过分安静,宫人们一板一眼地站立着,或是上前奉茶,或是弯身行礼,都透着宫规森严四个字。

殿内,沈珈芙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祁渊站在桌案那边,距离她有些远。

虽然远,但声音还是传了过来。

“过来给朕磨墨。”

沈珈芙小步过去,找准自己的位置,拿着墨条开始一寸寸磨。

祁渊在写什么东西,但沈珈芙没敢去看,只知道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有些压得她喘不过气。

“什么时候去镜光寺。”祁渊似乎是随口问了这一句,说话间没有将注意力落在沈珈芙身上。

沈珈芙手上动作不禁停了下来,她扭过头,谨慎地去看祁渊,老实回答:“姑母说,等凉快些就去。”

她之前为了去镜光寺还去求了祁渊,不过那时候她知道祁渊并不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所以去求祁渊也不过是顺势而为,他们谁都没在意,转头她就去求到了太后面前,只有太后才会答应她。

现在祁渊问她这个,沈珈芙答得也颇有些小心。

祁渊停下了笔,侧过身,毫不客气地说她:“你倒是会耍小聪明。”那时候求他恩典的话只怕也是随口说的,转头就去找了太后。

沈珈芙心虚地低下头,看着地上靛青色的织金宫毯,一声不吭。

“七日后,朕安排人送你们去镜光寺。”祁渊的话不是在和沈珈芙商量。

沈珈芙有些奇怪,下意识追着问他:“陛下也会去吗?”

祁渊点点桌面,示意她继续磨墨,声音冷淡:“朕可不想当着佛祖的面罚你。”

做、做什么又要罚她?

她以为祁渊不会在意的。

沈珈芙的脸轰然蹿上来绯色,她哑然地看着祁渊,紧张巴巴地转过身子继续去磨墨,手忙脚乱地捏住了墨条,一圈圈地在砚台中央磨着。

“从镜光寺回来以后知道该做什么吗。”祁渊看她。

沈珈芙点点头,声音有些闷:“臣女安分守己。”

祁渊对她自己说的漂亮话不置可否,他觉得沈珈芙的确该收收心思,她看似乖巧听话,实则又笨心又野,太后说一句要放她回去她还真有打算回去过她的自在日子。

不过也没关系,起码沈珈芙还知道害怕,没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一直到下午,沈珈芙才被放回寿康宫。

她在乾安殿和祁渊一起用了午膳,吃得她不安心,细嚼慢咽着,等祁渊放下了筷子,她也紧跟着落下筷。

祁渊没有午睡的习惯,但入宫这么久,沈珈芙早已跟着太后的习惯,学会了午后睡一会儿,今日她跟着祁渊去了御书房,祁渊处理着朝政之事,她就在一旁磨墨添茶,虽然没叫她做什么别的事,但单单是站着等候就让她困意翻涌。

她强打起精神,偷摸着看了祁渊一眼,忍住打哈欠的冲动,换了一只手磨墨,不经意轻轻揉了揉眼睛。

她不知道祁渊要让自己磨到什么时候,这砚台里的墨都要满了,偏偏祁渊一点要叫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她只好装哑巴,不吭声埋头继续。


沈珈芙前脚刚回芙蓉苑,后脚陛下的赏赐就下来了。

她刚坐下,还没喘口气,听见外面的动静走出去。

又瞧见了刘秉和。

刘秉和身后跟着几个宫女太监,承盘上盖着红绸,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走上前,照着陛下的意思宣了赏赐,叫身后的宫人把红绸揭开。

里面是些珍宝首饰,绫罗绸缎。

沈珈芙上前去,伸手摸了摸那些料子,无一例外都是好东西,甚至还有一张白狐皮。

“娘娘,这白狐皮是从北境雪山上猎的,皮毛纯白无一丝杂色,刚入了宫中陛下就下旨给您送来了,陛下说了,待到天冷,这白狐皮可以给娘娘暖和暖和。”

这么好的东西当真就给她了?

沈珈芙的手指摸摸那雪白的皮毛,思绪却不由得想到了之前赵淑仪的那件事。

那时候祁渊可不是向着她的,就算之后也给了她一些上好的料子作补偿,但她才不稀罕了。

如今这珍贵的白狐皮在她眼里也和那些被送来作补偿的衣料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沈珈芙收回了手,面上没表现出乏味,她勾起唇,略带欢喜地谢了恩,叫人把东西都收起来,又叫人给宫人打赏。

送走了御前的人,沈珈芙受不住酸软的腰肢,转回了殿里,她脱了鞋袜,趴在软榻上,叫锦柔进内殿来给她揉揉。

锦柔见她实在难受,赶紧让她放松下来,伸手给她揉着,又提议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

“找什么太医呢,不找。”她侍寝第二日就去找太医,那像话吗?

“嗯…你给我按按就好。”锦柔的力道刚刚好,沈珈芙本来昨夜就没怎么睡,加之今日起得早,又接连跑去两个地方,都提着精神的,如今放松下来,困意不断涌上来。

锦柔还没按多久就察觉底下的沈珈芙睡熟过去。

她轻声去拿了一床薄被过来,搭在了沈珈芙身上,隔着被子继续给她揉着。

祁渊进院子里就发现了宫人们的安静,像是这芙蓉苑的主子还没回来似的,哪儿哪儿都透着点小心翼翼。

他没让人通传,在殿门口问了宫人:“你们娘娘呢?”

锦书看看殿内,赶忙回:“回陛下,娘娘在屋里,睡、睡着了。”

也不是说这时候不能睡,沈珈芙在自己宫里想怎么睡怎么睡,只是祁渊却想到了昨夜她好几次哭诉着求他说想睡觉的情形。

他挑了挑眉,进去了。

一进去,看见软榻上睡着的沈珈芙和一旁跪着行礼的宫人。

“做什么呢。”祁渊上前去,坐到了软榻边上,看着沈珈芙睡着的脸,话却在问锦柔。

锦柔交代道:“回陛下,娘娘说…腰疼,让奴婢给揉揉。”

祁渊沉默着,随后叫她出去。

殿中再无旁人,祁渊这才看着软榻上睡着的沈珈芙,她似乎有些被吵着了,轻轻动了一下,侧过身子,发上的珠钗却抵着她的脑袋,让她醒了过来。

沈珈芙困倦地眨了眨眼,迷茫的目光在看见一旁坐着的祁渊后立马清醒了,急急忙忙坐起身,伸手理着衣裳和发髻。

陛下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有声音呢?

“嫔妾给陛下请……”沈珈芙下地,正要行礼,祁渊双手捏着她的手臂带她到了面前。

略带审视的目光一寸寸绕到她身上,沈珈芙只觉得刚放松几下的腰身再一次酸软起来。

“宫人说你腰疼。”祁渊的手落到她的腰上,轻轻将她整个身子往下扣,按坐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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