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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我去者不可留 番外

黑岩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直至那年,她十三,女扮男装的被他们带着去了潇湘馆长见识,结果险些被人占了便宜。他们将那人打了个半死,甚至废了一条腿,我被吓得高烧不退,日日梦魇。后来醒后,两人神色憔悴,满眼通红的发誓,从今以后再不让她受半点委屈。那年誓言犹在耳,却不想物是已人非。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紧接着停了下来。蓝宁兮不明所以,正要掀开车帘查看,却不想一个人钻了进来。她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精致的眉眼瞬间挂上了不耐。“叶公子,你这是何意?”疏离的语气令叶辰心中讶然,下意识问:“兮儿,你怎的同我说话这般客气?可是还在生气那日之事?我给你赔不是可好?”他如曾经那样,犯了错便插科打诨的想要蒙混过去。熟悉的错觉令蓝宁兮神色稍缓了几分:“叶公子若无事,那便请下车吧,我还有...

主角:蓝宁兮蓝玉婷   更新:2024-12-03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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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宁兮蓝玉婷的女频言情小说《弃我去者不可留 番外》,由网络作家“黑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至那年,她十三,女扮男装的被他们带着去了潇湘馆长见识,结果险些被人占了便宜。他们将那人打了个半死,甚至废了一条腿,我被吓得高烧不退,日日梦魇。后来醒后,两人神色憔悴,满眼通红的发誓,从今以后再不让她受半点委屈。那年誓言犹在耳,却不想物是已人非。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紧接着停了下来。蓝宁兮不明所以,正要掀开车帘查看,却不想一个人钻了进来。她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精致的眉眼瞬间挂上了不耐。“叶公子,你这是何意?”疏离的语气令叶辰心中讶然,下意识问:“兮儿,你怎的同我说话这般客气?可是还在生气那日之事?我给你赔不是可好?”他如曾经那样,犯了错便插科打诨的想要蒙混过去。熟悉的错觉令蓝宁兮神色稍缓了几分:“叶公子若无事,那便请下车吧,我还有...

《弃我去者不可留 番外》精彩片段




直至那年,她十三,女扮男装的被他们带着去了潇湘馆长见识,结果险些被人占了便宜。

他们将那人打了个半死,甚至废了一条腿,我被吓得高烧不退,日日梦魇。

后来醒后,两人神色憔悴,满眼通红的发誓,从今以后再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那年誓言犹在耳,却不想物是已人非。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紧接着停了下来。

蓝宁兮不明所以,正要掀开车帘查看,却不想一个人钻了进来。

她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精致的眉眼瞬间挂上了不耐。

“叶公子,你这是何意?”

疏离的语气令叶辰心中讶然,下意识问:“兮儿,你怎的同我说话这般客气?可是还在生气那日之事?我给你赔不是可好?”

他如曾经那样,犯了错便插科打诨的想要蒙混过去。

熟悉的错觉令蓝宁兮神色稍缓了几分:“叶公子若无事,那便请下车吧,我还有事不能奉陪。”

“我知道,你是要去白先生那里贺寿吧,巧了,我也是要去的。”

“那你去便是,何故冒然钻我车里来?”

迟疑着挠挠头,叶辰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猝然开口。

“兮儿,先生寿辰,你带礼物来了吧?”

蓝宁兮不明所以,却还是点了点头。

“玉婷这几日身子不舒服便没来得及为先生准备寿礼,你看,要不将你的先借给她,可以么?”

借给她?

蓝宁兮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荒唐的要求,而且还是从曾经对她最好的人嘴里说出。

她皱了皱眉,讽刺的扯了扯嘴角:“不可以。”

见她态度如此强硬,叶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说出的话也不太好听。

“蓝宁兮,你何时变得如此重利轻友了?你出身好,不像玉婷,就算没了这个寿礼于你而言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借给她一下又能怎么了?”

“明明你什么都有了,为何还要同玉婷抢东西?”

抢?

蓝宁兮被他险些气笑了。

“这寿礼我准备了数月,为此我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和想法,不为名利,只为能得先生喜爱,凭什么你要我给,我便要给?”

“再者,你是怎么说出我和她抢的这句话来?这本就是我的东西,何来抢这一字?”

“叶公子,话不投机半句多,从今日起我们私下里还是少见面的好,请你离开。”

叶辰脾气爆,见她竟开口就是哄人走顿时来了气性。

“不过就是一个寿礼而已,到你这嘴里竟成了多了不得的事儿,哼!蓝宁兮,你别后悔!”

说罢,他起身便走。

车帘掀起又落,莫名带来丝丝寒意,勾的蓝宁兮心头抽痛。

白先生是这一带有名的大儒,当初也是因同蓝家老太爷的交情,他才同意到蓝家族学做一名先生。故此,他的寿辰每年除了蓝氏子弟以外,还会有不少其他地方的学子来恭贺。

蓝宁兮到的时候,院子里男男女女的已然站了不少人。

这年头对于女子的束缚并不那么严苛,陛下甚至还提倡女子要增学识,入官场,不需拘泥于四方天地,可独挡一面天。




“不为什么,簪子有瑕疵了,就不想要了。”

她边说边拿起玉佩把玩,话落时,手一松,那两块玉佩瞬间落地碎成数瓣。

东西落地,文致远下意识就要去接,可终究也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曾经的美好不复存在,一双桃花眼因焦急泛了红。

叶辰也心疼的看着那些碎片,愤怒的抬眸质问:“蓝宁兮!你就是这么糟践我们的心意?你可知我们做这个有多不易?你可知我们付出了多少心血进去!”

闻言,蓝宁兮只觉得可笑。

付出的心血再多又能如何?最终他们不还是能为了蓝玉婷而一次次的伤害她?

装模作样,又是给谁看呢?

文致远本也想说些什么,可在看见蓝宁兮脸上的平静和淡漠时,心里咯噔一下,从没有过的失落涌上心头。

压下这份奇怪的错觉,他退而求其次道:“罢了,玉佩而已,兮儿既然不喜欢了再做就是。”

叶辰一怔,想了想面色也缓和了几分。

“嗯,也好,正好要给玉婷做发簪,顺便再做个玉佩吧,只是这次兮儿你不能再打碎了。”

“好。”

蓝宁兮答应的很干脆,因为她不会再要什么玉佩,也不稀罕成为任何人的附属。

就像,那个玉佩只是玉簪的附属。

文致远和叶辰觉得她是答应了,同时松了口气。

见他们还要说什么,蓝宁兮再次开口赶人:“时候不早,你们该走了,我要休息,还有,我最后说一遍,这是我的闺房,外男不能随意进入。”

之前他们不是也经常来的么?

为何今天突然就不行了?

相同的疑惑令两人内心莫名不安,尤其是对于蓝宁兮的反常,更让他们觉得慌乱。

叶辰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被她脸上的冷漠疏离给惊退。

想了想,他们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只不过,从这晚开始,蓝家的守卫便严密了许多,尤其是蓝宁兮的院子附近,根本不允许任何外男靠近。

文致远和叶辰都觉得,她这是在故意拦着他们,可对于这个举动,他们只以为是蓝宁兮还在生他们的气,等以后哄哄就好了。

毕竟他们三人十几年的感情,总不能说放弃就放弃吧。

几日后,恰好是族学白先生的寿辰,蓝宁兮带着早已准备好的礼物坐车前往。

车帘外的街道一如往年那般热闹,这些年好似都没什么变化,可细看之下又有什么早已变了。

瞧着街边嬉笑打闹的孩童,恍惚中,蓝宁兮仿若看到了曾经的三人。

因身子不好,她八岁才真正入了族学,族中她们这一辈的子弟中,当属她的身份最为尊贵,毕竟是丞相的女儿,又是千娇百宠长大的,那些孩子自是不敢也不愿同她玩闹。

可文致远和叶辰不同。

他们总爱带着她,春日放纸鸢要带着,夏日下河摸鱼要带着,秋日上树摘柿子要带着,冬日堆雪球也要带着。

结果无一例外,每次被文叶两家的长辈知晓他们竟带着她去做这些混账事,拿出戒尺就是一顿打。

但每次打完了,等伤好了,他们又会乐呵呵的跑过来继续拉着她出去混。




蓝宁兮有两个一同长大十三年的竹马。叶辰愿意为她跋山涉水冒险去采一株崖上灵芝,为她延年益寿。文致远亲自为她寻来世间罕见的暖玉,只为让她能再不受寒凉之苦。

他们都曾放话,会一生唯爱一人。

可后来,她和表妹蓝玉婷同时落水,他们却毫不犹豫放弃了她。

他们不顾在水中苦苦挣扎求救的她,焦急抱着蓝玉婷离开。

九死一生醒来后,蓝宁兮彻底死心,对祖母颔首。

“祖母,我答应半个月后便嫁给太子。”

“兮儿,前两日你爹娘来信了。”

“半个月后,陛下派来接你的车架便到了,你......真的想好要嫁么?若你不愿......”

“祖母,我愿意的。”

面对祖母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蓝宁兮也颇有些无奈。

莫说蓝家,便是整个云城谁人不知,她蓝宁兮有两个宠她入骨的竹马?

一个是前太傅孙子文致远,另一个则是征南将军家的独子叶辰。

两人都是云城最优秀的男儿,却甘愿围着她转,羡煞了不知多少女子。

可那也只是曾经,现在他们都不属于她了。

祖母看着她长大,自是知道她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再无人能更改。

微微叹息,祖母拍了拍她的手,浑浊苍老的眸中满是心疼。

“好吧,那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准备一下吧,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免得给自己留下遗憾。”

遗憾?

蓝宁兮想到那日自己被人推入水中垂死挣扎时,模糊中看见的那两道决绝背影。

曾经或许会有的,可现在已经没了。

祖母走后,蓝宁兮疲累的将丫鬟都屏退,打算闭上眼休息,但似乎总有人不想让她好过。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房门被推开,蓝玉笑着走了进来。

“表姐,今日你怎的自己提前回府了呀?远哥哥和辰哥哥陪着我去了好些地方玩儿呢,而且还给我买了不少的小玩意儿,多的我房里都放不下了呢。”

对她这种虚伪的模样我早已看清,也懒得再同她纠缠,言语冷漠道:“所以呢?你还有事么?无事便走吧,我要休息了。”

可她就像没听到一般,从发间取下两支碧玉钗,自顾自的来到床边坐下。

“堂姐,这是远哥哥和辰哥哥亲自雕刻送给我的,他们说,这上面的每一刀都代表了他们的心意。”

“他们都想让我戴上自己送的那支,搞得我好纠结啊,都不知道选谁好了。”

“听说,你曾经也想要一支这样的钗,不如......我便送一支给你,如何?”

她略带施舍的语气令蓝宁兮有些恍然,因为,她曾经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

若君为我赠玉簪,我便为君绾长发。

初读这句时,蓝宁兮十二岁,也曾为晁采和文茂的爱情而动容。那时的文致远和叶辰纷纷表示定要给亲她手雕刻一支钗,甚至争抢着要她选择戴谁的。

而现在,这份偏爱已经换了人,她也不需要这些了。

“我不需要,你自己留着吧,我要休息了,出去。”

蓝宁兮不想再看见她这张得意虚伪的脸,拂袖赶人,谁知明明没有碰到的人,竟然惊呼一声。




偶然闲聊时,她说起自己曾经的遭遇,她说她自小因女子身份被母亲嫌弃殴打,还被青楼里的客人调戏,差点就失了身,后来回来了,全家人更是无一人瞧得起她的身份,总感觉很是孤独。

蓝宁兮心中同情她的遭遇,对这个堂妹也就多照顾了一些,甚至偶尔出门同文致远和叶辰游玩,也会带着她一起。

开始时,两人还会对多出一个人来而抱怨。

可不知何时,他们就变了,满心满眼的人换成了蓝玉婷,心疼怜惜的人也换成了蓝玉婷。

至于蓝宁兮这个白月光,早已堕入尘埃成了白米饭。

“对别人的东西,我从来不稀罕,因为我嫌脏。”

蓝宁兮淡淡的将手抽回,丝毫没理会叶辰脸上的惊愕和慌张。

“姑娘,该喝药了,您......你们怎么来了!”

竹心本是出去拿药的,没想到回来就看见这三个最讨厌的人在欺负她家小姐。

端着药下意识挡在床前,竹心瞪着眼怒道:“你们害得我家姑娘掉进水中受了寒凉还不够,现在还要来欺负人,小心我家老太太知道了把你们打出去!”

“兮儿,你,你病了?”

叶辰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担忧,就连一旁搂着人的文致远目露关切。

这一瞬,蓝宁兮仿若回到了曾经,三人关系还是亲密无间的时候。

但这终究只是幻觉罢了。

蓝玉婷红着眼道:“堂姐,你若不喜欢我来直说便是,完全不必诅咒自己,这对你不好的。”

她这一句让叶辰的脸色再次变得难看。

哐当!

竹心手中的药碗被他用力打掉,滚烫的药汁将原本精致干净的帷幔弄得一片狼藉,一如此刻我们三人的关系,那般狼狈。

“蓝宁兮,你贵为世家贵女却满嘴谎言,心机深沉。这般品性,若传出去蓝家百年世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叶辰说的理直气壮,言语间早已没了曾经的温柔呵护,只剩下满满的嫌恶。

文致远在旁附和:“有错便要改,我记得之前我曾赠你一块暖玉,你便将它拿来赠予玉婷,就当是赔罪了。”

蓝宁兮天生畏寒,每到冬季便手脚冰冷,便是拿着汤婆子也效用不大,故此,每到冬季她几乎甚少出门,只能遥遥羡慕的看着族中其他女子出去游玩。

文致远听说暖玉对她这样的身子极好,便到处去打听,花费重金,求爷爷告奶奶的总算打听出有个胡商手中有此物,他便不远千里追着那胡商,这才终于弄来了这稀罕物。

他曾说:“兮儿,你是云城顶金贵的女子,有了这暖玉,今后你再也不必羡慕别人了,也只有你才配这块难寻的宝贝。”

如今,在他眼中配得上这宝贝的已不再是她,而是别人。

“远哥哥,那暖玉毕竟是你送堂姐的,她若不舍得,我还是不要了,我身份没她尊贵配不上的。”

蓝玉婷阴阳怪气说着,杏核眼中再次溢满了泪水。

“兮儿,玉婷是你妹妹,一块暖玉而已你又何必这么小气?若你喜欢,日后我会再......”

“竹心,将暖玉拿来还给文公子。”




文致远和叶辰不解蹙眉,互相对视。

师娘看着他们茫然的模样,心中不免也为这三人曾经的情谊惋惜,忍不住劝道:“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你们呐,可要好好想想吧。”

虽不知师娘这话何意,但两人还是应了声便带着蓝玉婷转身离开。

寿宴很快开始,学子们相继送上寿礼,可到了蓝玉婷这里,她却红着眼支支吾吾的转头看向蓝宁兮。

“表姐,你......你能将我的礼物还给我么?那是我要送先生的,你不能......”

她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霎时引得众人是议论纷纷。

“送礼也能抢?这谁家姑娘竟这般不讲理?”

“她你不认得?蓝家的大姑娘,云城有名的才女。”

“才女?那还抢自家姊妹的东西?看样子这才女之名也不过如是。”

“呵!怕是浪得虚名吧。”

嘲讽之声很快又被白先生警告的眼神压了下去,眉头一簇问道:“蓝宁兮,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蓝宁兮标准的给先生行了个礼:“先生,学生并不知她说的什么。”

白先生点点头,刚准备开口,蓝玉婷却先呜咽哭了起来。

“表姐,我知我身份没你尊贵,名声也没你好,那礼物我......我不要了,就当我送与姐姐了,可好?”

叶辰看着心疼,连忙上前将人搂在怀里,转而怒瞪着她:“蓝宁兮,你何必如此装傻?你那《千里江山图》明明是玉婷亲手所绘,可你仗着自己身份尊贵,硬是要抢了去,若非被我瞧见,玉婷可就真是百口莫辩了。”

文致远在旁附和:“兮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好好同玉婷道个歉,此事便过去了。”

文致远和叶辰两人的身份在场无人不知,若先前只有蓝玉婷一人说,或许在场人还会怀疑几分。

可现在,两人的话犹如一记重锤,将此事狠狠锤死,在场之人看蓝宁兮的眼神霎时变得鄙夷和嫌弃,甚至还有愤怒。

强取豪夺,文人最为不耻。

可蓝宁兮丝毫不慌,只是看着他们的眼神逐渐变冷,冷的令两人莫名感到心慌和心虚,下意识就想解释,但对方却已经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了。

“你们确定,亲眼瞧着我将画抢了来?”

文致远不紧不慢的开口:“兮儿,你又何必再多解释呢?放心吧,有我们在,无人敢多置喙你半句的,你......”

“我只问你们,知否亲眼瞧着我将画抢来?”

蓝玉婷连忙抢在前开口:“表姐莫要再问了,我......”

“玉婷,你不要理会她!是,就是我们亲眼看见玉婷画下这图,亲眼瞧见你抢走了画作,我倒是要看你如何狡辩!”

叶辰的话终将蓝宁兮心里对他们最后的那一丝情谊磨没,原本只以为两人就是变了心,现在看,他们却是连底线都没了。

眸中渐渐没了温度,蓝宁兮点头从竹心的手中拿过那副《千里江山图》。

“蓝玉婷,你说这画是你所做,那我问你,这画中都有什么?”

蓝玉婷不紧不慢道:“自是这千里江山。”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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