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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瞒着竹马,和世子假戏真做了结局+番外

阮秋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叙知眉头紧皱,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怒意。“周叙知,你怎么护着叶苏荷我不管,可你要是敢动佩兰,我会永远恨你,离开你,再也不回来。”我语气坚定一字一句道。我当然知晓,这样的威胁于周叙知而言,就像是寻常的日子被蚊子叮了一样,不痛不痒。可这是我的决心和仅有的底牌。我赌与他相处的十年时间,他心里有我一席之地。可我错了。周叙知闻言,嗤笑一声松开叶苏荷的手,漫步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我。“阮秋语我说过,有些事你深究,难堪的只会是你。”周叙知又一脚踢在佩兰的身上。“你我都不在乎,何况是个贱奴。”他挥了挥手,下人朝着佩兰走去。我想去拦却被他的人拉开,关进了院子里。我透过缝隙想去抓佩兰的手,却只看到她被打的惨绝人寰的一幕,还有周叙知搂着叶苏荷离去...

主角:周叙知阮秋语   更新:2024-12-04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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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叙知阮秋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瞒着竹马,和世子假戏真做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阮秋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叙知眉头紧皱,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怒意。“周叙知,你怎么护着叶苏荷我不管,可你要是敢动佩兰,我会永远恨你,离开你,再也不回来。”我语气坚定一字一句道。我当然知晓,这样的威胁于周叙知而言,就像是寻常的日子被蚊子叮了一样,不痛不痒。可这是我的决心和仅有的底牌。我赌与他相处的十年时间,他心里有我一席之地。可我错了。周叙知闻言,嗤笑一声松开叶苏荷的手,漫步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我。“阮秋语我说过,有些事你深究,难堪的只会是你。”周叙知又一脚踢在佩兰的身上。“你我都不在乎,何况是个贱奴。”他挥了挥手,下人朝着佩兰走去。我想去拦却被他的人拉开,关进了院子里。我透过缝隙想去抓佩兰的手,却只看到她被打的惨绝人寰的一幕,还有周叙知搂着叶苏荷离去...

《我瞒着竹马,和世子假戏真做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周叙知眉头紧皱,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怒意。
“周叙知,你怎么护着叶苏荷我不管,可你要是敢动佩兰,我会永远恨你,离开你,再也不回来。”我语气坚定一字一句道。
我当然知晓,这样的威胁于周叙知而言,就像是寻常的日子被蚊子叮了一样,不痛不痒。
可这是我的决心和仅有的底牌。
我赌与他相处的十年时间,他心里有我一席之地。
可我错了。
周叙知闻言,嗤笑一声松开叶苏荷的手,漫步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我。
“阮秋语我说过,有些事你深究,难堪的只会是你。”
周叙知又一脚踢在佩兰的身上。
“你我都不在乎,何况是个贱奴。”
他挥了挥手,下人朝着佩兰走去。
我想去拦却被他的人拉开,关进了院子里。
我透过缝隙想去抓佩兰的手,却只看到她被打的惨绝人寰的一幕,还有周叙知搂着叶苏荷离去,她朝我挑衅的目光。
佩兰被打晕丢进院中。
我将首饰给院里的丫鬟,托他们照顾佩兰,随后去见了周伯父。
他依旧想避而不见,但这一次我没有给他机会。
拿出我父亲救他时,他给的玉佩。
我看到他从门外走出的那一刻,极力克制住心头的恨意。
“周伯父,当年你将此玉佩交由我父亲时说过,见此玉可向你求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
“如今我将玉还给你,我想离开周府回到爹娘的老家骊阳。”
周父摸着胡子,“可你阮家产业都在京城,你回骊阳这些产业该如何?”
我跪在地上垂着头,声音平平的道:“这些年都是伯父您替我掌管家业,如今阮家也没人认我这个家主,这些产业我全部都留给周家,只求一些银子傍身。”
周父深深的叹了口气:“你这孩子,真是任性妄为。”
“今日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是叙知那个臭小子的错,伯父会替你教训他,至于你要回骊阳这件事,还是在等上几日吧,叙知这个孩子心中有你,只是……”
我打断了他的话:“伯父,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不愿意拆散他和叶姑娘的好事,请伯父允许。”
周父假似犹豫了片刻,才叹息一声道:“那好吧。”
他将我从地上扶起,问我什么时候启程,安排人给我收拾行李。
他巴不得我早日离开京城的样子,让我彻底看清自己敬重多年的伯父,是一个多么虚伪的人。
我花了两日的功夫,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妥当。
周叙知在知晓我离开时,跑来问我是不是认真的,在看到我的包袱后,发了一通脾气。
“你当真要离开?”
我自始至终没看他一眼,“是。”
他用手指了指我,“你别后悔。”
我看着他愤怒离去的背影,紧紧握住了拳头。
他对佩兰动手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从周家搬离那日,周叙知正欲和他的好友准备去醉春楼吃酒。
他好友一脸鄙夷的看着我:“阮秋语,你一个孤女离了周府能去哪?我劝你见好就收,早日和叶姑娘道歉,我还能帮你说几句好话,让周兄娶你做个妾。”
见我不为所动。
周叙知脸上浮现一丝怒意,留下一句:“不知悔改,那便在外头吃吃苦头吧!”
他好友嗤笑的猜测我什么时候哭着来求他接我回去。
我知道他们都在等看我笑话。
毕竟,我之前也闹过一次离家出走的把戏。
那一次是周叙知骗我爱上了旁的女子。
我心灰意冷打算离开。
他却装作喝的酩酊大醉,离了我就会死的样子,将我骗到了酒楼。
他的好友都以为,我是坚持不住来求他回去。
只有我知道,那一次我是真的想离开。
只是当时年幼,根本没想着将自己的家产争一争再走。
如今就是想争,也无法争回了。
……
我刚走到城门口,武侯府的马车就拦住了去路。
赵晏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这是要去哪?”
周父很快就送来一部分账本,我带着家主印,封了这些铺子,打算等一切解决时再开。
只是我没想到,周父送来的家产十分干净,甚至他开始辞官打算回骊阳老家。
我将此事说给赵晏舟听。
他只跟我说了一句:“或许他良心发现也未可知。”
我为拿回阮家产业而感到开心时,另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传到我耳中了。
周叙知不满周父回骊阳的决定和他大吵一架。
一气之下,周父断了他的银子。
他一向奢靡惯了,没了银子也要出去花钱,开始在酒楼赊账。
一开始酒楼以为周家会还,可上门要了几次,只要回了零星半点。
他们找到周叙知,他竟然大言不惭的说我会替他偿还这些银子。
最近我和周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们知道我手里有铺面,有能力替周叙知偿还,便由得他去借。
要想让人灭亡,自然是要他越疯越好。
我并没有公然挑明我们已经断绝关系。
这反倒让周叙知觉得,我对他还余情未了。
周叙知吃醉了酒,摇摇晃晃来侯府寻我。
我出来见他。
彼时我们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了。
他的样子我有些认不出,狼狈不堪,丝毫没有从前的儒雅。
周叙知一见到我就想来拉我,被佩兰给拦下了。
“你一直递拜贴求见我,到底想干什么?”
周叙知依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打了个酒嗝,“阮秋语,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故意和世子亲近,想要看我有多在乎你。”
“为了让我生气,还找到我父亲闹了一通,已经够了吧?”
我看到他这幅样子,突然想到,两年前我的及笄礼,周父让周叙知带我去泛舟游湖。
那日周叙知也如同今日这样吃醉了酒。
当时的他发了好大的脾气,将船内的饭菜,摔得稀烂。
指着我嗤笑着说:“都是因为你,害我此生没有自由,你以为我稀罕你那点臭银子吗?”
事后他向我解释,说和好友约定好要出城几日,因为我的及笄日耽搁了,他可能是心中稍有不满,未曾想会酒后失言,让我原谅他。
为了弥补我,他带我和一起出城放纸鸢。
那时,我只以为是自己太任性,只为自己及笄礼有他在高兴,没有考虑他和其他人有约,还向他道歉。
现在想想,或许根本就不是酒后失言,是借着酒劲将心里话说出来。
如今他还想借着酒劲发疯,以为我还会像之前那样纵容他吗?
我眼底的情绪越来越冷。
“周叙知,再过几日我就成婚了,你别再来骚扰了。”
周叙知一把抓住我的手:“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嫁给旁人。”
“你一直是爱我的。”
我猛地将手抽出,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我从未爱过你,讨好你,只是不希望自己一个人孤单,你算计我,把我当做玩物,甚至将我的情意踩进泥泞里的那日,你就早该想到我会永远离你而去。”
周叙知神色痛苦的捂着脸,抬头注意到我眼中的决绝时,他瞳孔微微一颤。
我想,他一定是想起那日,他为了给叶苏荷出气打佩兰时,我说的话。
他颤抖的想来抓我,我却再没给他机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大婚前五日,叶苏荷跑了。
这几日找周家要债的人越来越多,她大概是察觉到不对劲,不想继续纠缠了。
我到侯府的第二日,赵晏舟便告诉我叶苏荷为何会进京了。
她的祖父病势后,叶家旁支将她的家产瓜分的差不多了。
一直养尊处优的她根本接受不了过贫瘠的生活,便想到了远在京城的周叙知。
这些年,周叙知一直给她写信,给她送各种金银首饰。
想着周叙知对她一往情深,可以利用。
就来京城投奔,可在得知周叙知身边有个我时,她就有些害怕了。
她看出周叙知对我的不同,为了取代我的位置,开始吹枕边风,甚至离间我们。
叶苏荷本以为将我赶走,她就可以做高枕无忧的贵夫人。
但她没想到,周家的那些家产都是阮家的,我会收回。
而周父最近神神叨叨的说要告老还乡。
她实在无法忍受,便离开了。
我当然不能让周叙知错过这样的好消息,立刻派人将前因后果告诉了他。
听闻那日周叙知将屋子里的画全部撕了个粉碎。
我看着面色冷冽的商贩,脚下不稳直愣愣的往旁边栽去。
在身体即将触碰到地上时,忽然感觉到手腕处一热。
不等反应,就被人抱在怀中。
“你没事吧?”
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清冷的眸子。
视线发散渐渐看清楚那人的样貌后,我立刻推开他的怀抱。
“多谢世子。”
武侯府世子赵晏舟,是个修佛之人,京城人人都传他不近女色。
但不知为何,每次我与他见面,总会有些肢体接触。
他看向我的眼神,也带着我看不明白的探究和危险。
我实在不想跟他过多接触,想快速离开。
他却拦在我面前,用折扇挑起我的下巴。
我心底有些惧怕,睫毛微微颤动。
“你哭过了?”
他没由来的一句话,让我有些发懵。
“不是已经和你心上人定亲了,为何还要哭?”
赵晏舟的声音很轻,明明没有什么语气,清隽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我却感觉到了一丝怒意。
我下意识挪开视线,却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周叙知。
他像是是寻什么人一般,左右张望,最后落在我们这边。
我突然想到,以前和周叙知出去游玩时。
有世家公子来找我问话,都会被他用恶劣的眼神怒瞪走。
我要是对其他男子笑了,他都会生气一整天。
就是有这些情绪在,我才会觉得他爱我。
或许,他只是不希望我顶着他心上人的脸和别的男子说笑。
并不是在意我。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些胸闷。
索性装作没瞧见他一样,朝着赵晏舟浅浅一笑,轻声回话:“多谢世子关心,我只是眼里进了沙子,并非难过落泪。”
看到我朝赵晏舟笑的周叙知,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他快步朝我走来。
“秋语。”
周叙知强硬的把我和赵晏舟分开,紧紧握住我的手。
丝毫不让的朝赵晏舟露出一抹笑:“不知世子和秋语在聊些什么?”
“原来你还在意阮姑娘啊。”
赵晏舟漫不经心的收回折扇,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话。
周叙知眉头微微拧紧,没有说什么就将我拽走。
下一刻,身后就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我还以为你只在乎叶苏荷呢。”
周叙知的步子一顿,我感受到手掌心的湿热,慢慢将手抽出。
下一刻又被他用力抓住。
“这是我的事情,就不劳烦世子关心了。”
周叙知把我带到周府的马车上。
逼近我的身体。
明明是极好闻的雪松香。
我却没由来的排斥,向后缩了缩。
周叙知停下动作。
“阮秋语,你真是有本事,居然能和侯府世子勾搭上。”
“他有什么好?让你对他笑得那么开心,还让他碰你?”
他满是占有欲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
清浅的鼻息靠近,我下意识低下头,不让他触碰到我的唇。
周叙知钳制住我的手,“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允许你对其他人动心。”
“周叙知,你爱我吗?”
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前,我突然开口。
面对我的问题,周叙知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下一刻我的手里就多一片玉佩碎片。
“你果然听到了。”
他指腹轻柔的摩擦着我的眼尾,声音带有蛊惑性的询问:“有那么重要吗?”
“你我不是自幼就定下了婚事,现在定亲也是满城皆知,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
我望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出一丝一毫的爱意,却只看到一片冷漠。
我眼眸暗淡下去,“的确不重要了。”
从他回答我的那一刻起。
我就再无可能嫁给他。
周叙知以为我在闹脾气,语气冷了下来。
“阮秋语,自从你来到周家,我和我爹便把你当做家人一样对待,你身上穿的用得,哪一点不是出自我周家?”
“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省很多麻烦,你若是执意追究,难堪的只会是你自己。”
从周家搬离那日,周叙知的好友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阮秋语,你一个孤女离了周府能去哪?”
“我劝你见好就收,早日和叶姑娘道歉,我们还能替你美言几句,让周兄娶你做个妾。”
见我不为所动。
周叙知脸上浮现一丝怒意,留下一句:“不知悔改,那便在外头吃吃苦头吧!”
所有人都以为,过不了多久我就又和以前一样,上赶着求周叙知原谅。
直到侯府世子要与我成亲的消息传出。
众人才知晓,我是真的不要他了。
……
自爹娘亡故,我被周伯父收留后,早些年两家父母定下的婚事,便不再是空话。
我一直以为,周叙知愿意娶我并不只是因为两家的约定,还有相处十年的情分。
直到我与他定亲的消息在京城传来第二日。
我听到他和好友的对话。
“周兄,我真是佩服你,自幼有个相处十年,怎么赶也不会跑的童养媳,不像我家那个的母老虎,定亲当日起,第一件事就是不允许我再去醉春楼。”
周叙知神色散漫的抿了一口茶水,“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她无趣的很,至今也不允许我多碰她一下。”
“听你这语气,她不像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倒像是醉春楼里不会接客的姑娘,不过也是,在你心里只有叶姑娘最重要。”
“听闻叶姑娘,不日就要进京了,阮秋语若是知道,不会和你闹吧?”
周叙知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闹又能如何?京城谁不知我与她的那点事情,离了我,谁敢娶她?”
说着,他眼底流露出一股我从未见过的冰冷柔情:“若不是她的样貌和苏荷有几分相似,我又怎么会轻易答应这桩婚事。”
“她若是听话些,我还能可怜她,给她个平妻的位置,若是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我要送给他的定情玉佩,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连同我那颗心,摔得稀碎。
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我爱慕了十年的男子口中说出的。
我定定望着周叙知,不知为何突然看不清他的模样。
抬手揉了揉眼睛,才发现是泪水模糊了视线。
玉佩掉落的声音,引起屋内两人的注意。
我慌慌张张的离去,跑远的时候,脸颊还不甚被树枝划了一道。
顾不得疼痛,我一直跑到府内花园偏僻的一角,见四下无人才肯停下。
积攒一路的委屈,在那一刻喷发而出。
我抓着心口的位置,缓慢的顺着墙蹲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原来,这些年周叙知对我的温柔,都是因为我这张脸,和他爱慕之人有几分相似。
难怪,我总觉得他看我时,目光总有些深意。
原来是在透过我的脸,看他真正在乎的人。
更可笑的是,我在知晓这一切后,没有勇气和他理论。
为了维持那点可怜的自尊心,选择落荒而逃。
或许,在我的心底最深处,也认为周叙知说的对。
离了周府,我无处可去。
苦水在心底翻涌,却不能由我悲痛。
阵阵脚步声正在朝我接近。
我快速起身,将泪水擦干,端起小姐的架子,装作旁若无事的模样赏花。
丫鬟们并没有注意到我,端着花盆边走边闲聊。
“虽说一早就知道公子会和阮姑娘在一起,但他们二人的身份并不算相配,阮姑娘是商贾出身,又是无靠山,老爷完全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了她,为何会极力促成他们二人在一起?”
“我这也是听来的,你不要到处去说,据说当年老爷决定收养阮小姐,是看上阮家留给阮小姐的家产了,不然你以为咱们老爷一个五品官,府内为何会有这么古董宝贝?”
我神色一怔,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这些年,我也曾猜想过会是这个原因,但想着日后总要和周叙知成婚,年幼时又是我请求周伯父替我照顾阮家生意一二,便没有过多计较。
却没料到,此事已经在下人中间传开了。
我神思恍惚的离开,一路上遇到不少下人,明明他们还和从前一样的恭顺,我却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很多从前没有发觉的怪异。
那种刚到周家时,寄人篱下的感觉,再一次吞没我。
回到院子,我只留了自幼跟在身边的佩兰伺候。
“小姐不是去给公子送定情玉佩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脸色还这样难看?”
我抬眸看向她,语气沙哑询问:“佩兰,你在周府有没有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她肉眼可见的慌张了一瞬,不过片刻又被她掩饰下去。
“小姐,奴婢什么也没有听到。”
我闭了闭眼,“佩兰,我真是未曾想过你会欺骗我,还欺骗我这么多年!”
佩兰被吓得跪在地上:“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之所以不告诉小姐,是不想让那些难听的话侮辱了小姐的耳朵。”
“小姐已经将周府当做家,过不了多久还要嫁给公子,小姐已经要得到幸福了,奴婢……”
我抬手打断她的话:“你可知周叙知一直有一个爱慕的人?”
佩兰张了张嘴,没再开口。
我脸色瞬间苍白,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原来你也知道。”
“你为什么不告知我,任由我做傻子,深深陷进这漩涡里。”
佩兰哭了出来:“奴婢看小姐实在爱慕周公子,又想着叶姑娘远在扬州,根本不会破坏小姐和公子的感情。”
我落下两行清泪,嘴唇颤抖:“那位姑娘不日就回京城了,我纵使是商贾之女,也绝不可能给人做妾,我要离开周府。”
佩兰慌了神,跪着来拉我的衣摆:“小姐,不可啊!”
“难不成,你要我日夜看着心爱之人将我视作无物,亦或是把我踩进泥地里吗?”我再也控制不住怒火,质问。
佩兰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实在不是奴婢想看着小姐入火坑,而是现在阮家的产业全都捏住周家人手里,小姐你离开无处可去啊!”
佩兰结结巴巴的将这些年瞒着我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我。
几年前,她意外闯入周叙知的房中,看到他藏在屋子里的画像。
一开始她以为是我,仔细端详后发现画像是另有其人。
她想告诉我真相,又在无意间看到,周伯父用阮家的铺子行贿。
几次调查下,她才知晓,周叙知房中画像上的女子名为叶苏荷,家道中落后,搬到了扬州,在我五岁来京城前,和她有过两年,两小无猜的情意。
而周伯父这些年,打着我的旗号,将阮家产业全都变成了周家的,一些变不了的就卖出去行贿。
就算是我现在想收回来也难了。
佩兰觉得我无依无靠,和周家撕破脸皮,只有流落街头的命运。
索性周叙知的心上人,远在扬州,我和他又有一丝情意,周伯父看在产业上,也愿意给几分好脸色,便将一切都给瞒下了。
我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
我不相信,把我当做亲女儿的周伯父,背地里会将阮家产业变卖受贿,疯了一样跑出府。
来到阮家在京城中开的几家铺子求证。
没想到正如佩兰所说,铺子里的人全都大换血,他们只当我是普通客人,无人认出我的身份。
我颤抖的走出米铺,抬头看着还是父亲在世时写下的牌匾,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难怪,前两年我想出府,府中下人百般阻拦,不是说教课的夫子要来,便是最近京中不太平,不宜走动。
这段时间,才允许我出来。
原来是将人都换干净了,就算日后我知晓一切,我没有了靠山,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不买东西滚一边去,别在这里挡着。”
突然一双大手,将我狠狠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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