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斯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老公求救傅斯年白月光》,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疼得痉挛崩溃,却只能用胳膊肘击奋力打着床板,期待大姐能听见我这里的声音进来救我。下一刻,外面声音传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开门!”“我妹妹进去多久了?为什么还没消息!还有,这里是医院,谁让你们过来的?”大姐一向雷厉风行,放眼整个京圈儿没有敢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接生的医生突然起身,草率洗了洗满是血的手,对其他人交代:“都按住她,赶紧把孩子塞回去,院长那里有我来应付!”她说完出了门。被她交代了的护士战战兢兢地凑过来,继续医生刚才的动作。门外传来张医生低声下气的声音:“院长,您先冷静,不是我不想让您进去。”“实在是夫人她还在生产中,您也是医生,应该知道,女人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万一吹了风,着了凉,以后落下病根子怎么办?”“女人生产...
《结局+番外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老公求救傅斯年白月光》精彩片段
我疼得痉挛崩溃,却只能用胳膊肘击奋力打着床板,期待大姐能听见我这里的声音进来救我。
下一刻,外面声音传来: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开门!”
“我妹妹进去多久了?为什么还没消息!还有,这里是医院,谁让你们过来的?”
大姐一向雷厉风行,放眼整个京圈儿没有敢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
接生的医生突然起身,草率洗了洗满是血的手,对其他人交代:
“都按住她,赶紧把孩子塞回去,院长那里有我来应付!”
她说完出了门。
被她交代了的护士战战兢兢地凑过来,继续医生刚才的动作。
门外传来张医生低声下气的声音:
“院长,您先冷静,不是我不想让您进去。”
“实在是夫人她还在生产中,您也是医生,应该知道,女人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万一吹了风,着了凉,以后落下病根子怎么办?”
“女人生产很快的,我理解您担心夫人的身体,您不如在这里先等一会儿,孩子很快就出来了,我一定会保证母子平安的。”
大姐冷声道:
“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时间到了,孩子还没出来,你就从医院滚蛋!”
没过一会儿,我就看见产房门被拉开,然后再次关上。
张医生一脸得意地向我走来,往我身下瞥了眼,一脸嫌恶。
身边的人担忧地看她,小声问:
“张姐,怎么办啊,如果被院长主发现,我们就都完了!”
“慌什么慌?”
她没好气踹了那护士一脚,扭头看我,眼中闪过阴狠,压低了声音说:
“既然这样,就只有死人不会往外说了,女人生孩子嘛,什么情况都有,把孩子生下来就行了,大的死了就死了!”
我心脏猛地跌进谷底,恐惧感爬上我的脑中,浑身发毛。
胳膊动不了,我就用脚重重地踩在床板上。
医生立马上前按住我的脚,给了身边的护士一个眼色。
护士还在迟疑:
“可是张姐,她是徐氏集团的千金啊……”
“你也知道她是徐氏集团的千金!”医生一口唾沫啐到她脸上,“今天的事如果被她说出去,我们几个都得被永远封杀送到缅甸,傅总和念念也会被她连累!”
医生说完,那护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几个人一起往我这边走,有人按住我的胳膊,有人用绷带捂住我的口鼻。
我努力挣扎着,恨不得以各种部位击打床板。
门外在这时又传来大姐的声音:
“里面什么动静?傅斯年人呢?我妹妹今天生孩子,他不在这里守着,去了哪里?”
“赶紧的,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滚过来!”
医生压着我的动作僵了下,匆匆忙忙松开我往外走,大叫:
“不行的,院长,不能去请傅总过来!”
“怎么?本小姐要做什么,还轮得着你来说不?”大姐声音骤冷,对她施压。
隔着门口的一条缝隙,我看见医生弯着腰,身体不停地颤抖。
大姐直接让人去找了傅斯年。
我挣扎着,努力伸出手,想阻止她。
我不要傅斯年过来。
我只要大姐来救我。
可我发出的声音和动静,太微弱了。
很快,助理回来了,身后却是跟着傅斯年身边的周秘书。
助理结结巴巴地回复:
“大小姐,傅总说今天是念念小姐的生日,他要陪念念小姐,已经叫人过来守着二小姐了。”
“混账!”
大姐怒不可遏,周秘书跟着道:
“傅总还说,他今天给您安排了相亲,你现在应该去见联姻对象,而不是在这里!”
“傅总说,您若是再不过去,他就会给董事长打电话,让董事长亲口和您说。”
不要,大姐,不要走……
几乎是立刻,我就想到这是傅斯年做的。
医生也小人得志地说:
“院长,您还是先去相亲吧,毕竟是傅总好不容易才给您找到的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不好让人家一直等着。”
傅斯年搬出来我爸,大姐胸口剧烈起伏了下,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
突然,“砰”地一声巨响,我挣脱开压制我的护士,把手术台旁的工具挥落在地。
刚要跟着离开的周秘书突然停下,拧眉:
“里面是什么声音?”
傅斯年眉头微蹙,铁青着脸松开我。
陈思连忙过来搀扶着我。
大姐跟在我爸身后下车,瞥了眼站着的宋念念,扬唇:
“早就听说斯年有个体贴的白月光,我今天才见到,总觉得面善,越看越喜欢。这样,爸爸,我和轻音想请念念喝个早点茶,你不是找傅总还有合作要谈吗?”
“你们先忙,我们姐妹几个,就不掺合了。”
宋念念连连摇头,往傅斯年身后躲,傅斯年也要护着他,却被大姐一把拽过来:
“傅总,我们姐妹局的,你就别来了,不合适。”
傅斯年看了眼我爸,担忧地对宋念念说:
“别担心,我很快就会想办法救你!”
大姐带我和宋念念回去后,医生又给我开了药,止了血。
我麻烦陈思回去把儿子带了过来,安抚了许久,才又睡下了。
我在大姐家里住了几天,身体好了些,大姐才不紧不慢地告诉我:
“宋念念现在在直播,你要看看么?”
我眼中闪过不解,皇姐便让人送过来个平板,上面赫然是和宋念念的视频电话。
环境漆黑,看上去似乎是在直播,时不时地有人刷礼物,都是国外的ID,看着像是国外的暗网。
大姐说:
“我本来是想送宋念念去国外旅游的,但是出了点儿意外,一不小心,就让傅斯年的死对头知道消息了。她被人绑架走了。绑匪发来这个直播链接,要我们给赎金,不然就撕票。”
我刚坐下。
视频里,宋念念的身边就围了很多保镖,一如我难产当天。
宋念念表情微变,警惕地瞪着镜头:
“你、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平板这时弹出来一个连线邀请,我迟疑地接通,就听见宋念念清晰放大的声音:
“我警告你们,赶紧放我离开。”
“徐轻音,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不是你让他们做的?你赶紧让他们放开我,不然斯年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平静地看着视频中,表情惊恐的宋念念:
“是吗?那你就该找你的斯年哥要赎金的,而不是来找我,我只会挂断电话,亲眼看着你死在我面前。”
保镖一脚踹在她的膝窝,将她踹倒在地。
宋念念被保镖按着,仰着头,她大概是意识到什么,愤怒地瞪着镜头:
“你敢?”
“又不是我绑架的你,你看我敢不敢?”我扬唇微微一笑,“别忘了,你现在是在国外,一旦我现在挂了电话,就没人能救得了你了。”
“徐轻音!”
宋念念瞪大了眼,登时拔高了声音:
“你、你这是故意杀人!”
“那你联合医生,一而再再而三阻拦我换医院,又算什么?蓄谋已久?”
宋念念脸色煞白,不停地摇着头,说我没有。
眼泪汪汪的。
她的眼泪对傅斯年有用,对我和那群绑匪可没用。
我没再说话,绑匪似乎也没耐心了,招招手。
暗室里进来几个长相狠戾的保镖,左右开弓扇了她一百耳光,一时间,宋念念惨叫连连,不停求饶:
“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门外突然传来拍门声:
“徐轻音,我知道你在家,你赶紧开门,把念念放出来!”
……
隔过猫眼,我看见傅斯年一身笔挺的西装,气势汹汹地举着手拍门。
身后还跟了一群记者,举着摄像头对着门口的位置噼里啪啦打闪光灯。
宋念念的脸已经被打肿了,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
听到我这边的动静,眼中升起希望的光芒,又恢复了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我斯年哥来救我了,他来了,他有钱,你们要多少赎金他都能给!你们快点儿放了我,不然被他找到你们,有你们好看的!”
我冷哼一声。
大步转回到视频镜头前,和宋念念对话:
“你想知道我难产那天,张柔是怎么对我百般阻挠的吗?”
宋念念一愣,像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回头看了眼门口,傅斯年敲门没有得到回应,便开始找人踹门。
宋念念满脸惊恐,立刻扬声大叫:
“斯年哥——”
我一把挂断通话。
视频中,一个人捏着她的下巴揪出来她的舌头,另一人手起刀落,极其迅速,将她的舌头割下。
血溅了一地,宋念念疼得直打滚,却发不出来一点儿声音。
我坐回去沙发上,冷眼看着视频里的宋念念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却求救无门。
绑匪最后一次给我发短信威胁,我直接回道:
“要钱没有,你们想怎么处理她,我都没意见。”
外面在这时传来傅斯年的声音:
“徐轻音,你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把门打开,记者都到了,我警告你,不想身败名裂的话,你最好别乱来!”
“开门!你到底把念念怎么了?”
任凭他在外面怎么叫喊,门也仍旧没有被撞破的痕迹。
视频里,绑匪被我拉黑,更为愤怒地教训宋念念。
她的手指已经被夹断了,现在连双腿都被打骨折。
大姐慢吞吞地抿了一口葡萄酒,和我感慨:
“你知道吗,从那天我带你回来,傅斯年就到处周旋找人换人情。他公司都被爸爸撤资破产了,还有闲心来找宋念念,现在还弄出来这么多记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他们说的。”
“真是奇怪,这群记者也是不长眼,居然还能帮着他和爸爸做对。”
我听着,忍不住自嘲地笑。
他除了和媒体门说我心思歹毒,蛇蝎心肠,还能说些什么?
三年了,三年的夫妻,我自问没有对他不周的地方。
他却视我如仇敌。
视频里,宋念念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成了彻头彻尾的废人。
我打电话给我爸,叫来保镖拦着门口的那群记者,然后开门。
傅斯年猛冲进来,像疯了一样,在楼上楼下四处搜索。
最后一股脑冲到我面前,我直接把绑匪发过来的视频,扔到他怀里。
看见趴在血泊里的宋念念,脸色大变。
身体险些没站稳,还是我温声提醒他:
“傅总可要把手机拿稳了,外面那么多记者看着,你也不想让宋念念这幅惨状被网友们看见吧?”
傅斯年身形一晃,大概是从来没想过,以前对他百依百顺的我,会用这样冷漠的语气同他说这些话。
但他很快回过来神,颤抖着手,试图和视频里面的人连线:
“你们别乱来,不就是要钱吗?你们要读诵烧钱,我都能给你!”
“我只要你们放过念念,现在就放开她!”
但他的话来的已经太晚了。
宋念念半死不活,绑匪得了他的再三保证,才答应放过宋念念。
视频挂断,傅斯年手心都是汗,我歉疚地用手捂着嘴,做出惊讶的样子:
“哎呀,原来你还有钱给宋念念赎身啊,我还以为你破产了,拿不出来钱,就想让宋念念体谅体谅你,别要那么多钱,懂点儿事儿。”
傅斯年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恶狠狠剜了我一眼:
“徐轻音,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还念念一个公道的!”
他转身离去。
我叫他:
“手机是我的。”
他脚步一顿,只能气愤地转身把手机扔到我脸上。
当天晚上,我便听说傅斯年连夜飞去了国外,花了好大价钱,才把宋念念接回来。
我听了心里没什么波澜,只是略动手腕,就把傅斯年的公司董事会全部架空,股票抓在自己手里,联系律师怎么才能让他净身出户。
飞机一落地,就便召集了记者会,一群人举着摄像机逼到我面前。
“真想不到,徐家二小姐居然是这种蛇蝎心肠的人,怎么能有这么坏的人,故意害念念小姐被绑架。”
“简直毫无人性,这种人,必须曝光,让她们一家都永远不能翻身!”
无数闪光灯之上,傅斯年领着记者,恶狠狠瞪着我。
像是要将我扒皮去骨一样。
记者们争先恐后地拥挤到我面前:
“二小姐,傅总说的是真的吗?你是不是真的因为嫉妒宋念念,才故意让绑匪绑架折磨她?”
我闭了闭眼,一字一顿道:
“宋念念的事与我无关,她有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不过既然你们问了,那我也有话要和你们说。”
“我和傅斯年结婚三年来,自问对他和宋念念没有不周到的地方,他是怎么做的?前几天我生产的时候,难产快死了,宋念念却联合她在医院的好朋友,试图把我的孩子推回去。傅斯年更是为了陪宋念念过生日,不许我打电话换医生。”
“孩子出生后,他更是为了宋念念,对我和孩子非打即骂。”
一言出,众人哗然。
傅斯年瞪大了眼睛看我,满脸不可置信。
他连忙反驳我:
“你胡说什么,念念从小就善良,她怎么可能做出来这种恶毒的事?肯定是你故意污蔑她,想抹黑她……”
“我摸黑?”
我让人叫过来那天帮着张柔一起给我接生的护士们,对着镜头她们供认不讳。
然后我将宋念念当初找张柔商量不让我到她过生日的监控视频找出来,对着镜头播放:
“这是从医院找到的,她已经亲口承认是故意想杀我灭口的了,你还想说什么?”
“傅斯年,于情于理,我都是你的妻子,没有我,你怎么可能会有今天?而现在你自己的老婆被他们联合迫害,你的亲生儿子要被他们联手扼杀,你却不分清红皂白助纣为虐?”
傅斯年身形一晃,还是摇头,不肯信:
“绝对不可能,念念不是这样的人,肯定是你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
我心里悲凉横生。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还是不肯信我。
我又让人领进来一些人。
傅斯年顿时脸色苍白。
我冷笑着问:
“怎么了,傅斯年,眼熟吗?”
“我难产当天,他们可都是你亲自安排过来的,说什么你要陪宋念念过生日,谁也不许去打扰你们。”我说着,撸起来袖子,给他看我被张柔掐出来的血痕,“还有这些,都是张柔趁我难产时虐待我的罪证……”
“够了!”
傅斯年像是承受不了一样,大叫一声打断我的话。
他怔怔地看着我,一把夺走我给记者们看的手机,忽然软了语气:
“你想怎么做?”
“徐轻音,你也说了,你我是夫妻。即便这事真的是念念的错,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让她给你道歉就行了,你何必对她下那样的死手?”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到这种时候,他还想引我当众承认对宋念念做的那些事?
可那些,本来就不是我做的。
还是我爸在一旁看不过去了,忍不住对他冷呵:
“傅斯年,你闭嘴!”
“我把女儿交给你,就是让你这样作践她的?”
我也不想再同傅斯年多说,转身对记者们道:
“大家,人证物证都在,正巧你们也在,还请你们和广大网友们,为我做个见证。我要和傅斯年离婚,我要让他们们都受到惩罚。”
傅斯年不敢置信地盯着我:
“徐轻音,你竟如此狠心?”
我没理他,先前义愤填膺要让我付出代价的记者们,此刻也都面面相觑。
但毕竟傅斯年没有直接对我做出不利的事,他被警察教训了一顿,拘留了三个月。
我便趁机和他提出离婚,让他净身出户。
离婚后,傅斯年几乎每天都给我发消息,他说他想看看我。
我一概没理,全都拉黑。
倒是他要被我爸送出去国外的前一日,宋念念终于还是没扛住,人死了。
她没有父母,我便把她烧成了灰,去见了傅斯年。
三月不见,他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胡子拉渣,落魄得不像话。
“轻音,你终于肯见我了。”
他一见我,就想冲过来抱我,“你不知道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他们,他们竟然敢打我,还骂我……”
他说着,撸起来袖子,要给我看身上的伤。
我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
“我知道。”
“什么?”
我高昂着头,坐在我的玛莎拉蒂上,居高临下睥睨着他:
“因为是我让人做的。”
“是你?”傅斯年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你为什么……”
“别装傻了,傅斯年,你重生了,我也是,你还真以为我这一世会继续和你做什么表面夫妻么?”我扬唇,一字一顿道,“上辈子,还有这辈子,你所做过的事情,我都要你一一偿还。”
傅斯年拼命地摇头: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轻音,你明明那么爱我,你不可能会这样对我的!”
“是不是徐轻和教唆你这么做的,我就知道,她这个人不学无术,你和她走得近,会被她带坏……”
“扇他!”
拦着他的保镖轮圆了胳膊,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将他扇偏了脑袋。
“傅斯年,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身份矜贵的傅总么,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指责我大姐的?”
“你能有那些建树是因为我爱你,我让我爸施舍给你的,你还真以为是自己努力钻营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我道,“你的努力在我的爱面前,一文不值,而现在你连那点儿仅剩的价值都没了,我凭什么再纵容你?”
“哦对了,还记得你的宝贝白月光吗?”
我示意保镖拿过来骨灰盒,放到他面前。
傅斯年怔愣着抬头,我这才发现,眼泪模糊了他的双眼,推开脸上的灰尘。
“你不是说,是我害死的宋念念,所以你要我偿命么?”我冷笑着问他,“既然你都把帽子扣在我头上了,重活这一世,我不把这事儿给坐实,多不好?”
“你……你!”
傅斯年不断地重复着这一个字,说不出来别的话。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没再理他,让司机开车回家。
傅斯年却突然冲过来,扒着车窗:
“别走,轻音,我求求你,别走。”
我看他:“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傅斯年哑然片刻,低头看了眼,迟疑地弯了腿,跪在我面前:
“我求你。”
“轻音,我求你,我知道错了,我们复合吧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对你了。”
“我们还有一个儿子呢,轻音,你就忍心看我们的儿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
他哭得悲哀,可我却没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一点儿悲哀。
我只看见了恨意。
我知道这不过是他忍辱负重的一步。
若我真的和他复合,等他以后得了机会,还是会杀了我。
我嗤笑:
“那你还记得,你前世是怎么把刚出生的他扔进火场里的吗?”
傅斯年愣了下,连忙跪着往前走了两步,道:
“我记得,我都记得,对不起,轻音,是我该死,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你和我复婚好不好?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的,我会弥补你们的。”
我眯着眼:
“那你记住了,你该死。”
说完,我便让保镖将他拉开,开车回家。
第二天,傅斯年被派遣出国,去了缅甸。
第三天,大姐传来消息:
“轻音,你知道吗,傅斯年他……死了。”
不用大姐说,我也知道,傅斯年是在缅甸出差的时候,被抓走割了两颗肾,活活虐待死的。
我抿唇惊讶道:
“真的吗,那真的好可惜啊。”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傅斯年彻夜未归。
我爸和我妈知道后,都连夜飞过来看我,大包小包送来了不少东西。
在病房陪我到半夜,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凌晨天微微亮,宋念念踩着摇曳生姿的步伐来了。
她人刚到,就被保镖在门口,也不恼,提高了声音对我说:
“轻音姐,我其实也不想这么晚来打扰你的。但是斯年哥为了给我过生日,今天邀请了很多好朋友,现在已经累了,就在我房间睡下了。”
“斯年哥原本是不让我过来找你的,是我怕你想多了误会,才过来和你说一声。”
口中说着什么怕我怕我误会,言语间却不见半点儿要避嫌的意思。
我乏力地靠坐在床上,安抚被她吵醒的儿子。
宋念念紧接着又说:
“对了,轻音姐,我知道你因为斯年哥来给我过生辰,而没有陪你生孩子才生气。但你也不能怪罪张柔啊。”
“她只是帮你接生的,若没有她,你那孩子怎么可能这样顺利生下来?”
我简直被气笑了。
直接披衣下床开门见她:
“你不是要见张柔吗?我这就让人把她给你带过来。”
我打电话给大姐,没多久,保镖就把一张照片扔到她面前。
看清楚照片上的人之后,宋念念顿时被吓得连连尖叫,面无血色。
张柔被大姐带走后,就被外派去了缅甸做护士。
她不甘心,当天晚上就从医院跑了,想偷渡回国,却被圈子里玩儿得很花的一个富二代拦下带走。
这才第一天,人就被折磨得没了人形。
张柔被富二代挖掉了双眼,割了舌头鼻子和耳朵,四肢的筋脉也都被挑断。
身上遍体鳞伤,没有半块儿好皮。
俨然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宋念念不等我说话,就被吓得捂着嘴尖叫着跑了。
我让人处理了照片,回病房去安抚还在哭的儿子,又费了好些力气。
儿子刚刚被哄睡,门被踹开,怒吼声传来:
“徐轻音,你疯了,你居然敢伤害张柔?”
宋念念跟在傅斯年身后,抽抽嗒嗒,眼泪不要钱一样往地上掉。
她扯扯傅斯年的衣摆,哭着说:
“斯年哥,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想让你不陪着轻音姐的,我、我只是觉得轻音姐临盆,你一个男人,又不懂生孩子,留在那里可能只会打扰轻音姐。”
“没想到、没想到……斯年哥,都是我害了张柔,她以前对我那么好,是我害了她!”
她说着,就要一头往墙上撞去。
傅斯年连忙拉住她,温声安抚过之后,就冲过来抓我:
“徐轻音,你简直太过分了!现在就跟我进警察局,你去自首,去认罪!”
我抱着儿子努力往床里面躲,他却不由分说抓着我的头发,反手给了我一巴掌。
“徐轻音,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蛇蝎心肠,只是因为我没来陪你,你就要这么折磨张柔?”
儿子被他扔到床上,蹬着胳膊腿儿号啕大哭。
“大人,您别这样,明明是那个医生没有职业道德,故意趁夫人难产的时候下死手,想害死夫人……”
陈思闻声赶过来,为我辩解。
宋念念尖叫一声打断她的话,泪如雨下:
“斯年哥,我知道轻音姐一直不喜欢我。张柔是我特意请来给轻音姐接生的,那陈思这意思,就是说是我想害死轻音姐吗?”
“胡言乱语!”
傅斯年气不打一出来,一脚将陈思踹到地上。
我试图挣扎,去抱儿子,却因为刚刚难产过还没恢复,提不上一点儿力气。
傅斯年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拖拽下床:
“走,你现在就和我一起去警察局,给陈婆讨个公道!”
不顾我的挣扎,傅斯年拖着我出了门。
刚刚生产过的身体,伤口再次开裂,血也流了一路。
傅斯年好像没看见一样,按着我的后颈将我推上宾利。越过他的肩膀,我看见宋念念得意地对我扬眉。
汽车刚要发动,迎面停了一辆华丽的奥斯莱斯。
我爸冷漠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张柔是我送到缅甸的,你要讨公道,怎么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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