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文焱林薇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跳海后,总裁得了失心疯周文焱林薇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旧故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确诊癌症与周文焱结婚三年,他恨我入骨。只因我整容成他白月光的模样,让他情迷意乱犯了错。如今他的白月光起死回生,我成了一根眼中钉。而我儿时的伙伴也再次出现,发誓用生命带我离开。确诊癌症的我,在大年初一那天成为三人桌上的赌注。1刚从人潮拥挤的医院里走出来,手机里消息一条接着一条跳出来。威逼利诱的讯息全部来自于我的老公周文焱。“舒雨烟,别想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你没有资格跟我斗。”“如果不想让你弟弟停药,就立刻出现在我眼前,你应该知道违抗我的下场。”我好像能够想象到此刻西装革履的周文焱脸上是何种表情,厌恶,不屑,轻蔑,与运筹帷幄的胸有成竹。不论如何,他依然是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决策人,二十七层高楼之上,永远映射着他的孤傲的身影。捏了捏手中...
《我跳海后,总裁得了失心疯周文焱林薇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确诊癌症与周文焱结婚三年,他恨我入骨。
只因我整容成他白月光的模样,让他情迷意乱犯了错。
如今他的白月光起死回生,我成了一根眼中钉。
而我儿时的伙伴也再次出现,发誓用生命带我离开。
确诊癌症的我,在大年初一那天成为三人桌上的赌注。
1刚从人潮拥挤的医院里走出来,手机里消息一条接着一条跳出来。
威逼利诱的讯息全部来自于我的老公周文焱。
“舒雨烟,别想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你没有资格跟我斗。”
“如果不想让你弟弟停药,就立刻出现在我眼前,你应该知道违抗我的下场。”
我好像能够想象到此刻西装革履的周文焱脸上是何种表情,厌恶,不屑,轻蔑,与运筹帷幄的胸有成竹。
不论如何,他依然是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决策人,二十七层高楼之上,永远映射着他的孤傲的身影。
捏了捏手中的诊断单,只觉得心情沉重到无法呼吸。
胃癌晚期,医生说我最多有一年存活时间,如果现在开始放弃治疗,那么我最多只能坚持三个月。
三个月,对我来说既短暂又漫长。
短暂到无法再陪弟弟长大,漫长到我一想到要跟周文焱抵死纠缠这么久,就生不出活下去的勇气。
周文焱于我而言,就像是上辈子来找我索命的厉鬼一般,避无可避,只能咬着牙苦苦死撑。
将诊断报告收进手提包的夹层里,我抬脚准备离开,却下起了瓢泼大雨。
转身,遇见了那个巧笑嫣然的女人,她跟我长得七分像。
准确来说,是我跟她长得七分像,毕竟我才是那个冒牌货。
林薇染一步步走向我,姿态还是跟当年一样高高在上又让人无可挑剔。
“舒雨烟,好久不见。
可以赏脸跟我喝一杯咖啡吗?”
我只得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跟她走进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
三年了,确实是好久不见。
可是只要一见到这张脸,我就浑身应激反应一般叫嚣着痛苦。
“知道为什么我一眼就认出来你是舒雨烟吗?
因为只有你会不择手段到靠整容成我的模样来讨好周文焱。”
女人翘起二郎腿,看我的眼神满满都是轻蔑与嘲弄。
或许周文焱喜欢的便是她的这一份自信从容与从来都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高傲,就好像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这是我花了十几年也学不来的高傲,也难怪我三年来作为妻子,费尽心机也不能融化周文焱这块冰山。
我放下咖啡,淡淡回应:“我会跟周文焱离婚的。”
只要我提出离婚,周文焱一定会马不停蹄答应我,然后签好离婚协议书让我滚出家门。
听到离婚二字,林薇染仿佛触电了一般僵直了身体,她扯了扯嘴角,随后把滚烫的咖啡泼在了我的脸上。
瞬间黑乎乎的液体顺着我的额头上滴落下来,我整个人狼狈至极,被当作咖啡厅的一个异类任人观赏。
“舒雨烟,你抢走了我的一切,如今还有脸面说出口这句话?”
“如果不是我的退让,你怎么可能入得了他的眼?”
我甩了甩额头上碎发上的液体,回答得平静如水:“我跟周文焱是合法夫妻,正规手续结婚,我为何说不得?”
林薇染冷了脸色,还要张开嘴说什么,而我拿起面前的咖啡,扬手迅速泼在她的脸上,她迎面接上,被泼了个完全。
我问心无愧,为何平白无故要遭受她的欺辱?
既然她泼了我,我也应该泼回去,这才是正常的见面礼仪。
女人放声尖叫,不停拿纸巾擦着自己的脸和昂贵的衣裙。
从包里拿出来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我微笑着说到:“这里是十万块,算是我的赔礼道歉。
还有,你可以去找周文焱,要是能说服他跟我离婚,再好不过。”
我没有林薇染那么小气,那么没有度量,泼了她,也应该给她补偿,毕竟对于日常开销周文焱对我很大方。
在林薇染的破口大骂声中我走出了咖啡店,打车去了周文焱的公司。
2现在去商场买新的衣服换上是来不及了,简单收拾了下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狼狈之后,我走进了公司大楼。
前台的人看到我没有半分畏惧和敬佩,反而是窃窃私语,上下打量。
“又来了,真不要脸,总裁到底为什么会跟她这种女人结婚?”
“还能为什么,这张整容脸呗?
有脸爬上床,没脸离婚,死缠烂打。
这张美丽的皮囊下,居然藏有如此恶心的内在!”
我对她们的评头论足置若罔闻,从总裁专用电梯上了二十七层楼。
周文焱站在落地窗前,欣长的身影令人一震。
“文焱,我给你带的灌汤包。”
男人转身过来看我,墨黑的双眸暗藏杀机。
不用说我都知道,他接下来的话是挖苦和讽刺。
我抢先回答:“没有欲擒故纵玩失踪,我只是去给弟弟求了个平安符。”
扬了扬手中的平安符,为了证明我说的是实话。
不想解释自己去了医院,更不想谈及那个假面女人,只得避重就轻。
头有点晕,我摇了两下脑袋,才终于看清眼前的人。
周文焱眉头狠皱,抬手就要来拿我手上的红色平安符。
我连连后退,把东高原地在身后,语无伦次:“你不要再把这个平安符丢掉了,我也不会自作主张挂在你的车里,你放心。”
上一次,我去寺庙里给他求来一个平安符,挂在他的车里,寓意出行平安顺利,可是他看到的第一眼,就直接暴力地扯下来丢出了车窗外。
那时候我就知道他讨厌这些形式的东西,更多的是讨厌经过我手的一切事物。
由于后退得太急,我撞上了办公桌的尖端,后腰处钻心一般的疼,我立刻惊呼一声。
就这样,办公桌上的茶水打倒,根本来不及挽救,那些文件夹无一幸免都遭了秧。
周文焱抓起我的手,咬牙切齿说着:“够了,我实在受够了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尤其是你还顶着跟她相似的一张脸。”
连一句对不起都来不及说出,他就冷着脸拽着我离开办公室,那热气腾腾的灌汤包也被他一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微微扯动着嘴角,终也是不发一言。
今天是回老宅跟周文焱家里人吃饭的日子,我自然不敢怠慢。
急急忙忙换好衣服以后,挽着周文焱的手臂走进了家里,即使他非常不情愿,可也要跟我配合演戏给家长们看。
第一个见到的便是周文焱的妹妹,周家的掌上明珠周文语。
我笑着上前,把挑选了很久的一个碎玉珠串礼盒递给她:“文语,你哥跟我一起挑的,希望你能喜欢。”
余光中瞥到周文焱阴冷质疑的眼神,我没有理会。
周文语看都不看,提起来就丢在地上踩,讥笑出声:“假脸假仁义,我说家里怎么一股子狐狸精骚味呢?
我哥会屑于跟你逛街?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下人见状,立马规规矩矩过来把那不成样子的礼盒丢了出去。
我默默退了出来,结束这场难堪。
好想告诉她,儿时的我们最喜欢用狗尾巴草做假的手镯,那时候的快乐很简单。
很快,奶奶和爸妈都来了,我把每个人的礼物恭敬送上,只有奶奶一个人喜笑颜开,拉着我一顿嘘寒问暖。
周文焱悠然自得仰躺在沙发上,每一次这种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奶奶不停夸我编织的手艺巧妙,对那毛绒绒的围巾爱不释手。
这条围巾我编了一个月,花了挺多心思,天快冷了,老年人正好用得上。
到了晚饭时间,奶奶立刻开始了老生常谈的话题。
她不停给我碟子里夹肉,让我受宠若惊。
同时也催促着我跟周文焱要孩子的事情,我低头吃饭降努力低存在感。
婆婆这时候语气淡淡:“舒雨烟,三年了,抓点紧,不要让我在圈子里抬不起头来。”
“妈,我知道了。”
忙不迭答应到,却是不敢抬头看向旁边一言不发的周文焱。
“舒雨烟,你该不会除了脸是假的,肚子也是假的吧?
按理说我哥的能力不可能怀不上啊。”
我脸色一白,拿筷子的手默默紧了几分。
气氛瞬间变得僵硬,还是奶奶打破了尴尬。
在她老人家的软磨硬泡下,周文焱最终同意今晚跟我一起住在老宅。
周文焱最是孝顺奶奶,只要是奶奶提出来的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
柔软的大床上,我心惊胆战地坐在一旁,身体内突然袭来一阵疼痛,害得我不得不弯下腰来。
手忙脚乱去找外套里的止疼药,却怎么都摸不到,忽然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上了我的后背,手一抖,药瓶就从手中掉了下去。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脖颈,又落在唇瓣,男人唇舌的滚烫跟我躯体的冰冷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冰火两重天的折磨惹得我呼吸不畅。
被毫无征兆压倒在大床中间,身体深陷其中,血腥味传遍口腔,豆大的汗珠不停滴落,我已经无力抵抗。
“放开我,让我吃药,求你了。”
再不吃药,我怕自己会露馅,周文焱精明,没有那么好糊弄。
“吃药?
舒雨烟,你的鬼把戏真是越来越多了。”
“你对我不过也就是这点作用,在床上关了灯,换谁都一样。”
男人越发抓紧了我的手臂,沉重的重量覆了上来,可怕的记忆翻涌而上。
我拼命偏转头躲避他霸道没有章法的啃咬,疼痛却如影随形。
“药,我的药!”
张开牙齿咬了身上的男人一口,他吃痛闷哼一声,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我。
我连滚带爬下床,脚下一个不注意就重重摔在地板上,震动声响彻房间。
颤抖着打开药瓶倒出一把药丢进嘴里吞咽下去,我趴在床边大口呼吸着,捡回来一条命。
药瓶被抢走,周文焱居高临下凝视着此刻大汗淋漓的我。
“舒雨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个女鬼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是吗?
我摸了摸脸,感受不到,原来此刻的自己这么丑陋。
他看了看药瓶,随手丢在一边。
以防万一,我一开始就把医生开的止疼药的药瓶换成了普通的胃药瓶子。
果然,周文焱没有起疑心。
“示弱?
我以为你永远都跟第一次爬上我的床时那样有骨气。”
刺耳的话听得多了,我竟然也能假装耳旁风吹过不理不睬。
“是啊,有了第一次,之后的每一次我就轻车熟路,你不也是没拒绝我吗?
你说我的时候顺便也把自己骂一遍更好。”
周文焱紧盯着我沉默了一会,又气急败坏开始动手将我禁锢在床上。
双手失去了自由,周文焱再次被我带刺的话语惹怒。
极致的折磨接踵而至,黑夜里我望着天花板,这具身体,大概是撑不过一个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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