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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迷晕和别人定亲的大师兄后续+完结

叼小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敲晕了小师妹的侍女,换上她的衣服,变换成她的模样,低眉顺眼地跟着小师妹浩浩荡荡的随行队伍去参加宴会。我的大师兄在小师妹面前仿佛换了一个人,谈笑风生,长袖善舞,无处不周到。任由旁边的长辈调侃,他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小师妹一分一秒。我不知道他还会弹酒月琵琶,一曲《将行》铮铮作响。风月写意流淌了一地,小师妹都来不及捡起。他们在笑他们在闹,丝竹声动,风生水起。可我的世界仿佛静寂无声,只有我的手,悄无声息地,在长袖的遮挡下,静谧地把迷药倒进了大师兄的酒壶里。难道我和大师兄之间,真的不值一提吗?被背叛的痛苦烧透了我的心,人逼到绝路,什么都干得出来。我也不是第一次被逼到绝路。为了不被赶下山,我没少贿赂贪钱爱吹牛的管事老头,日复一日地给他铺床扫地,...

主角:胡二剑修   更新:2024-12-04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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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胡二剑修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打算迷晕和别人定亲的大师兄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叼小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敲晕了小师妹的侍女,换上她的衣服,变换成她的模样,低眉顺眼地跟着小师妹浩浩荡荡的随行队伍去参加宴会。我的大师兄在小师妹面前仿佛换了一个人,谈笑风生,长袖善舞,无处不周到。任由旁边的长辈调侃,他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小师妹一分一秒。我不知道他还会弹酒月琵琶,一曲《将行》铮铮作响。风月写意流淌了一地,小师妹都来不及捡起。他们在笑他们在闹,丝竹声动,风生水起。可我的世界仿佛静寂无声,只有我的手,悄无声息地,在长袖的遮挡下,静谧地把迷药倒进了大师兄的酒壶里。难道我和大师兄之间,真的不值一提吗?被背叛的痛苦烧透了我的心,人逼到绝路,什么都干得出来。我也不是第一次被逼到绝路。为了不被赶下山,我没少贿赂贪钱爱吹牛的管事老头,日复一日地给他铺床扫地,...

《我打算迷晕和别人定亲的大师兄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敲晕了小师妹的侍女,换上她的衣服,变换成她的模样,低眉顺眼地跟着小师妹浩浩荡荡的随行队伍去参加宴会。

我的大师兄在小师妹面前仿佛换了一个人,谈笑风生,长袖善舞,无处不周到。

任由旁边的长辈调侃,他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小师妹一分一秒。

我不知道他还会弹酒月琵琶,一曲《将行》铮铮作响。

风月写意流淌了一地,小师妹都来不及捡起。

他们在笑他们在闹,丝竹声动,风生水起。

可我的世界仿佛静寂无声,只有我的手,悄无声息地,在长袖的遮挡下,静谧地把迷药倒进了大师兄的酒壶里。

难道我和大师兄之间,真的不值一提吗?

被背叛的痛苦烧透了我的心,人逼到绝路,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也不是第一次被逼到绝路。

为了不被赶下山,我没少贿赂贪钱爱吹牛的管事老头,日复一日地给他铺床扫地,洗衣做饭,递烟倒酒,只为换一个偷听内门功法课的机会。

没人教我要义,我就自己照着偷听到的课,按自己的理解修练。

大不了就走火入魔呗,反正我的命,若不是大师兄,早就交代在火车铁轨下了。

大师兄冷笑。

“我可真是救了个寂寞。”

我瘫在大师兄怀里,整个人都动不了。

想笑一下,一笑就引动气息,又吐一口血。

修仙挺难,走火入魔倒是挺容易的。

“我都大了,你先让我起来。”

我已经十九岁了,大师兄已经入道,外貌固定在二十来岁时的样子。

这么个姿势,总觉得不太妥,要不是满脸的血,他一定能看出我脸红了。

我大你一百来岁,你给我老实点。”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硬。

我的眼睛已被淤血淤住,基本上看不见了。

也不知他是什么表情。

“你为什么非要修行?

命都不要了。”

为了什么,为了追上你,为了你当仙君的时候,我还能活着在你身边。

不过这话我不敢说,这一生都只能藏在心里。

我只求能入内门,寿命长一点,和他在一起同路的时间久一点。

“为了好看呀,你看修士都一辈子不老。”

“是么,那再来这么几次,倒是可以顶着这张娃娃脸,早早投胎去了。”

他气笑了,指尖得指甲一下变尖,捏疼了我的胳膊,又放开了。

我不敢多动了,大师兄的右手抵上我的背,火热的灵力传入身体,飘荡开来,让我像是泡在了温泉池里,理顺了经脉里所有刺痛的点。

我再也撑不住自己,把头仰躺在大师兄肩上,舒服地叹了口气。

困意袭来,我好像说了一句什么,又好像没有。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用揽着我的左手轻轻抚过我的脸,擦掉脸上的血。

漫漫长夜,我和大师兄就这样靠在一起,我也不知过了多久。

累了就睡在他怀里,如果被痛醒,就聊上两句有的没的。

后来实在疲惫,真正睡了过去。

听他轻轻掌风一扫,熄灭了摇曳的烛光。

黑暗里,有什么凉凉的温软的,轻触我的额头。

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在梦里。

等我再醒来时,天光大亮。

我的身体脱胎换骨,轻盈到仿佛能乘风而起。

身边已无他人的踪迹,只有桌子上那一颗滴溜溜胖嘟嘟的驻颜丹,是他来过的证据。


我和大师兄的情谊,始于他对我的救命之恩。

我四岁的时候,从山里被卖走。

他们要拉着我上一辆我从没见过的铁皮怪物,呜呜地叫,有数不清的轮子,沿着轨道就要开向我不知道的地方。

巨大的恐惧让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只记得绝不能走,不停的喊妈妈,妈妈。

“嚷什么嚷,死娘皮赖子,你妈卖了你都不知道。”

他们要把我推下去,那么多只手,小小的我根本抵抗不过。

下面的轨道飞快倒退,变成一道银光。

死也跟我一起吧,我抓住一个人贩子就往下拉。

后来真的有一道银光闪过。

那些人直接倒下了,换了一双白净修长的手捧住我的肩“没事了。”

他蹲下看着我。

少年的脸上有漆黑的眼,飞扬的眉,自信的笑。

那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他让我叫他大师兄,说整个山谷都是这么叫他的。

他虽然是修行了一百多年的狐狸,但一百年都用来修人身了,心智也大不了我几岁。

那个山谷前面是个景区,还收门票。

后面是一个神神叨叨修仙的门派,叫琼谷,主要修剑。

放在现在我可能以为进了什么非法组织,但当时我就四岁,也无处可去了。

他曾找到我家,我妈看见我仿佛见了鬼。

死活不让我进门,让全村人把我和他打出去。

也不知我到底被卖了多少钱。

那些钱是用来养我的弟弟了,还是都给了我那个烂赌鬼继父?

再后来他拿出自己存的灵石,交了“借读费”,帮我办理了师门学费贷款,走后门带我进山,成了外门弟子。

我没有基础,只能进外门,学一点功夫,学点手艺,争取以后有能力谋生。

每个月大师兄都会来外门交任务,顺便督促我用功,偷偷教我一些凡人也能学的功法。

他下山回来的时候,经常偷偷给我带各种好吃的零食,并拍拍我的脑袋,告诉我要快快长大,好好修炼,这样就可以和他一起下山游玩了。

一只狐狸一个孤女,就这么一起长大了。

其实妖身修道,多少还是受歧视,他来找我,总有人对我指指点点。

大概是觉得我怎么和妖怪眉来眼去。

碍于大师兄的威严,他们不敢看大师兄,就对我报以异样的眼光。

我通通不搭理,还刻意跟大师兄更亲近。

我做梦都想和大师兄一起下山游玩,踏剑而行,走遍三山五岳,各种灵台妙境。

十岁的时候,我想了想,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大概率我会当个杂技演员。

如果到了十八岁,我再不能筑基,就永远失去了成为内门弟子的机会。

按照规矩,只能喝一杯忘羡水下肚,忘却一切,送回凡间,当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凡人。

可我看过夜晚里山谷漫山遍野的发光灵虫,云端里一晃而过的鲲鹏,御剑飞行,击鞘而歌的修士。

还有大师兄如玉的面孔,身后九条巨大的白色狐尾铺天盖地。

那是大师兄的成人礼,他偷偷带了酒下山来,和我一起庆祝他成年。

那时候他的酒量还浅,没一会他的脸就变得通红,眼神也变得含混放松。

大师兄靠在树下,脸上的妖纹让他的面容一下变得神秘又危险。

月亮和影子斑驳陆离,九条巨大的白色尾巴从身后探出来,铺天盖地,笼罩住我。

“原身只能让我们最重要的人看到啊……”被大尾巴吸引,久久无法回神的我仿佛听到了大师兄这样说。

大师兄天资卓越,九条尾巴代表顶级的妖力。

他以后一定会成为有一个山头的仙君,护法修心,斩妖除魔。

可喝了忘羡水的我,纵然见到大师兄,我也不会认识了。

你说这叫我怎么甘心,就这样遗忘。

与被遗忘。


胡二说,你头真铁。

胡二,百乐门弟子,是个八尺大汉,黄鼠狼成精,膀壮腰圆,酷爱披红纱盖粉绸。

极其有钱,但打架技术贼差。

我和他的缘分始于金钱的魅力——他雇我当保镖,进秘境。

“你估计是我活着的时候,唯一见识过的,叛变师门的剑修。

还要搞迷晕大师兄强抢仙男那一套。

你们剑修不都是忠心耿耿,叛离师门道心都要碎的嘛?”

“废话少说,你就说干不干吧。”

我没什么表情,随手挥了挥我的剑。

哀莫大于心死,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应付这个黄鼠狼精了。

胡二立马噤声,双手奉上迷药和写着接头暗号的纸条。

我打算在大师兄大婚前的宴会上迷晕了他,先让他当了我的新郎。

当然,凭我自己的本事是做不到的。

所以我和百乐门的胡二达成协议,我以后叛离师门,给百乐门当收债的打手,他给我撑场子的灵石、迷药,以及接应我事后安全撤退的人。

在小师妹来之前,我以为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希望嫁给大师兄的。

可小师妹的脸蛋玉雪可爱,晶莹剔透,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还有金山银海傍身,带资拜师。

而我撑破天就是当得一句“眉清目秀”。

衣服只有三两身师门制服,最大的作用是上山的时候不用交景区旅游费。

混了一百来年,还倒欠着师门学费。

“掌门已经和小师妹的爸爸谈妥了,小师妹要嫁给大师兄,两派强强联手。”

“小师妹有钱有颜,大师兄上辈子要烧多少高香啊!”

风吹来的嬉笑声音,随着小弟子们的步伐走远,留我一人独自凌乱。

小师妹嫁给大师兄,有金银珠宝掠阵,有掌门之名,父母之言。

而我曾经肖想能嫁给大师兄,只是仗着与大师兄有那么一点似是而非的暧昧。

这点狗屁倒灶的东西,我突然发现在现实面前不值一提。

只是巨大的绝望、愤怒和不甘淹没了我,几欲窒息。

我的脸怎么那么冷?

怎么还有一手泪。

师门专门为小师妹办了一场迎新宴会。

找个空隙,我趁大家酒酣耳热没人注意,把大师兄拉到没人的角落里,躲在帘子后头。

“干什么,别拉我衣服,有话直说。”

他似笑非笑,一脸酒意。

仙君端庄的衣衫被我扯散了一点,露出喉结和锁骨。

我忍住颤抖,故作轻松,其实不安感已经烧穿了我,浑身发木。

“你真的要娶小师妹吗?”

他嗤了一声。

“不然呢?”

简直滑稽。

我第一个反应是否认。

“不对,你是不是逗我呢?

跟你表白的仙子光我听说的就有十来个。

小师妹既不是跟你认识最久的,也不是最漂亮的,你干嘛娶她?”

“…….可她是最有钱的。”

大师兄脸上的笑更肆意了,化作一万只蚂蚁在我布满伤口的心上大力啃咬。

我愤怒于他对我的绝情,还绝望地发现,如此特别的大师兄,我马上就要拱手让人。

此刻,是天籁的绝响。

只因我清贫位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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