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支撑,我的身子更加是左右摇晃,看着他似乎有两道影子。
邵北寂听闻后,显得极不耐烦:
“沈晚,你争风吃醋到都可以把别人的命当作玩笑了。”
“你现在一点事都没有,装什么呢在这?”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在他走后,我也终于支撑不住瘫软在了地上。
而额头上的鲜血此刻汩汩地流了出来,鲜血淋淋,显得可怖。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掏出了手机,打电话给了朋友。
再次醒来之后,我便看到了眼前哭着的陈梦澜。
见我醒来,她立马过来,语气焦灼:
“晚晚,你现在怎么样了?邵北寂那个杀千刀的家暴男,他还是男的吗?居然对你动手!”
我有些虚弱地摇了摇头。
陈梦澜看得心疼,我安抚了她好久她才终于不哭。
醒来的我还是有些昏昏欲睡,砸得太严重了,整个鬓角都是血。
就在我想再次睡下的时候,叶倩给我发来了消息。
那是一双交织,握紧的双手。
那双修长的手是我的枕边人邵北寂的,他手上带着的戒指昭然。
而另一双手则是叶倩无疑。
和邵北寂结婚后,我始终都有带着那枚结婚戒指,可邵北寂却始终都不愿意带,他说麻烦得要命,勒得不舒服。
原来,他的舒不舒服所以分人的。
在他眼里,或许我做什么他都不舒服。
而叶倩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深得他意。
鬼使神差下,我又再次点进了叶倩的朋友圈。
那是一张张和邵北寂的甜蜜照片,有她倚靠在邵北寂肩膀上的。
她窝在他怀里的,举止亲近,邵北寂笑得热烈。
想起过往种种,越来越觉得自己太过可笑。
当下,我虚弱地看着陈梦澜,声音有些嘶哑:
“澜澜,帮我和邵北寂离婚。”
我不想再忍受下去忍了。
陈梦澜是金牌诉讼律师,诉讼胜率是百分之九十。
我又在医院躺了好几天,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之后,才出的院。
就在要准备出院的时候,邵北寂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我本来想拒绝,可突然想到要和他说说离婚的事情,便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