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卿卿陆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真千金要嫁给窝囊废时卿卿陆珩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落青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周泓俊似乎也认出了自己的前未婚妻,当即脸一沉就推开上前关心自己的时兰兰,大步走到乔卿卿跟前挥出巴掌!没错,周泓俊实际上是个狂躁暴虐的男人!乔卿卿攻击了他,激起了他残暴的血性,顿时顾不上一旁的新婚妻子,就打算先把这该死的女人揍一顿。结果看到他动手,乔卿卿不但不躲,反而主动出击。她手一扬洒出一把石灰粉,这是农村最常见的消毒品,可在乔卿卿手中就变成了教训人的利器。周泓俊毫无防备,被石灰撒了个正着,一下子就失去了视力。“干!”在他下意识抹掉石灰的时候,看不见乔卿卿的眼神瞬间闪过杀意,随后用身上的包袱用力朝他砸去。一边趁机暴揍周泓俊,乔卿卿一边惊慌失措地大声喊:“救命啊!快来人啊!这里有个流氓分子要打人了啊!”乔卿卿的包袱本来只装了些衣...
《重生后,真千金要嫁给窝囊废时卿卿陆珩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此时,周泓俊似乎也认出了自己的前未婚妻,当即脸一沉就推开上前关心自己的时兰兰,大步走到乔卿卿跟前挥出巴掌!
没错,周泓俊实际上是个狂躁暴虐的男人!
乔卿卿攻击了他,激起了他残暴的血性,顿时顾不上一旁的新婚妻子,就打算先把这该死的女人揍一顿。
结果看到他动手,乔卿卿不但不躲,反而主动出击。
她手一扬洒出一把石灰粉,这是农村最常见的消毒品,可在乔卿卿手中就变成了教训人的利器。
周泓俊毫无防备,被石灰撒了个正着,一下子就失去了视力。
“干!”
在他下意识抹掉石灰的时候,看不见乔卿卿的眼神瞬间闪过杀意,随后用身上的包袱用力朝他砸去。
一边趁机暴揍周泓俊,乔卿卿一边惊慌失措地大声喊:“救命啊!快来人啊!这里有个流氓分子要打人了啊!”
乔卿卿的包袱本来只装了些衣服,但动手期间,她从空间取出了陆老爷子给她的珍藏——一方砚台,手放在包袱里面紧紧抓着砚台,用力朝周泓俊的后背、胳膊、腹部砸去。
周泓俊怎么可能想得到,一个看起来瘦巴巴的女同志,打起人来那么疼呢?
最后的局面变成了气势汹汹的周泓俊,被打得抱头鼠窜,嘴里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等群众围过来,乔卿卿顺手就把砚台收回空间,手则继续放在包袱里抓着衣服。
不一会儿,治安员接到消息赶来现场。
乔卿卿立刻受惊一般,跑去治安员后面躲着了。
“乔卿卿同志,发生什么事了?”
来的两个治安员中,有一个恰好是之前陪着她去找时敬业的章同志。
章同志也是倒霉,把乔卿卿送走后刚吃了个饭,又接到报案了。
听说有人打架,而且是一个女同志当街暴揍男同志,章同志还以为是哪个村的彪悍婆娘呢。
想不到会是乔卿卿!
“同志,快把她抓走!她莫名其妙打了我一下,我刚要找她说理,她就用凶器殴打我了!”
周泓俊疼得呲牙咧嘴,却还不忘嚷嚷着说出乔卿卿的罪行。
章同志疑惑地看向乔卿卿:“这位同志说的是实情吗?”
乔卿卿看了一眼时兰兰,哭丧着脸说:“我看到他们两个从招待所走出来,其中一个是兰兰,我、我很生气,我觉得这个男人欺负了兰兰,所以我就打了他,想把兰兰拉走。”
“然后他就大吼一声朝我走来,表情十分可怕像是要杀了我,我,我一时害怕就拿了把石灰撒出去,想趁着他看不见的时候逃跑,结果他拉住了我不让我走,我只好使劲挣扎,用包袱去打他……呜呜呜!”
乔卿卿说完,现场一片寂静。
众人望着时兰兰和周泓俊的眼神,都变得诡异起来。
毕竟乔卿卿看着瘦巴巴的像根竹竿,她能有多大力气,打人能多疼?
所以比起乔卿卿打人,还是这一男一女两位同志跑去招待所开房的事,更让人好奇和关注。
毕竟目前的风气,这方面管得可是很严的。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和周泓俊,重生而来的时兰兰倒也不怕,不慌不忙地拿出了两人的结婚证。
“我们已经领证,是合法夫妻。”
章同志拿过结婚证看了看,“你们是时兰兰和周泓俊?”
两人点头。
围观的人群中有认识时家人,知晓时家和乔家换孩子一事的,便发出惊呼。
此时是中午十二点钟。
在乔卿卿真诚又单纯的建议下,治安局的人带着她去了工厂。
当他们找到时敬业的时候,时敬业正在食堂吃饭。
而和时敬业在一起的,还有工厂的厂长。
作为工厂的主任,时敬业大大小小算是个官,平时很受厂长重视。
只是上上个月家里闹出事情,大家都说他老婆竟然把孩子和别人家的换了,还说两口子虐待养女,导致时敬业被厂长好好教育了一番。
但时敬业在厂长面前表现得很冤枉,他表示自己对换孩子一事不知情,又将打孩子的事情说成是教孩子,甚至反问厂长,如果他真的不疼孩子,怎么会送她读完高中呢?
厂长一想,也是。
这个年代谁家不打孩子?
而时敬业能将女儿供完高中,就已经足够证明他是一个好父亲了。
毕竟读书是一笔不小的花费,就算家里孩子要读书,也只有男娃才能读。
对女儿不好的人是不可能让她读书的。
所以厂长又重新重用时敬业了。
今天和时敬业一起吃饭,就是想告诉他,自己可能要往上走一走。
“等我走了,这个厂就要你来管理了。”
只这一句,就让时敬业心情激动澎湃!
这岂不是说他可以当厂长?
就在时敬业浮想联翩的时候,治安局的人找来了。
厂长听说是和时家失窃有关,知道在食堂谈论这种事影响不好,就主动邀请大家去他的办公室谈。
时敬业这时看了乔卿卿一眼,眼中满是狠辣。
他要升官,也要拿回自己的东西!
于是,一进入办公室,时敬业就先发制人。
“轻轻,你太让我失望了!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这十八年我完全将你当做亲女儿对待,即使你对我存在一些误会,我也不想辩解什么,毕竟你还小,不可能理解我们这些当父母的苦心,然而我万万想不到,你居然会成为窃贼!”
时敬业一脸痛心疾首:“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们十八年来对你的教诲,对得起学校老师的教育吗?”
厂长一听,顿时叹了口气。
“老时,你也不用自责,教孩子就是这样,就算付出一百分精力,也不一定就有一百分回报。”
拍了拍时敬业的肩膀,厂长扭头看向乔卿卿,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才十八岁,为什么要走入歧途?你是受过教育的人,有这能力应该想着为国家和人民发光发热,不应该成为一个小偷。”
乔卿卿求助地看向治安局的办事员。
接收到她可怜的目光,同样身为中年父亲的办事员,油然生出一股正义感和保护欲。
“李厂长,我想你误会了,我们今天过来是有些细节想找时敬业同志核实,并不是确定乔卿卿同志偷了时家的钱。”
李厂长和时敬业俱是一愣。
时敬业眉头微皱,目光中充满了失望:“轻轻,你还不肯承认错误吗?只要你认错,把钱还回来,我也不会揪着这件事不放,毕竟我们当了十八年的父女,我很愿意再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爸——时叔叔,我没有。”乔卿卿委屈巴巴地说,“你们不让我进房间进书房,我打扫的时候就从来不会往那些地方跑,怎么可能知道你们的钱藏在哪里?”
治安员见这小同志都快哭了,当即拿着记录本,将乔卿卿在治安局里交代的内容,一五一十地念了出来。
见以势压人不成,周泓俊冷冷地开口:“你也要下乡?像你这种满口谎言、阴险毒辣的人,下乡是不是想要戕害劳苦大众?”
乔卿卿一听,他这是没拿到自己什么切实的把柄,就来找茬了?
真以为戴上了红袖套就是当地的土霸王了吗?
“满口谎言、阴险毒辣只是你片面的说辞,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当然要下乡了,劳动是光荣的,我想去劳动有问题吗?”乔卿卿反问道。
可话音方落,周泓俊眼底便划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问你话,你好好回答就是了,这种态度难道是对我们不满吗?”
旁边一个红袖套立刻厉声叱喝,还要伸手来拽乔卿卿:“你出来!”
看他那力道,自己要是被他拽住,他只需要随手一甩,自己就得摔个大马趴。
若是现场有人能制得住红袖套,她倒也不介意来一出苦肉计,问题是没有啊!
所以乔卿卿只能自救。
她往后一避,厉声喝道:“国家成立红袖套组织,是为了保家卫国,你们对我一个军嫂动手动脚,这是在保家卫国还是在破坏军民团结?!”
声音很大,在场的人基本都听得清。
顿时,那红袖套的手就停住了。
乔卿卿趁机又道:“舍小家为大家,我爱人在部队发光发热,我主动报名下乡,走入穷苦大众的生活,想用自己这双手为祖国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怎么到了你们两个人眼里,我却成为了要被批判的对象,你们两人真的符合红袖套的要求吗?不会是什么敌特份子潜伏进去的,试图从内部瓦解我们的祖国吧!”
这话一出,周泓俊和那个动手的红袖套成员都是面色剧变。
而这里的动静也吸引了其他红袖套成员。
几个红袖套成员围了过来。
“周泓俊、蔡小康,怎么回事?”
问话的一看就是这队红袖套的领袖人物。
说不定是个小队长什么的。
周泓俊张嘴想要颠倒黑白,乔卿卿却抢先一步开口:“这位领导同志你来得正好,我深刻怀疑这两个人是敌特份子,请领导同志一定要查清楚,别让我们的组织混进了坏分子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对周泓俊同志态度恶劣,我才要拉你出来问话。”蔡小康忙反驳道。
乔卿卿生气地说:“这位周泓俊同志,两天前和我认识的一位女同志去招待所开房,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我以为他对女同志耍流氓,所以见义勇为打了他,结果因此被记仇。”
“刚才他过来就污蔑我下乡是要戕害劳苦大众,我只是据理力争,怎么就是对他态度不好了?党和国家对你们组织委以重任,是希望你们能肃清坏分子,可不是让坏分子借此胡作非为的。”
乔卿卿字字句句站在国家大义上面,对红袖套组织不但没有半点不敬,反而是抬得很高,让红袖套的成员挑不出半点错处。
“周泓俊、蔡小康,这位女同志说的是真的吗?”队长严肃地询问两人。
这会儿红袖套群体刚成立不久,还是希望给人民群众留下一个好印象,否则就违背了他们的初衷。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组织才渐渐变味了。
因此队长对于乔卿卿反映的问题,还是十分重视的,并没有包庇底下队员的想法。
前世时兰兰一直对自己才嫁到陆家不到两个月,就被连累下放感到不满,心里怨恨上了陆珩。
所以时常会和她说起两人的事——更多是在埋怨陆珩,埋怨命运的不公。
而今天领证,看到这位大领导匆匆离去,也让她记起时兰兰的一句话:“如果他那领导死后,我没有再和他去领证就好了。”
也是这句话,让乔卿卿从前世的记忆里,搜刮出了一段信息。
六零年代有很多间谍和特务,这一年就有好几个重要的人物遭到暗杀,而其中就有一位是个师长。
因为这个师长为人正直,功勋卓著,若是能活下来的话,许多无辜者也不会遇害。
对方遇害的地点,就是京市第一人民医院。
据说是这位师长的老母亲在医院治疗,突然接到电话说是病情有变,所以孝顺的师长就匆匆赶去,没有过多怀疑。
结果在医院里被暗杀了。
乔卿卿不敢保证暗杀行动就在今天,更不确定刚才离开的师长,是否就是报道上的受害者。
但这种时期谨慎一些没有坏处。
反正陆珩的劫后天就来临了……
这会儿去医院碰碰运气并不亏。
为了不惹人起疑,乔卿卿是真的崴了脚。
陆珩查看过后,便决定送她去医院。
结果到了医院,果然远远瞧见了那位大领导。
大领导无意间也看到二人,还以为他们是追到了医院,一时皱眉有些不悦。
陆珩也知道引起了不好的误会,可领导没说什么,他也不好主动去解释这件事,否则更显得欲盖弥彰。
“陆珩同志,我的脚好痛,我想去那边坐一下。”
乔卿卿适时开口,声音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陆珩便冲大领导行了个军礼以示敬重,便拿着药转身去照顾未婚妻。
见状,大领导没说什么,又匆匆上楼。
乔卿卿好奇地看着他的背影:“陆珩同志,那个人好像就是我们要去找的领导?”
陆珩点头,“他是我们师的师长,没想到他也来了医院。”
“看他那表情,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这种情况,我们需不需要做点什么?”乔卿卿语气自然地问道。
陆珩看她神色好奇,心里好笑,这是觉得他们要结婚,开始替他操心起前程了?
“不需要,师长既然没说,肯定是不希望我们去打扰的。更何况,军中不奉行这一套。”
乔卿卿似懂非懂地点头,“这样啊……”
可其实,乔卿卿心里急得要死。
救人啊大哥,你再不去救人,这么好的领导就要被暗杀了啊!
然而乔卿卿再着急也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一旦被有心人注意到,她便要被当做间谍或者特务抓去审问了。
是的,当下的时代环境就是如此!
乔卿卿不能让自己和即将发生的暗杀事件扯上半点关系,不然就算陆珩救了对方,事后两人也可能会被当成敌特。
无法,乔卿卿只好跟他说:“陆珩同志,我口渴了,你能帮我打点水吗?”
现在的医院不比以后,开水特别少,打水的人排成长长的队伍。
这么说能让陆珩在那里待上很久。
陆珩不疑有他,站起身来。
“好,我去给你打水,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
乔卿卿对他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心道快走吧大哥,再不走我怎么救人?
陆珩一走,乔卿卿就假装好奇,开始四处闲逛。
师长的母亲既然是重病在床,那肯定在五楼的监护室。
自己这个样子,若贸然跑去五楼,一看就不正常。
正当乔卿卿皱眉苦思该怎么办时,忽然看到墙上的指示牌。
“……四楼:骨科;五楼:重症监护室;六楼:妇产科。”
乔卿卿想了想,跑去找问诊台的护士,装作害羞地打听:“女同志,我想请问,如果要查自己能不能生小孩,该去哪里?”
护士看了她一眼,先是警惕地问:“你多大?结婚了吗?”
乔卿卿把自己和陆珩的结婚申请展示给她看,“我本来今天要去领证的,但突然遇到一点意外,我未婚夫就先把我送到医院了。”
护士一看是军婚的,脸上有了笑容。
“你想问这个啊,那得上六楼找妇产科的医生。”
乔卿卿顿时道谢:“谢谢你啊同志!”
护士和颜悦色:“不用客气!我爱人也是军人。”
这一句话就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乔卿卿嘴上说着领了证一定要请她吃喜糖,随后就一瘸一拐地去爬楼梯了。
她心里默默数着楼层,到了五楼时,假装不知情。
而在乔卿卿一脸疑惑地走到五楼走廊时,陈师长刚好让身边的警卫员下楼买饭。
经过一上午的跑前跑后,都没发生任何意外,警卫员已然放松警惕。
何况医院食堂就在一楼,他快去快回也花不了太多时间。
于是警卫员跑步下楼。
由于乔卿卿的眼睛并没有往那边的师长看,所以也没引起警卫员的注意。
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嘴里还嘟囔着:“怎么没有呢?”
陈师长转身回病房的那一刻,眼角余光瞥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
定睛一看,那不是陆珩的未婚妻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就在这时,陈师长看见母亲的主治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走来。
心系母亲安危的陈师长当即迎了上去:“黄医生!我母亲的病情……”
乔卿卿一直在暗中留意四周的情况。
在一医生两护士出现时,她立刻提高了警惕,结果发现随着那位大领导的靠近,一位护士的手偷偷伸向盛放医药用品的托盘!
当双方只剩五米距离,那个护士迅速抽出手,一把黑色的手木仓赫然在目!
早有准备的乔卿卿:“他有木仓!”
突如其来的惊呼声瞬间打乱了节奏,而陈师长的反应无疑是最灵敏的,立刻朝着旁边的掩体扑去!
“砰砰砰!”
杀手虽然也受到影响,但动作只迟钝了几秒钟,便向着目标人物连开数枪。
可惜错过了最佳的时机,本来可以一枪命中对方的要害,现在只打中了对方的肩膀。
刚要追上去,就听见有人嚷嚷:“杀人了!杀人了!快来人啊!这里有持凶器的坏分子!”
趁着杀手被叫声分神的这一瞬,陈师长急速掏木仓:“砰!”
“什么钱?”
“你别给我装傻!我藏在书房的那些东西呢?!”
“时敬业你疯了吧!你藏起来的东西我怎么知道去哪儿了?——不是,你居然背着我藏了钱?”
“装!你再给我装!”
时兰兰推开门,看到爸妈打了起来,心情突然很烦躁。
“爸妈,你们在吵什么,外面邻居又在看我们家的热闹了。”
她知道自己这个亲爸爱面子,故意这么说的。
时敬业果然有所顾忌,恶狠狠地松开了王美芳的衣领。
“我告诉你,那些钱票你要是不拿出来,我跟你没完!”
王美芳委屈又气愤:“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背着我藏钱,要不是你今天自己说出来,我还不知道呢!”
“爸,你之前把钱藏哪儿了?”时兰兰皱眉问。
时敬业一指书房:“放在那个房间的书架背后,肯定是你妈偷偷拿的,这几天她都待在家里没去上班,我看你就是想要偷偷把我的钱票拿走,好报复我!”
最后那句话是对着王美芳说的。
因为换孩子和虐待乔卿卿的事情,王美芳天天被工厂里的员工嘲笑议论,她因此而分神导致不小心受了伤,趁机请了工伤假在家避避风头。
而时敬业这段时间也受到舆论影响,被领导喊去训话了,意识到危险的时敬业,便开始处理自己之前贪污和搞破鞋留下的各种尾巴。
现在那些人都被时敬业警告过,个个安安分分的,而被时敬业骚扰过的女员工,也害怕这事儿传出去会被家里的男人打死,自然是打死不承认了。
时敬业觉得人证这块解决了,接下来要处理物证——也就是他贪污受贿来的那些钱票,于是今天下班回来就钻进书房。
这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
墙洞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时敬业反应过来后,就气势汹汹地来找妻子王美芳。
如果乔卿卿走的那天没让他们检查过行李,这会儿时敬业肯定会第一个怀疑她。
但亲眼看见乔卿卿什么都没带,加上他们当天下午就找人换了锁,所以时敬业怎么也联想不到乔卿卿身上去。
王美芳已经知道他在外面搞破鞋,对他恨得牙痒痒,以她那性格肯定会想办法报复他。
偷走他的私房钱就是第一步!
于是,两口子就大吵大闹起来。
时敬业认定王美芳拿走了书房的东西,王美芳是委屈之余,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两人掐架的时候谁也不服谁。
时兰兰不愿意看到自家爸妈这个样子,她嗔怪地道:“爸,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人看笑话啊!幸好我只让鸿俊送到楼下,要是他刚刚和我一起回来看到你们这个样子,那我多丢人啊!”
时敬业满脑子只有他那些钱票,闻言很不耐烦。
“他周泓俊就是个乡下穷小子,你是我一个工厂主任的女儿,他有什么脸笑话你?我看你就是脑子糊涂了,乔家的那门亲事多好,你要是嫁去陆家以后平步青云,连带着爸也能跟着你沾光,你非要换亲,去嫁给那个穷酸唧唧的周泓俊!”
周家什么情况,他们最清楚了。
当初之所以答应这门亲事,也是因为周家给的彩礼够高。
起初王美芳还不满意,她原想要个三转一响来着,可惜有这实力的都要求把彩礼带回婆家,没这要求的又拿不出那么多钱。
最后也就周家舍得花钱,虽说没有三转一响,但有两个大猪腿,一篮子鸡蛋,外加一百八十块钱。
考虑到这个女儿嫁到和渔村离家近,能时时帮衬家里,两人也就同意了。
但在时敬业两口子心里,是看不上周家的,觉得周家高攀了他们。
从前王美芳也不在意,毕竟嫁去周家的那个不是亲生女儿,现在她是处处看周家不满意。
时敬业心中也有计较!
要不是这亲生女儿犯糊涂,主动说要换亲,他用得着看乔卿卿的脸色吗?自己女儿成了高干家庭的儿媳妇,他们一家子不得跟着鸡犬升天?
“你们只看到陆家现在的风光,却不知道他们家不久就要倒大霉了。”时兰兰没好气地说道,“我又不是傻子,陆家要真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和乔卿卿换亲?”
时敬业一听,皱眉道:“兰兰,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时兰兰摆摆手:“你们不用问那么多,总之,我是你们的亲生女儿,我不会害你们。爸,你别看现在鸿俊是个穷小子,但以后,鸿俊会发大财,带着我们一家子过上流社会的生活,所以你最好对鸿俊态度好点,不然以后鸿俊有钱了不管你们,可别来求我,我不是乔卿卿那个傻子。”
见女儿说得有鼻子有眼,两人也从原本的不信,变成将信将疑。
时敬业哼了一声:“我倒想态度好点儿,可现在你妈把我攒了这么多年的钱偷走,等你结婚,我这儿是一分陪嫁都拿不出了,找你妈要陪嫁去吧。”
闻言王美芳急得跺脚:“我都说了,不是我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那个鬼地方藏了钱!我要知道,我能留到今天才拿?!”
见状,时敬业心里有些发慌,他板着脸喝问:“王美芳你敢发誓真不是你拿的?”
王美芳立刻就发誓:“这钱要是我拿的,就让我不得好死!”
根据时敬业对自己老婆多年的了解,她这表现,好像真是自己找错人了?
时敬业顿时更加着急:“要不是你拿的,我这钱哪儿去了?足足一千多块啊!还有好多的票,全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你藏了一千多块啊?天杀的时敬业,你瞒得可真好啊!”王美芳又惊又怒,她原想着顶多是个两三百呢,毕竟她自己也藏了。
时兰兰倒是够淡定,反正她快要嫁去周家享福了,时家的这点钱在当下虽然多,但和周家以后的资产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因此时兰兰没像两人那样歇斯底里,而是冷静地询问:“爸,你确定钱丢了吗?什么时候丢的?只要想想这段时间谁进过书房,钱被谁拿的就一目了然了。”
时敬业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名字:“乔、卿、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