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如果我输了,我哥肯定不会放过你。”
汪洋话语带着一丝威胁。
在我的支持下,汪洋很快掌握了主动权,把他哥哥赶到了外地,成为汪家新主人。
没过多久我发现他态度变得冷淡,以工作忙和应酬为由,减少约会的次数。
我给他主动打电话:“汪洋,我想见你。”
电话那头传来吵闹的音乐声,他显得心不在焉:“我说过最近忙,你不要来打扰我。”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可最终没有开口。
周围有流言传出,他们都说汪洋有了新欢,经常带着那个女人出双入对。
直到这时,我还抱有侥幸,也许他真的太忙了。
现实给了我致命一击,父亲生意出了问题,资金周转不开。
母亲也身患重病,医生说生存概率很低,家里样样都需要钱。
我去找汪洋协商钱方面的事,希望他能借给宋家一些钱,暂时过了眼前的难关。
他弹了弹手中的烟灰,漫不经心的说:“按照道理我是该出些钱,可我的位置还没坐稳,现在不方便。”
我带着哭腔,低声央求:“我可以把股份都转给你,求你救救我家。”
汪洋眼神忽然变得冰冷,死死盯着我:“老头子在遗嘱中写过,你的股权与汪家集团共存,我没资格收购。”
我像个石头般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门口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亲爱的,我们晚上去西餐厅好不好。”
我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过脸看向后方,面无表情的说:“杨萍萍,现在见你一面也很难。”
她也觉得尴尬,赶紧解释:“阿笙,我刚才是在和朋友打电话,找汪洋是有点事要商量。”
我的眼中闪过一丝狐疑,解释就是掩饰。
“汪洋,你不要忘了之前对我的承诺。”
我对他警告了句。
原以为他们会有所收敛,可我生日那天看见两人腻歪在一起,彻底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或许汪洋早就看上了杨萍萍,只是现在不需要我,所以原形毕露。
母亲所在的医院催缴住院费,我把房子挂在网上出售,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一条同心锁手链。
这是小时候母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明明是一对手链,六岁时另外一条消失不见,我不记得怎么弄丢它的。
我拿起手链端详,好像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人。
到底是谁拿走了它?
我卖掉了所有值钱的东西,唯独留下这条手链,或许留下来有用。
午夜梦回,我又在梦中看见一个挺拔的身影,可是看不清他的脸。
我的眼中噙着泪水,眼泪滴在同心锁上:“反正命运从来不会眷顾我。”
我开始打几份工,只想给家中多赚一些钱,繁忙的工作让我暂时忘记背叛的痛。
深夜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走到家门口看见一个熟人,竟然是汪盛。
曾经最注意仪表的汪家老大,此时头发乱糟糟,鞋子上也沾着泥泞,看起来过得比我还糟糕。
他挥舞着手中的文件袋,抓着我的手满脸兴奋:“阿鸢,我终于找到个翻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