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婆婆一言不发。
快到村里的时候,她付在我耳边静悄悄的问我。
“儿媳妇,你刚才在隔壁房间也检查分泌物了吗?”
我静静的看了她一眼,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又想给我扣屎盆子。
她怕别人知道她分泌物异常,有重度炎症。
吃的,洗的,敷的,药开了一堆。
她怕别人知道了议论她,她迫切的想从我身上找到突破口,来掩盖她的事。
看来她也不傻,自己遇上事了,都知道遮遮掩掩。
“女人检查个分泌物很正常的,妈你可不要多想。”
我故意用凌磨两可的答案误导她,让她吃下了定心丸。
她长舒了一口气,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垫背的。
我带着她专挑人多的地方走过去。
平日里爱和她在一起议论家长里短的几个大娘们伸长了脖子,看着我手里提的一大兜子药。
“啧啧啧,还真叫她婆婆说对了,她要是会生,能开这么大一兜子药?”
“就是哩,这一兜子药吃了比我一顿饭吃的都多。”
“哎哟哟,咱们那个时候,在地里干活还不耽误把孩子给生下来,现在这年轻媳妇,好吃好喝伺候还不会下蛋。”
我冷眼看着她们肆无忌惮的当着我的面嘲笑我。
在农村,不会生育的女人向来被人看不起。
更何况,自家人都欺负我,她们更加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看了一眼跟在身后,一言不发的婆婆。
我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她们几人。
“这是我妈的药。”
“啥?
你妈咋了?”
“你妈得啥病了拿这么大一兜子药?”
我看着她们瞬间被八卦点亮的双眼,又看了一眼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