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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重生后一心只想复仇星隐叶晚晚后续+完结

零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北静王府被抄了家,郡主被迫流落青楼。她说女子不该以色侍人,转头便毁了我得之不易的赎身机会。暴戾的县太爷指名要她伺候,她把我推了出去。我受尽凌虐,被挫磨致死时,她却利用美色爬上了新任州牧的床。重生后,我回到了郡主刚到青楼那会儿。这一世,那些害过我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星隐姐姐,你才华过人,琴技一绝,完全可以做个琴师,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何苦入这烟花柳巷,以色侍人呢。”我重生了。此刻,叶晚晚就坐在我面前,她一脸真诚地拉着我的手。“要放在从前,我肯定让我父王把你请入府中做琴师。“不过,我们北静王府的乐师都是个顶个的好,与他们相比,你还是稍有逊色,连台面也上不了。”前世,她也是这般,不管说什么都能扯到她从前的优渥光景,说完还要感叹一番自己...

主角:星隐叶晚晚   更新:2024-12-05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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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星隐叶晚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花魁重生后一心只想复仇星隐叶晚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零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静王府被抄了家,郡主被迫流落青楼。她说女子不该以色侍人,转头便毁了我得之不易的赎身机会。暴戾的县太爷指名要她伺候,她把我推了出去。我受尽凌虐,被挫磨致死时,她却利用美色爬上了新任州牧的床。重生后,我回到了郡主刚到青楼那会儿。这一世,那些害过我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星隐姐姐,你才华过人,琴技一绝,完全可以做个琴师,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何苦入这烟花柳巷,以色侍人呢。”我重生了。此刻,叶晚晚就坐在我面前,她一脸真诚地拉着我的手。“要放在从前,我肯定让我父王把你请入府中做琴师。“不过,我们北静王府的乐师都是个顶个的好,与他们相比,你还是稍有逊色,连台面也上不了。”前世,她也是这般,不管说什么都能扯到她从前的优渥光景,说完还要感叹一番自己...

《花魁重生后一心只想复仇星隐叶晚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北静王府被抄了家,郡主被迫流落青楼。

她说女子不该以色侍人,转头便毁了我得之不易的赎身机会。

暴戾的县太爷指名要她伺候,她把我推了出去。

我受尽凌虐,被挫磨致死时,她却利用美色爬上了新任州牧的床。

重生后,我回到了郡主刚到青楼那会儿。

这一世,那些害过我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星隐姐姐,你才华过人,琴技一绝,完全可以做个琴师,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何苦入这烟花柳巷,以色侍人呢。”

我重生了。

此刻,叶晚晚就坐在我面前,她一脸真诚地拉着我的手。

“要放在从前,我肯定让我父王把你请入府中做琴师。

“不过,我们北静王府的乐师都是个顶个的好,与他们相比,你还是稍有逊色,连台面也上不了。”

前世,她也是这般,不管说什么都能扯到她从前的优渥光景,说完还要感叹一番自己命苦。

一开始大家还听得兴致勃勃,时间长了,都唯恐避之不及。

她没人可诉说,正好妈妈又命她来跟着我学琴,我便成了她唯一的听众。

那时,我怜她一朝零落尘泥里,便处处帮她,护她。

可她非但不感激我,还把我推向深渊。

死过一次之后,再听她说起这些,我只觉得厌烦。

“你是罪臣之女,这些前尘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大家听腻了,也都烦了。

“你有这等子回忆旧事的功夫,不如多习几首曲子。

“别忘了,徐妈妈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再学不好的话,就只能去水月坊下处招揽客人了。”

她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星隐姐姐,你怎么变得跟徐妈妈一样了。

“我一个高门闺贵女,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难道连苦都不能诉了吗?

“你不体谅我也就算了,还跟徐妈妈一起欺负我。

那些曲子太难,我一个月哪学得会。”

她凑了上来,嗫嚅着嘴唇,“姐姐你再帮一次好不好,我命已经够苦了,怎么能去下处招揽客人。”

我冷笑了一声,“流落到这里的姑娘,谁的命不苦。”

我幼时父母双亡,被拐子卖到了烟花巷。

妈妈觉得我是个好苗子,便精心培养。

十四岁那年,我以一曲《倾城红颜》艳名远扬,成了水月坊的花魁。

多少名人雅士一掷千金,只为与我共度春宵。

水月坊的姑娘都羡慕我。

在这风月场里,成了花魁就意味着有了话语权,可以选择自己对得上眼的人,不用再被妈妈逼着去接客。

她们不知道,我走到今日付出了多少。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不止是要通,还得学到精。

这便要付出超于常人的艰辛。

水月坊的惯例,只要你肯下苦心提炼自己,妈妈不会一来就逼着你去接客。

毕竟培养色艺双绝,能赚大钱的姑娘才是长远之计。

前世,叶晚晚自诩清高,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根本不屑于练琴。

水月坊怎么可能白养着她,妈妈直接把她拉去陪客。

叶晚晚慌了,哭着求我帮她。

这一路走来,我吃了太多的苦,实在不忍心看她如此,便求妈妈再给她点时间。

妈妈不肯,我拿出了自己大半的体己她才松口。

这一世,叶晚晚的一切,与我再不相干。

我要亲手把她摁死在这泥潭里。


那日之后,叶晚晚或许是听进去了我的话,也或许是害怕徐妈妈真的让她去下处揽客,竟也勤勤恳恳地练起了琴。

只是,她底子差,加之先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个月过去了也没什么成效。

妈妈早就想挫挫她那股傲气了。

恰好城北的张员外愿出五十金买她的头夜。

妈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那张员外年逾五十,其貌不扬,最好折磨女人。

听闻他府中的好几房小妾都死于非命。

叶晚晚哭成了泪人。

可徐妈妈哪管这些,钱已经进了口袋,更由不得你愿不愿意。

如前世一般,她又来求我了。

“姐姐,你真的不管我了吗?

“我出身高贵,怎么能去伺候一个低贱的老头。

“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说着,她便硬着头皮去撞柱。

我没拦她。

她到底还是停了下来。

见我无动于衷,她索性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你们都欺负我。”

我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

“我还以为你骨头有多硬呢,原来也这般怕死。”

她更委屈了,眼泪瞬间滑落。

我不以为意,冷眼瞧着她。

“那徐员外家财万贯,你好好伺候他,说不定他一高兴还能帮你赎身呢,跟着他总比在这儿人尽可夫强。”

前世,她把我推给那暴戾县太爷的时候也说过这么一句话。

那时,一个书生看上了我,他为我写了许多词,还说要为我赎身,娶我为妻。

书生是本地的一个小乡宦之子,父母早亡,只他一个人守着些薄产度日。

我见他人老实,想着跟了他也好,总不能一辈子在青楼里度过。

很多达官贵人也想为我赎身,但不是做妾就是做外室。

只他一人愿娶我为妻。

我把这些年攒下的钱全都给了他。

可我是水月坊的摇钱树,妈妈不会轻易放我走,那些钱根本就不够。

书生让我等着他,他一定把钱凑够来赎我。

我等了半个月,他却没有一点儿音讯。

叶晚晚明面上安慰我,言语里却尽是奚落。

“姐姐,我从前就说过,以色侍人是不长久的,现在好了,人财两空,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我一度以为书生真的骗了我。

等我死后才知道,书生回去变卖了所有的家产,他来寻过我的。

是叶晚晚撺掇徐妈妈不能放我走,二人密谋,让人杀了书生,那些钱也落到了她们口袋里。

再后来,县太爷刘碌听闻水月坊的晚晚姑娘曾是重臣之女,顿时来了兴致,指名要她伺候。

谁都知道刘碌暴戾。

叶晚晚为了脱身,谎称自己得了花柳病。

她还告诉刘碌,水月坊的星隐色艺双绝,最会伺候人。

刘碌放过了她,转头便盯上了我。

他根本就是个禽兽,和几个下属一起对我施暴虐待。

我不知自己那一夜是怎么过来的,他们走的时候,我衣不蔽体,奄奄一息。

叶晚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星隐姐姐,你天生就是婊子,凭什么样样都高我一头。

“我一个高门闺女,到头来却还要屈居你之下,你知道我有多恨吗?

“不过刘大人可是这儿的衣食父母官,比那白面书生好使多了。

你以后就好好伺候他,说不定他一高兴还能帮你赎身呢,跟着他总比在这儿人尽可夫强。”

我三天都没熬过便断了气。

死后,我看着叶晚晚变换了身份,一步一步爬上新任州牧的床,成了人人艳羡的州牧夫人。

她踩着我的血肉上位,我怎能甘心。

好在,重来的这一世,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我不会放过,刘碌那个没有人性的畜生我更不会放过。


张员外来的时候,叶晚晚满脸怨愤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在怪我不帮她。

那张员外伸手来揽她,她一脸嫌弃。

这才哪儿到哪儿,这一夜,我必让她铭记一生。

早在张员外过来时,我便让人为他奉上了一剂药丸。

上了年纪的人,得此药如获至宝,况且这还是极难寻的回梦丸。

他当即便收下了,还赏了奉药人一百两银子。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不必想了,我也没有听墙角的癖好。

隔日一早,张员外满脸餍足地走了。

屋里迟迟没有动静,徐妈妈忙进去看。

随即,一声尖叫声传出。

紧接着,小翠便着急忙慌地往外跑,还撞到了我身上。

“你慌什么?”

“星隐姐姐,徐妈妈让我赶紧去城西请女医白芨,你自己去叶姑娘屋里看吧,我来不及跟你解释了。”

都惊动白芨了,看来那药丸确有奇效。

白芨是这一片唯一能治外伤的女医。

前世我被刘碌凌虐后,也是她来给我看的。

我进去瞧了一眼,叶晚晚躺在床上,双目空洞,确实挺严重的,不过与前世的我比起来,她至少还有条命在,也能活下去。

那日之后,叶晚晚谁都不愿意见,更不愿接客。

徐妈妈刚得了五十金,暂时也没难为她。

丫鬟小红拿了一本册子进来给我,说是一个书生托她送来的。

我一下便想到了裴熙。

翻开一看,里面写满了对我的仰慕和赞美之词,果真是他。

“星隐姐姐,他说明日想请你去泛舟游湖。”

“你告诉他,我很感激他对我的欣赏,只是我配不上他,让他日后不必再来了,把这个也一并还给他。”

我把册子递给小红。

裴熙很好,他值得一个好女子,前世是我害了他。

这一世,我不想再把他卷进来。

二楼的廊角,我看着裴熙一脸失落地接过册子,他朝楼上看了两眼,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水月坊。

我去后院寻徐妈妈,小翠说她吩咐不许人打扰,让我晚些时候再来。

我正欲走时,里面传来声音,“什么事,进来说吧。”

里间,两个俊秀小倌识趣地退了出去。

我瞟了一眼,她又换新人了。

我记得前些日子她还和西街戏班的一个名角打得火热,没想打这么快就腻了。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徐妈妈只穿了件单衣便走了出来。

“我和月落商量着想在水月坊前厅搭个戏台子,合演《西楼记》,不知妈妈可否允准。”

她若有所思,许久后才道:“你们两个小蹄子早都合计好了,我还能说什么?”

我笑了笑,“总得知会妈妈一声,我和月落初次登台,还指望着妈妈为我们招揽座上宾呢。”

“这有什么难的,水月坊的两大招牌亲自登台,还怕没人捧场吗?

你们只管去做就是了。”

我不疾不徐地饮了一口茶。

唱戏是假,把刘碌引来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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