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玛丽苏霸总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我妈十八岁去高考玛丽苏霸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糊涂大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次能穿到平行时空,也许是上天的旨意。老天奶既希望我能救救我妈的高考,也能救救她这个大恋爱脑。这不,老天奶把系统送来了。啊这……老天奶真是个抠门鬼,系统还未成年就被送出来打工。工作五分钟,休眠两小时。它给我发布完第一个任务之后,就长睡不醒。拿出我的河东狮吼,它动都不带动的。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我妈以前是个不良少女。我拿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找到她时,她正穿着小短裙在酒吧里蹦迪,蹦得天昏地暗,摇头晃脑。仔细一看,哟呵,那给我妈递酒的人不就是我渣爹嘛。好家伙,我妈才刚满十八,他就勾搭上了。我渣爹也是土掉渣了。他搞起玛丽苏小说霸总那套,一手捏着我妈下巴,一手撑住沙发壁咚我妈,然后往她嘴里灌酒,“来,茜茜。哥哥喂你喝酒。”我妈打了个酒嗝,双颊绯...
《重回我妈十八岁去高考玛丽苏霸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次能穿到平行时空,也许是上天的旨意。
老天奶既希望我能救救我妈的高考,也能救救她这个大恋爱脑。
这不,老天奶把系统送来了。
啊这……老天奶真是个抠门鬼,系统还未成年就被送出来打工。
工作五分钟,休眠两小时。
它给我发布完第一个任务之后,就长睡不醒。
拿出我的河东狮吼,它动都不带动的。
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我妈以前是个不良少女。
我拿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找到她时,她正穿着小短裙在酒吧里蹦迪,蹦得天昏地暗,摇头晃脑。
仔细一看,哟呵,那给我妈递酒的人不就是我渣爹嘛。
好家伙,我妈才刚满十八,他就勾搭上了。
我渣爹也是土掉渣了。
他搞起玛丽苏小说霸总那套,一手捏着我妈下巴,一手撑住沙发壁咚我妈,然后往她嘴里灌酒,“来,茜茜。
哥哥喂你喝酒。”
我妈打了个酒嗝,双颊绯红地冲我渣爹扬起唇角。
他一双手抚上我妈脸颊,看我妈的眼神透露出三分凉薄三分讥笑与四分玩味,“不喝?你是知道哥哥手段的。”
呕……差点没给我油吐了。
世界真是一本巨大的玛丽苏文学。
手段是啥,我是不知道的。
可我妈一看到他就两眼直冒桃花,我是知道的。
看着这辣眼睛的画面,突然就和我姥感同身受了。
好歹也是大学武术课练过的。
我怒气冲冲,过去就是给他整套左勾拳右勾拳,打得我渣爹连连求饶。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我渣爹是个寸头,可是头顶又还留一撮时尚的长毛。
说实话,有点像菠萝,揪着真合我心意。
我揪住那几根毛就把人给提起来,“喝你奶的酒,要不姐请你吃点猪肉焖藤条?以后离她远点,听见没?还有你知道她是谁吗你就敢撩?”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摇摇头。
我大逆不道地向渣爹勾勾手指,而后在他耳畔轻蔑地吹了口热气。
转而,我看他的眼神带着三分讥讽三分凉薄与四分嘲弄,“她是徐俊大。”
我渣爹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比黑猫警长的都大。
随后,我变戏法一样,掏出我路边买的玩具手铐,将我妈给拷走了。
我妈一边挣扎,一边大吼大叫。
跟个峨眉山上的泼猴似的。
我一言不发,上去就是一个铁砂掌给人劈晕了。
可把她小姐妹们看得一愣一愣的,一个个缩在角落里像只乖乖鹌鹑。
“打了她,可就不能打我们咯。”
孺母不可教也。
……周末,我妈被我摁在家里写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去写题吧,去写不被定义的物理题。
去写分析不出运动轨迹的选择题。
去写五十个减速带求机械波损失的大题。
她终于不猴叫了,一写一个不吱声。
喝奶的系统又悠悠转醒,给我赏了个金手指后,又睡死了。
别说,金手指还真好用。
它既能定位到我妈的行踪,还能通过视频看到我妈在干什么。
此刻,我妈正乖乖背着书包走在回家路上。
我欣慰点点头,“孺母可教也。”
十秒不到,我撤回刚说的话。
楼底下,我妈小小一只地走在前面,我渣爹单肩背着她的小书包,双手插兜跟在她身后摇头晃脑。
好家伙,你俩搁这演青春校园偶像剧呢?
狂拽炸校霸vs清纯小白花。
校园言情文的老套路了,资深书虫十几年,我能不知道?我拔腿下楼,直接给我爹整了套旋风三连踢。
“大傻春,还来。
我就差没360度螺旋送你上天爆炸,照亮万家灯火了。”
渣爹来不及闪躲,抛物线运动后,像只王八一样,四仰八叉地趴在地上喊道,“我一定会回来的!”
我随后拍拍手,感叹道,“年轻真好啊,到头就睡。”
我把人心里的男神打了,我妈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暴走的女人比过年的猪还难摁。
我使劲儿吧啦我妈,尊尊教诲,“那种男神经……”我妈一转头,拳头咯咯作响。
她愤恨地盯着我看,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此刻我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我立马改口,竖起大拇哥,“精神倍棒!”
憋屈组加一分。
我渣爹是学校的体育特长生,颇有姿色,学校小迷妹一抓一大把。
我妈是其中之一,还是个死忠粉。
我渣爹钓得一手好鱼,可唯独对我妈有点特别。
我千劝万劝,我妈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没办法,只能让系统动动金手指,把我也送学校时刻监督这个大恋爱脑。
学校里,我妈对外称我是她的远房表姐,作为插班生在她们班借读。
午饭时间,渣爹的俩小迷妹把我妈堵在了楼梯口。
其中一个是林月初,是我爸出轨对象之一。
小时候不懂事,她还抱过我呢。
现在只恨当时没仗着年纪小,啃她两口。
两人左手推一下我妈,右手又扯一下我妈,“喂,听说就是你勾搭我们澈哥?”澈哥就是我渣爹。
我妈被迫一直在台阶处反复横跳,跟个不倒翁似的。
我妈受够了,吧啦开她俩,叉腰站在两人面前,“第一,我不叫喂,我叫顾茜茜。”
她绞着手指,羞涩地红了脸颊,“第二,学校佳丽三千,澈哥就独宠我一人。”
我左拿鸡腿,右拿鸭腿,摇头。
这恋爱脑,狗看了都得摇头。
没救了,没救了。
三个人没说几句就开撕了。
有其女必有其母。
我薅人的实力摆在那,我妈能差到哪去。
我倚在墙角嚼嚼嚼,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以为我妈会doublekill,结果我妈像旋转陀螺一样被人抽下楼梯。
废物,真是废物。
还没等我出手,突然,一道金光。
我渣爹从天而降,一个单膝跪地,接住我妈将人护在怀里。
他那屁股翘得都能顶起一箱豪士面包了。
我妈眼泪婆娑,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哥哥,我好怕怕。”
我:……此刻,什么牌的垃圾袋都没我妈能装。
“茜茜,别怕。
哥哥在这呢。”
又要呕了……猪油都没我渣爹腻。
好家伙,我都要怀疑平行时空的渣爹绑定了传说中的油王系统。
而我妈同传说中的白粥姐更是有得一拼。
……距离高考还有六十天,我开始疯狂给我妈补习功课。
我打算用知识填补她那空虚寂寞的脑子。
来拒去留,增反减同。
右手螺旋定则。
都给她整上一遍。
我妈学魔怔了,开始哼曲,“学不会,还是学不会,还是还是不会……”别说,还真给她唱调上了。
叶赫那拉氏看了都得狂喜:民兵也是兵,拉走。
念了好几天的物理经。
我妈一看到大题,还是一如既往。
最多只能写个解字,不能再多了。
难教。
实在是太难教。
“妈,有时候你要思考思考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别总怪老师讲得不好或者题目太难,人要学会自省。”
我妈瞅我一眼,“傻逼,那叫内耗。”
她小手一摊,小腿一翘,开摆,“学而不思则罔,不学不思则爽。”
“尸体有点不舒服,我先溜了。”
不出意外,我妈溜了之后,肯定又和我渣爹厮混在一起。
果不其然,我逮到她时,她和我渣爹还有一群狐朋狗友,正在射击馆里演绎校园文经典桥段。
我死了,在物理实验室里。
天杀的,上辈子伤天害理,这辈子学习物理。
研究成果出来的前一刻,我摸黑去拉了个屎,结果屁股还没擦,就摔死在茅坑里。
倒霉熊都没我倒霉吧。
再睁眼时,我竟然穿回到了我妈高考前。
看着我妈十八分的物理试卷,我撕心裂肺,“天杀的,我堂堂物理天才的妈妈,高三物理竟然只有十八分!”
我决心让她洗心革面,重新做题。
调教失败后,我决定发疯创飞所有人……我穿过来时,我妈正咬着笔头,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
她小臂下枕着的,是红通通一片的物理试卷。
卷面上,一个大大的“8”刺痛了我的卡姿兰大眼。
我哀嚎得撕心裂肺,“天杀的,我堂堂物理天才的妈妈,高三物理竟然只有十八分!”
我这种,应该算得上是生物学里的基因突变了吧。
我妈被我嚎醒了,大逼兜子直呼我脸上。
她啐我一口,“他丫的,我考十八分关你屁事。”
能再次见到我妈,真好。
我反手抱住了她,咬着唇眼眶通红,“妈妈……”我的不按套路出牌,吓了她一跳。
我妈瞪大眼睛,推开我抱紧自己,“喂,蠢货。
我年纪轻轻,你可别乱叫啊。”
她显然对我这个来得猝不及防的好大女尚存质疑。
于是我开始一顿检验母女关系的语言输出,“你拉屎喜欢用右手擦屁股,吃饭用左手拿筷子,扣鼻屎喜欢用中指……stopstop……”我妈听不不下去了,洋文都蹦出来了。
“我勒个豆,知母莫若女啊,你真是我女儿?”我点点头。
可我妈怕不是古装剧看多了,非要跟我整个什么滴血认亲。
我这种新时代女青年只相信科学。
可谁让她是我妈,除了惯着还是惯着呗。
看着碗里相融的两滴血,我妈终于认清现实。
我先是给她分析了一遍,自己是怎么从2054年穿越回来的。
她瞬间清醒,听得贼啦认真。
堪比上物理课睡死,但物理老师吧啦自己人生经历秒醒的那种。
随后,我拍着胸脯问我妈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高考将至,她总该有点紧迫感吧。
我已经做好了向她透露高考题的准备。
我双手环抱,胸有成竹。
小样,就这,高考题洒洒水啦。
结果她老妈子倒好,一开口就是灵魂三连问,你爸长啥样,帅吗?一米八有吗?
八块腹肌有吗?我:……大恋爱脑无疑。
我爹是个渣男。
脚踏好几条船的那种。
听我姥说,我妈这颗白菜长得忒好,有些野猪闻着味就来了。
拱她猪越来越多,可偏偏我妈只对我爹死心塌地,非他不嫁。
我姥看得两眼一黑,差点厥过去。
可嫁给一个朝三暮四的渣男会有什么好结果?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到。
所以在和我爸结婚之后,我妈过得很辛苦。
我爸在外吃喝嫖赌,包养小雀。
我小时候,我妈经常和我爸吵架,吵不过我爸还会动手。
茶几上从来没有过能活两个月的玻璃杯。
除了摔东西,他还会打我妈,掐她脖子,扇她巴掌。
每次,我妈不是把我关进卧室里,就是捂住我的眼睛。
我爸发泄完他的大男子主义后,就会摔门而去,转头扑进雀儿的温柔乡里。
独留下哭哭啼啼的我妈和懵懂年幼的我以及一地狼藉。
小雀十指不沾阳春水,可我妈整日在家操持家务侍奉公婆,还要拖着我这个顽劣的泼猴,熬得面如枯槁。
我大学刚毕业没多久,我妈就患癌去世了。
她的葬礼那天,我爸没来瞧她一眼。
我懂事之后,就很痛恨他。
成年之后,我更是理都不带理他,他对我也是不闻不问。
可逃不掉的是,我身上始终流有他一半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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