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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全局

笑笑是个小甜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庭舟垂眸看了眼怀里难得乖巧的女人,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了一点,“我需要和她报备吗?”宋靖深知说错了话,识趣地闭上嘴,仰头看着电梯显示屏。“脚还疼吗?”贺庭舟轻声问道。他说话的时候胸腔颤动着,震得温欲晚的胸口都有点麻麻痒痒的。“本来都忘记了,你一问,现在想起来了,又开始疼了。”温欲晚瞪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的威慑力,落在贺庭舟眼中就像只炸毛的小猫。“胡说八道。”贺庭舟总结了一句。下了电梯,贺庭舟抱着温欲晚坐上后排。“好了,可以放我下来了。”温欲晚推了推他胸口,想坐下去。贺庭舟本来不想放的,可这女人不老实,屁股上像是长牙了似的,扭个不停,迟早把他的邪火勾出来。他无奈地放她下去,让她背靠在车门上,正好她就可以伸直腿,脚放在贺庭舟身上。温欲晚从包...

主角:温欲晚贺庭舟   更新:2024-12-05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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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全局》,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庭舟垂眸看了眼怀里难得乖巧的女人,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了一点,“我需要和她报备吗?”宋靖深知说错了话,识趣地闭上嘴,仰头看着电梯显示屏。“脚还疼吗?”贺庭舟轻声问道。他说话的时候胸腔颤动着,震得温欲晚的胸口都有点麻麻痒痒的。“本来都忘记了,你一问,现在想起来了,又开始疼了。”温欲晚瞪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的威慑力,落在贺庭舟眼中就像只炸毛的小猫。“胡说八道。”贺庭舟总结了一句。下了电梯,贺庭舟抱着温欲晚坐上后排。“好了,可以放我下来了。”温欲晚推了推他胸口,想坐下去。贺庭舟本来不想放的,可这女人不老实,屁股上像是长牙了似的,扭个不停,迟早把他的邪火勾出来。他无奈地放她下去,让她背靠在车门上,正好她就可以伸直腿,脚放在贺庭舟身上。温欲晚从包...

《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全局》精彩片段


贺庭舟垂眸看了眼怀里难得乖巧的女人,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了一点,“我需要和她报备吗?”

宋靖深知说错了话,识趣地闭上嘴,仰头看着电梯显示屏。

“脚还疼吗?”贺庭舟轻声问道。

他说话的时候胸腔颤动着,震得温欲晚的胸口都有点麻麻痒痒的。

“本来都忘记了,你一问,现在想起来了,又开始疼了。”温欲晚瞪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的威慑力,落在贺庭舟眼中就像只炸毛的小猫。

“胡说八道。”贺庭舟总结了一句。

下了电梯,贺庭舟抱着温欲晚坐上后排。

“好了,可以放我下来了。”温欲晚推了推他胸口,想坐下去。

贺庭舟本来不想放的,可这女人不老实,屁股上像是长牙了似的,扭个不停,迟早把他的邪火勾出来。

他无奈地放她下去,让她背靠在车门上,正好她就可以伸直腿,脚放在贺庭舟身上。

温欲晚从包里掏出手机,通过了许小莹的好友添加请求。

刚通过,她就被拉进一个五人小群里。

一大波表情包朝她砸过来,无一例外的都是可爱的亦或者是感谢的。

她也回敬了一个小狗脸红jpg。

她看着工作室的人闲聊,余光掠过正在皱着眉头看手机的男人,抬脚踢了踢他的胸口,“我投资了这个工作室以后,需要干点什么啊?”

贺庭舟眼皮都没抬,就精准地捏住了她的小脚,通俗易懂的说,“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你不是看过这个项目的策划书吗?你觉得我能盈利吗?”

温欲晚看不进去贺庭舟给她准备的那些资料,一看她就打瞌睡,过两天要去和人家谈合同,她总不能一问三不知吧。

只能临时抱佛脚。

贺庭舟掏出蓝牙耳机戴在不靠近温欲晚的那只耳朵上,“没有百分百盈利的项目,所有的投资都有风险。”

“年中报告会议上,如果你报的数据和今天一样,那你就准备打辞职报告。”

他眉心一蹙,周身溢出难以忽视的寒意,冷质感的声音不怒自威,很明显他现在正在一心二用。

这男人的脑子是什么东西做的?他难道不会串台吗?

温欲晚有点好奇,继续向他发问,“那你预估一下,收益比大概会有多少?”

贺庭舟摁住耳机上的按钮,语速很快,“保守估计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说完,他松开手,眉头越皱越紧,“今天晚上十二点前,拿出切实可行的行动方案。”

温欲晚看着黑着脸的贺庭舟,不禁咂舌。

难怪这男人不行,这工作强度和大脑转速,cpu早都烧干了。

哪还能带动别的零件?

到了医院,贺庭舟抱着温欲晚下去,宋靖安排了VIP通道,直接挂了专家号。

温欲晚坐在病床上,一头银发的医生细致地给她检查伤口,贺庭舟一直在旁边盯着,医生感觉后背都要被他盯出个洞来,时不时的拿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

纱布取下来的时候粘连着皮肉,温欲晚倒抽了口凉气,小脸拧在一起。

贺庭舟大步跨过去,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眼睛上,袖口撸上去一截,放在温欲晚唇边,“疼就咬。”

温欲晚没张嘴,只是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把毛茸茸的扇子在他掌心里搔痒,他目光下敛看着她的发心,深幽的眸子里蕴藏着浓重的欲念。


温欲晚没再这个问题上纠结,“他不会的,大哥你先忙,等我到了再给您打电话。”

“好,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怀疑的种子终究还是在温欲晚的心里种下了。

细想来,贺庭舟和她结婚以后,从未主动提出要去见贺老爷子,而贺老爷子也只是邀请过温欲晚过去,贺庭舟也就是顺道。

爷孙两人的关系并不亲密,甚至可以说是很淡薄。

按理来说,贺庭舟从小失去双亲,都是贺老爷子一手把他教养长大,两人的关系应该亲密无间,怎么会如此疏远?

这不禁让温欲晚想起来一件事。

她十岁那年曾经见过贺庭舟。

是在贺庭舟的成人宴上,也是标记着他正式涉猎贺家产业的宴会,办得极其隆重。

京城所有的达官显贵都来了。

温欲晚年纪还小,成人的宴会不适合她,她趁着温砚卿不留神,挣脱了他的手,头也不回的主厅外跑,开启了属于她的冒险。

贺家老宅是个很大的四合院,抄手走廊一个接一个,稍不注意就会迷路。

她就这么四处乱转,走到了后院。

十二月的京城冷得刺骨,大雪纷飞,小小的人儿一路跑过来也不觉得冷,正搓着手站在门廊下看雪中红梅,蓦地一抹黑色身影闯入她的视线。

少年穿着笔挺的黑色中山装,五颗粒扣系得严丝合缝,四个口袋熨烫得很贴合,他长身玉立,肩头上浮着一层雪花。

树枝上挂着大红灯笼,里面的油芯随着风雪晃动,影影绰绰的红光照在少年的侧脸,五官深邃立体,是刚褪下稚气的面庞,淡漠疏离的黑眸比这雪天还冷上几分。

温欲晚认出来了,那是今日宴会的主角,贺庭舟。

她人小胆大,又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比她哥那个坏蛋还要好看。

走上去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口,亮晶晶的眼眸盯着他,稚气未脱的嗓音软软的,“庭舟哥哥,你怎么在这啊?”

贺庭舟低下头看着只到他胳膊肘的小姑娘,抬手把她发丝上沾染的雪花挥落,“屋里太闷出来透气,你是谁家的小孩?”

“温家的,我叫温欲晚。”女孩扬唇笑得灿烂,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变魔术似的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圆滚滚的小橙子,“庭舟哥哥生日快乐,我没那么多钱,就送你个橙子吧,祝庭舟哥哥心想事成。”

橘色的橙子油亮油亮的,还带着女孩口袋里的温度,热乎乎的。

贺庭舟垂眸看了一会,微微弯下腰,从她冻得指尖发红的小手里接过,他的几缕发丝被雪水打湿了,耷拉在眉骨上,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雪片。

他俯下身的时候温欲晚闻到了一股冷冽的焚香味,少年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阴影里,近在咫尺地看那张脸,小女孩红透了脸。

“谢谢你。”贺庭舟的声音很淡,没什么情绪起伏。

“庭舟哥哥,今天是你生日,你怎么不开心啊?”温欲晚疑惑皱起眉头,小脸不解地拧在一起。

贺庭舟瞳孔一缩,凝视着温欲晚那张白净的小脸,大大的眼睛里像是藏着漫天星辰,小巧的鼻尖被冻得粉红,脖子上缠绕着肉粉色的围巾,只露出半张小脸。

就像砗磲里最洁净的那颗珍珠。

他微微一个走神,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走廊里传来男孩呼唤温欲晚的声音。


沈荔猛地一下要起身,被温欲晚提前摁住。

她摇晃着酒杯,不紧不慢的说,“宛白姐,好久不见。”

在座的人都有苏宛白的微信,自然也看到了她的那条朋友圈。

温欲晚和贺庭舟貌合神离的婚姻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苏宛白在中间又扮演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角色。

温家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豪门,没人敢随便得罪温欲晚,都低着头窃窃私语,想知道是谁这么不长眼,敢叫苏宛白过来。

很快角落里就有个短发女孩站起来,她一副做小伏低的姿态,看向中间的温欲晚。

“欲晚姐不好意思啊,是我叫宛白姐来的,我刚从国外回来,就和宛白姐比较熟悉,所以擅自做主叫她来了,没和你提前打个招呼,很抱歉。”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温欲晚再想为难她们,都不好开口了。

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苏宛白真要舞到温欲晚脸上了。

“没事,都是朋友,人多热闹。”温欲晚回以苏宛白一个同样温柔的笑。

“我就说欲晚不会小心眼的。”

苏宛白拉着短发女孩坐下,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原本愉悦轻松的氛围瞬间凝固了,也没人敢和苏宛白攀谈。

毕竟苏家比起温家差的还是有一截距离。

加之温欲晚是贺庭舟明媒正娶的老婆,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晚晚,我不怕丢人,要不我去把她赶出去吧?”沈荔用胳膊碰了温欲晚,咬着牙说。

“不用,来的都是客,咱们不得好好招待一下?”

温欲晚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语气却阴恻恻的,听着挺渗人。

顾琮和温欲晚对了个眼神,他站起身,招呼着众人,“纯喝酒也没意思,咱们来玩二十一点吧。”

包厢里的空气都快不流动了,其他人肯定没意见纷纷响应。

苏宛白和那个短发女孩也自觉地加入了。

顾琮拿了副扑克牌,边洗边说,“规则我就不介绍了,大家应该都会,第一把我做庄,输的人三杯酒起步,或者可以选择真心话大冒险。”

牌一张张的发下去,众人坐的紧凑了一点。

顾琮的点数是十八,温欲晚运气好,碰巧十九点。

输的人也不少,顾琮喝了三杯,其他人也都选择了喝酒。

苏宛白是本场唯一爆点的,她看着面前的酒,很难为情的说,“不好意思,我不怎么会喝酒,我选真心话大冒险吧。”

“只有你爆点了,按规矩是要双倍的。”沈荔盯着苏宛白,巴不得她赶快出糗。

“行,你们说怎么玩。”

顾琮适时的站出来,“这样吧,那就一个真心话,一个大冒险,你可以指定人出题。”

苏宛白咬着嘴唇,目光环视一周,最后定格在温欲晚脸上。

“欲晚,今天是你的局,我不请自来,那就你来出题吧。”她笑得人畜无害,就像真是温欲晚的好姐妹一样。

这个结果谁都没想到,沈荔感觉包厢里莫名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温欲晚却不觉得意外。

苏宛白今天会来,就是摆明了让她难受,两人没点互动,怎么能行?

她刚准备说话,一旁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她瞥了眼。

屏幕上三个大字。

提款机。

她没搭理,把手机调成静音,将屏幕反着扣下去。

贺庭舟又接连打了几个,都没人接听。

他坐在顶层的办公室里,面前摆着一个打开的丝绒盒子,一颗圆形的蓝钻躺在里面,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贺庭舟一直关注着这枚奥本海默十四克拉的艳彩蓝钻,得知它在苏富比拍卖会一现身,立马就托人拍下来。

他不知道温欲晚喜欢什么样的款式,想等她自己去设计。

今天刚从港城运送过来,没想到这女人根本不接他电话。

他揉了揉太阳穴,对宋靖说,“你给太太打电话。”

宋靖不敢耽误,赶紧拨过去。

不出意外的,一样不接。

“查一下。”贺庭舟靠在真皮座椅上,手搭在扶手上急促的敲击着。

宋靖效率高,打了几通电话就找到了。

“太太在北山会所。”

贺庭舟合起盒子,递给宋靖,站起身拿上西装外套,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派人把东西送回汀澜府。”

这边,温欲晚看着苏宛白胜券在握的样子,她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开口。

“真心话,你喜欢贺庭舟吗?”

此话落下,包厢里安静的可怕,就像是平地炸开了一颗雷,爆炸声后只余一片耳鸣。

巨大的屏幕上还播放着女团跳辣舞的画面,节奏感极强的韩语歌流淌在空气中,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就连沈荔和顾琮都没想到,温欲晚会问这样一句话。

显然苏宛白也没想到,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怎么?宛白姐不敢说吗?”温欲晚拢了拢微卷的长发,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浓浓的戏谑。

苏宛白捏紧拳头,像是豁出去了,她点了点头,“喜欢。”

温欲晚看了她一会,忍不住的为她鼓掌,“宛白姐够坦荡。”她顿了顿,复而道,“大冒险,现在给贺庭舟打电话,说你想他了。”

“哦对了,还要开免提。”

其他人的眼睛珠子都要被惊掉了。

沈荔也没想到温欲晚会玩这么疯,她激动地捏着温欲晚的胳膊,小声说,“晚晚你也太狠了吧,万一贺庭舟真说出什么,你怎么办?”

其实这事温欲晚心里也没底,她也是脾气上来了,这火一时半会压不下去。

苏宛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急转直下。

因为她心里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贺庭舟对她和对待一个普通的合作伙伴没什么两样,即便当年她追到国外去,贺庭舟也始终对她淡漠如常。

所谓的青梅竹马都是她营造出的假象,就连今天的那条朋友圈,都是她屏蔽了贺庭舟后发的。

而且当时吃饭的人很多,只是她刻意截出了她和贺庭舟单独吃饭的感觉而已。

她很尴尬的朝着温欲晚笑了笑,“欲晚,庭舟现在是你丈夫,我这样打电话实在不合适,我选择喝酒。”

温欲晚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必定要扒那人一层皮。

“宛白姐刚才说喜欢贺庭舟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他是我丈夫呢?”


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随即又缓缓松开。

她不会质问什么,一如文月华在看到外面那些女人给温瑞恒打电话时保持沉默一样。

不一样的是。

文月华之所以不问,是因为害怕,害怕听到让她伤心的话。

温欲晚不问,是因为她不在乎,更不想因此破坏心情。

要想解决问题,就该解决掉问题的根本。

苏宛白嚣张的资本无非是有贺庭舟给她做靠山。

要想一劳永逸,她就应该解决掉贺庭舟。

“我只是在想,当初这门婚事是爷爷促成的,爷爷今天万一没挺过去,我们的婚姻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轻飘飘的话语落在贺庭舟的耳中,他骤然攥紧了手机,骨节隐隐泛白,窗外的路灯一盏接一盏,光影顺着他冷硬的面部线条划过,忽明忽暗。

苏宛白回头看着贺庭舟,忐忑不安的等着他回话。

在对上那双阴戾的黑眸时吓得瑟缩回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车内安静的可怕,温欲晚迟迟未等到贺庭舟的回话,听筒里只余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她轻嗤一声刚要挂断电话,低沉的男声就灌入她的耳朵里。

“在贺家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贺庭舟的声线格外阴沉,混合着手机的电流声,就像他贴在温欲晚耳朵旁边说话一样,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照这么说,想要结束这段婚姻,不是他死就是她亡呗。

赤裸裸的威胁。

温欲晚撇撇嘴,指尖缠着发尾一圈圈地绕在她细白的手指上,语调散漫,“那应该就是我守寡了,毕竟我小你八岁,怎么说你都得走在我前面。”

“温欲晚,我死了,也得把你带走。”贺庭舟垂下眼眸,转动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我这样的人下去了估计也没好日过,总得有人和我分担。”

隔着手机温欲晚看不到贺庭舟的表情,却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手机震动了两下,她看到贺云廷又打电话来了,也就无心再和贺庭舟纠缠,自然而然地忽视他那句

贺庭舟回头看她,晚风拂过她的裙摆,柔软的面料掠过她的小腿肚,那截莹白若隐若现,乌黑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不施粉黛的小脸在皎洁的月光下笼着一层银光。

泛红的双眸含着水光,绯色的唇瓣轻抿着,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我会操办的,你就回去好好想你工作室的事,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贺庭舟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往前走,温欲晚心里惦记着贺老爷子的临终遗言,不愿意跟着他走,开始猛烈挣扎。

她觉得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葬礼的事她都得参与其中。

更何况她还有好多事没问清楚,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回去。

贺庭舟这次并没有纵容温欲晚,直接把她拦腰抱起,大掌死死地禁锢住她的腰,大步流星地往山庄外走。

温欲晚性子也倔,捶打着他的胸口,拼命挣扎,“我不走!你放我下来!”

“这事由不得你。”贺庭舟难得对她的态度如此坚决,无视怀里人的挣扎,打开车门就把她往后座里塞。

眼看着他坐上来,关上车门,刚要交代刘叔开车,身边的女人就抓着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温欲晚怒瞪着他,这一口咬得挺狠,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咬吧。”贺庭舟面不改色,好像咬的不是他,他撸起袖子,把胳膊放在她嘴边,“只要你能不闹脾气,随便你咬。”

温欲晚有点气急败坏了,她总不能真把贺庭舟的肉咬下来吧。

她又不是神经病。

再说了,他今天还没洗澡,她还嫌脏呢。

贺庭舟看她只是瞪着他,放下胳膊,对司机刘叔说,“回汀澜府。”

车子刚发动,温欲晚忽然出声,“你难道不想知道爷爷和我说了什么吗?”

贺庭舟的脸色有明显的变化,眸色沉了沉,半晌,他阖上眼睛说,“不想知道。”

温欲晚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且窝火,这男人还真是完全没弱点。

她攥紧了拳头,又说道,“爷爷说,他对不起你,让我无论如何都别和你离婚。”

说话的时候,她时刻注意着贺庭舟的表情。

贺庭舟像是很疲倦,靠在椅背上,手搭在眉骨上,没有半点要和她对话的意思,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爷爷还说,你以前过得很不好,还说……”温欲晚停顿了一下,她耳边回想着贺老爷子的那句话。

他喜欢你。

冷不丁地安静下来,贺庭舟睁开眼睛去看温欲晚,看她呆呆的坐在那,眼睛忽闪忽闪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有些担心贺老爷子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还说什么了?”

“你不是不想知道吗?”

男人的话让她收回思绪,抬起头就撞上了他深不见底的黑眸,空气滞了一瞬,她的心随之漏跳了一拍。

贺庭舟盯着她看了一会,幽深的眸中带着审视的意味,温欲晚被他看得后背发毛,先移开了视线。

“你想说我就听,不想说我就不听。”他重新阖上眼睛,紧抿的唇角松弛了几分。

他是在判断温欲晚到底有没有听到过去的那些事。

看她这副模样应该是还不知道。

贺老爷子的那句话一直盘旋在温欲晚嘴边,她想问,张了张嘴巴,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算了。

说不定是贺庭舟和她结婚时随便给贺老爷子说的话。

问出来彼此可能都会难堪。

况且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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