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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心字成灰江宇栀念姐

江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们之间真的没有超越医患的关系么?我在心里质问着自己,也在质问着林栀念。这一年来,林栀念的那个值班手机总是没完没了地响,不管是白天还是深夜,只要铃声一响,她就会立刻从睡梦中醒来,毫无怨言地穿上外套冲出门。我原本以为,那是因为她升职后工作更加繁忙了。但直到有一次,我无意间瞥见手机屏幕,上面总是闪烁着同一个名字——江宇沉。直觉让我警觉起来,我感觉事情并不简单。我悄悄查看了林栀念最近的通话记录,发现真正的工作电话少得可怜,而江宇沉的名字却频繁出现。我交往了六年,即将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对其他男人的求助总是那么积极,随叫随到,无论何时何地。而我,在真正需要她的时候,只打了一次求救电话,却换来了她的责备和不耐烦。这多么讽刺啊!最后,听筒里传来了...

主角:江宇栀念姐   更新:2024-12-05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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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宇栀念姐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心字成灰江宇栀念姐》,由网络作家“江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之间真的没有超越医患的关系么?我在心里质问着自己,也在质问着林栀念。这一年来,林栀念的那个值班手机总是没完没了地响,不管是白天还是深夜,只要铃声一响,她就会立刻从睡梦中醒来,毫无怨言地穿上外套冲出门。我原本以为,那是因为她升职后工作更加繁忙了。但直到有一次,我无意间瞥见手机屏幕,上面总是闪烁着同一个名字——江宇沉。直觉让我警觉起来,我感觉事情并不简单。我悄悄查看了林栀念最近的通话记录,发现真正的工作电话少得可怜,而江宇沉的名字却频繁出现。我交往了六年,即将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对其他男人的求助总是那么积极,随叫随到,无论何时何地。而我,在真正需要她的时候,只打了一次求救电话,却换来了她的责备和不耐烦。这多么讽刺啊!最后,听筒里传来了...

《完结版小说心字成灰江宇栀念姐》精彩片段

他们之间真的没有超越医患的关系么?

我在心里质问着自己,也在质问着林栀念。

这一年来,林栀念的那个值班手机总是没完没了地响,不管是白天还是深夜,只要铃声一响,她就会立刻从睡梦中醒来,毫无怨言地穿上外套冲出门。

我原本以为,那是因为她升职后工作更加繁忙了。

但直到有一次,我无意间瞥见手机屏幕,上面总是闪烁着同一个名字——江宇沉。

直觉让我警觉起来,我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我悄悄查看了林栀念最近的通话记录,发现真正的工作电话少得可怜,而江宇沉的名字却频繁出现。

我交往了六年,即将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对其他男人的求助总是那么积极,随叫随到,无论何时何地。

而我,在真正需要她的时候,只打了一次求救电话,却换来了她的责备和不耐烦。

这多么讽刺啊!

最后,听筒里传来了“嘟嘟”的断线声,林栀念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趁着尚且还有意识,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

果然,接线员在确认了地址后,告诉我这个任务会交给林栀念所在的医院处理。

“什么!

医院最后一辆车也被派出去了?!

还这么远,为什么不能让就近的医院去!”

“不可能!

林医生不会这么草率!”

他听起来也很不满,手指在桌子上敲得咚咚响。

突然,他那边没了声音,我猜他是发现我能听到,所以按了静音。

过了一会儿,他重新拿起话筒,语气中带着歉意:“真的很抱歉,先生,现在离您最近的医院救护车全都被派出去了。

不过请您放心,我已经在协调其他医院了,请您保持电话畅通。”

我感觉头越来越沉,不得不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两把,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焦急地问:“还要等多久?

我真的怕坚持不住了。”

接线员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告诉我:“救护车已经在路上了,您附近的医院带着最全的急救设施,他们会在最短时间内赶到,最晚不超过15分钟。”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急救药箱,心里陡然生出绝望。

突然间,手机屏幕弹出一则新闻,标题是急救医生带领团队迅速行动,成功挽救了一个自杀的抑郁症患者,还附带了好消息的字样。

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如果没记错,这已经是江宇沉抑郁自杀的第99回了,这个借口我都听得耳朵生茧了。

回想起一个月前,我们原本计划好的订婚宴,简直是一出闹剧。

那天,我左边坐着不辞辛劳,坐了几十小时硬座从外地赶来的父母;右边则是满脸不屑,用鼻孔看我的未来岳父岳母。

两边的亲戚都围着我们,气氛尴尬至极。

桌上摆满了林栀念特意为我预订的菜肴,都是我喜欢的。

服务员还端来了藏有戒指的蛋糕,看得出来她为此花了心思。

然而,当证婚人拿着林栀念写的证婚词,尴尬地站在台上时,主角林栀念却迟迟未出现。

我真的不确定,她对我,到底有几分真心。

宴席在一片混乱中结束,林栀念直到最后才发来一条冷冰冰的道歉短信,说是因为临时有病人不能到场,承诺忙完就回来。

可结果呢,她彻夜未归。

更讽刺的是,凌晨三点,江宇沉在他的微博小号上更新了动态,字里行间都是对林栀念的依赖和感激,仿佛每次的抑郁自杀都成了他们情感升温的契机。


不停地暗示自己:“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回想起离开我们共同的新房时,我只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服,而她送我的那些礼物,我一样都没带走。

林栀念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渐渐恢复平静,转身上了车。

但她或许忘记了,这对戒指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凡,它曾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而我,直到最后,都未曾将它摘下。

车里死一般地沉寂。

江宇沉几次想开口,都被许烬凌厉的眼神瞪得开不了口。

林栀念看向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莘掏出手机来,皱着眉头看着什么。

半晌她开口说:“据说,刚才那个去世的患者,倒在一地药片里,赵医生说,她大概是想要找速效救心丸,但是急救箱什么药都有,唯独没有那个药。”

“赵医生还说,如果他能够提早五分钟被抢救,说不定都不会死。”

林栀念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收紧。

江宇沉见状嘀咕了两声:“他自己家里不备着速效救心丸怪谁啊。”

沈莘本来就是个急性子,面对江宇沉这样的人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你凭什么在这里说风凉话?

他拼了命想找速效救心丸就是想活着,他比你值得我和许医生去救!”

“你每浪费一次出急救的机会,知不知道会有多少病人因此变成重症甚至丧命的啊!”

“你要真的想死,就找个安静的角落自己了结自己,而不是大张旗鼓还让林栀念去救你!

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抑郁症复发又不爱这个世界了!”

林栀念听见许烬这话沉了脸色,拍了拍江宇沉的手,对着许烬没好气地开口:“许烬,人命没有贵贱,这个患者心脏病发也是在喻沉自杀之后的事情,谁都没有办法预料这种突发情况!”

坐在江宇沉对面的许烬朝他翻了个白眼,把一切都摊在台面上。

“林栀念,江先生是成年人,他抑郁症这么严重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而不是一次又一次打电话让你去救!”

“你知不知道急救中心每天有多少比他更严重的患者等着排着队想要你和死神抢命啊!”

“你不是江宇沉的保姆!

也不是他爹妈!

更不是他一个人的家庭医生!

你喜欢追在他屁股后面跑你自己去,别拉着所有人跟你共沉沦行吗!”

“如果你告诉我你今天是想我去救他,我他妈根本不会跟过来!”

从他们的话里,我能感觉到林栀念当时紧急抓了几个她能看到的医术精湛的医生和护士,只说有病人要抢救,却没细说是谁。

林栀念是主任的爱徒,更有可能是全院最年轻的副主任医生,秉持着医者仁心,许烬和沈莘什么也没问跟着她上了救护车。

到了才发现,是江宇沉抑郁症复发割了腕,小小的一道口子,装模作样地泡在洗手池里。

许烬看到的时候,那个伤口已经开始结痂。

可是林栀念却担心得跟什么似的,硬要给他仔仔细细包扎。

这已经不是江宇沉第一次尝试自杀。

吞安眠药、烧炭、在卫生间上吊,除了跳楼之外,他几乎用遍了自杀的手段。

每次都在临死前反悔,然后打电话给林栀念求救。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唯独林栀念。

面对江宇沉的每一个求救电话,她从来没有敷衍过。

这一次,她带走了医院里最后一台急救车,带上了除了她之外医术最好的值班医生。

林栀念知道自己惹了众怒,不再说话。

到了医院,许烬白了一眼林栀念和江宇沉,就带着沈莘去给别的病人看病。

赵主任神色复杂地看着两个人,冷哼了一声离开。

林栀念提议让江宇沉先回家,可他说什么都不肯:“栀念姐,我一个人回去会胡思乱想,我今晚可以在这里陪你么?

我不会给你添乱的。”

林栀念看着人来人往的急救大厅,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许烬见到跟着林栀念一起回到值班室的江宇沉,起身摔门离开。

我的尸体被推进了医院的太平间。

林栀念但凡想得起我,她来问问我,掀开盖在我脸上的白布。

就能看到我苍白的脸。

知道她为了救江宇沉而让我的性命被死神夺走。

可惜,她没有。


江宇沉轻快地从主卧出来,笑眯眯地问:“栀念姐,你醒啦,怎么不多休息会儿呢?”

这时,电话那头的我妈显然有些惊讶:“栀栀,我听见旁边有声音,你旁边有人吗?

小与没和你在一起吗?”

林栀念被江宇沉的活泼搅得心烦意乱,一时冲动之下将他推开,自己则急忙拿起电话向我妈解释:“妈,卿与好好的,我马上让他给您报个平安。”

说完,她匆匆挂断了电话,没有理会坐在地上一脸震惊的江宇沉。

林栀念捡起车钥匙,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她记得我之前在聊天时提到过的新住址,便直接驱车前往。

路上,她还抽空拨打了我的电话,但听到的始终是冰冷的“无人接听”。

我们冷战的第一天,我随意在附近找了个地方暂住,并把地址发给了林栀念。

那时,我的心情复杂,既舍不得我们六年的感情,又无法接受这份带有瑕疵的爱情。

林栀念左右为难,她并不想分手,但也没有表现出足够的悔意和低头,也不愿意彻底和江宇沉断掉。

她只是偶尔发来一些不痛不痒的关心,问我气消了没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失望,决定和她好好谈谈,提出分手。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心脏病复发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在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我们的故事,始于我救下了意外落水的她。

终止于作为医生的她没能尽到职责作为结束。

到底,林栀念欠了我两条命。

这中间,有无数转折点,任何一个改变都可能让结局不同。

如果林栀念没有为了江宇沉把医院最后一台救护车开走。

如果林栀念接到我的求救电话以后,不把它看作我的无理取闹。

如果……可惜,哪有那么多如果。

每一个如果都紧密相连,最终却导向了无法挽回的悲剧。

是她,在不经意间为我铺设了通往死亡的道路。

那么,就让她余生都背负着世人的指责与内心的愧疚吧!

林栀念无数次拨打我的电话,当电话终于被接起时,她激动地喊出了我的名字,却只听到对方沉重的声音告知:“您是季卿与的家属吗?

这里是市公安局,我们刚与市医院确认,昨天因为医疗事故去世的患者是季卿与。”

“……请节哀顺变!”

林栀念的脸色瞬间苍白,握着方向盘的手不住颤抖,连嘴唇都在微微发颤。

“不可能!

我的未婚夫才二十四岁,他怎么会……而我还是个医生,我怎么能……”就在这时,导航提示音响起:“您已到达目的地。”

林栀念猛地抬头,眼前的建筑正是她昨天救了江宇沉之后匆匆赶来的地方。

她确认了门牌号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

这是林栀念第一次如此失态。

过了一会儿,她推开了那扇门,目光空洞地盯着散落一地的药片。

渐渐地,她看到了我靠在门边的银色行李箱,还有被我放在桌上的钱包,掉在地上的证件。

林栀念回到我曾睡过的床边,静静地躺下,合上双眼,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已恢复成那个雷厉风行、冷静理智的林医生。

她首先前往公安局,冷静地处理了我的遗体认领事宜。

随后,她冷静地拨通了我爸妈的电话,告知了这个残酷的消息。

最后,她冷静地组织所有亲人,妥善安排了葬礼的一切。

无论是面对我爸妈的怒骂指责,或者是江宇沉温柔的安慰,亦或者是她爸妈在我的葬礼上为她安排的不合时宜的相亲。

她都表现得异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有人指责她冷漠无情,未婚夫离世也不见悲伤落泪;也有人感叹她情深意重,只是将痛苦深埋心底。

但只有我最清楚,她的内心正在经历怎样的煎熬与崩溃,她大概快要疯了。


我的未婚妻是医术高明的医生,当我心脏病发时冷静地拨打她的工作电话。

直到第三次,电话终于被接起。

然而,等待我的却是她的责备:“别闹了,我这边有急救病人,别拿心脏病开玩笑,行吗?”

电话那头,背景嘈杂中夹杂着江宇沉带着感激的话语:“谢谢栀念姐,你又救了我一次!”

大脑一片空白,我已无暇顾及争吵,立刻转向拨打急救电话。

但接线员传来的消息却让我心沉谷底:“先生,离您最近的医院,最后一辆救护车也被派出去了,我这就协调其他医院派救护车过去。”

就在这时,手机上弹出的新闻推送吸引了我的注意,一个医术精湛的女医生成功抢救一个抑郁症患者。

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江宇沉第99次因为抑郁症自杀。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急救药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在意识逐渐模糊之际,我艰难地给林栀念发送了最后一条短信:祝你和江宇沉白头到老。

我发现自己身体僵硬地蜷缩在客厅的地上,就像一尊静止的雕像。

尽管呼吸已经停止,但我的脸上似乎还残留着对生命的深深眷恋与渴望。

我的右手紧紧攥着左边胸口处的衣服,身体周围散落了一地的药片和药盒,其中却没有速效救心丸的影子。

原来,我已经死了。

十分钟前,我在吃了晚饭之后,突然开始心悸,呼吸困难,我知道我大概是心脏病犯了。

我急忙在急救药箱里翻找着速效救心丸,我甚至将药箱整个翻空都没找到那个小小的药瓶。

我感觉到眼前开始出现重影,甚至浑身冒冷汗。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拨出第一个求救电话,给我冷战了多日的未婚妻林栀念。

今天是她在医院里值班,她的医院,距离我住的地方只有五分钟的车程。

话筒另一端传来了一阵不带情感色彩的自动回复:“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我垂下眼帘,再次核对了屏幕上显示的号码,那确实是林栀念给我的,她专属的工作应急联络线。

回想起林栀念把号码交到我手中的情景,她满脸认真地说:“卿与,这是我工作的电话,24小时开机,你不会联系不到我的。”

“除了日常工作的同事,就只有你知道这个号码。”

“你可以把它当成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求助信号,无论何时,只要你打,我都会接。”

我指尖已近乎无意识地滑向了紧急服务的按键120,但在最后一刻犹豫了,还是决定再给林栀念一个机会。

主要是因为,她的医院距离我最近,即便我打了120,也是她的医院派医生过来。

还不如直接打电话给她能更快解决问题。

漫长的等待声中,我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急促回响。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被接起,传来了林栀念夹杂着些许不耐的声音:“季卿与,我正赶去救人,你有什么就快说,别耽误我的时间!”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又拨通了她的电话,而且是第三次,这次完全是出于本能。

我使劲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拼命想要呼吸,却感觉鼻子像被堵住了,根本吸不进气。

林栀念似乎没察觉到我的呼吸有多困难,见我不出声,她更加焦急地催促起来。

“栀栀,我心脏病犯了,你能来救救我吗……”我艰难地从充血的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但还没说完,就被她愤怒的声音打断了。

“季卿与,你能不能别再无理取闹了?”

她语气里满是无奈和责备。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和喻沉之间清清白白,他只是我的病人,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现在还拿心脏病来开玩笑,你不觉得过分了吗?”

这时,背景声里传来江宇沉带着哭腔的感激声,他似乎在向林栀念表达着感激:“我还以为栀念姐不会管我了,你又救了我一次!”


微博上有一张配图,是两只手握在一起,紧紧相扣的样子。

交叠的那只纤细小巧的手的手腕上,还戴着一条我再眼熟不过的手链。

隔天的夜晚,林栀念满脸疲惫地回到了家。

我没有选择大吵大闹,而是尝试以平和的心态和她聊起我们六年的感情,以及她和江宇沉之间那些超出工作界限的联系。

她沉默不语,只是手指不停地动着,时不时地低头查看并回复那个工作手机上的消息。

我的目光则无法从她的手腕上移开,直到不经意间,我注意到了手机屏幕上的对话框备注。

喻沉后面还跟着一个爱心的emoji。

那一刻,积压已久的憋闷和委屈仿佛就要爆发出来,但林栀念的一句话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的怒火:“能不能别吵了,大男人别像个泼妇似的。”

她让我保持冷静,而我,也确实冷静地做了决定,拖着行李箱,离开了我们刚装修好的新家。

接线员并不知道我内心经历了多少挣扎和失望,他仍在电话那头努力安慰我:“先生,请您撑住,我们的医生正在赶过去的路上。”

我看了看时间,五分钟已经过去了,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我好像,根本等不到他说的15分钟了。

死亡来临的前一秒,我却异常平静。

我躺在地毯上,看着周围散落一地的药品,绝望褪去,莫名其妙地生出解脱。

意识消散前,我在想,如果林栀念知道她错过了救我的最佳时间,她会不会后悔。

不久后,身处城市另一端的林栀念手机响起,一条短信提示进入了他的视线。

或许是我的求生欲望异常强烈,我的意识竟随着这条短信,仿佛穿越时空般来到了林栀念的身边。

她所在的场景热闹非凡,江宇沉满脸惊恐,紧紧抓着林栀念的手。

林栀念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不停地安慰:“答应我,别再做傻事了,无论多难,我都会在你身边。”

周围,林栀念的同事们相互交换着复杂的眼神,虽有不满却敢怒不敢言。

这时,新来的护士沈莘,鼓起勇气走上前,声音中带着几分胆怯:“林医生,20分钟前急救中心来电话,有病人心脏病突发,我们该走了吧!”

我认出了沈莘,她是刚来的小护士。

林栀念显得有些烦躁,她帮江宇沉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才正色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让医院另外一台救护车带着有经验的医生去就好了,不是非要一定等我的。”

沈莘面露难色:“可是刚才急救中心说,医院里另外一台急救车也去拉病人了,您把最后的一台救护车和许医生一起叫过来救江先生了。”

林栀念误以为沈莘在质疑她,恼怒地反问:“你在质疑我?

两边都是人命,我当然要按轻重缓急来处理!

你要是想急着等病人给你送锦旗,现在就可以走,没人拦你!”

沈莘性子直,说话也带着点阴阳怪气:“这跟送锦旗有什么关系啊,您是医生,又是领导,您带着我们救英雄,没等到小姐夫开怀,我们怎么好擅自离开啊……你胡说什么!”

林栀念脸色骤变,大声喝止。

气氛瞬间紧张,眼看就要发生冲突,江宇沉拉住了林栀念的衣袖,安慰她:“栀念姐,别生气,沈莘也是想去救人,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去。”

说完,他转身向医护人员深深鞠躬,眼中含泪却坚定地说:“真的很抱歉占用了大家的宝贵时间,真心感谢每一位的帮助。

我一定会珍惜这次机会,好好活下去,不再辜负大家的期望。”

这时,许烬翻了个白眼,嗤笑地小声嘀咕:“傻B,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直到这个时候林栀念才带着人离开。

但是,我亲爱的未婚妻,我早就咽了气。

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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