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铭泽方铭涵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雨不悔来时路全局》,由网络作家“方铭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慧月过来告诉我,家里出了事,方父让我尽快回去一趟。我本想知会方铭泽一声,走过去正巧看见方铭泽正和几个朋友聊天。“铭泽,这就是你的那个童养媳啊,长得还不错嘛。”说这话的是陈家公子。旁边的一位男子附和道,“是啊,一直听你说她无趣地很,今天一见,倒有点出乎意料啊。”这些话让方铭泽没由来地有些心烦,这种所有物被人窥探的感觉让他很不爽。“她不过就是我捡回来的一个孤儿,成天只知道跟在我屁股后面。一点自我都没有,跟那些封建的女人一样。我啊,喜欢的是像婉柔这样,自信大方的女子”听到这,我不由地停住了脚步,心里泛起酸楚,这些年,他被罚,我就偷偷给他送吃的。他生病,我必亲力亲为照顾他。他去留学,我怕他在外吃苦,又偷偷给他塞了我这些年攒下的体已钱我本想着...
《风雨不悔来时路全局》精彩片段
慧月过来告诉我,家里出了事,方父让我尽快回去一趟。
我本想知会方铭泽一声,走过去正巧看见方铭泽正和几个朋友聊天。
“铭泽,这就是你的那个童养媳啊,长得还不错嘛。”说这话的是陈家公子。
旁边的一位男子附和道,“是啊,一直听你说她无趣地很,今天一见,倒有点出乎意料啊。”
这些话让方铭泽没由来地有些心烦,这种所有物被人窥探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她不过就是我捡回来的一个孤儿,成天只知道跟在我屁股后面。一点自我都没有,跟那些封建的女人一样。我啊,喜欢的是像婉柔这样,自信大方的女子”
听到这,我不由地停住了脚步,心里泛起酸楚,
这些年,
他被罚,我就偷偷给他送吃的。
他生病,我必亲力亲为照顾他。
他去留学,我怕他在外吃苦,又偷偷给他塞了我这些年攒下的体已钱
我本想着终有一日他能看到我的好,却没想到在他眼里这叫“没有自我”。
“方兄,但是我看你对这护身符倒是宝贝的很嘛。”有好事者开玩笑道,“你还说你对她毫无情义?”
护身符是他留学前,我特地去庙里为他求的。
自从听说他要去留学,我便忧心不已,于是抄写了百卷经书,供奉在佛前,求佛祖保佑他平安。
庙里师父见我心诚,将这个护身符给了我。
方铭泽并不信这些,但拗不过我,只得戴上了。
没想到方铭泽居然一直戴着。
“我只不过是带习惯了,忘了扔而已。”方铭泽有点恼羞成怒,“这种怪力乱神之说,我向来不信。”
说完直接摘下护身符,扔到了一旁。
我的心似乎也像这护身符被人随意丢在了地上。
我闭了闭泛红的眼眶,走了过去,
“方铭泽,家里有事,我先回去了。”
方铭泽不知刚才的对话我听了多少,脸上泛起几分慌乱。
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我只是越过他,轻轻拾起了那个护身符。
无妨,既然他不要了,以后我自己会好好珍惜收藏。
回到方府,只见府里一片忙乱。
听丫鬟说夫人气急攻心晕倒了,我急忙向屋内走去。
进屋只见,父亲正立在桌子旁,愁眉不展。
“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方父长叹了一口气,并未直接回答我,而是指了指桌上的东西。
走进一看,盒子里装的竟是一根手指!
“这…这是大哥的…”我颤抖地问。
方父眉头紧锁,点了点头。
看来卓天霸已经看穿了方家的缓兵之计,以此来警告方家不要再耍什么花招。
而且来的人说,十日内若是再见不到新娘子,下次送来的可就不只是手指头了。
卓天霸早就盯上了方家这块肥肉,他们想要的绝不是一个女人这么简单,方家的财宝才是最终目标。
所以逼迫方家嫁女儿,以此得到大量的陪嫁,而且得到了方家女,以后也可以继续勒索方家。
这次机会难得,卓天霸必不可能放手,除了嫁人,别无他法。
我深呼了一口气,“父亲,五日后送我出嫁吧。”
来人正是邵景耀。
“方小姐,当真胆识过人。”
邵景耀向我伸出了手。
“谢谢。”我是真心实意地感谢他。
邵景耀听了这话,起了逗弄的心思,“大恩不言谢,不如以身相许吧,方小姐。”
我有些不自在地扭过头,轻咳一声,“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人都死了。”说罢,邵景耀踢了踢倒在一旁的卓天霸。
看他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有些无语住了。
卓天霸的死瞒不了多久,得赶紧想法子逃走才行。
不对,刚才的那么大动静,外面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除非…
我扒开从门缝望去,只见外面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邵景耀淡定走到我身边,直接推开了门,回头对我一笑,“方小姐,不走吗?卓天霸已死,你再倾慕,也当不成寨主夫人了。”
完了,刚才的话竟被他听了去,他不会…一直在蹲墙角吧。
我不得不拿出我的厚脸皮,装起了淡定,“出去再说。”
见我一幅落荒而逃的样子,邵景耀直接在后面笑出了声。
邵景耀告诉我,他是皖南新任的镇守使。
早就听说虎啸寨很是猖狂,奸淫掳掠,无所不为,百姓怨声载道,自他上任后便决心铲除虎啸寨。
此次正是借卓天霸娶亲这个机会剿匪。
邵景耀原本打算送我回方家,没想到我却拒绝了,“当真不回去了?那你接下来打算去哪?”
我想了想,说道:“我想去留学,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些年我一直围着方铭泽打转,如今我想只为我自己而活。
邵景耀挑了挑眉,“好啊,那我来资助你吧。”
我正想拒绝,邵景耀看出了我心思,“方小姐,为人重情重义,只身面对土匪,依旧丝毫不惧,我对方小姐很是欣赏。所以想请你做我的幕僚,你留学的钱便当做我对你的投资吧。”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如此直白的欣赏,不禁有些感动,“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当个好官,我可不会助纣为虐。”
邵景耀爽朗一笑,“那是自然,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我转过头,和邵景耀相视一笑。
方铭泽视角:
我叫方铭泽,今年三十岁。
自安澜出嫁已经十二年了。
那天,我吐血晕倒后,一直昏迷到第二天,直到迎亲的唢呐将我惊醒。
我不顾一切地向门口跑去,却只见到安澜的背影。
安澜肯定听到了我的声音,因为她的脚步停顿了一瞬,但是她最终还是没有回头。
我没想到安澜竟恨我至此,连最后看我一眼都不肯。
我本想冲上前去,是父亲派人拦住了我,“泽儿,回去吧,你留不住她的。”
“滚开,我要带澜澜走!”
我与下人扭打在一起,最终却被捆了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喜轿消失在我眼前。
安澜走了,仿佛将我的心也带走了。
她房间里的一桌一椅都和原来一样,就好像安澜只是像平常一样出了趟门,可是这一次她不会再回来了。
过去安澜总仗着父亲撑腰,不让我干这,不让我干那。
我其实从没想过赶她走,只是有时候被她管的烦了,我才会口不择言说了重话。
这些年安澜对我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但是我却不想娶她。
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娶了她,我便一辈子要被父母掌控。
安澜说的对,我就是一个懦夫,不敢和父母反抗,只敢将气撒在她身上。
我从未体谅过安澜在方家一个人过得有多谨小慎微,父亲让她来监督我,她岂敢不从呢。
我留学刚回来,父母就让我尽快迎娶安澜。
不,这种被他们掌控的日子我早就受够了。
于是我直接顶撞了父亲。
当时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以为是安澜撺掇了父母,逼我娶她,我对她说了很重的话。
事后,我也后悔过自己的说的话太难听,可我拉不下面子去跟安澜道歉。
我想安澜这么善解人意,她会理解我的。
“小姐,你醒啦。”见我醒来,丫鬟慧月高兴地叫了起来。
我正想让她替我倒杯水,却曾见方铭泽正坐在桌子边。
“捡这劳什子的账本,倒把自己给病倒了。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方铭泽又说到:“对了,母亲来问过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只说是账本不小心掉进了池塘。母亲本就对婉柔印象不好,你…就不要在母亲面前提起婉柔了。”
难怪突然关心我,原来是为了廖婉柔。
我闭了闭眼,“母亲问起,我自会实话实说。”
方铭泽皱起了眉,“你这是什么意思?方安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斤斤计较。”
廖婉柔让我再次道歉的时候,他不觉得她无理取闹,现在我只是实话实说,却成了我斤斤计较。
我扭过头不去看他。
就在两人沉默时,小厮走了进来,将一张请柬递给了方铭泽,
“少爷,这是廖小姐让我交给您的,廖小姐明天在平安饭店举行舞会,为了表示对小姐的歉意,邀请您和方小姐一起参加。”
“澜澜,你看婉柔人这么好,你如此对她实在不应该。”方铭泽教训道,“既然邀请了你,你就不要推辞了。”
听方铭泽这么说,我只得咽下到嘴边的拒绝,失望地看了他一眼,“好。”
没想到我会如此轻易地答应,方铭泽反而有些错愕。
我没有再理会方铭泽,借口累了,赶了他出去。
无所谓了,反正还有一个月,我就要离开了。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一场盛大的舞会正在平安饭店拉开帷幕。
我今天穿了一身淡绿色旗袍,搭配一双月白色小高跟,又烫了个微卷的发型。
方铭泽第一次见我如此打扮,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
廖婉柔没想到我真敢来参加舞会,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平静,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方小姐,怎么不去跳舞呀。”
“婉柔,她哪会跳舞,我看她第一次穿高跟鞋,恐怕连路都不会走吧。”方铭泽回过神来,看似是在替我解围,实则是在等着看我笑话,“不过,安澜你若是想跳,我倒是可以教教你。”
我读懂了方铭泽的意思,不过是想让我求他教我跳舞,可我并不想随他的愿。
刚才在旁边观察了许久,我发现这舞并不算难,我自信就算没有人教,我也能跳下来。
“不劳费心,我刚才只是在等我的舞伴而已。”
说罢,我便直接向舞池走去。
“先生,可以一起跳支舞吗?”我唇角扬起一抹微笑。
刚才我观察许久,确定这位先生并没有舞伴,我想他不会拒绝我。
邵景耀没想到会有女子如此大胆主动邀约,眉梢微挑,“当然可以,我的荣幸。”
不得不说,邵景耀是位很体贴的舞伴,他看出了我是第一次跳舞,却并没有点破,而是放慢了步伐,一点一点引导我。
看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我和邵景耀,方铭泽却握紧了拳头。
一曲舞毕,我向邵景耀道了声谢,打算离开,
他却握住了我的手,有些戏谑道,
“这位小姐,刚才你可是踩了我好几脚,就这么走了吗?”
“你想怎样?”我有些警惕。
“我叫邵景耀,请问姑娘芳名。”
“方安澜。”
邵景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放开了手。
以前喜欢的时候,是“我家就是你家”,现在不爱了,就是“你以为这是你家。”
我沉默良久,开口道,“方铭泽,我十岁起就开始学习管账,到现在,方家的生意没有一项不是经过我的手的。去年,茶叶受潮,是我最早发现。前年,库房失火,是我及时救火。还有大前年的玉石被盗,这一桩桩一件件,是你们方家该感激我。”
我缓慢起身,摘下了玉佩,走到他面前,”作为方家二少爷的你,又为方家做了什么呢?读书考官,你嫌太累。做生意,你低不下头。你说我是旧时代的人,那你呢?是新时代的懦夫吗?”
方铭泽被我堵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大眼睛瞪着我。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的东西,那便送你了。”我将玉佩扔给廖婉柔,冷笑一声,“祝你们百年好合。”
方铭泽没想到我竟会如此直白地将话挑明,一时间像是被刺激到了。
他浑浑噩噩地回到方府,只见方府门上已挂上了灯笼和红绸。
他拦住一个正要出门的小厮,
“这是在干什么?”
“少爷,这是在准备明天小姐的出嫁呀。”
他猛然抓住小厮的肩膀,”什么,什么出嫁?”
小厮不禁吃痛叫了一声,眼见方铭泽神情不对,赶紧说道,
“就,就是安澜小姐出嫁啊…”
方铭泽顿时如遭雷劈,他嘴里一边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一边向府里跑去。
方母正在清点我的嫁妆,只见方铭泽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方铭泽一进屋,就直接问道,“娘,方安澜要出嫁了?她要嫁给谁?”
“泽儿,你,你知道了?”
本想瞒着方铭泽,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瞒住,方母叹了一口气,“你听我说…”
方铭泽心一沉,知道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听完方母的解释,方铭泽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不!我不同意!我不答应!我要找安澜去,对对对,我去劝她。”
眼见方铭泽已经有点疯魔的征兆,方母只得由他去了。
房间里,慧月正为我穿上嫁衣。
刚带上头冠,方铭泽闯了进来,大红的嫁衣刺痛了他的双眼。
“方安澜,你真的要嫁?”他的声音带上了几分颤抖。
“是。”我平静地对上他的眼眸。
我满不在乎地态度,让方铭泽更加抓狂,“不!我不允许!”
以前是他一直赶我走,如今我真的要走了,他却不允许了,真是讽刺。
“不允许?方铭泽,你有什么资格不准我嫁。”
方铭泽刚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没有身份和立场去命令我,他盯着我顿时红了眼眶。
突然他发疯似地扯起屋子里的红绸来,似乎只要他毁了这些红绸,我便不会出嫁了。
“够了。”我拉住了他的手,“我说,够了,方铭泽。”
“澜澜,别嫁了,好不好。”方铭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摇了摇头,“迟了,太迟了。”
“不,不迟,我带你走。”说着,他便拉着我的手要往外走。
“方铭泽,走不了了!我若走了,大哥性命难保,方府更会被卓天霸报复。”我挣开了他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里却有泪光,“方铭泽,你留不住我,也救不了我。”
“是啊,是我…我留不住你。”
方父眼里闪过不忍,拍了拍我的肩膀,“澜澜,是方家对不起你。”
我安慰道,“父亲,若我的出嫁可以换得大哥的平安,我愿意的。”
方铭泽见我匆匆离开,心里有些放心不下,没一会儿也提前离席回府了。
正巧碰到方父,方父正因土匪的事忧心,见他这幅吊儿郎当,浑身酒气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方铭泽,你看看你,天花天酒地、游手好闲,将来如何承担得起家族的重担!安澜身为女子,尚知道为父母分忧,你难道不羞愧吗?”
方铭泽不知其中缘由,还以为是我向方父告了状,感觉甚是委屈。
这时我刚回到房间,门外一阵吵闹,方铭泽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方安澜,你就知道跟爹告我的状是吗?亏我还这么担心你。”
我本想向他解释,但是又怕他知道了,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说了一句,“我没有。”
见我没有想继续解释的意思,方铭泽怒气更甚,
“别以为爹娘心疼你,你就把自己当方府的小姐了。”
他似乎很介意这件事,总是一遍遍提醒我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当初让我把这里当自己家的是他,
如今口口声声警告我,这里不是我家的也是他。
我眼神平静地看向他,“方少爷说的对,我从未将自己当作方府的小姐。”
方铭泽愣住了,以前他说起这话时,我总要与他吵个天翻地覆,有次甚至都闹到了父母那里,今天我却一反常态,如此平静,仿佛我已不再在乎方府小姐的身份,也不再在乎他。
方铭泽有些慌乱,但嘴上却丝毫不让,
“好,方安澜,这是你说的。”
嗯,我在心里默默应了一声。
反正只有五天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碍他的眼了。
自上次吵架之后,方铭泽便借口访友出了门,这几日都不曾回府。
也好,这几日,府里上下都在准备我出嫁的事。
他若在,这事定是瞒不住了,到时候恐怕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明天要出嫁了,我还是放心不下店里生意,于是来店里查了会账。
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只见店铺的管事慌忙跑上楼来,“小姐,不好了!”
刚刚廖婉柔来店里试戴新款手镯,店铺的丫鬟小莲不小心打碎了她刚脱下来的镯子。
廖婉柔先是要小莲跪着给她道歉,随后又要求小莲赔偿她一千块大洋。
一千块大洋不是什么小数目,足够抵这铺子一年的收入了。
因此,店铺管事也拿不了主意,希望我能出面解决。
此时,小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一个低贱的下人,居然敢和本小姐顶嘴。”
廖婉柔抬手便要向小莲打去。
我按住了她的手,“廖小姐,有话好说,何必动手。”
廖婉柔没想到我会在这,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方小姐,你来的正巧。你们家丫鬟摔碎了我的手镯,我正找她赔钱呢,这丫鬟却说没钱赔不起,你作为方家的小姐,不如你来替她赔了吧。”
廖婉柔知道就算是我,一时间也无法拿出这么钱,存心是想要给我难堪。
不过我既敢来,就不怕她的刁难。
我先将跪在地上的小莲扶了起来,随后说道,
“方小姐,这事发生在我们店里,就算小莲赔不起,我们也会给您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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