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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岁迎接新生 番外

宝剑胭脂 著

女频言情连载

65岁生日那天。我无意间看见儿子的日记本。才知道丈夫瞒着我偷偷陪别的女人过了二十多年。儿子一直知道,但他从不告诉我。我不明白。一生操持家务、养育孩子,再帮儿子带孙子。到底得到了什么?1我打扫儿子房间的时候,一个笔记本从书架上掉下来。我没有窥探他隐私的习惯,只想拾起来。可是笔记本摊开的那一页上。赫然是10多岁的儿子笑容满面地抱着玩具汽车,而在他的身后。丈夫赵逸云紧紧搂着的女人却不是我。巨大的冲击让我一瞬间回不过神来,我颤抖地往后翻。里面夹着二十多张照片,背景各不相同。但是画面上赵逸云都紧紧拥抱着那个女人的身体。照片时间跨度很大。从黑白照,再到彩色照。画面上赵逸云和那个女人也从年少的意气风发,到渐渐有了皱纹和白发。最新的一张,日期是3个...

主角:柳曼赵逸云   更新:2024-12-06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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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曼赵逸云的女频言情小说《65岁迎接新生 番外》,由网络作家“宝剑胭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65岁生日那天。我无意间看见儿子的日记本。才知道丈夫瞒着我偷偷陪别的女人过了二十多年。儿子一直知道,但他从不告诉我。我不明白。一生操持家务、养育孩子,再帮儿子带孙子。到底得到了什么?1我打扫儿子房间的时候,一个笔记本从书架上掉下来。我没有窥探他隐私的习惯,只想拾起来。可是笔记本摊开的那一页上。赫然是10多岁的儿子笑容满面地抱着玩具汽车,而在他的身后。丈夫赵逸云紧紧搂着的女人却不是我。巨大的冲击让我一瞬间回不过神来,我颤抖地往后翻。里面夹着二十多张照片,背景各不相同。但是画面上赵逸云都紧紧拥抱着那个女人的身体。照片时间跨度很大。从黑白照,再到彩色照。画面上赵逸云和那个女人也从年少的意气风发,到渐渐有了皱纹和白发。最新的一张,日期是3个...

《65岁迎接新生 番外》精彩片段

65岁生日那天。

我无意间看见儿子的日记本。

才知道丈夫瞒着我偷偷陪别的女人过了二十多年。

儿子一直知道,但他从不告诉我。

我不明白。

一生操持家务、养育孩子,再帮儿子带孙子。

到底得到了什么?

1我打扫儿子房间的时候,一个笔记本从书架上掉下来。

我没有窥探他隐私的习惯,只想拾起来。

可是笔记本摊开的那一页上。

赫然是10多岁的儿子笑容满面地抱着玩具汽车,而在他的身后。

丈夫赵逸云紧紧搂着的女人却不是我。

巨大的冲击让我一瞬间回不过神来,我颤抖地往后翻。

里面夹着二十多张照片,背景各不相同。

但是画面上赵逸云都紧紧拥抱着那个女人的身体。

照片时间跨度很大。

从黑白照,再到彩色照。

画面上赵逸云和那个女人也从年少的意气风发,到渐渐有了皱纹和白发。

最新的一张,日期是3个月前。

儿子赵哲瀚生性惫懒,所以日记都写得很潦草。

“1994年8月3号,柳曼阿姨给我买了最新款的小霸王游戏机,她真好。”

“1995年10月2号,妈妈生了妹妹,妹妹哭的我烦死了,柳曼阿姨带我和爸爸出去吃了饭,我们都很开心。”

“2000年4月2号,柳曼阿姨和爸爸一起来学校看我,爸爸给柳曼阿姨买了一支翡翠镯子,我越来越喜欢柳嫚阿姨了。”

我一页一页翻着,感觉心脏像被挤压成了一团,呼吸不过来。

原来这是我的儿子和赵逸云共创的。

属于他们和那个叫柳曼的女人二十多年的共同回忆。

2我的丈夫赵逸云是大学的文学系大拿,退休后被返聘为客座教授。

我曾劝过他,“你都快七十了,不如退休算了。”

“正好我想去海边,你陪我去好不好?”

可他却摇头拒绝,“不行,我不能抛弃我的学生。”

我以为他是真的放不下学校那些孩子。

没想到是为了陪伴同是学校教授的柳曼。

最新的一张照片背后,是赵逸云俊逸潇洒的字迹:“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赵逸云,柳曼摄于2024年6月3日。”

我没读过什么书,但是我大概能懂这是形容对爱人的倾慕与眷恋。

笔迹中似有脉脉温情在流淌,却不是对我。

多么可笑啊。

我的丈夫用这么深情的诗句来记录另一个女人。

明明是第三者,还能被他形容为“君子”。

20年来他们如胶似漆,怪不得赵逸云从来没有跟我过过结婚纪念日。

他那时候只是淡淡地掀起薄薄的眼皮,说了一句:“我们就别赶年轻人的潮流了。”

我以为他只是不习惯像年轻人一样表达爱意。

他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中文系教授,怎么会不知道如何表达爱意呢?

只是不想对我表达罢了。

而我的儿子赵哲瀚。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

却从来没有想过告诉我。

我才想起来。

儿子当时找工作是赵逸云托关系,才进了地方税务局。

现在想想,应该是柳曼安排的。

我颓然跌坐在地上。

眼泪像开闸了的洪水。

3我刚打算把日记本放回去。

他们就回来了。

我擦去眼角的泪痕。

发现赵逸云手上提着一个大的蛋糕。

“知道你在家辛苦,给你买的。”

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

即使已过知天命的年纪,岁月好像只给他留下了儒雅沉稳的气质。

我愣住了,结婚几十年,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他。

他看我站着不动,一边换鞋一边问。

“怎么了?

不喜欢吗?”

儿子和孙子也在旁边失笑:“妈,你是不是从来没吃过奶油蛋糕?

高兴傻了?”

“奶奶你真没见过世面。”

我看着那个巨大的蛋糕盒子。

包装是拆过的。

想起儿子的日记本上,好像记过今天是柳曼的生日。

而且赵逸云今天明显有特意打扮。

我问他们,“你们去是不是去给别人过生日去了?”

赵逸云挂衣服的动作顿了顿。

似有些慌乱。

随后又恢复正常,“没有,我回来的时候看见蛋糕店开着。”

“想到你以前没吃过,就买了一个回来。”

我吃过蛋糕的。

只是没吃过他们给我买的蛋糕。

我们这代人从小吃苦吃惯了。

赵逸云从来没给我买过什么像样的好吃的。

直到我35岁的时候,小女儿放学回来就抱住我:“妈妈,这是学校发的蛋糕,我舍不得吃,妈妈没有吃过,给你吃。”

那是我第一次吃到奶油蛋糕。

后来女儿去外地上学、工作,每次我去看她,她都会给我买蛋糕吃。

而和我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赵逸云从来没有给我买过。

哪怕只是一小块。

酸涩涌上心头,噎得我说不出话。

没想到赵逸云会对我撒谎。

我继续问,“你们真的不是去给柳曼过生日去了吗?”

4赵逸云和儿子都愣住了。

赵逸云面容很古怪地审视我:“阿容,你怎么会知道柳曼?”

儿子面上闪过慌乱,随即想到了什么,皱眉瞪我:“妈?

你是不是翻我书房东西了?!”

我轻轻瞟了他一眼。

这就稳不住了?

赵逸云定了定神,迅速扯出一个笑容:“柳曼是我在X大学的同事,关系挺普通的。”

欲盖弥彰。

他又去拍儿子的肩膀:“你妈看点你的东西怎么了,你小时候什么不得告诉你妈?”

说完他尴尬地笑着。

看我没有一点笑意,他又拿过蛋糕递过来:“给你带的蛋糕,拆开看看喜不喜欢?”

“给我带的蛋糕?”

我看着包装盒上的红绸带,猩红色好像要淹没我的理智。

“既然是专门给我的,为什么包装盒是被拆过的?”

我直勾勾盯着赵逸云和儿子,语气也比平时咄咄逼人。

赵逸云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现在才发现那个包装盒被拆过,而他一副无奈的神情:“哎呀,大概是咱们孙子想看看,来的路上就等不及拆开了,这个孩子真是的···”孙子茫然地抬头,“啊?

我···”然后儿子踩了他一脚,把他推进了屋里。

我看着他们几个虚假浮夸的表演,感觉无尽的失望如同潮水般淹没我。

我嗓音干涩,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不是都不记得,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赵逸云愣住了,他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看吧,他根本不记得的,我何必多问这句呢?

白白让自己再受一次侮辱。

5虽然是我过生日,但整个席面都是我操持的。

我在厨房忙活了大半个下午。

只有下班回来的儿媳妇进来帮我打了打下手。

赵逸云,儿子和孙子全部躺在外做着自己的事情。

直到我把饭菜全端上来。

招呼他们。

他们才不紧不慢坐到餐桌旁。

儿媳提议,“难得妈过一次生日,我们一起唱生日快乐歌?”

其他人好像都不太情愿。

“算了,先吃饭吧。”

我装作不在意的笑了笑。

把孙子爱吃的清蒸鲈鱼挪到他的面前。

但是盘子还没有离手,他就不耐烦地挥了一下胳膊:“饿死了,唱什么歌!”

我躲闪不及,一盘鱼连汤带水的全扣到了我的身上。

我站在原地。

一瞬间像是被寒冰冻住了。

而赵逸云和儿子却像没事人一样,还在悠闲的品尝着我做的菜品。

孙子则继续埋头在他的游戏中。

只有儿媳妇慌忙的拿了布过来给我擦拭身上。

我怔怔地看着这三个男人,我好像突然不认识他们。

早上看到的照片像雪花一样在我眼前飞舞,一瞬间所有的气血都逆行冲到了我的头顶。

我这一辈子多像一个笑话。

我木然推开儿媳妇的手,走了出去。

原本只是想去换件衣服、透透气。

天黑,我没发现下脚下有个木椅。

整个人被绊倒,一头栽进了院子里的深井。

好在运气好,卡在井里的废弃水桶上,没有掉下去。

儿媳妇听见动静,着急追了上来。

发现我落井的那一瞬间,她就打通了急救电话。

屋里的人终于被惊动。

我被救上来后,却是一顿责备。

“妈你到底在闹什么呀?

好好的家宴都被你毁了!”

儿子生气地训斥。

“奶奶,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啊?”

我差点死在井里。

他们的第一反应是责骂我。

“你给我闭嘴!

站到一边去!”

儿媳妇恶狠狠的打断了孙子。

“阿容,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也不要当着小辈的面闹,丢了长辈的身份。”

赵逸云脸上的惊慌已经褪去。

又恢复了他从容文雅的日常形象。

我脑子嗡嗡的,身份?

我有什么身份?

我的儿子,我的孙子,我胯下生出的血肉,全是刺向我的尖刀。

秋天的井水已经冰凉刺骨,我浑身湿淋淋的,冷风吹过,我不自觉打着寒颤。

可是我的赵逸云、儿子、孙子没有一个人想起把我挪到避风的地方。

还是儿媳妇小步跑着从屋里拿了一个被单子,把我裹了起来。

6被送往医院的路上,儿子不停数落我:“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多给我们添麻烦!”

我虚弱的闭了闭眼。

开口道:“我要离婚。”

平静的、坚定的4个字。

救护车里静默了一瞬。

随即儿子跳起来,脑袋撞倒车顶,他捂着头吼我:“你疯了吗?

这么大年纪你要离婚?

让我的面子往哪搁!”

孙子终于从他的游戏里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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