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杉江也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空欢喜by姜杉江也》,由网络作家“鱼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世报谢汝南带姜杉去参加朋友婚宴,云城这边都是晚上办宴,姜杉回家换衣服,谢汝南亲自给她找了一套高定,还配了个一百多万的爱马仕铂金包。姜杉只当是婚宴隆重,结果到了之后才发现,新郎确实是谢汝南朋友不假,只不过当年也追过她。大家都是一个学校出来的,饭桌上乍眼一看都是老同学,明着寒暄,实际攀比,笑容虚伪,夹枪带棒。姜杉懒得应酬,躲去洗手间,她前脚关门,后脚外面进来俩人。“我真服了,以前上学的时候当众打谢汝南的脸,现在怎么好意思跟谢汝南一起来的?”“听说她家出事后,她就跟谢汝南在一起,要不是谢家背地里帮衬,姜杉他爸百分百坐牢。”“不说她爸脑血栓了吗?”“说是这么说,谁知道是不是谢家保的,你以为脑血栓是那么好得了,一说要坐牢就脑血栓?”女人噗嗤...
《完结版小说空欢喜by姜杉江也》精彩片段
现世报
谢汝南带姜杉去参加朋友婚宴,云城这边都是晚上办宴,姜杉回家换衣服,谢汝南亲自给她找了一套高定,还配了个一百多万的爱马仕铂金包。
姜杉只当是婚宴隆重,结果到了之后才发现,新郎确实是谢汝南朋友不假,只不过当年也追过她。
大家都是一个学校出来的,饭桌上乍眼一看都是老同学,明着寒暄,实际攀比,笑容虚伪,夹枪带棒。
姜杉懒得应酬,躲去洗手间,她前脚关门,后脚外面进来俩人。
“我真服了,以前上学的时候当众打谢汝南的脸,现在怎么好意思跟谢汝南一起来的?”
“听说她家出事后,她就跟谢汝南在一起,要不是谢家背地里帮衬,姜杉他爸百分百坐牢。”
“不说她爸脑血栓了吗?”
“说是这么说,谁知道是不是谢家保的,你以为脑血栓是那么好得了,一说要坐牢就脑血栓?”
女人噗嗤一笑:“你一说还真是,看来姜杉在床上没少下功夫。”
另一个阴阳怪气:“上学时高高挂起,好像除了江也她谁都不放在眼里,结果倒贴江也两年,人家都不拿正眼看她,现在家里不行又来倒贴谢汝南,嗤,我要是她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还大摇大摆的来参加婚礼。”
两人站在镜前洗手,姜杉从后面推门出来,她没看她们,两个女人则面色难看,说不上尴尬还是心虚。
她们等着姜杉发飙,结果姜杉目中无人,洗完手,淡定离开。
十分钟后,两个女人重新回到桌边,定睛一瞧,座位没了。
每桌都是十个人,只有她们这桌坐了八个,被人撤了两把椅子。
蹙眉,其中一个刚要找侍应生问情况,桌上谢汝南当众道:“吃屎没吃饱还想吃饭?”
他声音不大不小,但他们是第一桌,在所有人都坐着的场合,两个人站在第一排,非常乍眼。
加上谢汝南这句话,附近几桌人瞬间看来。
两个女人顿时脸色一变,紧接着看了眼谢汝南身旁的姜杉。
姜杉抬着头,面色平静,仿佛与她无关。
短短时间,就连台上主持人都看向台下,两个女人如芒刺背,短暂楞冲,其中一个率先开口:“你什么意思?”
谢汝南冷眼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女人家里也有钱,但肯定不能跟谢家比,可这么多人,还是熟人局,她不能坐以待毙。
脸一沉,她回:“你把话说清楚。”
台上还在举办婚礼,第一排第一桌吵起来了,此刻就连新郎新娘都朝台下看。
谢汝南旁若无人,冷脸道:“把你在洗手间里放过的屁,当着大家的面再放一遍。”
胆子小的女人已经慌了,她根本不敢得罪谢汝南,胆子大的骑虎难下:“我说错了吗?”
谢汝南怒极反笑,盯着女人的眼睛道:“我跟谁在外面乱搞了?”
女人本能蹙眉:“谁说你在外面乱搞了…”
谢汝南一刹变脸,摔了桌上红酒瓶,在四下的惊呼声中,怒声道:“你他妈今天不说清楚,我撕了你俩的嘴!”
娶她,不可能
谢汝南被叫回家,是家里听说他今年年底就要结婚的消息。
谢正安很不高兴,林欣也鲜少面色不悦:“你要结婚,我跟你爸还是听别人说的,传出去都是笑话。”
谢汝南心烦,干脆直截了当:“你们不也想我早点结婚嘛,准备准备,年底结了算了。”
谢正安脸一沉:“你跟谁结?”
谢汝南:“姜杉呗,还能是谁。”
话音刚落,谢正安直接手一挥,扶手边的茶杯掉在大理石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
谢汝南眼睛一瞥,碎的是谢正安最喜欢的一套茶杯,明朝的。
谢正安用一言不发的方式表示极致的愤怒,林欣出声道:“你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
谢汝南是家中独子,打小父疼母惯,他并不害怕,只眉头一蹙:“一个个的干嘛啊,你俩是第一天知道我跟姜杉在一起吗?你们要是嫌麻烦不乐意准备婚礼,我自己花钱自己准备。”
谢正安气得脸色都变了,林欣黑脸道:“你跟她玩玩而已,结婚不可能。”
谢汝南:“就因为她家破产了?咱家差她家那点嫁妆钱吗?”
林欣直视谢汝南,气不打一处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还有其他玩伴,你对姜杉是一心一意吗?我跟你爸已经很放纵你了,你平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结婚这么大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通知外人,再由外人通知我跟你爸了?”
谢汝南沉下脸,不是因为林欣的口吻,而是她的第一句话。
林欣也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妨实话告诉你,姜杉她爸当年得罪的人,跟你爸关系很好。”
谢汝南绷着脸。
林欣:“你当初回来问我们能不能帮姜家,我说帮不了,不是帮不了,是不想帮,那时候我们家正好也想入驻高端酒店领域,比起一步一步做品牌,最简单的办法是收购现成的五星酒店,换名经营。”
谢汝南听到这里就浑身一凉。
林欣目不转睛:“姜家在夜城,海城,岄州,深城和云城都有高端酒店,她们破产,我们正好低价接手,不是不能助人为乐,但前提是不能拿自己的财路让别人乐。”
谢汝南一眨不眨:“她家破产,跟你们有关吗?”
林欣回:“你这叫什么话,我跟你爸都是合法商人,姜家得罪的又不是我们。”
谢汝南:“既然没仇,那这事就跟我无关,我为什么不能娶姜杉?”
见他还在执拗,谢正安开口:“因为姜晟悦得罪了我的好朋友,你喜欢姜杉,这几年一直跟她在一起,我从没说过什么,你为她保留云城晟悦酒店的名字,我也同意了,但你不能娶一个我合作伙伴的仇人回家,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跟朋友合伙做生意?”
林欣从旁道:“别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就是姜家没出事,她想嫁给你也得问过我跟你爸同不同意,现在我明确告诉你,我不同意。”
谢汝南眉心一蹙,不等他出声,林欣赶在他之前开口:“我跟你爸都很喜欢一个女孩子,她跟你都是同一个高中的,你兴许认识,叫周瑶。”
谢汝南沉声:“什么意思?”
林欣:“你要不提结婚,我跟你爸本想今年过了再跟你说,但你这么着急结婚,我只能提前告诉你,我们心中有满意的儿媳妇人选。”
谢汝南吸气,正要说话,手机铃响,姜杉打来的。
姜杉:“你什么时候回来?”
谢汝南:“怎么了?”
姜杉:“想你了。”
谢汝南没看对面的爸妈,起身往外走。
辞职
叫江也这么一扰,姜杉竟然连谢汝南都没想。
从行李箱里拿出电脑,她写了两份邮件,一份是辞职信,当场发送晟悦酒店总经理;另一份是简历,待投。
凌晨四点多,姜杉躺在酒店床上,望着陌生天花板发呆。
从咬牙想做谢太太,到跟谢汝南分手,前后不过二十几个小时。
看似魔幻又儿戏,其实是命中注定。
不管她爱不爱谢汝南,她都没办法容忍谢汝南跟周瑶扯上关系,所以他们注定走不到一起。
至于江也......江也…
姜杉脑中少年和男人的脸逐渐重叠,快十年,无论是她还是谢汝南,大家都变了很多,唯独江也,哪怕他嘴里说着没钱是错,可身上也闻不到丝毫铜臭,有的只是难以亲近的冷淡。
跟从前一样。
可她跟从前不一样了,以前好歹还有铜臭味,现在钱没了,只剩下臭。
这就是姜杉第一次在酒店房间见到江也时的感受,强烈的自卑。
她不怕落魄,只怕曾经疯狂喜欢的人,亲眼目睹她的落魄。
睁眼到天亮,姜杉换了衣服,化了遮住疲惫的精致全妆,出快捷酒店去晟悦酒店。
总经理并不在酒店上班,姜杉是早上八点多接到总经理打来的电话,询问她辞职原因。
姜杉不想浪费时间,理由找的冠冕堂皇:“家里有人身体不好,我要回去照顾。”
总经理提了好几个建议,姜杉一一拒绝,去意已决。
总经理:“好吧,百善孝为先,我也留不住你,等下让人事部走程序。”
姜杉感谢,挂断电话。
打开电脑,她没闲着,看云城其他酒店的招聘信息。
她大学本科学的酒店管理,结果还没毕业,家里酒店就没了,她管谁去?
公关经理这个职位,是姜杉从谢汝南点名要的,当初谢汝南还问她为什么不要更高职位。
姜杉说:这个活最好干,小事到不了我这,大事我解决不了就找你
谢汝南开心,夸她聪明。
其实姜杉没说实话,她想在公关部,是想借酒店人来人往的便利,结交更多人脉。
现在姜晟悦不行了,她妈在家照顾,以后整个家还得靠她。
要说这四年姜杉学会了什么,就是人要靠自己,无论父母还是伴侣,谁都不能保她一辈子。
中途前台打来内线电话:“姜经理,麻烦您去一趟02总统套房,客人说你们认识,找您有些事。”
姜杉:“客人叫什么名字?”
前台:“是客人助理开的房。”
姜杉放下电话,起身上楼。
这几年不是没人借工作机会接近她,但知道她是谢汝南女朋友后,全都作罢。
姜杉昨晚对谢汝南说的那句‘谢谢’是真心话,如果没有谢汝南罩着,她这几年会过得更苦。
跟一个男人周旋,总比跟无数男人周旋好。
姜杉来到套房门口,发现门没关严,她按了门铃也没人应,只能推门往里走了两步,稍微提高声音:“您好,我是公关部的姜…”
话音未落,有人从门后一把将她抱住,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
脖颈被咬住的瞬间,姜杉浑身汗毛竖起。
老死不相往来
通过谢汝南的反应,姜杉确定江也说的是真的。
“戒指在这,表我给你放回衣帽间收纳盒了,你也不是个爱听矫情话的人,这几年谢谢你对我的照顾,我就不跟你说再见了。”
姜杉面容和声音都很平静,说完迈步往玄关方向走。
经过谢汝南时,他抓住她手腕:“谁跟你说的?”
姜杉淡定:“除非你跟我说不是真的,不然讨论这个没有意义。”
谢汝南不反驳也不松手。
姜杉不挣扎也不生气:“谢汝南,我能接受你出轨,但我不能接受你跟周瑶扯上丁点关系。”
谢汝南喉结一动:“我没碰过她。”
姜杉:“但你会娶她。”
谢汝南眉头一蹙,沉默。
姜杉:“你可以不娶我,但你不能让我当你和周瑶之间的第三者。”
她越平静,谢汝南越是心尖揪疼。
这些年他无论在外面怎么玩,但凡跟周瑶沾边的,哪怕只是周瑶身边一个普通朋友,他也离得远远的,绝不沾上半点腥。
就因为谢汝南清楚,姜杉就是再落魄,也绝对不会跟周瑶示半分弱。
两人僵持半晌,姜杉先开口:“松手吧,大家都别矫情。”
谢汝南抿唇,脸上咬肌明显,沉默良久,他沉声道:“你想要什么?”
只要姜杉开口,车子,房子,票子,没有他不能给的。
姜杉说:“我确实有个想要的。”
谢汝南以为她会从他要最后一个挂晟悦名字的酒店。
这事很麻烦,都不单单是钱的问题,可如果姜杉想要,他也不是不能…
谢汝南正想着,姜杉道:“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私下见面,如果哪天不小心在其他场合碰到,我们就当从来不认识,别打招呼,别纠缠,别后悔,都往前看。”
如果之前是揪心,那这一瞬间,谢汝南切实地感受到当胸一剑的滋味。
直视姜杉的眼睛,谢汝南无意识攥紧她的手腕:“你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
姜杉面色平静,可细看神色很冷:“不然呢?我该去周瑶面前炫耀她捡了我睡过的男人,还是等着她嘲讽我白日做梦,戴到手上的戒指都能飞?”
谢汝南脸色很差,想反驳却说不出话。
谢正安和林欣把他的路都给堵死了,就算他们不给姜杉使绊子,只要告诉她,谢家跟当初整姜家的人是合作伙伴,他们一个让姜家破产,一个坐收渔翁之利。
姜杉要是知道,就不是老死不相往来,而是跟他同归于尽。
咬牙,谢汝南压抑道:“这套房子给你,车库里的车你喜欢哪个就要哪个,我再额外给你…”
姜杉打断:“谢谢,我就刚刚那一个要求,你能做到我就感激不尽了。”
谢汝南蹙眉,脱口而出:“别逞一时意气,离开我以后你怎么办?”
姜杉:“跟你无关。”
她拽出手腕,拖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凌晨两点半,独自走出谢汝南的豪宅。
门关的那刻,谢汝南气得抬手摸头,想追又不能,最后一脚踹翻面前两米多高的巨大落地镜。
姜杉出小区,不敢半夜三更回爸妈家,打算找个快捷酒店先住一晚。
站在路边,她刚想拿手机叫车,一辆黑色私家车停在她面前。
姜杉眼带防备,几秒后,驾驶位车门打开,她看到神情清冷的江也。
物不是,人也非
江也按着姜杉手机,用自己的手机按下110,“您好,我要报警,有人碰瓷,在红莲路往江汉路左转的地方。”
他这边电话还没挂,‘儿子’就转头大声道:“你说谁碰瓷?”
江也面无表情,对着手机道:“对方两个人,团伙,其中一个带伤往车上撞,麻烦你们过来的时候带上专业的验伤人员。”
‘儿子’闻言起身,气势汹汹,直奔江也而来。
姜杉一瞬想起上学时一帮人在学校后门堵江也,她下意识上前一步,挡在江也身前。
江也拽着姜杉手臂,轻轻一拉就将她扯到身后。
恰好‘儿子’走近,他没江也高,但是非常壮,一把揪住江也领口:“你他么说谁碰瓷,你睁大眼睛看看我爸,有人拿命碰瓷的吗?”
姜杉想站出来,江也牢牢地将她藏在身后。
愤怒中的男人随时会动手,江也却面色淡定,一只手扣着姜杉,另一只手也不跟男人拉扯,只声音平静道:“你左前方那辆四个0一个1的车是我家的。”
男人下意识抬眼看去,他左前方停了一辆红旗,车牌江A00001。
男人神色一变,不是车子有多贵,车牌有多好,而是车牌底色,白的。
江也:“你知道蓄意敲诈军方家属要判多少年吗?”
男人眼底的嚣张当即变成慌张。
江也:“你还想殴打我,监控拍不到,路人都看见了。”
话音未落,男人咻得松开江也衣领。
江也转头,看向姜杉肚子:“你今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宝宝怎么样?”
姜杉一顿,余光瞥见男人越发铁青的脸色,出声回:“医生让我注意保胎,我刚才吓了一跳,等会警察来,你先陪我去趟医院。”
男人冷汗都快下来,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爸自己摔倒的,跟这位美女没关,我们这就走。”
说罢,也不管江也和姜杉,扶着头破血流的中年男人,众目睽睽下快步消失。
姜杉道:“你赶紧给警察局打个电话,别让人白跑一趟。”
江也:“我没报警。”
姜杉又是一顿,“…谢谢你。”
江也:“刚才吓到了吗?”
可能姜杉想多了,她觉得这个话题有点暧昧,没有直视江也的眼睛,她随口说:“没事,你快走吧,不耽误你了。”
江也:“你去哪,我送你。”
姜杉:“不用,我快到家了。”
江也:“有时间聊聊吗?”
姜杉脱口而出:“没有。”
回的太快,倒显得做贼心虚。
没说别的,姜杉往前走两步,打开库里南车门,踩油门离开。
江也看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大颗钻石,明明白天还没有。
姜杉不知道怎么回的家,这一路连续惊魂,坐下来好久才后知后觉,原来比起被碰瓷,她更害怕见到江也。
怕见他倒也不是还爱他,只是江也是她曾经风光时的标签,看见他,姜杉就会不自觉地对比现在,从而自卑。
从前她的一切都是父母给的,现在她的一切都是谢汝南给的;
从前她能站在几百人的走廊里挫谢汝南,只因为他欺负江也;
现在她跟谢汝南在一起。
从前江也一无所有,据传他是单亲家庭,妈妈一个月就挣两三千;
现在他坐公家车,住五星酒店总统套房;
她原来是晟悦的继承人,现在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公关部经理,哪怕这样,还是受谢汝南蒙阴。
物也不是,人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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