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by沈溪苓萧泽晟》,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改嫁?”沈溪苓清醒过来。所以他是来兴师问罪的?门外的侍卫呢?就让他这么进来了?见她往外看,萧泽晟冷笑道:“那些废物已经被我的人打晕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若不是身体被压着,沈溪苓这会儿都得给萧泽晟鼓掌叫好。打的好!那些护卫看的严实,连饭菜也不好好送,到她嘴里尽是些残羹冷饭。“你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哪也不准去,谁也不能嫁!”眼看女人这会儿还在出神,萧泽晟在她唇上又咬了一口。沈溪苓嘶了声,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她垂下眸:“不是我想改嫁。”萧泽晟不信。“整个尚书府都知道了,说你不该在侯府耽误上好年华,应该另觅良缘,难道他们都是在乱说不成?”萧泽晟抓着她,冷脸质问。这女人最会哄人,这次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轻易相信...
《完结版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by沈溪苓萧泽晟》精彩片段
“什么改嫁?”
沈溪苓清醒过来。
所以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门外的侍卫呢?就让他这么进来了?
见她往外看,萧泽晟冷笑道:“那些废物已经被我的人打晕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若不是身体被压着,沈溪苓这会儿都得给萧泽晟鼓掌叫好。
打的好!
那些护卫看的严实,连饭菜也不好好送,到她嘴里尽是些残羹冷饭。
“你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哪也不准去,谁也不能嫁!”
眼看女人这会儿还在出神,萧泽晟在她唇上又咬了一口。
沈溪苓嘶了声,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她垂下眸:“不是我想改嫁。”
萧泽晟不信。
“整个尚书府都知道了,说你不该在侯府耽误上好年华,应该另觅良缘,难道他们都是在乱说不成?”
萧泽晟抓着她,冷脸质问。
这女人最会哄人,这次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轻易相信了。
沈溪苓却没挣扎,甚至还往他怀里靠了靠,声音又娇又媚,甜的人心痒痒。
“我从没想过改嫁,昨日回来也是为了看望母亲,可我父亲不愿意,非要我嫁给岭南王做续弦。我不肯,他便把我关了起来,不让我跟任何人联系,只等时候到了,就将我送进岭南王府。”
“门外那些守卫都是他派来看管我的,已经关了我一天了,连口热饭也没有。若不是你来,我不知还要被关到何时。”
她语气凄婉,眼含泪光。
萧泽晟一时迟疑:“当真?”
“我骗你做甚,你见谁家的小姐门口会守着几个带武器的侍卫?”
这话说的也是。
萧泽晟心头的怒火消了个干净,伸手拂过她的发丝,沈溪苓不仅不躲,反而还就着他的手蹭了蹭。
“我不想嫁给岭南王。”
那岭南王也是从战场下来的,手段残忍,不知玩死了多少侍妾。
沈溪苓这样娇滴滴的小女人,在他手里怕是活不了几天。
沈如山也真是狠得下心。
他眸色幽深。
“不嫁。”
沈溪苓登时松了口气。
“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我去找你父亲。”
萧泽晟拍拍她的肩,沈溪苓坐直身体:“谢谢侯爷为我做主。”
女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一双眸子却透着狡黠。
他哪里不知道她是装的。
但他仍然受用。
……
“沈大人,陈世子贪污案是你处理的吧?家产查了多少,扣了多少?”
沈如山为官二十载,除了殿试面见圣上,他便再也没有过如此紧张的时刻。
对面的男人面无表情,说出的每个字眼都让他打从心底里恐惧。
那件事他自认做的隐晦,他是怎么知道的?
当年那些人活下来的没几个,都和他一样有过参与,以命做誓,绝不会将此事流传。
萧泽晟……威远侯哪来的消息?
他眼珠子乱转,却不言语。
萧泽晟瞥了他一眼:“整整百万雪花银,查抄到最后,充入国库的却只有三十万,沈大人真是好手段啊!”
沈如山冷汗津津,俯身便跪。
“侯爷,下官……下官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侯爷,还请侯爷明示。”
自己这段时间谨小慎微,从未做过出格之举。
更何况侯府跟他们家还有姻亲,萧泽晟这般大张旗鼓过来问罪,到底意欲何为?
沈如山一个激灵。
姻亲?!
他昨日嘱咐了管家,让管家今日去侯府将退亲的事说明,此后就不让沈溪苓回去了。
难道是这件事?
先世子夫人留在侯府,对萧泽晟百害而无一利,他为何要为那个女人出头?
沈如山大脑飞速转动。
不等他想通,上头一个茶盏砸来,将他砸的头破血流。
他痛呼一声,却不敢动。
自己的把柄被萧泽晟捏在手里,那可是要查抄九族的大罪。
沈如山赔着笑脸:“定是我那管家跟侯爷说了什么胡话,让侯爷误会了。能跟侯府攀亲,是我的荣耀,只是贱内病重,留女儿在家照顾两日,没旁的意思。”
他小心去看萧泽晟的脸色,奈何对方巍然不动,看不出想法。
沈如山心下着急。
还有别的事不成?
“沈大人觉得三皇子如何?”
当今圣上一共诞下三位皇子,分别是出身平民的大皇子,皇后所生的二皇子,和有着强势外家的三皇子。
如今太子之位还没立下,大家都觉得自己有一争之力。
沈如山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下官不敢。”
萧泽晟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在他肩膀轻拍了拍。
“沈大人,多多保重。”
言毕,转身离开,没留下只言片语。
沈如山再也控制不住,跌坐在地,背上一片寒凉。
萧泽晟从进门到离开只说了三句话。
句句凶险。
先前沈如山只听说他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连陛下南巡都特地带了他一起,根本没跟他打过照面,如今才知道,他有着怎样惊人的手段。
过了一刻钟,他终于缓过神来,从地上爬起。
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沈溪苓。
“谁让你们这么看管小姐的?还不快赶紧把人放出来!”
沈如山将门口的两个侍卫一脚踹开,亲自打开房门。
沈溪苓梳妆完毕,抬眼看去。
和昨日的冷漠不同,今日的沈如山活像是变了个人,不仅对她嘘寒问暖,还跟她一起吃了早饭。
“我把你留在这里是有苦衷的。”
“你母亲生了重病,不敢让你知晓。”
“为了瞒着你,为父不得已出此下策,真不是要将你嫁出去。”
沈如山边说边抹泪,演的像极了那么回事。
如果沈溪苓不是早知道他的德行,怕是真的会被他骗过。
她素着脸:“父亲有事直说。”
“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你母亲,你陪她一会儿,便快快归家去吧!”
看来萧泽晟还真是行动迅速,这么快就解决了。
但,哪有那么简单。
她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沈溪苓垂下眸:“母亲生了重病,我为人子女自然要贴身照顾,什么时候母亲病好,我什么时候再回去便是。”
“这怎么行?”沈如山脱口而出。
沈溪苓抬眼。
“你到底是嫁了人的姑娘,哪能一直在娘家待着?这样吧,你在家里再待上一日,明日,明日回去,你看可好?”
沈如山被她看得心虚。
他这么着急,沈溪苓倒是不急。
她慢悠悠开口:“我觉得父亲说的甚好,我一介女子,夫君又已亡故,继续留在侯府不好,不如归了家,听父亲的,另寻佳缘。”
这丫头是想让他死!
沈如山气的眉歪眼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有出嫁的女儿回家的?侯府没赶你,那就是还要你,你赶紧回侯府去!”
“看心情吧。”
沈溪苓转身回房,小绿顺势把门摔上,险些砸到沈如山脸上。
这丫头昨日还嚷着不愿改嫁,今天态度变得这么快,定然是听到了风声。
不行,他得赶紧将这个煞星送走!
若是再被萧泽晟找上门,他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可他也不敢对沈溪苓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找了沈夫人。
沈溪苓并无别的异动,进了院子,便衣不解带的守在沈夫人身边伺候。
就连喂药擦洗的活也一并包揽。
解毒丸虽已服下,但一天时间太短,尚不足以看出效果。
忙活一天已是疲惫不堪,匆匆擦洗便准备睡下。
却不想才进被窝,她就发现里面多了位不速之客。
“哪来的流……”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霸道激烈的吻堵住。
沈溪苓一惊,身子向往后缩,却已经晚了。
身体被紧紧箍住,困在男人的大氅中。
“你说了……”
她剧烈喘着气,生怕场面失控,呢喃着退拒。
“不做到最后,我知道。”
萧泽晟支起半个身子,眼眸深沉。
沈溪苓手上顿时没了力气,任由萧泽晟将她抱起,桌上的东西被扫落在地,她的惊呼声也被更激烈的动作掩盖。
……
“你是说,侯爷一回府,就先去了沈溪苓那?”
程元英好不容易争取来侯府小住几日的机会,就想着趁机和萧泽晟培养感情。
可一连三日,她都没有见到萧泽晟的身影,每次一问,不是在外面,就是在沈溪苓那里。
强烈的不安将她心头笼罩,程元英豁然起身。
“我要去找她!”
才送走萧泽晟那个冤家,沈溪苓惫懒靠在塌上,就听得外头禀告,程元英来了。
她叹了口气。
对方在府中小住的消息她知道,她的想法她也能猜到一二。
只是……
“溪苓,好久不见,你可想我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程元英手里提着一食盒点心,欢欢喜喜的过来。
沈溪苓由小绿扶起,面上多了热切的笑。
她这三年主母不是白做的,待人自带一张假面。
“自然是想了,但你如今事务繁忙,我也怕叨扰了你。”
程元英:“咱们的关系何须计较这些?倒是你,在这侯府里受苦了。”
她握住沈溪苓的手,沈溪苓面上笑,不着痕迹抽回。
“嫁了人,本就和先前不同,侯门高贵,我来此,原是高攀了,何谈受苦?”
试探几次都没能套出话来,沈溪苓说话滴水不漏,程元英暗暗咬牙。
“你应该知道吧?侯府在和我家议亲,他们希望我能嫁给侯爷。”
“我若嫁进来以后,咱们就是妯娌,有事也能互相帮衬,你看可好?”程元英目光灼灼盯着沈溪苓,试图将她的每一个表情都记下。
沈溪苓顿了顿:“我并未收到消息,如果母亲日后将此事定下,再谈也不迟。”
“你是不是不想我嫁给侯爷?”
程元英一句话,让沈溪苓暗了神色。
萧泽晟不是良配,她自然不想自己的好友嫁入这狼窝。
但程元英不惜讨好容钦母女,哪里是自己能说动的。
“你嫁不嫁,并不是你我说了算,而是两家之事。”
“别装了,你喜欢侯爷吧?未出阁时,我看到过你们往来!”
程元英语不惊人死不休,沈溪苓手一抖,茶水洒落出来,晕出一片湿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溪苓站起身,“小绿,送客!”
“你心虚了!他现在是你的小叔子,你们叔嫂相奸,有悖人伦!沈溪苓,你就不怕把侯爷带累,坏了他的名声吗?”
程元英还在嚷嚷,乔初旸已经不想再听她说什么了。
并非是她心虚恐惧,而是这周围都是萧泽晟的人。
她今天在此叫嚣,所言的每一句都会传入萧泽晟耳里。
再不把她赶走,她会死。
强行把人送了出去,程元英站在院外,看着禁闭的房门,眼中野心满满。
这样的丑事,想必她也不想被让人知道,只要拿捏住这点,不愁沈溪苓不听话。
侯府主母,她当定了!
似乎老天都在帮着程元英,她日思夜想的好机会很快到来。
这天是侯府的家宴,她因这几日留在侯府,也得以有了参与的机会。
当天程元英打扮的花枝招展,就是为了能够获得萧泽晟的青睐。
她摆好姿势,含情脉脉的看着不远处走来的萧泽晟,假装和他偶遇。
“夫人还没回来?”
自己只给了她半日的空闲,这女人胆子倒是大,天色渐晚,也没见有个回音。
“目前还未收到消息。”
属下半跪在地上,冷汗津津。
跟随主子许久,他知道对方性格,如今这副模样,明显是生气了。
那沈小姐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连主子都敢忤逆,就不怕回来后,面对的尽是些狂风暴雨吗?
他们没想过沈溪苓不回来的可能,毕竟她已经嫁到了侯府,又怎能在娘家久留?
萧泽晟沉着脸。
“不必等了,将大门关上。”
这般不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她今夜活该被关在外头。
……
“小姐!”
小绿跟父母欢欢喜喜的吃了个团圆饭,回过头却没能见着自家小姐。
她只当小姐先一步去找了夫人,但才到夫人院子门前,便被拦下,说是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
她不可置信,报了小姐名讳,仍被护卫冷冷的隔在外面。
这时,小绿心里隐约意识到,事情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连着跟相熟的丫鬟打听了许久,才总算得到消息。
守门的护卫她认识,花了三两银子,请他们去吃酒,才总算得到了跟小姐说话的机会。
沈溪苓在里头已用尽了法子,都无法将柜子移开。
听到小绿的声音,她欣喜起身。
“小绿!”
护卫只让小绿隔着门和沈溪苓说上几句话,根本不让两人见面。
主仆两人都将身子抵上门板,交换起双方情报。
“此事定是父亲一意孤行,母亲并不知晓。”沈溪苓听了小绿的话,逐渐冷静下来。
“小姐,你还这么年轻,要是真嫁给岭南王,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小绿哽咽。
自家小姐的命怎么这么苦?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真真不给她半点喘息余地。
“我知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小绿,我现在需要你帮忙。”
沈溪苓沉声开口。
小绿止住哭泣,自家小姐向来有主意,听她的准没错。
“你想办法拿两套下人的衣服,然后去隔壁。”
“他们才送过晚饭,在明早送饭之前他们不会进来,小绿,全靠你了。”
那两个护卫并没有走远,沈溪苓长话短说。
小绿抹了一把眼泪,咬牙答应下来。
如今小姐被困在里面,能够帮小姐逃出去的人只有自己。
她一定不能辜负小姐的期望,要将小姐从这吃人的魔窟里救出来。
如今太阳才刚刚落下,时间尚早,这个时候动手很容易被人发现端倪,她只能先行回家,耐着性子等待。
直到天色昏黑,非提灯不能见。
她才终于从枯坐中起身,朝着小姐的住处去。
身后传来了母亲的呼唤,小绿回过头,就看到母亲拿着提灯,神情关切:“绿丫头这是要去哪儿?天黑容易看不清路,还是提着灯吧。”
小绿垂眸应下,但才走过一个路口,她就将手中的提灯扔了出去,义无反顾投进无边的夜色。
自小绿离开后,沈溪苓便没在活动,将所有的气力都留着和小绿逃跑。
窗子被关的严实,她根本看不见外头的天色,只能通过一直以来的习惯,估摸着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墙壁传来一极其细微的动静,沈溪苓睁开眼。
是小绿来了。
小绿没被控制,力气到底比她大些,将柜子移开,露出了一道只能爬行的洞。
沈溪苓也不在乎,在小绿的帮助下,一路爬到隔壁去,主仆两人总算是见到了。
小绿激动的落泪,却还没忘记帮沈溪苓解绑。
恢复行动能力,沈溪苓没有耽搁,以最快的速度换上小绿带来的下人服饰。
“咱们走!”
她握住小绿的手,小绿却没有动弹,而是将她推开了。
沈溪苓回过头:“小绿?”
“小姐,你去找夫人吧,只要你见到夫人,就能彻底自由了。”
小绿再次拨开沈溪苓的手。
“夫人的院子也重重守卫,咱们两个人一起目标太大,而且这边也需要有人为小姐你拖延时间,他们不会进屋,只要确定里面有人在,就不会轻举妄动。”
小绿眼中流着泪,语气却无比坚定。
“等夫人为小姐做主,小姐再来找我就好了。”
外面的守卫即将换班,他们没有多少时间,但就这么抛下小绿……
沈溪苓还没拿定主意,外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便是护卫不耐烦的问询。
“有人没?”
!
沈溪苓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喊门,但还是应了声。
外面又没了动静。
“小姐,去吧,小绿在这里等你。”
小绿捡起她扔在地上的衣服换上,将沈溪苓推入密道。
漆黑阴暗的密道里,沈溪苓满脸泪水。
她必须要快点才行,否则但凡被他们发现里面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小绿。
她难逃一死。
还有母亲那里……
沈溪苓深吸一口气,辨认着方向,最终从一口枯井中探出头。
看着周围荒凉的景象,沈溪苓知道自己没走错,飞快钻了出来。
这条密道不只有一个出口,府内外都有通路。
枯井位于一个废弃的院落,曾是她娘亲的药房,自从娘亲过世,这里便荒废了。
沈溪苓来不及怀念,身体已经跑出了小院。
这里离母亲的住处不远,饶是这会儿母亲已经睡下,她也要去找到母亲,告诉她父亲背地里做的这些事!
还没跑到正门,她便看到母亲居所外站着的四个护卫,比看守她的人还要多。
沈溪苓本能蹙眉。
母亲到底是沈家主母,这么多护卫在外看守,怎么像在关押犯人一般?
父亲到底在暗中计划什么?
直觉告诉她,情况不止是她知道的那么简单。
沈溪苓绕着院子走了一圈,终于发现一处漏洞。
后头有个小门没锁,只要等轮值的侍卫过去,她便可以偷偷进去。
几经辗转,终于进了院子,沈溪苓顾不上其他,快步跑到母亲卧房。
守夜的婆子想拦,沈溪苓仰起头:“嬷嬷,是我!”
婆子瞪大眼:“小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我要见母亲!”
萧瑜连说三声好,面带笑意,“这下只要你成功怀上身子,就能够如愿以偿嫁入我们侯府了。”
“只要你继续听我的,想要什么都不是问题。”
程元英柔顺低头:“二小姐对我的大恩大德,我绝不会忘。”
欢笑声自萧瑜院中传出,好似两人真的姐妹情深。
没两日,沈溪苓就被容钦叫去了。
自打上次萧泽晟说了那趟她会克容钦的话后,沈溪苓就已经有几日不曾见过她了。
今日婆子来传话,她还有些惊讶。
难道她想通了?不再害怕这套说辞了?
到了正厅,看到程元英,她心里隐约明白过来,这次的事情怕是同她有关。
“我原本是想叫这丫头来陪着瑜儿,不想她命好,竟被泽晟看上了。今日叫你过来也是来商议此事,你觉得这桩亲事如何?”
“婚姻大事,母亲不如问问侯爷自己的意见。”
沈溪苓低眉顺眼,主打一个谁都不得罪。
“刚才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这丫头是泽晟已经收用了的,她家世虽差,但只要泽晟喜欢,我这个做母亲的,当然不会为难。”
她说这话时,程元英的脸色变了一变,有些不太开心。
但容钦哪管这些,好容易给萧泽晟挑了一个家世不好的小姐,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把日子定下,换上一个好拿捏的儿媳来,免得她天天看到沈溪苓这张脸生气。
“既然母亲和侯爷都满意,这桩婚事便是皆大欢喜了。”
沈溪苓心中早早有了想法,直接应承下来。
容钦满意点头。
起先她还担心叫沈溪苓来,她会就此事闹什么幺蛾子。
现在看来,倒是乖顺了不少,怕是害怕被送去做姑子吧!
她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咱今日就商量出个章程来,尽早将日子定下,也不好委屈了程小姐。”
程元英脸颊羞红:“能在这里陪伴老夫人,我已十分荣幸,又怎么会觉得委屈?”
两人双簧唱的极好,你一句我一句,仿佛已经成了一家人。
沈溪苓冷眼看着,并不参与其中。
“谁说要成婚?”
这时外头传来一道男声,里头的几人均是变了脸色。
萧泽晟不过去给皇帝办了个差事,回来就听说沈溪苓被容钦叫了去,便想着过来查探一二,谁知还没靠近,就听到里头说要择日将婚期定下。
程元英惊喜起身,一双眸子含情脉脉,巴巴看着萧泽晟:“侯爷。”
萧泽晟却没给她半点好脸色,问题直指容钦:“母亲又要给我安排婚事?”
“你这孩子,你跟程小姐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纵使喝醉了酒,你这也太冲动了些,程小姐乃是名门家的贵女,哪能被你这般对待?”
“不过好在程小姐对你也算有意,我刚同你嫂子商量过了,她不日便会带着聘礼去程府提亲,到时你跟着一起去,也算是给程家一个交代。否则这事捅出去,对谁都不好。”
沈溪苓这算是看清楚了,容钦做这个决定压根就没有和萧泽晟商量,叫自己来是为了找个背锅的,来承担萧泽晟的怒火。
“母亲是在威胁我?”
萧泽晟眯起眼,容钦一个激灵。
“这怎么是威胁?你跟程小姐情投意合,是天大的好事,我也是成人之美,溪苓,你说是不是?”
容钦又将沈溪苓扯出来,还饱含威胁的瞪了她一眼。
沈溪苓牵动嘴角,皮笑肉不笑:“母亲说的极是。”
她这话音一落,果然成功吸引到了萧泽晟的视线。
“想必母亲也是被那劳什子江湖骗子蒙骗了,这种话以后不必再说,若是被人有些人传出去,坏了嫂嫂的名声,对侯府可不好。”
“侯府不宁,你们也不会有好日子。”
他话音落下,扫了一圈,没有人接话。
其他人不自在,造成这些的始作俑者萧泽晟反倒如鱼得水。
只当这样的情况不是因他而起,自顾自的倒起了酒,举起杯子,转了一圈。
“今日是家宴,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侯府的富贵日子不易,这些菜可不能浪费。”
“吃吧。”
他这么说,容钦脸色难看,有心训斥他几句,刚想开口,对上萧泽晟似笑非笑的视线,却猛然想起,如今他已不是那个借助在侯府,全靠自己给他一口饭,才能活下去的孤儿了。
他才是真正的侯爷,皇帝面前的红人。
侯服的富贵荣华,皆系于他一人之身。
万般思绪闪过,容钦还是沉默下来。
只是目前的精美菜肴再也没了滋味,吃起来如同嚼蜡。
萧瑜也不开心。
萧泽晟这话攻击性太强,她很不愿意。
自己才是真正的嫡系血脉,他这种庶出能有这样的身份,全靠侯府给他的荣光,凭什么这么嚣张?
当即,她就看向容钦,等着母亲反驳他,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结果母亲也沉默了。
萧瑜忍不了。
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二哥!”
她酝酿的路线才刚冒头,就对上了萧泽晟的眼神。
冰冷,无情,嘲弄。
比起人,他的眼神更像是一头未经驯化的野兽,随时都会冲上来撕裂撕碎猎物的喉管,展示自己的锋芒。
而自己,正是被他盯上的弱小无助的猎物。
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极致危险逼近的感觉,让她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再也说不出任何训斥的话。
“瑞哥,我马上就要成亲了,我是想问二哥你有没有给我准备贺礼?”
到嘴边的话生生拐了个弯儿,萧瑜后悔自己那么冲动了。
“当然,等你成亲那日,我会给你送上一份大礼。”
萧泽晟脸上仍然带着笑意,只是那笑未达眼底,反而更让人觉得恐惧。
萧瑜还是应了一声,匆匆坐下,再也不敢挑战萧泽晟的权威。
她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容钦,娘在想什么?怎么不站出来用身份压上他一头!就看着自己在那里被他欺负!
比起两人,沈溪苓的体感更加强烈。
萧泽晟今天穿了双皮靴,靴子底很硬。
凭借着大长腿的优势,隔着半个餐桌,就伸到了她腿上,不轻不重的压着。
他没做什么,但他的动作,让沈溪苓忍不住遐想连篇,脸颊绯红。
萧泽晟盯着她看,眼神越发灼热。
萧瑜抬头看到萧泽晟的视线,脖子一缩,又低了回去。
肯定是那贱人惹到了萧泽晟,才让他今天这么生气!
他那眼神,几乎要吃人。
比看自己时还要凶悍百倍。
程元英居然还说两人有一腿,怎么可能?
希望那贱女人今天不会让她失望,否则她的这些安排就都白费了。
旁边伺候的丫鬟又给萧泽晟倒了一壶酒,萧瑜余光瞥见,亲眼看着萧泽晟喝下去,暗暗松了口气。
今天萧泽晟发这么大的火,她还以为自己的计划不会成功,想不到居然这么顺利,那接下来就看那贱人的了。
一顿饭吃的食不下咽,大家都埋头吃着自己面前的菜,谁也没有再出声,倒是萧泽晟,喝了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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