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少庭杜文锦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年代:厂花妻子离婚后才来爱我全文》,由网络作家“少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让自己的初恋有个稳定工作,妻子私自将厂里分配给我的司机职位让了出去。面对我的质问,她心生不满:“同志之间就是该互帮互助!少庭在这里举目无亲,我们多帮助他怎么了!”我迫于无奈,只好将到手的工作让给他。可后来货车侧翻,杜文锦竟然想用同样一套说辞来劝我替阮少庭顶罪。她气势汹汹来找我,却听到我正大张其词地预测未来南方的经济发展:“我们赶上了好时候!我现在就要离开这,去南方发展!”一回头,就见到妻子眼含着泪问我:“什么?你要走?”......“以上,就是所有分配名单,请被念到名字的同志,下周一准时到厂子里报道。”村头广播“吱呀”传来一声电流响,结束了通知。我捧着瓷杯,又把那几个名字再三确认了一遍后发现,的确没有我。怎么会这样?明明乡长一早...
《八零年代:厂花妻子离婚后才来爱我全文》精彩片段
为了让自己的初恋有个稳定工作,妻子私自将厂里分配给我的司机职位让了出去。
面对我的质问,她心生不满:“同志之间就是该互帮互助!
少庭在这里举目无亲,我们多帮助他怎么了!”
我迫于无奈,只好将到手的工作让给他。
可后来货车侧翻,杜文锦竟然想用同样一套说辞来劝我替阮少庭顶罪。
她气势汹汹来找我,却听到我正大张其词地预测未来南方的经济发展:“我们赶上了好时候!
我现在就要离开这,去南方发展!”
一回头,就见到妻子眼含着泪问我:“什么?
你要走?”
......“以上,就是所有分配名单,请被念到名字的同志,下周一准时到厂子里报道。”
村头广播“吱呀”传来一声电流响,结束了通知。
我捧着瓷杯,又把那几个名字再三确认了一遍后发现,的确没有我。
怎么会这样?
明明乡长一早就来通知我说厂里缺个司机,十里八村数我开车经验丰富,这职位一定分配给我。
可是,怎么会没有我的名字呢?
我想肯定是哪里出了纰漏,穿上外套就要往出走,迎头正好碰上午休回来的杜文锦:“诶,干嘛去啊?”
“你记不记得今早乡长来找我,说给我分配了一个司机的岗,结果刚刚通知里没有我的名字。
我去找他问问,看他是不是把我忘了。”
面对我的理由,杜文锦却显得异常平静。
她“噢”了一声把我叫回来:“不用问了,那职位我替你让给别的同志了。”
我一度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又问了一遍,结果得到的依然是她的肯定回答。
“那个岗位我让给少庭了。
你有手有脚的,干什么活不行?”
“少庭不一样,他从小就吃不得苦,不能做那些粗活累活。”
杜文锦神色淡淡,仿佛在讨论中午吃什么这种稀松平常的小事。
她说我有手有脚,难道阮少庭四肢不健全吗?
她明明知道这几年厂子收益不好,能有个稳定工作是难如登天的事,竟然还能把属于我的岗位说让就让出去!
我一瞬间怒火中烧,但还是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文锦,你平时把咱们家的肉票粮票分给他一多半,我就不说什么了。”
“可是工作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一声都不吭就自己做决定呢!
我要是有了这份工作,咱家的生活质量不是也能更高吗!”
我以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能让杜文锦想通这件事。
可没想到,她竟然顷刻间对我横眉冷对,满目嫌恶:“我就知道你还在为我分发粮票的事耿耿于怀!
一个男同志,心胸竟然这么狭隘!”
“口口声声说什么提高家里生活质量,不就是不想把工作让出去?”
“你忘记同志之间就是该互帮互助了吗!
少庭在这里举目无亲,我们多帮帮他怎么了!”
“而且少庭说了,他工作稳定之后,如果有什么发展机会一定不会忘了你。”
“他知恩图报,你却因为这种小事斤斤计较!
你对得起红旗下发过的誓吗!”
我被杜文锦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她忘了,同样的话阮少庭已经说过太多次。
他说等他发达了一定报答,可实际上这两年来阮少庭整日游手好闲,只会谈那些理想主义。
可就这样的假大空的话,她一次次地相信。
现如今,竟然连我到手的工作也为了他痛快让出去。
我看着杜文锦对我堪比见仇人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
罢了,既然她事事都为了阮少庭考虑,那我也该为自己的以后打算打算了。
杜文锦为了迫使我答应她的条件,主动开始了冷战。
原本笑盈盈的脸见到我一下就阴沉下来。
我看在眼里,却并不想管。
管她高不高兴的,哪有挣钱重要?
在她往返医院这段日子里,我依然专心搞我的货摊,生意也日益红火。
我正琢磨着怎么能把这小地摊发展出规模,乡里的小喇叭就传来了好消息。
时代政策变了,鼓励经济发展,买卖货物不再是投机倒把的生意。
我们的春天来了!
听到这,我急忙带着钱包跑到厂里去找以前交好的工友。
这是一条发财的好路,一旦走通,不愁不成万元户。
可工友听到我的想法后却面露难色:“这……这能行吗?
咱们以前做的都是千篇一律的工作,哪干过买卖呀?”
“就是,你让我垒个砖头还行,卖东西我可不会。”
看着两人犹豫的神情,我环视了一圈四周,偷偷摸摸从怀里掏出钱包来。
夹层里满满当当的票子瞬间惊掉他们的眼:“你从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你这几天不来厂子里干活,胳膊还受伤,哥儿几个还想着给你凑点救济救济呢。”
我嘿嘿笑着,给他们大概讲了讲自己的来钱经历。
他们可能不懂其中的道理,但绝对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听我说完,原本犹豫的神色也缓下几分。
我趁热打铁,大张其词地预测未来南方的经济发展:“那两块经济特区,绝对是重中之重。”
“同志们,我们赶上了好时候!
我现在就要离开这,去南方发展,咱们一起吧,去挣他个盆满钵满!”
有了我的前车之鉴和热情鼓舞,那两人脸上明显洋溢着跃跃欲试的神情。
结果越过我看到我身后时,神色又变了变。
我狐疑转头,正巧看到杜文锦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她眼眶微红,眼里含着泪轻轻开口:“梁程……你要走?”
八字没一撇的事我不想大肆宣扬。
更何况,我离开也一定要跟杜文锦断干净再走。
注定分道扬镳的人,就没必要交代太多。
我将钱包收好,瞥她一眼后冷冷开口:“没有,侃侃大山而已,有事?”
听到我这句话,眼前的人似乎松了一口气。
但我更相信这是我的错觉。
杜文锦满心满眼都是阮少庭,恨不得离开我即刻搬到他家去,怎么可能因为听到我要走而难过呢?
果然她下一秒就恢复了正常神情。
杜文锦看看我又看看我身旁的两人,抓着我的胳膊就要将我拽到一旁,却正好抓到我藏在衣服下的固定板。
“嘶——梁哥!
没事吧?
嫂子你小心点啊,程哥这伤还没恢复呢。”
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再看一旁的杜文锦表情怔愣:“伤?
什么伤?”
“嫂子你不知道啊?
就前段时间,阮少庭开车把梁哥胳膊撞骨折了,医生说以后都握不了方向盘了。”
“哦对。
我记得当时有人通知你来着,但你不信,就没来医院。”
杜文锦蹙眉:“少庭他……不是没碰到人吗?”
“怎么可能!
梁哥当时都被撞得昏迷了。
唉,要我说啊,阮少庭真不适合干司机这个工作,乡长怎么想着把这职位给他了呢?”
我们三个没大张旗鼓说要去广市的事,所以离开乡里那天,没几人来相送。
我们挤在拖拉机的后排看那些熟悉的人和景逐渐与我们背道而驰,突然一个女人跌跌撞撞跑上前。
仔细辨认后发现,是杜文锦。
她远远朝我挥手,一直小到身影再也看不见,那些老旧又朴实的村庄一个个被淹没在漫天黄土里。
没人知道我们三个的明天怎么样,但我相信,我所走的每一步路对于当下来说,一定都是最好的选项。
……我们赶了几天的路才终于到达广市。
这里是与乡里截然不同的风景,路上的人看起来也更时髦。
初来乍到那几天,我们先把周遭逛了个遍,连玩带考察定下了后续的方向。
随即一刻都不敢耽误,又是盘店面,又是定货源,折腾了能有小半个月才搞出一个雏形。
好在有了框架,后续就好办。
没多久,我们的店就走上正轨,还是以饰品为主,偶尔掺杂一些服装来卖。
因为经验丰富、眼光独到,店里常常人满为患。
资金足够之后,我干脆又在另一个街区盘下一家店作二部,派了刘广强去当店长,我只负责货物的采买选购。
我们的确赶上了时代的经济浪潮,那两家店越办越红火,甚至带动了沿线一条街都形成了一条产业链。
连三部四部也接连开起,到最后,两个工友都成了和我一样的老板,只管进货和收钱。
在广市待满一周年时,我们三个好好聚了聚。
刘广强向我举杯,敬我当时把他们劝上了船,捞到了钱。
我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好似与我离家那天晚上的是一样的圆,突然就想起自己曾经那段说得上苦难的日子。
我动了动已经恢复差不多的胳膊,笑着回敬:“别敬我!
敬你们自己!”
“敬,无论当下成什么样,都铆着劲儿往前爬的自己。”
“好!
敬自己!”
从此,我不再过问过往,未来的每一章,都会成为我的新篇章。
再睁眼,我已经在医院病床上。
好在头部伤势不重,只是轻微脑震荡,可左手手臂却有严重骨折。
医生说,怕是以后都开不了车了。
我躺在床上,眼眶是止不住的酸涩。
明明日子已经够困难了,为什么麻绳还偏要挑在细处断呢?
同行的工友见我这样也叹了口气,拍着我的肩安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日子还长着呢!
干啥不能有出路?
别太灰心。”
我苦笑着感谢他的劝慰,突然又想起什么,抬头巡视了一下四周。
刘广强好似看穿我的想法,摸着鼻子吞吞吐吐道:“文锦同志她……她没来。”
“我们第一时间通知她了,但她好像不信你会出事故,愣是带着阮少庭先回家去了。”
“还说……说你不教阮少庭开车,出了事也是应该的。”
刘广强斟酌着用词,我知道他已经够委婉了,杜文锦的原话一定比这更恶劣、更难听。
饶是已经决定和杜文锦划清界限,可知道对方竟然在自己出了意外的情况下仍选择阮少庭,心里还是密密麻麻地泛着疼。
好在,也只是疼了一下而已。
我没在医院待太长时间,听医生交代完注意事项后就打着石膏回了家。
到家时天已擦黑,灯都暗着,杜文锦还没回来。
想也知道她是又留在阮少庭那里帮着做饭打扫卫生了。
我没再像以前一样提前准备好饭菜等她回家,而是自己随便热了两个馒头就着咸菜就凑合完一顿,没留她的份。
她也不需要我留,毕竟她回家时,身上带着股肉菜的香。
想来是今天为了安慰阮少庭,给他做了顿好的。
“听说你今天被车撞了?”
杜文锦在屋外冷不丁开口,探身进来时发现我手臂上缠着的纱布,竟发出一声冷笑:“演得还够真的,道具都做出来了。”
“我问过少庭了,他说他根本没碰到你,你是自己跳过去的,而且也只是擦破点皮而已。”
“梁程,你心里有不满不教少庭开车就算了,竟然还想用这种方法陷害他,让他丢掉工作!
你心太黑了!”
我心黑?
他们两个一个颠倒黑白,一个盲目揣测,竟然还有脸说我心黑?!
我本想解释的话语堵在唇边又咽了回去。
还有什么好说?
从他选择阮少庭那刻开始,一切不就都有了定夺?
我说再多,在杜文锦眼里也不过是在给阮少庭泼脏水而已。
手臂的裂伤又开始疼了。
想通一切后,我苍白着脸起身回屋:“嗯,早点休息吧,我今天很累。”
大概是我鲜少面对阮少庭的话题时这样沉默,杜文锦察觉出一丝不对劲,蹙起了眉:“你……”可我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掀开被子蒙头假寐。
我对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期待,所以她说的话,我也一句都不想听了。
下午到厂里去时,一些与我交好的工友全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劝我就在门口扫扫地,别往里面去了。
我不明所以,听到里面的动静下意识探头望了望,就见阮少庭正开着一辆小面包在院里横冲直撞。
而副驾驶,坐的正是杜文锦。
阮少庭此前从未开过车,只学习了一些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因此开起车来颇有一副赶鸭子上架的样。
听说乡长之前也怀疑过他的技术,是杜文锦用自己的道德品质力保,才换得乡长同意。
我冷笑。
有了丈夫还和其他男人在车里有说有笑,不顾闲话得对人好,这样的人有什么道德品质可言。
杜文锦见我来,赶忙下车招手唤我过去:“梁程,你快来!
这车你懂的多,你教教少庭。”
“过两天他就要帮着队里拉货了,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我头也没抬,冷冷瞥过一眼去拿扫帚:“这是他的工作,我教什么?
你既然能跟乡长力保他,说明他肯定比我强,我就不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许是我第一次这样拒绝杜文锦的请求,让她面上挂不住。
杜文锦眉头一皱,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始数落我:“梁程你什么意思!
这工作给谁干不是干,你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说话夹枪带棒!”
“少庭在这里苦练,不也是为了集体利益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只顾自己不顾团体!”
从前每每有我不愿意做的事,杜文锦就要拿出这一套理论来说服我,要我舍小家顾大家。
其实里里外外,全都是为了她那个阮少庭考虑。
原先我因为对她有感情,不愿意她太为难,所以再不情愿也随她的意愿。
可现在,爱谁谁!
我低着头不语,认真扫我的地,权当没听着她的话。
杜文锦见我不理,脸上登时红白交加,还是阮少庭下车来打了圆场:“算了算了,文锦,梁哥不愿意就算了……有些窍门肯定是不方便外传的,没事,我自己练就行,别麻烦梁哥了。”
我不懂,开车能有什么窍门,无非是靠经验的积攒。
他这么说,不就是想让我当众落一个小气又善妒的形象?
但是无所谓,工友和我相处这么多年,都知道我是什么为人。
至于在杜文锦面前是什么样子,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始终保持沉默,那两人见无趣,也不再继续找茬。
期间杜文锦被厂里的人叫去整理材料,只留下阮少庭一个人练车。
刺耳的刹车声时响时停听得人心烦,反正司机不再是我,索性我干完自己的活就回家去。
离开时,我刻意绕了一个大圈子离院子内远点,没想到阮少庭的车还是跟长了眼一样,直奔着我来。
工友见状急喊:“梁程!
快让开!”
然而来不及了。
“砰”一声,我躲闪不及,被车体重重撞进砖头堆里。
手臂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我无法呼吸,昏迷前,我听到有人在乱糟糟地呼喊:“快!
快送医院!
再通知一下杜文锦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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