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渡曼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远相知后续》,由网络作家“汪汪的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脸色铁青的赶来,一言不发地先给了我一耳光,赶紧拉着我跪下和瑞国公赔罪。我看着瑞国公阴晴不定的脸色和心疼的把浑身湿透的裴渡揽入怀中的瑞国公夫人,知道自己是犯大错了,眼泪不自觉落下。“父亲母亲,不必怪她,是我不慎掉入水中,她想救我,但力气不够,反而被我拉入水里。”裴渡冲我笑笑。我一愣,他这样为我开脱实在让我感到意外。瑞国公面色稍霁,但还是疑惑地转头问我:“你无事来后院干什么?”还没等我说话,裴渡开口道:“儿子的贴身玉佩落在前厅了,她来还给儿臣。”瑞国公终于是信了,他扶起父亲和我,和善道:“渡儿冒失,反而连累了谢公的千金,快带孩子去换身衣裳吧。”父亲诚惶诚恐带我去更衣,我忍不住回头,看到裴渡对我狡黠一笑。“那日为什么要帮我?”后来我问过裴...
《与君远相知后续》精彩片段
脸色铁青的赶来,一言不发地先给了我一耳光,赶紧拉着我跪下和瑞国公赔罪。
我看着瑞国公阴晴不定的脸色和心疼的把浑身湿透的裴渡揽入怀中的瑞国公夫人,知道自己是犯大错了,眼泪不自觉落下。
“父亲母亲,不必怪她,是我不慎掉入水中,她想救我,但力气不够,反而被我拉入水里。”裴渡冲我笑笑。
我一愣,他这样为我开脱实在让我感到意外。
瑞国公面色稍霁,但还是疑惑地转头问我:“你无事来后院干什么?”
还没等我说话,裴渡开口道:“儿子的贴身玉佩落在前厅了,她来还给儿臣。”
瑞国公终于是信了,他扶起父亲和我,和善道:“渡儿冒失,反而连累了谢公的千金,快带孩子去换身衣裳吧。”
父亲诚惶诚恐带我去更衣,我忍不住回头,看到裴渡对我狡黠一笑。
“那日为什么要帮我?”后来我问过裴渡很多次这个问题
“我最见不得你哭了,一见到你流泪,我心就揪着疼,忍不住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你不知道,那日因为我爹认定我是贪玩才下水,还家法伺候了我,疼的我哟…”
在和裴渡相守的漫长时光中,只要我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他就立马缴械投降:“谢曼棠,你别哭,我心都疼。”
后来,在得知裴渡下落不明的那些日子,我哭了无数个夜晚。
可是再也没有他的大手为我拂去眼泪。
4.
“谢姑娘,临安是怎样的地方”小昭对我好奇道。
我笑笑:“西湖就在临安,春水碧于天 ,画船听雨眠,形容临安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么说,谢姑娘肯定是经常游西湖了。”
我一愣,思绪荡到了从前。
我是极其喜欢游西湖的,谢府又在西湖畔,所以几乎每一日我都会和在西湖畔散步。
自那日瑞国公府初遇后,我发现我在西湖畔遇到裴渡的次数越来越多。
他看上去一点都不像赏景的人,要么漫无目的地的在岸边踢着石子玩,要么拔着手边的草。
我只觉得奇怪。
如此过了几个月,我也习惯了他的存在。
那日午后,临安突然下起了小雨,正当我认命今天会被淋湿时,一把油纸伞出现
在了我的头顶。
一抬头,就是裴渡红透了的脸。
油纸伞太小,遮不住我们两人,我们只能走近再走近一些。
我听到自己热烈的心跳声。
“这些日子,我午后都会来西湖这。”裴渡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我心跳如鼓,心里有了些预感。
“我想见你,谢曼棠。那日第一次见你,你的样子就刻在我脑里。”他认真的看着我。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日的少年裴渡,他的眼眸里只有十三岁的谢曼棠,仿佛她是他的整个世界。
西湖是我和裴渡定情的地方,我怎么会忘记?
小昭对中原是好奇的,她问了我许多问题。
在小昭说话时,沈长安并没有插嘴。
他静静的低着头,把羊肉切成很多小块。
我有些意外:“早听闻你们南疆人豪迈,吃肉都是不拘小节,想不到沈先生如此细腻。”
小昭嗔怪的看他一眼:“我是不拘着怎么吃的,但长安老是喜欢把所有东西都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给我吃,我还嫌吃着麻烦。”
我的眼皮跳的厉害,因为裴渡每次用膳,也是把食物分成小块。
十四岁那年,我曾因为过大的食物卡住喉管差点丧命。
从此以后,每次用膳时,裴渡总耐心的把食物分成小块,再放到我盘子里。
我忍不住问:“这样分食物,有什么说法吗?”
他抬起头思索片刻:“只是习惯而已。”
我失望地低下头。
6.
我本想用完膳后就启程。
小昭极力劝我再住一晚。
“谢姑娘,我们南疆不似京城,夜里冰冷刺骨,是无法赶路的,你还是等白天才走吧。”
我感激她的善良体贴,又觉得胸口闷的厉害,索性站在窗边望着庭院透气。
庭院里摇曳着数不清的西府海棠,沈长安弯腰给花松土浇水,小心又专注,似乎在呵护着什么稀世珍宝。
“为什么是海棠?”我只感觉喉咙发紧,忍不住失声问。
他闻声回头,看到我,疑惑道:“谢姑娘?”
我压抑住内心强烈的不安,问道:“这世间有千百种的花,为何你独种海棠?”
他腼腆笑笑:“小昭倒是不拘着我种什么花的,只是我自个儿心中有莫名的执念
我和青梅竹马的小将军相恋了十年
在他在战场失踪后的第三年,我寻到了他。
人好好的,但是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夫君。
他携着妻女,亲手为另嫁他人的我盖上红盖头:“谢姑娘,祝你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1.
为了寻裴渡,我一路找到了南疆。
朝中人人皆说,虽未寻见尸身,但那场边关战役实在太过惨烈,身为前锋的裴渡肯定早已战死。
但我偏不信。
是死是活,我偏要找到他。
路途坎坷,我终于来到了南疆。
这里和我们的家乡,位于南方风景秀美的临安截然不同。
南疆的景色壮阔,远远望去就是漫天金色的风沙,抬头望天就是数不完的点点繁星。
“你在看月亮吗?”身边传来生疏的中原汉语
我转头一看,旁边是个穿着当地服饰的少女,明艳的五官很显然不是中原人。
见我只是笑笑。她好奇道:“你们中原人都很喜欢看月亮,我的夫君也很喜欢望着月亮。”
“月亮在中原是寄托情思的化身。中原有句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看她好奇,我耐心的给她解答着。
她眼睛一亮:“我夫君经常念叨这句诗。”
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这也是裴渡最爱的诗。
裴渡刚接到诏书,要领军来南疆时。我泣不成声,世人都知边关的战役都是九死一生。
那时裴渡把我揽在怀里,坚定道:“曼棠,你明白我的抱负,边关我是一定要收复的,还边关百姓一个安宁。”
我哽咽着道:“要是我思念你了怎么办?”
他一指天上的月亮:“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不论是我思念你,还是你想着我,就抬头看看月亮。天下虽大,但我们看的月亮却是同一轮。”
我破涕为笑,重重点头:“你答应我,要平安归来。”
裴渡看着我的眼睛,柔声道:“我发誓,等月亮圆了三轮,我一定率军凯旋。”
可现在,边关已经收复,月亮圆了又圆,但我却再也寻不到裴渡。
我并没有心思过多的和她攀谈,想站起来继续赶路。
没想到连日来的辗转奔波极大的耗费了我的体力,站起来的瞬间,我突然眼前一黑,失
这声音像极了裴渡。
眼前的男子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
“敢问先生姓名?”我顾不得礼节,急切地问。
他走到小昭身边,开口道:“我是小昭的丈夫,沈长安。”
“你姓沈,你不是自临安而来?”
他温和道:“谢姑娘定是认错人了,我的父母是这村子里唯一的中原人,我自小在南疆长大。”
小昭挽着他的胳膊,朝我解释道:“长安伤过脸,所以一直带面具示人,谢姑娘别介意。”
我犹不死心,还想挣扎再问。
他温和道:“谢姑娘,我定不是你认识的什么人。因为我从未离开过南疆。”
我沮丧的低下头。
小昭摆好了吃食,闻言好奇的问我:“谢姑娘,我老听你提起阿渡这个名字,这是你很要紧的人吗?”
我轻轻擦拭去眼眶的泪水,点点头:“他是我三年前在战场上下落不明的夫君,此次来南疆,我就是为了寻他。”
说这话时我看着沈长安,他神色如常的用膳,似乎在听别人的故事。只是不时温柔地注视小昭。
或许这真的不是我的裴渡。
北朝小将军裴渡,是最见不得谢曼棠掉眼泪的。
我的思绪荡到了幼时。
十三岁的我第一次遇到了十五岁的裴渡。
那日是他父亲瑞国公的寿宴,我第一次随爹娘踏足瑞国公府,自然什么都觉得新鲜,一路看看转转竟到了后院。
裴渡就在后院练箭,作为武侯之子,十来岁的他已经能百步穿杨。
我偷偷的掩在灌木丛中,看着他射箭,忍不住入了迷。
其实这是极不合礼数的,瑞国公身份尊贵,后院更是不得外人闯入。
十箭后,裴渡轻笑出声:“是哪家公卿的女儿,出来吧,偷偷摸摸看算什么?”
我又羞又气,想着赶紧溜走。没想到脚一滑,竟直接跌入身后的池塘中。
在我接连呛了几口水,以为我小命休矣时,一个身影跃入水中,牢牢地托住了我,把我拉扯上岸。
我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裴渡精疲力竭的脸。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全府。
我听到瑞国公府的婢女惊呼:“小侯爷从小体质阴寒,太医叮嘱过了是不能下水的,快叫老爷和夫人。”
父亲
,要种满庭院的海棠。”
裴渡也曾说要为我种满院海棠
因为闺名中有棠字,我从小到大最爱的花就是海棠。
在海棠花下,十九岁的裴渡认真的把合婚庚帖放在我的手心。
“谢曼棠,嫁于我吧,我知道你最爱的花就是海棠,成婚后,我会在府中种满海棠。”
我一阵恍惚,面前沈长安的身影和我记忆中的裴渡慢慢重叠。
沈长安微笑:“海棠开后,燕子来时,黄昏庭院。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生活。
我的脑海中轰的一声,这是宋代王铣的词,也是裴渡最爱的词。
我听到我的声音在颤抖:“你很像…我的丈夫。”
他礼貌一笑,目光掠过我看向我的身后:“小昭,你来了。”
我转头,看到小昭正站在我们身后,笑得十分勉强。
7.
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
明明不该有轨迹交合的两个人,一个自小在北疆长大的男子,但我竟然把他和裴渡联系在了一起。
我心中有预感,真相不是我看到的那么简单。
第二日,我一个人在禾木村漫无目的的乱转。
这里的当地人看到我是中原人,很热情的拿出奶皮,肉干来招待我。
“中原人帮我们赶走了突厥和匈奴,我们感激你们。”
我故作随意地提起唐长安:“小昭的夫君沈长安,听闻也是中原人,他是自幼就长在禾木村的么?”
村民们望着我点头。
“长安的父母虽然去世多年,但他们都是中原人,在禾木村定居多年。长安这孩子从小在村里,吃着我们百家饭长大,这孩子从小热心勇敢,和小昭成婚后还自请入军,保卫我们北疆。”
我有些沮丧,北疆和临安千里之远,裴渡和沈长安不可能是一个人,难道是我太多疑弄错了。
刚想转身回去,就听到身后一个老人叹息开口:“这孩子实在是命苦,自边关一战后就被匈奴的利器伤了脸,又受了重伤忘了前尘往事,终日只带面具见人。”
我震惊道:“他难道不是从幼时开始就戴着面具么?”
那老人笑道:“怎么会呢,那孩子上战场后,才伤了脸。从此后我再也未见过他的面容了。”
另一位村民也感慨:“那孩子进军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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