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嘉柔顾云祈的女频言情小说《嫡庶同嫁嘉柔顾云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梦到桥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嘉柔的赐婚不完全是个意外。七年前,顾砚行随顾尚书来府中赴宴。那会还没有许氏,我闻见席上的猪蹄香,馋得不得了,躲在窗后,默默瞧着。沈嘉柔见了,以为我是看上了顾砚行,嘲讽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说顾砚行在席上瞧她瞧得眼珠子都转不动了。可人家顾公子看得分明是她身后的《雪山放晴图》。后来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提起顾砚行,我也便随了她的意。她喜欢抢我看上的东西,我就装作对顾砚行感很兴趣。以顾家的尊荣,怎么会娶一个乐伎生的庶女。沈嘉柔受宠惯了,看不透其中利害,总是赶上去讨好顾砚行。有一次她突发奇想给人绣了个鸳鸯戏水的荷包,把人家吓得不轻,连忙遣人送了回来。我和许氏一看,好家伙。好丑的两只野鸭子。饶是顾砚行那般的好脾气,听闻她在何处,也是要躲一...
《嫡庶同嫁嘉柔顾云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嘉柔的赐婚不完全是个意外。
七年前,顾砚行随顾尚书来府中赴宴。
那会还没有许氏,我闻见席上的猪蹄香,馋得不得了,躲在窗后,默默瞧着。
沈嘉柔见了,以为我是看上了顾砚行,嘲讽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说顾砚行在席上瞧她瞧得眼珠子都转不动了。
可人家顾公子看得分明是她身后的《雪山放晴图》。
后来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提起顾砚行,我也便随了她的意。
她喜欢抢我看上的东西,我就装作对顾砚行感很兴趣。
以顾家的尊荣,怎么会娶一个乐伎生的庶女。
沈嘉柔受宠惯了,看不透其中利害,总是赶上去讨好顾砚行。
有一次她突发奇想给人绣了个鸳鸯戏水的荷包,把人家吓得不轻,连忙遣人送了回来。
我和许氏一看,好家伙。
好丑的两只野鸭子。
饶是顾砚行那般的好脾气,听闻她在何处,也是要躲一躲的。
她与那些奉承她的京中小姐说,顾砚行见着她就脸红,于是不敢见她。
事实上,顾砚行与十三公主才是正儿八经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许氏带我去尚书府赴宴时,顾尚书的夫人就向我们抱怨苏姨娘教的女儿实在不懂规矩,十三公主已经是恼怒至极。
我爹从边关打了胜仗回来,我便提醒她,宴会上,皇帝应当会答应我爹一个要求。
她果真屁颠屁颠地跑去求我爹向陛下请旨赐婚。
我爹一时荣宠至极,又不知其间曲折。
他把沈嘉柔当个宝没什么,但真把她嫁给高门显贵的嫡子,便是对人家的折辱。
倘若陛下真的应下了两人的婚事,就算十三公主愿意受这个委屈,顾尚书跟他夫人也容不得沈嘉柔辱其门楣。
可惜了,陛下棋高一招,祸水东引,将我们都嫁给顾云祈。
我为妻,她为妾,一来不至于太瞧轻了定远侯府,二来也是对我爹的一种告诫。
君臣纲常,嫡庶尊卑,千百年来的规矩,容不得沈家特立独行。
沈嘉柔没死,也不打紧。
反正,来日方长。
冬日里,大雪铺了满地,我却觉得比往日的冬天都要暖和。
大婚当天,我和沈嘉柔同时出嫁。
只不过,我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走的正门,沈嘉柔是一顶小轿走的侧门。
出门前,我跪在堂前,许氏为我拔下发簪,插入我发髻之中,眼中尽是不舍。
“娘盼着你夫妻美满,万事顺遂。”
我爹也挤下两滴热泪,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话。
“你和嘉柔同在顾府,要互相照料。”
“爹爹嘱托,女儿铭记于心,定会好好照顾妹妹的。”
离开沈家,入了顾府,便是新的开始。
拜完堂后,我顶着盖头,坐在床上。
外面人声喧嚣,热闹至极。
隔着薄纱,入目皆是红色,一片喜庆。
不知道,沈嘉柔这会儿作何感想,是否在后悔求我爹赐婚。
宴席吃完,宾客散去,一人推开房门,手持银钩,掀起盖头。
那是我第一次看清顾云祈的脸。
一双似水桃花眼,高耸的鼻梁,薄薄的红唇,清瘦但不失挺拔。
笑起来如春风拂面。
见我呆呆地望着,他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怎么,为夫长得不如人意,吓着娘子了?”
我反应过来,猛地摇头。
顾云祈轻笑出声,凑到我眼前,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脸上。
“那就是我太好看了,夫人看呆了。”
我的脸颊和耳尖烧得厉害,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世子莫要拿我开玩笑。”
顾云祈眼睛一眯:“你叫我世子,莫不是希望日后我唤你沈大小姐。”
这人真是有毒,净想着逗弄人。
“夫君。”
我鼓起勇气,发出蚊子般微弱的声音。
顾云祈听见了却装聋:“夫人说什么?”
我回了个白眼,顾云祈哈哈大笑。
“合卺酒还没喝呢。”
顾云祈端起一杯酒递给我,示意我与他交臂共饮。
沈嘉柔的丫鬟突然冲进来:“世子不好了,我家小姐病了,世子赶紧去瞧瞧吧。”
庆功宴上,我爹为庶妹求旨赐婚。
皇帝允诺,不日下旨。
嫁的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尚书府独子,而是定远侯府的病秧子世子。
我为妻,她为妾。
……宫里的总管太监宣旨的时候,阖府老小都惊呆了。
“公公,你莫不是念错了吧。”
“我家嘉柔要嫁的不是顾云祈,而是尚书府的公子顾砚行啊。”
苏姨娘一反常态地嘴快,我爹都来不及拦。
总管太监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没想过有人还敢当众驳脸,神色一变,顿时收敛了笑意。
“怎么,姨娘是觉得咱家不识字,连这么几个字都认不清?”
“圣旨上写的明明白白,陛下亲赐,沈倾意为定远侯世子妻,沈嘉柔为世子妾。”
“有何不妥。”
我爹赶忙赔礼:“妾室鲁莽,不知礼数,公公见谅。”
说着给总管太监塞了一锭金子,接过圣旨。
总管太监轻哼一声,拂袖离去。
沈嘉柔眼眶通红,顿时哭了出来:“爹,你不是为我和砚行哥哥求旨赐婚吗?”
“怎么如今要我嫁给顾云祈那个病秧子,还是个妾。”
我爹扶额:“大意了。”
可不是大意吗。
他在庆功宴上只说与自家小女与顾家公子青梅竹马,一没说是哪个女儿,二没说是哪个顾家的公子。
七日前,我爹凯旋归京,皇帝大喜,赐宴庆祝。
按照我们景朝的旧例,庆功宴上陛下会让重功之臣提一个要求。
我爹一到家,沈嘉柔就嚷嚷着要嫁给顾砚行,要我爹去请旨。
庆功宴那天,我爹对外宣称我染病在家,只带了沈嘉柔一个女儿去赴宴。
听两个弟弟说,宴会上,沈嘉柔全程盯着顾砚行,恨不能凑到对面顾尚书桌上去。
但凡有点眼力见的人,都知道赐婚的对象是谁。
皇帝老儿果真是,奸诈。
但凡我爹在皇宫多打听打听,都知道顾砚行是十三公主的心上人。
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殿前说那种胡话。
一个将军偏房生的庶女想嫁给顾尚书的独子为妻,跟公主抢人,置顾家与皇室的脸面于何地。
简直是为难皇帝。
要不是他喝多了话没说清楚,这会沈嘉柔已经没命了。
前两天,沈嘉柔从皇宫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四处炫耀自己马上要嫁给尚书公子了。
这会子消息已经传遍京城的世家圈子了。
皇帝这一招是在是狠。
这婚我爹想退都退不了。
沈嘉柔前两天还嘲讽我没人要,这会看见我就要绕道走。
前几天没能进宫参加庆功宴的不止我,还有继母许氏。
苏姨娘怂恿我爹不带她,气得她这几天称病卧床,连饭都吃不下。
听了宣旨的消息,像是遇上了天大的喜事,风寒刹那便好了,连干了三碗米饭。
“真是老天开眼,苏氏母女竟遭了这报应。”
“到时候去了定远侯府,你就是世子正妻。”
“顾云祈身体不好,你抓紧生个儿子。”
“他死了,你也是当家主母。”
“沈嘉柔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你的手掌心。”
许氏说着说着就笑出了声,米饭都喷了出来。
我替她擦掉嘴角的米饭:“母亲,那侯府世子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人呢,别高兴的太早。”
许氏心直口快:“我跟人打听过了,那顾云祁自幼身体不好,活不过三十的。”
我:“……母亲慎言。”
许氏总是这样说话不经心,才会叫苏姨娘占了上风。
要不是她娘家显赫,又生了两个儿子,我爹早就宠妾灭妻了。
吃过饭,我爹找许氏商量陪嫁之事。
他有意多给沈嘉柔几处商铺庄子,又同许氏吵了起来。
“柔儿本就受了委屈,多给她一点陪嫁也是理所应当。”
“你怎么这般不通情理。”
许氏不服。
“就你通那狗屁的情理,嫡女正妻的陪嫁还比不上庶女侧室。”
“叫外头人见了瞧我们将军府的笑话。”
我爹听了无理反驳:“那柔儿是嫁妆也不能比倾意的少。”
说完,看都没看我一眼便摔门而出。
晚上,我在花园散步,沈嘉柔巴巴地凑了上来。
“姐姐还不知道吧,爹爹说我这两日受了委屈。”
“特意给了我城中的两家铺子跟城郊的两家庄子,怕姐姐伤心,没有记在陪嫁单子上。”
“姐姐不会介意吧。”
沈嘉柔在府上死去活来地闹了几日,终于认清现实,这会子又有了心情与我攀比。
“妹妹嫁进侯府做妾,日后还有的委屈要受。”
“我还要心疼妹妹呢,有什么好介意的。”
沈嘉柔气不打一出来,气得咬牙跺脚,却无力反驳。
“你等着瞧,就算嫁给顾云祈做妾,我也照样高你一头。”
京城的显贵人家,像我爹这种敢宠妾灭妻的可没几个。
祖母生前说过,苏姨娘心眼坏,有些小聪明但不识大体,我爹是有勇无谋,美色误人。
沈嘉柔大概是被宠坏了,遗传了苏姨娘的一肚子算计,却出奇的蠢。
出嫁前一晚,许氏偷偷抱过来一个紫檀木箱。
她吩咐丫鬟将院门守好,做贼似得打开箱子。
“这些都是我嫁过来时娘家给的嫁妆。”
“我挑了些好看的,你用的上的,带过去,你也有面子。”
我一看,金钏、玉镯、玛瑙坠子、珍珠项链塞了满满一箱,中央还有一颗圆润的夜明珠。
许氏让丫头吹了灯,夜明珠在一片黑暗中散发着荧光。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种东西,据说好的夜明珠价值连城,有价无市。
有那么一瞬间,那些光芒就像穿过层层黑暗,照进了我心里。
“怎么样,亮吧?”
“这是我祖上出海经商时得来的,能卖不少钱。”
“将来顾云祈对你不好,你也有个退路。”
许氏兀自说着,一双眉眼在光下慈爱极了。
她一生只有两个儿子,把我当成了亲女儿。
就算我的亲娘还活着,也不会更好了。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是泪流满面。
“娘……”往日里,我都是客套地喊许氏母亲。
祖母说许氏会护佑我,叫我敬她重她,却没叫我把她当生母来看。
这还是我第一次喊许氏“娘”。
许氏楞了片刻,替我擦干眼泪:“好孩子。”
许氏对我讲了许多体己话,走前叮嘱我不能像她一样顶撞丈夫,于己不利。
又说祖母临走前交代她转告我,逝者已矣,不要总想着过去的仇怨,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
可是,我心不甘啊。
苏姨娘还活得好好的,我怎么能放下呢?
苏姨娘原本是我生母的一个远房表妹,家道中落,流落花楼,成了一名乐伎。
我生母好心救了她,帮她洗了旧籍,还让我外祖母认她为养女。
没想到,她竟趁着我娘怀孕,勾搭上了我爹。
她生的娇美,又深谙男人本性,把我爹迷的五迷三道的,一再宠妾灭妻。
我生母受不了这气,生下我后终日抑郁。
偏偏苏姨娘还每日都要来刺激她一番。
听老嬷嬷们说,我生母原本打算带着我一起跳井的,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
死前我生母留了封遗书,希望我爹能看在往日舅舅提携帮扶的情分上善待我。
我爹却将其视之为狭恩图报,对我更是厌恶。
许氏进门前,苏姨娘当家,我过得都不如府里的丫鬟,平日里用的都是捡沈嘉柔玩腻了的。
冬日里的袄子总是补了又补。
她们母女根本没把我当人看。
大冬天,沈嘉柔将帕子扔进水里,要我去捞,差点将我活活淹死。
我爹就在岸上站着,冷眼旁观,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也不对,若真是陌生人,他说不定还会喊家仆捞一把,赚个名声。
至今我都不敢靠水太近。
不过在饭桌上吃了块肉,苏姨娘的婢女都敢喝斥我是没娘养的野孩子。
祖母生前,费尽心思找了大龄未嫁的许氏给我爹续弦,才敢咽气。
许氏进了门,我的日子才好过了些。
这些年,苏姨娘母女也没少为难我们。
许氏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苏姨娘买通了产婆,差点将她害死。
好在大夫来得及时,不然我又少了个娘。
我忍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反击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心在地狱的人,哪里有什么好日子?
我要拉着她们一起,哪怕赔上我自己。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