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话痨公主抖音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飞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年纪尚小之时,父皇痴心妄想给我找补。“等金枝读书识字明理之时,便不会如此了。”所谓从小看大,三岁知老。五岁时,我便被父皇和母后迫不及待地送去了上书房开蒙。见我活蹦乱跳、兴高采烈带着侍读离开,父皇和母后对视一眼,顿时喜极而泣。然而不到一个时辰,太傅涕泪横流跪在了父皇面前,称自己才疏学浅,不堪重任,言辞之间,竟是有以头抢地之势。伴读的侍读说,讲台上的夫子说一句,讲台下的我能问十句。从日常琐事问到天南海北,从字词断句问到前朝今昭,直把太傅问得两眼发黑,头昏脑涨,一问三不知,破碎得令人心疼。后来,短则三日,长则月余,教我的太傅换了一个换一个,每一个都是痛哭流涕,哭着喊着教不了。父皇咬咬牙,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挽起袖子亲自上场。“金枝,今日...
《话痨公主抖音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我年纪尚小之时,父皇痴心妄想给我找补。
“等金枝读书识字明理之时,便不会如此了。”
所谓从小看大,三岁知老。
五岁时,我便被父皇和母后迫不及待地送去了上书房开蒙。
见我活蹦乱跳、兴高采烈带着侍读离开,父皇和母后对视一眼,顿时喜极而泣。
然而不到一个时辰,太傅涕泪横流跪在了父皇面前,称自己才疏学浅,不堪重任,言辞之间,竟是有以头抢地之势。
伴读的侍读说,讲台上的夫子说一句,讲台下的我能问十句。
从日常琐事问到天南海北,从字词断句问到前朝今昭,直把太傅问得两眼发黑,头昏脑涨,一问三不知,破碎得令人心疼。
后来,短则三日,长则月余,教我的太傅换了一个换一个,每一个都是痛哭流涕,哭着喊着教不了。
父皇咬咬牙,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挽起袖子亲自上场。
“金枝,今日我们来学......”我目光灼灼道。
“父皇,我今天发现母后的小秘密!”
父皇的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故作正经地咳了一声,低声道。
“什么?
什么秘密?”
我连忙和父皇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发出一声渗人的傻笑。
翌日,父皇翻开书本一本正经道。
“金枝,今日我们来学......”我兴奋地惊呼一声。
“父皇,你知道尚书大人近日走路的姿态为何总是有些颤颤巍巍吗?”
父亲合上书本,疑惑。
“为什么?”
我把小脑袋凑到父皇的身边。
“听说尚书大人痴迷于京中新晋的花魁,整日流连青楼,逼得尚书大人的夫人带着家仆打上秦楼楚馆!”
“众目睽睽之下,尚书夫人把人一脚踢下了花魁的床,尚书大人摔了好大一个跟斗,那屁股遭了殃,故来今日里走路......”第三日。
我笑眯眯地把头凑到父皇的身边。
“父皇,我跟你说......”父皇堵住我扒拉个不停的小嘴。
“你别说,我来说,今日我们来学......”我撅起了小嘴,不满道。
“你真的不想丞相伯伯不为人知的癖好吗?”
父皇竖起了耳朵。
“丞相?
癖好?”
我拍了拍胸脯,胸有成竹。
“丞相夫人亲自和我说的悄悄话,保真!”
如此这般,父皇的爱的教导计划被察觉一切的母后半途中断。
然后教我的夫子变成了我的六个哥哥。
第一天是大哥。
“大哥大哥,太子是什么?
为什么你是太子?”
“大哥大哥,公主是什么?
为什么我是公主?”
“大哥大哥,为什么今天我要学《论语》而不是《诗经》?”
“大哥,母后说你要娶太子妃了,太子妃好看吗?”
大哥温和的笑僵在脸上,喉咙因为说话说的太多直冒烟。
我走后的翌日,大哥病倒了,因为嗓子嘶哑。
第二天是二哥。
“二哥,金枝想要学你做的小木屋。”
“二哥,金枝的小木屋塌了,哇!
二哥的小木屋被金枝坐塌了!”
“二哥......”二哥头疼至极,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揉着太阳穴。
我走后的翌日,二哥病倒了,因为头痛欲裂。
第三天是三哥。
三哥蹙着眉,冷声道。
“金枝,安静。”
我理直气壮道。
“金枝安静不下来。”
我走后的翌日,三哥病倒了,因为心烦意乱。
第四天是四哥。
四哥求爹爹告奶奶道。
“我的小祖宗,求求你让我的耳根子安静一下好吗?”
我一口应下。
“好!”
闭口不过片刻,我凑到四哥的耳边道。
“四哥四哥,金枝要和你说......”我走后的翌日,四哥病倒了,因为焦躁不安。
第五天是五哥。
五哥操起棍子追着我上蹿下跳,红着面孔咆哮道。
“金枝,有本事你就给我站住!”
我一边跑一边回头喊道。
“金枝没本事!”
我走后的翌日,五哥病倒了,因为气急攻心。
第六天是六哥。
六哥看着我面露恐慌。
“金枝,你别过来啊!”
我大笑着朝他飞奔而去。
“六哥,金枝来啦!”
我走后的翌日,六哥病倒了,因为心惊担颤。
把六个哥哥统统祸害一遍后,父皇终于忍不住扶额哀叹,掩面泪流。
至此,父皇心心念念的温柔体贴、知书达礼、端庄美丽、温婉贤淑的小公主彻底破碎。
骨感的现实留给他的,是一个话痨且八卦的金枝。
父皇放弃了对我的扳正,放任了我的野蛮成长。
于是整整十八年,我成为京城中远近闻名的碎嘴子美人。
美丽且娇憨,话痨且八卦,一张嘴打遍天下无敌手。
以至于我的驸马之位,京城的男子人人避之不及,空悬至今。
京城人人抚额长叹。
“好好的京城第一美人,怎就长了一张嘴!”
这一年,父皇退位让贤,带着母后云游四方,闲云野鹤。
临走之前,父皇给刚登上皇位的大哥下了死命令,务必要在今年给我找一个驸马。
我两眼放光,日日夜夜在大哥耳边喋喋不休。
“大哥,你看将军家的长子,面相俊秀,孔武有力,是个当驸马的好人选。”
“大哥,你看那昨日打马游街的少年郎,意气风发,神采奕奕,也是个当驸马的好人选。”
“大哥,你再看......”消息传出去的第二日,将军家的长子定了亲,打马游街的少年郎娶了妻。
终于,大哥再也忍受不了我没日没夜的喋喋不休。
秉着缺啥补啥的理念,将镇国家的公子指给了我。
我挑了挑眉头。
“楚归宁?
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病秧子?
我缺病?”
大哥清了清嗓子道。
“什么病秧子,别人只是儿时中了剧毒,身体较平常人虚弱了些罢了。”
“只是这毒毁了他的嗓子,导致他说不出话来。”
我拍手叫好。
“我们一个是话痨,一个是哑巴,岂不是天作之合。”
大哥欲言又止地望着我,试探道。
“你当真要他!”
我一口应下。
“要,怎么不要,哑巴配话痨,刚刚好。”
我以为消息传出去的第二日,镇国府就该鬼哭狼嚎了。
没曾想,连着三日镇国府没半点动静。
没看相,没定亲,没娶妻,也没在我的皇帝哥哥面前涕泪横流,哭着叫着圣上开恩!
反而是恭恭敬敬地接下了这封赐婚圣旨,没提出半点意见。
深夜,我从床上惊坐起。
“楚归宁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谁家好男子想嫁个话痨、八卦又高高在上的公主。
转念一想,也是,楚归宁一个病秧子,身上有点毛病多正常。
守夜的贴身宫女听到了我的动静,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熟稔地把贴身宫女留下,趁着夜色正好彻夜长谈,话题从楚归宁的生辰八字、家室背景、成长经历、相貌身材歪到楚归宁到底有多弱,走一步喘一口的那种吗?
纵使我是八卦小能手,京城碎嘴子,奈何楚归宁一个病秧子,向来深居简出,鲜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京城中谈及他的言论是少之又少。
我只耳闻过,曾有贵女偶然见他一面,惊呼他不似凡间人。
至此那贵女对他情根深种,无法自拔,非他不嫁。
一夜长谈,我对楚归宁的好奇心愈发浓烈。
翌日清晨,我神清气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八卦是越聊越有精神。
反之我的贴身宫女则双眼无神,眼下两团乌青,浑浑噩噩,意识不清。
我贴心地给她放了一个长假,招呼着我的贴身侍卫们准备出去大干一场。
“走,去看看我未来的驸马长得什么样?”
父皇冥思苦想,怎么都想不通我怎么这么能说。
他辗转反侧之际,抬眼对上了面色慈悲的佛祖,惊呼。
“朕知道了,定是有一日朕在佛前打坐不小心打了个瞌睡,佛祖恼怒,便给朕送来了一个爱说话的女儿,叫朕铭记当日的教训。”
父皇抱着我的小手小脚哇哇大哭。
“金枝,是父皇对不起你!”
我可怜的父皇,宁愿相信这是他的问题,也绝不承认这是我的问题。
等到了我三岁之时,我学说话学得飞快。
别家的小孩还在磕磕绊绊、断断续续地吐字之时,我已经能够清晰地说出一段长句子还不带停顿。
父皇惊为天人,带着我四处炫耀。
那些翻来覆去的夸耀和拍马屁,父皇听得眉开眼笑,眉飞色舞。
我坐在父皇的怀里,听得小脸红通通,小嘴巴子叨叨个不停。
丞相走上前柔和了眼眸,嘴唇一张一合,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我的小手紧紧捂着。
你别说,让我来说。
“丞相伯伯,你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回小公主,是紫色。”
“你为什么要穿紫色的呀?”
丞相笑容满面。
“回小公主,本朝三品以上官员服紫,五品以上官员服绯,六七品服绿,八九品服青。”
“我乃当朝丞相,依照律例,应服紫。”
我继续发问。
“那丞相伯伯,你的帽子为什么是黑色的?”
“你的玉佩为什么是青色的?”
“你的腰带为什么是金色的?”
“你的......”一套组合拳下来,丞相伯伯脸上的笑容摇摇欲坠,一张老脸宛若一个苦瓜。
父皇咳咳几声,歉意地别过了眼,装作不知。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要是我回到父皇身边,受苦受难的就是父皇了。
那一天,没有一位官员不是脚步颤颤巍巍、身子摇摇欲坠地走出养心殿。
没办法,我小嘴上下一扒拉,便有千千万万个问题脱口而出。
问得他们冷汗连连,口干舌燥,张口结舌。
等到我小手小脚茁壮成长,能跑能跳哪都敢去之时,皇宫之内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我的魔音。
早上起床在父皇、母后和六个哥哥们面前一落座,我便迫不及待地开了嗓。
从我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是哪个宫女帮我穿的衣服到我听到了几声鸟叫、闻到了什么味的花香、看到了泥土里的蚂蚁在搬家......事无巨细,一一述来。
直吵得父皇和母后两耳嗡嗡作响。
六个哥哥风卷残云解决了早饭,脚底一抹油连忙跑路。
据我的贴身宫女说,我当年抱着一只狗都能说上半天。
直把那只狗说得生无可恋,一见我便落荒而逃。
那时宠我的父皇抱着我长吁短叹。
“朕的宝贝公主怎么就长了这样一张嘴,定是让你那些哥哥们给教坏了!”
喜静的母亲揉着太阳穴双眼发愣。
“别、别吵,母后头疼。”
怕我的哥哥们一看见我便忍不住捂住耳朵,踢皮球道。
“大哥忙,你找二哥。”
“二哥忙,你找三哥。”
“三哥忙,你找四哥。”
“四哥忙,你找五哥。”
“五哥忙,你找六哥。”
“六哥忙,你找大哥。”
大哥:“......”
我沈金枝话痨、八卦,嘴碎了十八年,深知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
要想看清楚楚归宁究竟是个什么的人,就得不走寻常路。
我选择了鬼鬼祟祟翻墙入户。
楚归宁出于养病的需要,常年住在京城外郊区的庄子里。
荒山野岭,偌大的庄园孤单形影地矗立其中,即使是青天大白日里,也见不到几个人影。
这更加方便了我潜入其中。
翻过高高的墙头,放眼望去,万籁俱寂,恬静舒适,静得我满身不适,全身下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我沈金枝,就鲜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刻。
庭院里,飞檐翘角的古亭滂水而筑。
百花盛开,却都不及亭中人惊艳绝伦。
只见那亭中人容颜如画,身姿挺拔,一袭白衣胜雪,气质出尘,如同谪仙临凡一般飘然若仙。
只是他的脸上毫无一丝血色,就连嘴唇仿佛都泛着一丝苍白,显出些病弱之色。
但配上他眉宇间含着的与生俱来的清冷之气,让他不似凡中人,更似天上仙。
我啧啧几声,色心大发,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却见楚归宁刚走出亭间一步便停下了脚步,眉头微微蹙气,脸上的苍白之色骤起。
我念诗作对。
“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好一个林妹妹!”
楚归宁的身形凝滞片刻,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走了几步呼吸急促了起来。
我摇头晃脑。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好一个兔儿爷!”
楚归宁面色僵住了,脸上倏忽泛着些红光,喘息声一轻一重。
我长吁短叹。
“走一步停一步喘一步,这个男人,他是不是不行?”
下一刻,楚归宁的视线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淡漠的眸子却有些怒目而视的意味。
我讪讪地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惊慌失措地说道。
“楚公子,你身体还行吗?”
有些不对,我连忙找补道。
“不是,楚公子我没有说你行。”
“你看着就不行!”
要命,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楚归宁墨色的眸子渐渐染上了愠怒,怒目圆睁。
他的嘴唇一张一翕,却发不出声音。
我松了一口气,是个哑巴没错了。
我快言快语,口若悬河,脱口而出。
“楚公子,我没有说你不行的意思。”
“你看这天,晴空万里,你看这风,风和日丽,你看这水,清澈见底,你看花,娇艳欲滴,再看这人,人间谪仙。”
“你怎么可能不行!
你行你特别能行!”
楚归宁的脸色却在我的滔滔不绝中沉了下去,眉尾下垂,眉头紧紧皱起,忍无可忍地用手指在我的面前比比划划。
我看得稀里糊涂,灵光一闪,抓住他的手眼中含泪。
“楚公子,我就知道你不嫌弃我话多!”
我如获至宝。
紧接着,整个庭院里都回荡着我连绵不绝的声音。
楚归宁比划几下,我说十句,他再比划几下,我又说十句。
渐渐的,楚归宁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浮起两团红云,显得愈发红润。
白皙的肌肤上,额上的青筋紧紧绷起。
他的眼中似有火光蹦出,红润的嘴唇飞快地一张一合。
一道清润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磕磕绊绊。
“你、你......闭、嘴!”
我蓦地吓得退避三舍。
等等,谁在说话?
我是皇室唯一的公主,金枝玉叶,贵不可言,但是个话痨。
十八岁依旧待字闺中之时,我的皇帝哥哥忍受不了我的喋喋不休。
秉着缺啥补啥的理念,将镇国家的公子楚归宁指给了我。
楚归宁不仅是个嗓子有损的小哑巴,还是个走一步喘一步的病秧子。
后来,楚归宁被我说得面红耳赤,逼得腰不酸,腿不疼,一口气能跑半个时辰不带停。
逼急了,还会像兔子一样跳起来破口大骂。
“你......无耻!”
哦豁,医学奇迹!
我是父皇千辛万苦求来的宝贝公主。
那年母后怀我之时,父皇在佛前日日焚香洗礼跪拜。
敲打木鱼,研读佛经,一声阿弥陀佛常常萦绕嘴边。
大概是父皇的诚心感动了上天,于是我出生了。
那一天,晴空万里,风和日丽,一声持久的哇哇啼哭刺破皇宫天际。
父皇看了我一眼,顿时老泪涕横,抱着我鬼哭狼嚎。
没办法,在我出生之前,父皇六个娃,个个是男娃。
调皮搞蛋,人憎狗嫌,父皇苦女孩儿已久。
我一出生,父皇给我搜集了京城最好的奶娘,最好的教习嬷嬷,最好的夫子......满心满眼期待着,我能像京城第一美人的母后一样,端庄美丽,雍容华贵,知书达礼,温婉贤淑。
但从我三个月大开始,我的话痨属性便已初现端倪。
那时还在襁褓中的我只会手舞足蹈,咿咿呀呀,逗得父皇母后笑开了脸。
可我动不动就咿咿呀呀,急得父皇母后焦头烂额。
我一张嘴拉长了声音,父皇便连忙唤来太医。
“快,传太医,朕的宝贝公主究竟怎么了?”
我一个劲得咿咿呀呀个不停时,母后的眼珠子像断了线似的落了下来,喊道。
“太医,太医!”
出生三个月,我祸害的第一批人,是动不动在太医院和凤仪宫之间跑来跑去差点把腿跑断的太医。
太医们围着我的摇篮上下打量,仔细观察。
最终齐刷刷地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支支吾吾道。
“公主殿下身体无恙,可能是喜欢......说话。”
父皇吹鼻子瞪眼道。
“庸医,一帮庸医!”
后来,父皇和母后无可奈何地发现,我确实喜欢说话。
我不仅喜欢说话,还离不开人,非得要亲近的人留在身边不可。
于是我的父皇、母后和我的身边人便遭了殃。
早上,父皇早早地上了早朝,母亲便只能一个人哄着我。
她抱着我迷迷糊糊快睁不开眼,刚要入睡,耳边就传来了我的咿咿呀呀,顿时便清醒过来。
双目对视,她的两眼只余疲惫。
好不容易挨过了早朝,把我全须全尾地交到了父皇的手上。
父皇抱着我在书房批奏折,我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却时不时嗷上一嗓音。
父皇一个激灵,笔下游走龙蛇,好好的奏折毁得不成样子。
我笑开了脸,露出几颗米粒儿大小般的牙齿。
父皇无奈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朕的宝贝公主,你可真会折腾人。”
等我的六个哥哥们下了学堂,正巧我吃饱喝足刚睡饱。
六个哥哥在我的摇篮边围了一圈,看着我的小手小脚露出沉迷的笑容。
大哥说。
“小妹,我是大哥!”
我开心一笑。
“呀呀呀!”
二哥不落后于人。
“小妹,我是二哥。”
我拍着小手乐道。
“呀呀呀!”
剩下的几个哥哥纷纷争道。
“小妹,看三哥!”
“呀呀呀!”
“我我我,我是四哥呀!”
我给足了面子。
“呀呀呀!”
当天哥哥们叽叽喳喳个不停,我咿咿呀呀个不停,把整个凤仪宫吵翻了天。
哥哥们心满意足地离去,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嘴。
凤仪宫的宫女们则面色扭曲,双目发愣。
年仅三个月的公主,竟然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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